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笑天与徐明杰见禁卫军都手握长剑,各个骁勇如狼,此时的王刀怒道:“大胆刺客竟敢私闯皇宫,刺杀大臣,威吓皇上。来人给我把他们乱剑砍死。”众禁卫军一齐杀了上去,而李跃和郝大庆便去扶皇帝。此时的王婉瑜便抢先要去刺杀皇帝,皇帝见这艺女居然会武功而且要行刺自己,自己更吓得脸色铁青。郝大庆纵将过去以身护住皇帝道:“皇上别怕,郝某在此,谁都伤不了你。”王婉瑜那一剑早已在郝大庆的衣服上割开了一条口子,只见郝大庆赶紧用长剑隔开,否则王婉瑜那剑非把他开膛破肚不可。
韩笑天与徐明杰只想来皇宫杀董得元、吓唬光宗皇帝而已,谁知这艺女居然是来杀皇帝的,此时宫内的禁卫军越来越多,秦熹在后指挥,秦熹道:“姓韩的,你们被宫内弓箭手包围了,识相的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韩笑天笑道:“昨日郝将军布下天罗地网都不能把我们抓住,更何况你们的弓箭手呢?”秦熹道:“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日便让你们尝一尝弓箭手的厉害。”韩笑天与徐明杰打死打伤禁卫军数百人。
此时禁卫军更是蜂拥而至,王婉瑜与郝大庆打了数十回合,王婉瑜一剑向着龙椅下的皇帝刺去,而郝大庆却拼命地护住皇帝。郝大庆虽然武功不如王婉瑜,可是禁卫军越来越多,一人难敌众手。此时的徐明杰对着王婉瑜道:“姑娘,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同我们打出去吧!”秦熹不敢私自令弓箭手在皇宫内射箭,欲让骁勇的禁卫军与三人周旋,欲想让他们内力耗尽,再擒住三人。秦熹道:“你们想逃出去是不可能了,一到外面,马上变刺猬。”
徐明杰见是秦熹便回想起岳飞来,不由得怒从心生,一剑横扫过去,数百个应剑倒地,徐明杰直驱至秦熹身旁。秦熹赶忙要往外逃走时,但徐明杰早已趋到他身旁。秦熹一剑横住秦熹喉咙道:“快叫你手下的人退后,否则老夫一剑割破你的喉咙。”秦熹吓得脸色煞白道:“你们这些蠢货,还不赶紧退后,徐将军有话好好说,别激动。”此时的韩笑天与王婉瑜都趋到徐明杰身旁,郝大庆扶起光宗之后,光宗衣衬脏乱,歪着龙帽,见三人被禁卫军包围着,见对方已落下风,便逐渐增长胆量。
光宗弄好皇冠怒道:“给我把他们乱箭射死。”弓箭手一听皇帝呼喝,弓箭手便把手中的弓箭往四人对着,此时的秦熹吓得直打哆嗦道:“皇上,别,若这样把臣射死了,以后还有谁能陪皇上一起看木偶戏。”此时的皇帝只是怒不可遏,哪里管得着秦熹的用处便道:“无奈这三人太可恨,想要刺杀朕,朕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徐明杰怒道:“狗皇帝,你这个昏庸自私的狗皇帝。为何把张帅的家人害了?”光宗笑道:“你们都自身难保了,还管这些干什么。好吧!我实话告诉你,只要你们效忠朕的话,我必然放了你二人,若不听劝的话,那就只有一死了。”
徐明杰道:“哼,你个狗皇帝,你以为就这些虾兵虾将就能挡住我等吗?”光宗笑道:“就算你等武功再高,也躲不过我手下的数万支弓箭吧!”徐明杰道:“呵呵,不妨打赌一下,若是我二人未能轻而易举地逃出宫中的话,我二人愿意束手就擒。”光宗皇帝道:“好,一言为定。”秦熹道:“皇上,别啊!小人为您鞍前马后,出生入死,难道您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当刺猬吗?我可不想当刺猬。”秦熹说得如此狼狈便引起徐明杰大笑,满把白胡飘在秦熹的鼻旁,一阵瘙痒,逼得秦熹不得不憋着打喷嚏。
