That day the LORD saved Israel from the hands of the Egyptians, and Israel saw the Egyptians lying dead on the shore.
And when the Israelites saw the great power the LORD displayed against the Egyptians, the people feared the LORD and put their trust in him and in Moses his servant
当日,耶和华这样拯救以色列人脱离埃及人的手,以色列人看见埃及人的死尸都在海边了。
以色列人看见耶和华向埃及人所行的大事,就敬畏耶和华,又信服他和他的仆人摩西。
《出埃及记》第十四章第30、31小节
他们结婚之后搬了家,搬到弗林州隔壁较远处的一个州—柏文州。两个州中间隔了一个奥尔什州,其实他们搬的地方并不是很远,就是在附近的州转移了阵地,不过辛波斯卡弗没有放弃奥尔矾州原来的那套公寓,奥尔矾州位于弗林州的西边偏右的方向,近海,附近有十几个岛屿,是原材料的主要供应地,以前是西班牙的殖民岛屿,后来独立战争响起,该岛屿便被吞并。
他们搬家的行李并不是很多,倒是书籍装了十几个箱子,全是一些与法律、历史相关的文献,他们都不能放弃这些书籍,于是花了足足一整天的时间才把这些书籍从一个家搬到另外一个家,辛波斯卡弗则在公寓里保留了一部分的文学作品以及部分杂志,她认为该公寓需要报刊读物,所以她没有一起搬过去。等到所有的行李都搬过去之后,他们就开始布置新房子的格局。
这套房子位于西德涌街西边码头附近的一条工业大道1607公路,是一栋独栋的房子,有四层空间的建筑物,楼下还有一个很小的花园,旁边有一个秋千,两张长椅,还有一个空间很小的洗手间,显然那个位置是向来访的客人提供的。
他们在婚礼结束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在搬家的过程中也没有太多的交流,只顾着搬东西,把所有的书本都塞在二楼的书房的柜子里,事实上二楼就是一个办公用的地方,有三张办公的桌子,每一个隔间都使用了玻璃门阻隔开来,目的就是要做到隔离的效果,桌子上放了一些基本的办公文具,侧边的柜子放满了法律的案例文件,均有法律编码代称依附着。
三楼就是客厅与厨房的结合,中央位置放了四张沙发,左侧的角落是一个开放式厨房,摆放了一些果酱、麦片、抹刀、烤箱、咖啡、牛奶以及一些做烘培所用到的道具。两个冰箱,他们的冰箱是不能共享的,开放式厨房的后面还有一个欧式的橱柜,放了不同种类的红酒,按地区进行区分,左边的酒类是属于黑泽明的范围,右边的酒类是属于辛波斯卡弗的范围,他们虽然是夫妻,但是在食物、生活用品方面全是分开放的,包括图书也是一样。他们个性不一样,生活习惯也完全不同,房子的空间足够大,他们可以尽情地划分属于各自的区域。
一张犹如《最后的晚餐》那样的餐桌盘踞在开放式厨房的不远处,他们平时用餐多半在这个位置,有的时候享用早餐需要酒,有的时候需要麦片。
到了晚上,他们的东西其实也整理得差不多,电视机也换了新的,因为旧的那台还在原来的那套公寓里。
辛波斯卡弗洗簌完毕,一身的疲劳感充斥全身,她倒在沙发上,很惬意地观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的老到掉牙的电影。
黑泽明也换回了睡衣,看样子要就寝了,不过他也想看一会电视,他坐在左侧的沙发上,从自己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罐苏打水,喝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表达着自己的意见:其实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你不把奥尔矾州的公寓给退掉呢:那个房子的租金那么昂贵,留着它不就等于浪费钱?
她咬了一口苹果,懒洋洋地回答着:我需要一个私人空间,要是哪一天我闹情绪了,我至少还有地方可以躲起来。把它退了,我就没有地方可去了。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电影中女主角的台词里:怎么,你也会闹情绪啊?按道理来说,最应该闹情绪的应该是我才对。
她不这么认为:我不闹情绪,你哪有机会哄我。
他不禁吐槽着:这就离谱了,明明火车下一秒都要开走了,她还是未能与他相见。不是,你真的觉得我会想办法哄你?
