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悟眉大师与蒙古番僧在半空中对掌,众兵将只听见两人双掌在半空中‘噼啪’作响之声,甚是响亮,此时的邦邦吉大师虽然力大如牛,但悟眉大师的武功已是老来勤练多年茶余饭饱之时常常琢磨少林往年的绝世武功,近些年来他的少林绝世武功大有长进。此时的邦邦吉大师也奈何不了他,他心里想道:‘我还以为天底下除了我之外再无第二个能与我打成平手的高人,没想到今日却让老衲第一回碰见这样的高人,看来我的武功还不是天下第一了。’二人在半空中交掌过后,各自又回坐到原来的马背上。邦邦吉大师此时才以礼作揖道:“在下蒙古第一法师邦邦吉在这里向大师施礼了,刚才有不周之处,还望大师谅解。我看大师如此着装,想必是中土人士吧,我想没猜错的话,大师必是嵩山少林寺的高僧,在下猜的应该没错吧!”
悟眉大师也同样向他作揖还礼道:“邦邦吉大师猜的没错,邦邦吉大师能如此以礼相待,何不早些退兵,各自回国这岂不痛快。”邦邦吉大师道:“可惜这是我主子的意思,在下难于做主,否则我也乐意即刻退兵。我想西夏主子若早些向我大蒙主子俯首称臣的话,也不至于有今日的战乱之苦。”此时的李雪昕道:“真是笑话,向你们蒙人俯首称臣,这岂不是太欺负我大夏国吗?想要我大夏国俯首称臣,没那么容易,除非你们打败我大夏国,否则的话,休想踏进我大夏国一步。”
邦邦吉大师道:“公主若是如此说来,在下也是做不了主,不过我大蒙早晚会吃掉你们西夏国的,还望公主多加考虑考虑,否则到那时城破国亡,你们西夏国再想俯首称臣的话也来不及,公主可别后悔我事先没提醒过你。”李雪昕道:“多谢你的好意,不过就算我西夏国国破城亡之时也绝不会后悔的,就算打得鱼死网破也不让你们蒙人得逞,邦邦吉大师就请你放心好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若再来侵犯我西夏国的话,就如同今日之下场。”邦邦吉大师道:“今日虽然被你们胜了一场,那也是你们有高人在场的缘故,若是下次可没那么容易。”李雪昕道:“我等着呢!就怕你们不敢来。”
邦邦吉大师转向着悟眉大师说道:“大师不知如何称呼?”悟眉大师道:“在下嵩山少林寺一野和尚,法号悟眉,不足挂齿。”邦邦吉大师道:“在下记住了,众位后会有期。”说完调转马头向着蒙古大营驶去。此时的邦邦吉大师满脸惭愧,忽必烈以为邦邦吉大师可以凯旋而归,谁知此时也是战败而归。忽必烈见邦邦吉大师满脸羞愧之色便道:“大师何必如此?胜败乃是兵家之常事,更何况他们是百战百胜的沈家军呢!”邦邦吉大师道:“都怪我小看了他们,中原能人如此了得,此是后患啊!”
忽必烈道:“大师说的太过悲观,这些中原能人若能为我所用,何以后患,我若能和孟尝君一样广收天下好汉的话,何惧天下英雄不归我处。”邦邦大师听忽必烈如此说,便忽然恍然大悟觉得自己的主子鬼点子多,这么小就如此聪明伶俐,看来天下非他莫属了。此时的古晤大师道:“中原能人虽多,但都如岳飞一般愚忠,若想能让天下能人皆为我们所用,还是难啊!”忽必烈道:“大师说的虽然有道理,若是我蒙人做成天下大事,何惧这些能人不投降。”说完便回屋休息去了。
李雪昕回宫后,圣德皇帝听说前方打了胜仗便兴奋不已决定重赏林晴等人,李雪昕向圣德皇帝替林晴等人感谢皇帝赏赐。这夜李雪昕与林晴独自在府内,李雪昕见林晴心事重重便道:“相公怎么了?”林晴听李雪昕叫唤便突然醒悟过来道:“没事。”李雪昕笑道:“今晚我令人做了一桌酒菜,我们好久都没这么安闲自在过了,我们且到厅堂上吃点心去。”林晴便与李雪昕来到厅堂,李雪昕令艺人弹些曲子,那些皇宫艺人便手握琵琶弹起了西夏曲,听来美丽动听,二人边喝酒边欣赏乐曲。