徐明杰笑道:“秦兄弟,你也有今天,当个挡箭牌还是挺好使的。”光宗道:“秦熹你为朕出生入死过吗?朕倒是还从未碰过,不过今日倒是可以让你替朕出生入死一回。”秦熹听光宗如此说话,胸中怒火也直往上冒怒道:“你个狗皇帝,自私的狗皇帝,我秦熹死了也不会放过你。”徐明杰笑道:“好,说得好。这句我爱听,怎么样?狗皇帝,这条狗开始反咬主人了。”光宗道:“留着这条狗还有什么用,来人还不赶紧把他们全部射死。”
此时的禁卫军拉紧弓弦,向着四人射去,韩笑天金箫点落数十支弓箭,王婉瑜也用长剑劈落数十支弓箭。徐明杰听刚才秦熹能说出自己的怨气骂了光宗一回,便一把推开秦熹,要令他自生自灭。秦熹哪里挡得住那些如蝗的弓箭,自然被射成如刺猬一般,可怜秦熹就这样死在光宗的手里,也为他一生所做的坏事做个了结。秦熹一死,王刀难受,王刀可是对秦熹忠心耿耿的,今在皇帝麾下当个将军什么的,但见主子一死,虽无法相救,但内心充满苦痛,自己便下决心不再为光宗做事,决定在这件事过后便为秦熹收尸,此是后话。
王刀见主子一死,自然不会尽力厮杀,倒是郝大庆耀武扬威在那里指手画脚叫着三人投降。但三人很快退到宫外,身上倒是未被射中一箭。光宗见三人如此武艺,无不叹气可惜。三人施展轻功,飞过皇宫数道高墙,最后才逃出宫外。此时的徐明杰发现王婉瑜功夫不错,便问道:“姑娘,能有如此武艺,不知姑娘出自哪门哪派的?”王婉瑜道:“我本是南山派弟子,后来退出南山派,之后便过着四处漂泊不定的生活,后来又来到蛮荒之地才结识了药王,学了几年医,在这期间我又四处广收弟子。”
徐明杰听她这么说,但一直心里不明白,这女子既然是南山派弟子,离开南山之后,又去学医,如今却为何要刺杀光宗,这姑娘与光宗到底有什么冤仇。徐明杰道:“姑娘,你入宫行刺这狗皇帝却是为何?”王婉瑜道:“我本来与这狗皇帝没什么冤仇,谁知这狗皇帝前些年请我师父入宫要让我师父看太上皇的病,我师父听说是孝宗皇帝病了,知道孝宗皇帝是个好皇帝,便就入宫去看他,谁知入宫不久,我师父就不见了。后来我去宫内找我师父,他们宫内的太监说我师父早已回去了,故此我后来与我的弟子到处打探,都没有找到我师父的下落。所以我后来只好假扮宫女,入宫打探我师父,我威胁一位知情的小公公,他才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
说到此处王婉瑜却好似噎住了一般,徐明杰道:“什么秘密,难道孝宗皇帝让这不孝子谋害了。”王婉瑜点头道:“前辈猜的没错,这狗皇帝令我师父开一副药方,也不知道是谁在药里做了手脚,故此令孝宗皇帝耳朵失听。”此时的韩笑天不觉扼腕感叹道:“没想到孝宗皇帝竟然落得如此下场,这光宗狗皇帝不除不成。”徐明杰道:“后来你师父如何了?”王婉瑜道:“我师父只是一个精通医术的人,对于武艺却全然不会,故此却被董得元谋害在皇宫内了。”
徐明杰道:“原来是这样,这狗皇帝不除也难解我心头之恨,不如救出孝宗皇帝再做打算。”王婉瑜道:“我想前辈必是武林高人,这仇要报的话,不妨也带上我。”徐明杰道:“嗯,姑娘放心好了,我两必然带上你。”韩笑天道:“姑娘刚才说是南山派弟子,你可知宋奕欣这人?”王婉瑜道:“她是我师姊,怎么二位也认识。”韩笑天道:“宋掌门为大宋做了些好事。”王婉瑜道:“哦,她也能为国做事?”