她把剩余的苹果扔到垃圾桶里,轻蔑地说着:我们现在可是夫妻了!你不能那么随意。
他抱怨着:结了婚又怎么样?我们的婚礼也没有邀请很多人,除了同行的人知道我们是夫妻之外,估计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她解释着:我还是不希望我们的关系扩大化。
他这下子就变得认真起来了:那么你应该会考虑冠夫姓吧?维斯瓦卡·黑泽明怎么样?
她一脸的得意忘形:不!亲爱的!我知道你很渴望这个,可是我的家人不允许使用冠夫姓。辛波斯卡弗是家族姓氏,是上帝赐予的名字,我不能轻易剔掉它。
他不以为然地说了句:我不知道你还相信上帝。要不就叫维斯瓦卡·辛波斯卡弗·黑泽明怎么样?
她摇了摇头:亲爱的,我很爱你!可是我的名字看上去很残忍!我不希望这样,你懂我的意思吧?这件事我们暂时别再讨论,好吗?
他表面假装无所谓,露着尴尬的笑容: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
他上了四楼,四楼就是卧室,有一个像客厅那么大的主人房,配备了洗手间,传统的三人床,化妆桌上摆满了不同程度的化妆品,卧室里也有电视机,他们都属于电视迷,临睡之前都必然会看电视或者翻阅杂志。外面还有两个小房间,一个是客房,属于客人专用,至于剩余的那个只是简单地放了张普通的单人床,其余的什么也没有放。其实他设计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要把这里改为婴儿房,如果他们将来会有孩子的情况下。他站在小房间的门口,显得有些哀愁,他克服了对婚姻的恐惧,他想要个孩子,可是她却不是这样想的。首先,她准备了大量的避孕套与避孕药,而且她还会很慎重观察来月经的时间;有的时候她还会故意熬夜,等到他睡着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躲回房间,目的就是想尽量避免可能导致怀孕的性行为。最重要的是,他发现她最近持续在关注一个关于领养儿童的网站,那个网站上有很多齐全的资料,那些孤苦伶仃的孩子正在等待着他人的领养,孩子们的照片、出生日期以及种族分类都标明得很清楚。他大概能想到,她不会为他生小孩,最多可以考虑领养小孩当作自己的孩子。他可不认为领养小孩是一个好的建议,他并非对那些被遗弃的孩子有嫌弃的想法,只不过他想要一个属于他与她的爱情结晶品,那是生命的延续。他们才刚刚结婚,讨论这个话题可能不是很适合,但是他仍然希望打消她领养孩子的想法。还有一件事使他特别困扰的是,当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他本来想在社交网站上公布自己结婚的消息,可是她却阻止了他,理由是,她不希望彼此之间的婚姻关系在网站上公布。平时他们外出的时候也尽量保持朋友关系的模样,不能牵手,不能有亲热的举动,只能在室内才能做一些亲热的行为。他明明不是通缉犯,却不能像普通的夫妻那样生活。他对于她的态度有些感到彷徨无助,有些感情不能直接宣泄,那样会造成不好的影响。于是他想到某一个人。
他约见了朱迪斯在纽文州的一间小木屋里碰面。
小木屋的位置在一片茂密的森林里的一个区域,被枯木围绕着的一间狭窄的木屋,前面有一片绿油油的竹子林,这里的阳光并不会很充足,总是给人一种阴沉沉的感觉,偶尔会停留一两只乌鸦,地面上有很多野草,在疯狂生长,一般人不会选择在野草丛生的地方乱跑,附近有沼泽,一不小心碰到沼泽几乎就没得救了。这间小木屋以前是给天主教徒拿来忏悔的,但是后来随着异教徒的出现,小木屋便沦为废弃的建筑物,很快就被人遗忘。一般人在探险的过程中,很难发现小木屋的位置,因此朱迪斯可以很放心地选择在这里与黑泽明碰面。
