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鑫看到丈夫有了进步,心里很高兴,她知道丈夫能依靠想象力发生反应,这是语言刺激的功能开始复苏了。她决定要进一步用视觉来刺激他。
于是,司马鑫把自己带回来的视频,在电脑上放给丈夫看。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东西的丈夫,明显地不好意思看。司马鑫对他说,“你这一辈子见过另外的女人吗?见了另外的女人你敢上吗?现在叫你看的是视频,你看人家的东西多么标准啊。你有没有那个的心思?”
在司马鑫的激将和调侃下,丈夫的雄性力量被调动起来了,他开始看视频了。继而他学着视频上的样子,一下翻身就把司马鑫压在身下。
他没有等司马鑫反应过来,就已经开始了自己耕耘。
成功了!司马鑫暗暗高呼,两只胳膊紧紧地搂住自己的爱人。
感谢那个诊疗所,感谢自己的主任老师。在这样的时刻,司马鑫不知道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她去大城市打工,意外受辱,误打误撞遇到了主任。
也是自己的坚持,主任收下了她。当然也是自己的刻苦和认真,才有了自己的收获。才被老师恩准,回到老家开辟一番事业。
虽然有老师的恩准,但是她深深知道,要自己开一个诊疗所,尽管有老师的全力支持,她自己还是心里没有底的。
但是她也有自己有利的一面,这就是她有一个最最重要的病人,她的丈夫。她决心把丈夫作为自己的突破口。如果能把丈夫的毛病治好,那么这件事情的本身就很有说服力。
尽管这个事情不一定能拿出来说事,给她的诊所打广告,但是最起码她自己的心里是有了底。自己的知识是可以给人治病的。
现在她的努力有了结果。不过,她也有一点遗憾。就是老师一再告诫她,“做我们这一行的,就是诊疗师,我的原则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能跟患者有身体上的接触。”
“如果有了身体上的接触,那么我们跟那些职业的小姐,有什么区别呢?也正因为有这样的原则和坚守,我们的诊所才能取得医疗行业的执照。”
“当然,如果患者在我们这里经过诊疗,出去以后又找了别的女人,去检验我们的诊疗成果,那是另外一回事。事实上国外就有专门的性替代师。”
司马鑫觉得自己能治好丈夫的病,一个是自己对丈夫的了解比较深,一个是自己学到的知识起了作用,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自己跟他身体上的直接接触。
这个接触也很关键,因为他当时有了反应。如果当时就有人跟他发生关系,那就是趁热打铁。有很多事情就是趁热打铁才能成功的。
如果他当时有了反应,而他身边没有可以发生关系的人,那么他的这把火,就有可能慢慢熄灭掉的。当然这个患者是自己的丈夫。她可以不遵守老师的原则和律条。
但是,如果患者是另外一个人,这个事情肯定就有遗憾了。不过,司马鑫从这个事情上,也获得了一条重要的经验和心得。
国外为什么有替代师呢?显然是因为患者,有这个需要。如果治疗师,能够同时兼任替代师的话,那么治愈的概率就会大大地提高。
不过,司马鑫也知道,这个事实上是不可能的。因为诊疗师本身,是一个科技含量很高的职业,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职业女性。
如果,她跟患者发生那种关系的话,那么她就不可能为了提高治愈率,而去苦心孤诣地去寻找治疗办法了。事实上,也不是每一个患者,都会有自己丈夫那样的默契的。
即便是在国外,替代师也是处于一个补充的地位。是一个辅助的职业。不过,如果真的有了那种需要,司马鑫相信,自己也会为了患者献身的。
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设,既然做了这一行,就要遵守这一行的规矩,遵守这一行的铁律。她的老师给她做出了很好的榜样。
既然治好了自己丈夫的病,司马鑫就觉得自己可以到省会城市去开业了。她按照老师给她的指南,到有关部门办理了开业的手续。
尽管去办这个手续,她也花费了不少的心血,但是现在毕竟社会进步了,氛围宽松了。在她办理有关手续的过程中,并没有人给她颜色看。
也没有人明显地露出歧视的眼神,也没有人故意刁难她。对于这一点,她简直是感激万分。她没有想到,在他们这个所谓的二线城市,传统观念还占据着舆论阵地的地方,她这样的诊疗所,竟然能顺利地注册成功。
注册成功以后,她就自己买了一些花篮,丈夫帮着给放了一挂鞭炮。然后就开张了。
跟她的想象不同,一开张就有很多的顾客找上门来。那真是甚至比她老师的诊疗所,还要热闹。当然,这种热闹只是表面的,来的顾客有很多人,就是冲着那个性字来的。
毕竟在他们这个城市,这么大张旗鼓地在光天化日之下,嚣张地以这个名义开业的诊疗所,还是第一家。这也许就是一件大事情了,各类媒体都来采访。
当然,来采访的媒体也不是当天来的,而是她的诊疗所开业以后,才陆陆续续地来采访的。当他们弄清楚了她的诊疗所的真正含义和业务的时候,人们的热情也就大大降低了。
这同时也正常了,她这样的诊疗所,就应该是这样的低调。也只要这样的低调,才能保持它的存在。总的来说,司马鑫的诊疗所,在这个城市引起了一阵轰动,随后就恢复了正常运作。
诊疗师就司马鑫一人,好在顾客也不是很多,她一个人倒也能对付。这中间也少不了一些社会上的混混,前来骚扰。司马鑫对付这些人并没有什么办法,人家要前来咨询,你也不能把人家赶走吧。
只要这些人不太过分,司马鑫也就勉为其难地应付一下。对于那些过分的人,司马鑫自己没有什么办法,后来想到自己的丈夫,身躯伟岸,如果他来诊疗所当保安,肯定能唬住一些不明真相的人。
果然。自打丈夫穿上保安的衣服,雄纠纠气昂昂地站在门口,那些前来找事寻衅的人就很少能看见了。从此以后,他们这间夫妻所,就步入正常经营轨道了。
由于司马鑫的谨慎经营,以及她的敬业,也真的治好了很多前来的顾客。依靠这些人的口口相传,她的诊疗所也就慢慢地有了起色,生意说不上红火,但是维持日常运转还是绰绰有余的。
也就是这样的运转,使得张慕润在网上,找到了她这家诊疗所。他们也就有机会见面了。司马鑫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张慕润,但是却又觉得这个人很有点眼熟。
她仔细地努力地想着。搜索着她在这个城市,可能认识的人。她以前来过个城市就一次。就是谈她的书出版的事情。那一次是陈夏荷带着她来的。
主要见的就是出版社的人,对于出版社的人,她印象深刻,如果这个客人是出版社的人,她不会不记得的。
剩下的就是陈夏荷了。那天晚上她住在陈夏荷的家里。可是由于自己打搅人家好事的歉意,在早餐的时候,她不敢正眼看陈老师的丈夫,对于人家的摸样,她是一点点的印象也没有。
对于陈夏荷,她当然念念不忘。她觉得她欠了陈夏荷很多,她无以为报。但是她并不想马上就见到陈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