李雪昕道:“相公,蒙人虽可恨,若我西夏国果真有朝一日被蒙人所灭,那时候你会不会嫌弃我。”林晴道:“公主说哪里话,我怎么会因为这样就嫌弃你呢,再说大夏国如此牢固怎么会被灭?今日蒙人之惨败,你又不是没见过。”李雪昕道:“只怕有一天果真被蒙人所灭,我西夏国当真是愧对列祖列宗。”林晴道:“若真有到那天之日,我非割掉蒙古大汗的脑袋不可。”李雪昕道:“蒙古国已在这数年之内灭了西方数百国,这个国家不可小觑。今日邦邦吉大师如此威胁,我心里有底,如今我西夏国往日繁华早已逝去,国库空虚得很。”说完便与林晴喝酒,二人酒过数杯,李雪昕却流下眼泪道:“相公你可知道,在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便觉得你有一种亲切感,后来我们离开了一段时间,我却因为你而感到度日如年。”
林晴道:“我也知道公主对我一片情意,我也常常在夜里梦到你,梦到你那甜甜的酒窝。”二人又喝下数杯之后,便满脸通红,李雪昕一股酒劲涌上喉咙,李雪昕便走过去抱住林晴道:“晴哥哥,我要你娶我,你觉得怎么样?”林晴道:“等大事完成之后,我便来娶你。”李雪昕笑道:“君子一言,可是驷马难追的,你可要说话算话。”林晴道:“那是当然。”李雪昕便在林晴的脸上吻了一下,此时的李雪昕早已醉了,林晴也颇有些酒意,林晴便扶着李雪昕到床上睡下。李雪昕却一直抱着林晴不放,不让林晴离开,林晴却等着她入睡了才离开了她,自己便到自己的房间内换了一件衣裳,穿起了一件夜行衣来。
林晴等酒力稍退之后,便独自离开西夏国,独自一人来到蒙古军所设下的营帐,他见蒙古人都是用帐篷做屋,数千个帐篷,当真是找不到哪个是主营。林晴便用轻功闯过了几道关卡之后,见一支蒙古巡逻队从他这边走来时,便闪到一座蒙古包旁,林晴想要知道忽必烈的住处,不得不抓来一名走在最后面的巡逻兵,林晴见巡逻兵一过,快速地闪到走在最后面的那名蒙古兵后,点中他穴道,然后把他抓到一处大雪堆积处。林晴在那堆大雪处对着这名巡逻兵问道:“你们的主子住在何处,快说,否则让你脑袋搬家。”那名巡逻兵脖颈被按得疼痛生怕对方当真扭断了自己的脖子便道:“我主子便住在中间有数把黄色旗子插着的地方,你去了便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大侠你就饶了我吧!”
林晴点中他的‘哑穴’,把他放倒在地。自己飞快地来到那名巡逻兵所指的地方,他见到中间果真有两排插黄旗的蒙古包,见里面灯火暗淡,静悄悄的,他以为那忽必烈现在就在睡乡里,便闯了进去,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向着忽必烈所睡的床奔过去,谁知匕首插在床上睡着的那人身上时,见无血迹流出,插进去的时候又是软绵绵的,林晴便觉上当,翻开被子一看,果然那床上的脑袋是木头脑袋,而木头下身却是用棉布制成。
翻开被子之后突然天塌一般,整个身子掉进了一个被人设计好的坑里。上面的铃声一响,不一会儿,蒙兵便闯了进来,照得屋内灯火通明。林晴掉进数十丈深的坑里,落在半空时,反应灵敏之际见有一突出石岩便一手抓住坑内一个突出的石岩,突然感觉坑底下好似有毒蛇吐信子的声响,他用右手在半空中抓住突出的石岩,自己用左手打开火折子,向下一照,见坑下果真有数百条毒蛇,毒蛇向着自己吐信子,坑下旁还有几具骷髅。林晴用‘寒冰掌’劈往对面岩壁,此时是深冬季节,空气结冰冰块亦然坚固,故此林晴借着‘寒冰掌’结冰之故,一层一层地用脚点住冰块,借力往上跃去。林晴跃上时,那床还在,原来那被子便是开关,只要行刺之人翻开被子验看之际,脚下的机关便会启动,自己便会掉进这数十丈的深坑里,结果肯定会被毒蛇咬死。这固然是忽必烈想出的点子,忽必烈自幼聪明伶俐,很让成吉思汗赏识,故此十几岁便令他带兵打仗。