小木屋里放了几张沙发以及一张陈旧的木桌子,其他的空空如也,当然还有一个火炉,不过冬天的时候才会使用,其余时间根本不会。
两张沙发是处于对立面摆放的,他坐在左边,她坐在右边,这边是荒山野岭,没有什么食物可以采购,两人只能喝碳酸饮料,加了点冰块。
她率先开口恭喜他:新婚快乐哈。没想到你那么快就踏入婚姻的殿堂,新娘还很漂亮,而且是一个社会精英。
他似乎很不满意:还好意思说,我结婚那天你都没有出现,我给你寄了请帖吧?你该不会没有收到吧?不可能啊,你还知道婚礼现场的地址。
她只能象征式地解释着:我们的关系就像老朋友那样。你结婚我当然很开心,我也很想替你高兴,可是我的身份比较特殊,我身为副总统是不能随意出现在公开场合。更何况前不久因为你的案件,我还干预了司法判决,强行干预他们通过你的案件上诉。案件刚结束不久,你们就要举行大婚,我只能避嫌。我要是出现了,对我的政治生涯会有很大的影响。
他其实也明白她的苦衷,但是他还是一副很惆怅的样子:说实话,有时候我真的宁愿你还是一个律师,这样或许我们的来往可以更加的光明正大,说不定我们还能一起合作呢,就像从前那样。
她纠正了他的说法:慢着,我如果不是副总统,哪来的权力为你争取案件上诉的权利。有些事情虽然在过去很美好,但是我们总得继续往前走的,对吗?
他好奇地问着:所以,你的往前走就是把股票市场弄得虚高?现在的人就像疯了那样,拼命地买股票,股票的价格完全高于其实际价值,虽然我也有份参与,但是我知道这不过是虚假的繁荣,维持不了多久的。
她明白他的意思,她不想过多解释目前的现象:总之,政治是一个很复杂的玩意,你看不明白的。
他故意刺激她:怎么样?考虑好什么时候参选总统的选举?
她以笑容回击: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刚刚摆脱了官司的阴影,律师楼的生意肯定不会很好,你得需要找个其他的工作来帮补经济上的支出。你有没有考虑过来帮我?保证能让你满意。
他摇了摇头:经济上的问题我还能坚持。不过,婚姻的生活其实就……不太理想。
她饶有兴趣地问着:怎么了?你才刚刚结婚,那么快就感到力不从心了?噢……我知道了,你这个家伙在婚礼上喊错了人家的名字!你真会玩!都结婚了还不忘恶作剧。
他很焦急地解释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喊错了名字……我很爱她的!
她不以为然地说着:对啊,你很爱她,说了句,我愿意!珍妮丝!
他板着脸:你觉得这样很幽默?
她笑了笑,挥挥手,表示让他不要介意,随后又很放肆地喊着:珍妮丝!我爱你啊!她独自笑个不停。
他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整个婚礼现场的细节你都知道那么清楚,你到底有几个情报人员?
她抖了抖肩膀:我也不清楚,不过你的事情我很了如指掌就对了。其实冠夫姓只不过是一种婚姻上的传统,她拒绝你,不代表她不爱你。
他很沮丧:你还真的什么都知道。
她自信满满地反问着:得了吧?中央情报局是直接向我汇报工作的,你的婚姻法律文件里的内容我还不清楚?
他做了张鬼脸:你明知道我的困境就给我出个主意嘛!混蛋!就算不给我建议至少给我点安慰啊!就知道取笑我!
她假装在安慰他:你还是接受现实吧。稍微有些能力的女人都不会随夫姓氏,更何况你那位还是首席检控官呢。
他动起身准备要离开:看来我们是没有话题可以继续聊了。
她终于认真地与他对话:给她一点时间吧,她早晚会接受你的想法。
他离开沙发,准备离开,她好奇地问着:我已经很认真与你对话,你还要去哪里?