徐明杰早已看出王婉瑜心事便故意笑道:“我们先且找个店住下,然后再从长计议。”三人主意已定便找了家客栈住下,到了第二天清晨,三人便在客店楼下吃饭用餐,谁知那光宗便全城戒严,令所有武将都到城外寻找三人下落。一大早三人正在喝些豆浆,谁知十来个雄壮的宋兵走到店里,拿着图像到处寻找。三人赶忙调转入内,一个领头的喊道:“三位要去哪里?请坐下,验证过后才能离开。”三人也只好二话不说向十来个宋兵打了过去,那些兵丁哪里抵挡得住,皆被打倒在地哀苦呻吟。三人赶忙离开此客店又去投宿另外一家客店,徐明杰道:“这狗皇帝逼人太甚,本可慢些时日再刺杀他,如今非逼得我们赶紧入宫行刺他不可。”
王婉瑜道:“王宫内高手云云,若想除掉狗皇帝,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夜里行刺;不过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若再入宫行刺的话,固然中他圈套。”韩笑天道:“王姑娘说的没错,不如我们躲避些时日,然后再入宫行刺这昏君也不迟。”徐明杰怒道:“对付这狗皇帝,皇宫内何来高手,都是些吃软饭的饭桶而已。”韩笑天道:“只怕他们人多势众,布下天罗地网,武功再高也难于防他的暗箭。”
徐明杰道:“若是如此,我们该去何地?”韩笑天笑道:“不如我们再去找找张帅的家人。”徐明杰道:“那也只能如此了。”王婉瑜道:“至于找什么人,我就不去了。”韩笑天道:“王姑娘不去也罢!不如你找家客栈住下,等十天之后,我们再来与你会合,会合地点不如就定在‘王家茶楼’如何?”王婉瑜道:“好,我就在‘王家茶楼’等你们。”徐明杰与韩笑天便告别王婉瑜就去找张帅的子女了。
话说光宗皇帝经过一次惊吓之后,便时有心神不灵的症状,有一天便对郝大庆说道:“郝爱卿,朕最近心神刚刚甫定不久,不过有时又有心神不灵之时,朕常常感到好似又有那些反贼入宫行刺朕一般,若是要让朕安心这该如何是好?”郝大庆谄媚道:“皇上乃是真龙天子,是上天安排下来的龙神,什么反贼也伤不了皇上的,不过以小人所经历过的江湖险恶,皇上所遇到的事情倒是没什么,反而让自己幸运降临。有一年我恶运过后却有幸去了蓬莱岛,结识了蝠王任潇洒,此人武功极其了得,不过此人贪财又好色,若是皇上用金钱引他来为皇上所用,不怕他什么中原武林高手什么的。”
光宗道:“人家说蓬莱岛上的都是些神仙之人,若是请了任神仙来,这会不会难于请至,若是如此那更谈不上为朕做事了。”郝大庆笑道:“蓬莱岛素来是传说之地,不过也只不过是一些不爱惹世间红尘的游荡江湖之人而已,故此他们也自然有着人世间的七情六欲。若是皇上肯加以重用,任蝠王必然肯来鼎立相助我大宋朝廷。”光宗道:“郝爱卿若能引任潇洒来为朕效力,我必然重重有赏。”郝大庆道:“皇上敬请放心,任蝠王早就有心为大宋朝廷效力,只要小人寄一封飞鸽传书便可,那蝠王必然至此。”