林晴见众蒙古高手都聚集到此,此时的忽必烈在人群中走出来道:“没想到沈家军里的将领也喜欢用行刺的方法来刺杀别人,林大侠真不愧与你当年的父亲一样喜欢用刺杀岳飞的方式来刺杀蒙古王爷,可是你父亲后来却走上了不归路当上了采花贼,可惜一代将才就这样死在了南山派女子的手里,若林大侠想要与你当年父亲一样曾经辉煌过,想要一展宏图的话,现在便可投在我帐下,以后的荣华富贵、黄金白银应有尽有。”林晴万万没想到这忽必烈对自己的身世了如指掌,提起当年的父亲,林晴更是不愿回忆。过了一会儿,忽必烈又道:“林大侠,考虑得如何?”林晴怒道:“说起我当年父亲所做的那些丑事,你还提它做什么,我若学我父亲一样投在金人帐下来光宗耀祖的话,我枉为汉人。”
此时的古晤大师在人群中走出来道:“想当年你沈叔叔也投在我大汗帐下,不也一样扬名天下吗?再说你叔父现在被宋朝昏主抛弃,现在居无定所,人不像人,何不劝你叔父投在我大蒙帐下,我大汗依然不计前嫌。”林晴看到古晤大师时,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身世都是他向忽必烈提起的,此时的林晴却道:“我还以为你们小王爷为何会知道我如此多的身世,原来是你在他面前提起。我沈叔父为何要这么做,那也是当年为了那把风云神剑而上蒙古的,再说我沈叔父与梅芳厝有仇,故此才帮你们大汗平定蒙古各大部落。”此时的古晤大师拍手称赞道:“不愧是黄姑娘的好儿子啊!你与你父亲不同,我赏识你。”
忽必烈道:“林大侠,我设下的这个圈套如何?不瞒你说想刺杀我的人多着呢!若林大侠肯帮我一起完成大业,我这大业何患天下有不归心之人呢?”林晴道:“雕虫小技,这也是我一时不察的缘故,故此落在你手里。”忽必烈道:“那好,我今日放了你,你改天再来刺杀我,我照样让你落入圈套。”林晴道:“下次没那么容易再入你的圈套,你还是小心点。”忽必烈道:“好,我就学诸葛军师一样七擒孟获。”林晴内心虽有气,但忽必烈有意放过他,他便赶紧离开。此时的邦邦吉大师道:“小王爷为何放了这小子,这样让他走,也太便宜他了。”忽必烈道:“要得人之心何不大方着点,更何况他是一人才。”
话说韩笑天与徐老前辈一路往南要去接张浚的家眷,故此一路南下,直到荆州之时天色已晚故此要等到第二日才可过江。韩笑天与徐明杰便住在荆州的某家客栈里。二人住在同一间房内,那间客房是两人床的,故此可以住下两个人。徐明杰放下包袱叹道:“日子过得如此之快,一眨眼便已过数十年,今日来这荆州已是第九次,年轻时为了温饱,便第一次来此地卖些武艺,后来又辗转到交趾,在那里与外国人切磋剑术,响震交趾之地,交趾之人无不过来拜我为师;故此才有今后的‘江南第一剑侠’的美誉。”
韩笑天笑道:“原来徐老前辈到过交趾,听说要过交趾的人并不容易,有些人想去那里做些买卖,却葬送在路途上,听说那里瘴气弥漫,”徐老前辈道:“韩兄弟说的没错,要经过南诏之地确实不容易,那里瘴气满天,但我经常用壮人的疗法,学会了利用针刺疗法治疗热瘴,故与壮族商人一起去了交趾。”韩笑天道:“原来徐老前辈也会治疗瘴气病,这与唐神医有得比的。”徐明杰自谦道:“我哪能与唐神医比,他医术高明,我哪能比得上他。”
韩笑天道:“来此荆州我是第三次,第一次刚到此地便是去抓那采花贼‘杜三爷’,因为这小子胡作非为,我不得不教训他一番,他也一路往南跑,我便也跟到此荆州来。”徐明杰道:“韩兄弟侠肝义胆,那时便有如此侠义之心,实在令老夫仰慕,我那数年里为了混口饭吃,到处飘荡,为了名气才到交趾之地。”韩笑天道:“徐老过谦了,你与沈盟主最早扶九皇子东山再起,那更是何等的侠肝义胆、忠君报国。”徐明杰道:“那也是陈年旧事,说来甚是伤心,不提也罢!明日便要过江去接张帅的家人,但不知张帅家人近况若何?”