他微微弯下腰调侃她:我得回去律师楼了!上个案件浪费了我很多时间!我再不回去找些案件做,就真的要破产了!你以为像你啊,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坐享其成。
她的神情突然就变得严肃了起来,直到他走远了以后,一位戴着墨镜的助手从小木屋的某个隐藏的角落里走了出来:亲爱的的总统,我的上司需要与你谈话。
她的目光变得更加的狰狞,与刚才完全是两个样子:让他出现吧。
一位男性身穿黑色职业装,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礼,询问着:刚才的那个男人是谁?
她冷漠地回答着:一个普通的局外人罢了,不必理会他,我们正式进入正题吧。
他简单地自我介绍着:我是代表德国与你进行谈话的,希望你明白,接下来的内容,我希望绝对保密。
她直接地说着:我身上一个通讯器都没有,你可以放心。
他很满意,展开了谈话。
“德国方面,我们希望在布达拉美宫制造事端,为我们接下来的侵占行为找一个绝妙的借口。”
“恐怕并非那么简单。美国当局仍然是虎视眈眈,如果你们有所行动,美国是不会坐视不理。美洲是他的地盘。”
“我们总得有下一步的行动,这方面需要你的配合,同时在不久的大选里,我们会暗中协助你竞选总统。”
“这个条件听起很吸引,我会慎重考虑你的请求。”
“很感谢你的配合,不过我想提醒你一件事,你必须要在这个国家陷入崩溃之前找到突破口,不然我们之前所做的那些努力就白费了。”
“我很明白,股价虚高是导致国家秩序崩溃的炸弹,能否拆解炸弹就指望德国人了。”
“期待你的好消息。”
三分钟后,小木屋里的人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只见她倒在沙发上,目光空洞,斜视着昏暗的空间,对不久之后世界格局发生的变化表现出忧心忡忡的状态……
珍妮特与中央情报科的工作人员在地下室碰面。
她在不久之前就已经笼络了一部分的情报人员成为自己的棋子。布达拉美宫向来是有反间谍工作,有的情报人员会在中途变节,但是不容易被发现,只要情报人员不出卖国家的机密,一般是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不过造成的后果具有某种影响就很难说了。
在黑暗中,情报人员递给了一份关于朱迪斯的档案给她,两人按照规定是不能碰面,只能以声音进行交流,确保彼此认不清对方的模样,哪怕事情败露了也无法相互指证。
情报人员在简要地描述朱迪斯的情况:
“照片中的人是现任的副总统,根据我们的调查,她目前企图利用德国的势力控制本国的各种资源,包括占领区,交换条件是,协助她成功当选下一届的总统。这几天,她已经与德国代表碰面好几次,相信最近会有所行动。股票市场的崩溃倒数计时就是德国力量的入侵时刻,在她的眼里权力代表了一切,她必然会不择手段达到目的。”
“她会用哪些方法制造事端?”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相信她心里还没有概念,一个具体的计划方案都没有。”
“她想利用外国的力量来获得总统的提名?”
“有这个可能。不过约翰逊的支持率时高时低,如果持续这样下去,她要参选最起码要等到三年后。”
“普通人可能会这样,但是她可不会等那么久。”
“如果她还没找到突破口,我们就无法得知她的具体行动计划。”
“既然她那么迷茫,就让我来为她出个主意吧。”
“你有好的主意?”
“当然,不过我需要你的情报,我得与她进行谈话。”
“没问题,有需要就联系我。”
两人在完全看不清对方模样的情况下分道扬镳,一个往左走,一个往右走,她全程低着头,穿着一身黑的服装,往看不到阳光的通道前进着,手里提着朱迪斯的档案,或许是做贼心虚,她感觉有人在跟踪着自己,走路的步伐越来越快,不断地喘息着,在一个拐弯处停了下来。她从来不是一个懦弱者,发现有人跟踪自己,她决定与对方“碰面”。
她探出头看了一眼,结果发现原来的通道上空无一人。
她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迷茫的目光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