光宗笑道:“这任潇洒说来也怪,为何便称他为蝠王呢?难道他是蝙蝠所生不成。”郝大庆笑道:“皇上英明,这蝠王本就练就了一身蝙蝠功武艺,他轻功如蝙蝠翱翔一般,又擅长在深夜行走,就算有反贼来宫内行刺的话,蝙蝠王也可以闻到,再远的距离也可以听到,如天庭的顺风耳一般。”光宗笑道:“哦,世间居然也有如此神奇的人物,若不加以重用难免太可惜,只是黄元帅不在身边,否则黄元帅武艺也甚是高超。”郝大庆道:“黄元帅武艺虽好,但也及不上蝠王。蓬莱岛就只有天王最厉害,人称齐大圣,天王齐乾坤,为人恃才傲物,很少出走江湖,不过最近想出来召开武林大会,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好似也是为了江湖之事而召开此大会。”
光宗道:“齐乾坤如此厉害,为何不招他来为朕所用呢?”郝大庆道:“皇上有所不知,这天王自命清高得很,喜欢无拘无束、来去自如的生活。”光宗点头道:“齐乾坤如此厉害,难道就没有人可以制伏他吗?”郝大庆道:“天下之大,武艺超群的人固有,不过想要与天王相提并论的话,恐怕江湖上没几个。但中原却有一人也是恁般的厉害。”光宗道:“郝爱卿你就不必卖关子,直说了吧!”郝大庆道:“这人也是恁般难见,一年四季都呆在古墓里,此人便是王重阳,想当年金人占领我中原之后,王重阳便率领弟子抵制金兵,处处与金兵作对,故此金主很是头疼,便下发死令说若能杀死王重阳并提头来见者赏黄金千两,后来王重阳为了防身,故此在山上开山凿洞躲在古墓里。”
光宗道:“这王重阳倒是个正人君子,若他与齐乾坤比武,郝爱卿你说说看谁会取胜?”郝大庆低头想了一会儿道:“王重阳武功虽然厉害,但我也只是略所听闻而已,至于齐天王的武艺小人在蓬莱岛之时便亲眼见过他的武艺,我想王重阳要与他比武的话,齐天王略胜一筹。”光宗道:“有个任潇洒,朕也就心安了,郝爱卿,我令你马上请他来见我。”郝大庆道:“小人即刻便去飞鸽传书。”说完郝大庆离开皇宫,便去家里取来飞鸽,写好纸条,便把纸条绑缚于飞鸽腿上,那飞鸽飞过千里,便到了蓬莱岛。
韩笑天与徐老前辈一路寻找张浚的子女,一路打听,所过州店皆没听说过有两个小孩路过。寻了四五天,徐明杰道:“这张帅的子女会去哪里呢?”韩笑天道:“听郝大庆那厮说过那狗皇帝派人抓捕时,两小孩早已不见了,但皇宫内高手如云,两个小孩如何能逃脱那些人呢!这几日我左思右想,我觉得张帅的孩子应该是被武功了得的好心人救走了。”徐明杰道:“若是这样,那他们会躲在哪里呢?”韩笑天道:“我们走过几个州县都未能找到他们,我看这高人一定还把他们藏在临安城内。”徐明杰道:“那我们再回去找找。”二人便又从越中返回临安。
又打探了四五日,有一日二人正要出来喝闷茶,突然来了一个怪人,身边还带着两个一男一女的小孩,只见那带孩子的人满头白发好似有仙风道骨的模样,鹅蛋脸,白眉毛,脸色红润光泽,未见一丝皱纹;身上披着一件白鹤氅,那件氅子好似飞鸟的白翼一般。而那两个小孩穿着华丽衣裳,男女孩童面目清秀,一股富贵之家之相。徐明杰对着韩笑天道:“这老翁如此超凡脱俗,看起来与这两个孩童没什么亲缘关系,这两个小孩一脸富贵之家的相貌,如此不般配,难道这就是韩兄所说的高人救了张帅的后代。”