韩笑天道:“到了宋国便去打听。”二人便一夜畅谈,二人都倚在枕头上,二人谈到蜡烛熄灭,二人才闭眼入睡。到了第二日清晨,二人便决定租赁一条客船,坐着船一路便往南而下,到了临安城,二人便四处打探,他们找到了张帅府,见门外的大门虚掩着,二人便推开大门,只听‘呀’了一声,见里面蜘蛛网张遍屋内每个角落,桌椅东倒西歪。韩笑天道:“看来张帅府内的人都搬走了,故此才这样狼籍。”徐明杰道:“不对,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看来好像出事了。”徐明杰如此一出口便传来阵阵怪笑声,其中一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张帅的家人都是你们害死的,你们有罪,还不赶快自缚受死。”
韩笑天怒道:“何人在此装神弄鬼?还不赶快出来。”里面的人道:“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你们很久了,现在你们是出不去了。”韩笑天笑道:“能拦住我‘神笛手’的人还没出生呢!”那人道:“别以为你有‘神笛手’的美誉,但可要知道‘万箭穿心’的滋味,若不想死的那么痛苦,便自缚双手双脚。”那人说完之后便扔出了两条牛皮绳来,韩笑天哈哈大笑道:“若真有如此本事就出来与在下比个高低输赢,若你能打得过我‘神笛手’的话,我便自缚双手双脚,怎么样?”屋内那人却道:“那好,一言为定。”
其实从屋内到屋外直至屋顶都布满了宋国的弓箭手。此时屋内走出了一群人来,为头的便是北山派的郝大庆,他穿着王公贵族的紫色长袍,一副满面春风的马脸,脸色稍微枯黄,满脸络腮胡,此人中等身材,看起来也像个彪形大汉。韩笑天道:“原来是你,我还以为何人在此装神弄鬼,你居然抛弃师门下山当起了高官,你师父知道了岂不愤怒。”郝大庆哈哈大笑道:“我师父早已准我为大宋效力,哪像你们这般草寇,再说我是宋朝有功之臣,故此当今圣上封我为兵部尚书。”韩笑天笑道:“你这种人也能当兵部尚书,还真不怕被人笑话。”
郝大庆怒道:“姓韩的,别以为你武功天下第一,你可要知道你郝大爷也是‘铁掌’好手,我这几年苦心修练‘铁砂掌’,每劈出一掌便可令你脑浆崩裂。”韩笑天道:“不妨用你的‘铁砂掌试一试。”郝大庆道:“好,今日便让你死在我的铁掌郝大庆手里。”说完便一掌向着韩笑天劈去,那掌掌掌生风,所过之处无不带着一股内劲,但韩笑天却能轻而易举地躲过他的每一掌,他虽然躲躲闪闪,但却能在随时随地地发掌令其对方中招。但韩笑天有意羞辱郝大庆一番,故此躲躲闪闪要灭了郝大庆的傲气。
此时徐明杰早已心知肚明,但郝大庆所发的掌力也不是一般之辈,若中他那铁掌的话,估计会如同他所说的话一样让对方脑浆迸裂。此时的郝大庆虽然攻了一会儿时间,但见韩笑天只是躲躲闪闪的以为韩笑天怕自己的铁掌,故此更加得意地劈掌挥拳。二人又打了一百回合,郝大庆才渐渐感到力不从心,韩笑天却在此段时间养足了气力,此时便出了手,对方见韩笑天出手不得不也跟着出手。二人又斗了两三回合,韩笑天双手避开他的两掌,一招‘鱼嘴吐珠’便在郝大庆身上点中了穴道,此时郝大庆全身酸麻不能动弹。
此时的郝大庆才知道韩笑天有意耍弄他,便知韩笑天武功果然厉害便低头道:“韩大侠我输了,你快解开我的穴道吧!”韩笑天笑道:“解开你的穴道可以,不过你得如实按我问的回答。”郝大庆道:“那是自然,你问吧!”韩笑天道:“我问你,张帅的家人现在在何处?”郝大庆低头不敢说,韩笑天便在他的穴位上轻轻一拍,郝大庆突然觉得胸口剧痛无比便赶紧说道:“别拍,别拍了,我说,张帅的家人被……·被……·董大人杀了。”韩笑天怒道:“什么?一个不留吗?”郝大庆道:“那是,在我们回师到宋国时,他们就以张帅谋反论处,故此株连九族。”韩笑天此时大怒道:“董得元这个王八蛋我要亲手杀了他。”
此时的郝大庆道:“不过,也不是全部被杀,他的一个小儿子和一个女儿下落不明,那天这两个兔崽子机灵的很,不知何人护送逃跑了,也不知道她们跑去哪里了,董大人要我们在此等候,若碰到便杀无赦,还有也等着你们来寻张帅的家人故此在此地设下天罗地网。”徐明杰拔出长剑指着郝大庆怒道:“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留着你们何用。”郝大庆吃了一惊道:“徐前辈息怒,这些都是董大人干的与我何干?”徐明杰道:“不杀你等,何以解恨。”郝大庆道:“徐前辈别激动,若你杀了我,你们也活不成,这里布下了重兵,就算你等再有翅膀也飞不出去。”
徐明杰怒道:“放屁,没你照样杀的出去。”说完便要一剑刺死郝大庆。郝大庆怒道:“韩笑天你这个小人,我都把话说出来了,你居然不解我穴道还让这老头杀我。”此时的韩笑天用金箫格开徐明杰的长剑道:“徐老前辈别激动,且放了他再说。”说完便解开郝大庆的穴道,郝大庆一被解开穴道便跑到屋内去,此时宋兵便包围了过来,郝大庆突然笑道:“姓韩的和姓徐的老头还是乖乖投降吧!免得当刺猬之苦。”徐明杰怒道:“就算当刺猬也要先杀了你。”郝大庆害怕便令屋内的人放箭,突然屋内弓箭手向韩笑天和徐明杰二人射来,二人便各端起脚下的凳子挡住来箭。
二人向屋外杀去,此时虽然刚走出门一张大网便向二人落下,徐明杰是江南第一剑客,对于这破网焉能罩住。徐明杰长剑一挥登时把网割破数个洞。二人很快地逃出张帅府内,那些宋兵想追他们也追不上,二人轻功了得,很快便在众人眼前消失了。二人在临安城内的一家客栈内住下,韩笑天道:“我们如何回去向张帅交代啊!”徐明杰道:“我们先打听一下张帅子女的下落再做打算。”韩笑天道:“不杀董得元我咽不下这口气。”徐明杰道:“好,只怪他们不仁,我们就不义,我们今夜便去刺死他。”二人便打算去刺杀董得元,晚饭过后,不耐烦地挨到了三更,二人便起身要去刺杀董得元。
二人到了董府内,四处寻找都找不到董得元,二人便抓来一个家丁问道:“快说你家老爷现在在哪里,否则便一剑宰了你。”那家丁道:“老爷受皇上宠信,现在还在宫内与皇上弈棋呢!”二人便放了那家丁离开了董府,韩笑天道:“徐老前辈,不如我们夜闯皇宫,看看当今皇帝在做些什么。”徐老前辈道:“我也正有此意,现在便可动身。”二人用轻功很快地闪进了皇宫,所到之处,那些巡逻兵也未能发觉,因为徐明杰对皇宫早已熟悉。二人来到宫内,见光宗皇帝正在和董得元看歌舞,二人有说有笑,举着酒杯说话,董得元道:“皇上,我们弈棋了一夜,不如就令江南第一美女为我们演奏一曲如何?”光宗笑道:“董爱卿又替朕寻来何等美女。”董得元笑道:“是石首城的艺女,姓王名婉瑜。”光宗笑道:“名字如此好听,此女固然非等闲之辈,快快有请。”
宫内太监屏退舞女,此时的董得元又道:“皇上,今日张府内出了大事,那些贼寇早已入京。”光宗道:“为何到现在才说此事?”董得元道:“因为皇上今日如此雅兴,在下本来从今早入宫便要说知此事,但皇上一直要让为臣与你下棋,故此不敢说出口。不过就那几个贼寇也成不了气候,臣恳请皇上全城戒严,绝不放过沈家和张家贼寇。”光宗道:“嗯,好,朕答应。不就这么些个贼寇吗?我大宋几十万大军,还怕他做什?快把江南才女引进来,让朕见识一下。”董得元道:“皇上能如此说,臣便放心了,臣这就去让王美人进来献艺。”
此时韩笑天和徐明杰在屏风背后早已忍无可忍了,现在又说反贼什么的更是火上添油。二人挡住董得元去路,董得元吃了一惊瘫软在地,徐明杰怒道:“是你陷害张帅一家人的吧!今日老夫就让你脑袋搬家。”董得元吓得铁青了脸摇手摇头道:“不是……·不是……·是……·皇。”但已说不出口,徐明杰便一剑刺死了董得元,韩笑天用金箫在董得元脑袋上一敲,登时脑浆流出。光宗见此吓得尿了出来喊道:“刺客,快来护驾。”一边喊一边往桌底钻,此时的艺女王婉瑜也跑了进来,宫内的护卫王刀,郝大庆、李跃、吴鹫、禁卫军都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