韩笑天道:“应该就是他们了吧!不妨我们过去打探一下。”二人便走过去询问,只见那高人对着一个卖包子的小商贩说道:“老板给我来十个肉包子。”那老板一脸和气地道:“客官来的正是时候,我的包子是刚刚出炉的,趁热吃我这包子,可活百年。”高人见老板如此油嘴滑舌的很不高兴便道:“少说废话,快些将包子包好,我也好赶紧上路。”那老板笑道:“我见客官面目如此清雅,必然是一位世外高人,我估计客官应该也有上百岁了吧!再吃我这包子包你更加延年益寿。”高人‘哼’了一声道:“你这老板真不识抬举,不让你见点颜色,你是狗改不了吃屎。”
说完从嘴里吐出一口风,那老板果然难于启齿,那老板见高人如此了得吓得面目发紫。高人呵呵冷笑地在老板的肩膀上轻轻一拍,那老板便又恢复如初,此时也只能低着头不敢说话。高人扔给了他几文钱便走了。高人把包子分给两个小孩吃,两个小孩便狼吞虎咽地吃着包子,高人笑道:“这几日也难为你们了。”男孩道:“吃饱了长大了,我要替我娘报仇。”高人点头道:“好,只要你二人肯拜我为师,我便教你们武功,好让你们去报仇,杀那些朝中奸臣。”
男孩道:“可惜我爹爹不在这里,这些事情都得按我爹的才行。”高人忽然怒道:“胡说,我要你们拜我为师你们不肯,若再如此说我便再关你们几天好让你们饿肚子。”女孩道:“哥哥,你就答应这位爷爷好了,学好了武功好为娘报仇,我想爹爹也不会怪你的。”男孩道:“不行,这些都要全凭爹爹做主才行。”高人怒道:“张栻不要不识抬举。”此时的徐明杰早已听到他们所说的话便拦住他们道:“兄台,请问这两位便是张帅的后人吗?”
高人笑道:“是又怎么样?难道你们是朝廷内的鹰犬不成。”徐明杰道:“兄台把我们看扁了吧,我们哪会是朝廷内的鹰犬。”高人道:“那你们要想怎么样?”徐明杰道:“实不相瞒,我们是张帅的朋友,正要带张帅的家人往张沈家军那里去。”那男孩道:“你是徐伯伯吗?”徐明杰笑道:“小鬼精,你怎么认识我?”张栻道:“我爹提起过徐伯伯的英雄事迹,我爹在北方还好吗?”徐明杰道:“你爹在北方很好,他很想你们呢!”男孩和女孩便要跑过去,却被高人用两股掌风吸住。那掌风如磁铁一般,把两小孩吸在原地不能动弹。
韩笑天和徐明杰见此高人武艺如此了得,不由得吃了一惊,韩笑天道:“不知大侠高姓大名?”高人嘿嘿冷笑道:“对你们小儿辈,我还是不说的好,免得你们胆战心惊。”徐明杰正要发作,韩笑天推了一下徐明杰,韩笑天笑道:“高人如此武艺,晚辈确实闻所未闻江湖上能有如此武艺的人物,不过这两个小孩是我朋友的孩子,不妨把他们交给我,再说这两个小孩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张栻喊道:“这老头虽然救了我和我妹,但他一直逼着我们向他学武,叫我们做他的弟子。”高人笑道:“说的没错,只要你们肯拜我为师,我便不会把你们交给郝大庆,若再不肯的话,我便亲手把你们交给他,然后看他怎么弄死你们。”
韩笑天道:“既然是前辈救了他们,那韩某在这里替我朋友谢谢你了,不过既然孩子不喜欢学武,这就不要太强求他们了吧!”那高人冷笑道:“你少管闲事,否则对你们没什么好处的。”说完便抱着两个孩子往别处走去,走时如凌波微步一般,又比凌波微步更胜一筹,如流星一般一闪即逝。韩笑天和徐明杰直看得傻了眼,不知武林中还有这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