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胡斐与方天意打赌自己能在汴京城内穿梭自如,方天意小看了胡斐,觉得胡斐只不过是九宫八宝真人的弟子而已能有什么能耐。方天意便派金兵在各处关卡设立禁卫,方天意道:“就以汴京城内的关卡为例,若你能通过汴京城内的四道关卡,我便放了你等。”胡斐道:“那就这样吧!”方天意令久泽永仆在关卡上设下天罗地网,令其弓箭暗器什么的都用上。久泽永仆便去准备了一会儿,方天意以久泽永仆的四道关卡的红、白、黄、黑四面旗作为信号,若四面旗都摇动的话,便是已准备好。
欧阳宛如甚是担心地道:“胡哥哥,此去危险至极,你可要当心啊!。”胡斐道:“就金兵那点虾兵虾将,奈何不了我。”此时的九宫八宝真人对着胡斐道:“你是我的得意弟子,为师信你能通过这四道关卡,这点小事奈何不了你。”胡斐道:“师父放心好了,徒儿也要让这些金人看看我胡斐的厉害。”过了半个时辰,突然‘咚咚咚’响了三鼓,方天意得意地笑道:“小兄弟,请吧,一路小心。”胡斐便轻功一跃,跃上了第一道关卡,所有的金人,天山派的所有弟子都来到第一道关卡的城楼下观看胡斐如何过关。
场下的无非是欧阳宛如最是担心胡斐的安全,不一会儿,只见胡斐一上城楼,城楼上便有几个身着黑色袍服的大力士拿着大刀向着胡斐乱砍。众人见那些大力士被胡斐手上蚕丝一吐便捆住了那些大力士的手脚,在城楼下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余绍真吃了一惊叫道:“黑蚕神功,这小子也能有黑蚕神功,这黑蚕已绝迹数十年,如何会让他得去,若我寻得必然让我的小相公修练这门绝技。”这是余绍真从内心深处不自觉地说出来的。此时的杨继洛听夫人能如此说甚是感动,便握着她的手,余绍真便也向他含情脉脉地一笑。
胡斐正要入内而跃下第一道关卡时,突然门内万箭和暗器纷乱地向着胡斐射来,城楼下的人都觉得胡斐这下非变成刺猬不可,谁知胡斐含胸拔背,‘力拔山兮气盖世’一股内力从丹田向着两只手掌涌出,手指上的蚕丝像钢针一样向着弓箭、暗器挡去,一时之间那些弓箭、暗器都掉落一地,而胡斐的蚕丝针也向着房内射去,那些金兵便都被射死,这样胡斐便轻而易举地通过了第一道关卡。城楼下的人都大为惊叹。
胡斐便又向第二道关卡跃去,胡斐一上城楼突然脚下一声炮响,胡斐赶紧腾空而起,跳跃到离火硝爆炸比较远的地方,爆炸的地方便被炸成了一个窟窿,胡斐上身衣服黑了一片,自己的脸蛋也被弄得满脸是灰。胡斐便又用蚕丝针向着房内射去,但里面好似没人,胡斐便又走上去,突然脚下又踩到火硝,胡斐赶紧跳开,如此跳来跳去,那个地方炸响了好几次,胡斐便知道此关卡都是火炮,胡斐便脚下轻功一跃踢破房门,冲出了城楼然后跳下城楼继续上第三座城楼。
胡斐跃上第三座城楼时,只见四处无人便觉得与第二座城楼的境况甚是相似,故此每走一步都显得特别小心,忽然走到第三座城楼的屋檐下时,只见一张大网从天而降。胡斐眼见大网就要向自己网罗时,胡斐正要跃开,但这张大网好似把整个城楼可以移动的地方都覆盖住了。胡斐只好用内力去顶网丝,胡斐见网丝落下正要束缚他之际,屋内又是万箭向着自己射来,胡斐只好劈破网丝,又用蚕丝针对付万箭,不一会儿里面的金兵又被射死数百人。
把关的久泽永仆拿着一对钢叉道:“好身手,要过我这关得先看看我手上的兵刃答不答应。”胡斐道:“就以你手上的兵器能耐我何?”久泽永仆道:“你试试就知道了。”说完便舞着一对钢叉向着胡斐的脖颈上插去,胡斐手无兵刃,只好退避三舍,久泽永仆劈打速度虽快,但胡斐的十指向着他指去,用十指的蚕丝向着他打去,久泽永仆微微冷笑,突然两把钢叉内吐出大火。胡斐吃了一惊,手上蚕丝遇火便着,不一会儿蚕丝被烧焦。原来久泽永仆在两把钢叉内设置了机关,用灯油与火苗相隔,开动机括时,火苗与灯油相碰便碰出了火花。此时久泽永仆两把钢叉又向着胡斐插了上去,两把钢叉甚是刚猛,胡斐被逼得走投无路。
胡斐心里想道:‘我这天蚕功如何可以惧怕他手上的兵刃呢?虽然他用的是机括钢叉兵刃,但我内力深厚,倒不如以退为进,逼退他手上的兵刃。’想完便一股内劲向钢叉打去,久泽永仆的双手好似被什么东西打住了一般,双手酸麻疼痛,突然兵刃掉落在地。胡斐便用蚕丝捆住了久泽永仆,胡斐拱手道:“承让。”久泽永仆低着头甘拜下风。胡斐便又来到第四道关卡,只见城楼上立着金国百来个大力士,前头坐着武净贤。
胡斐跃上城楼,武净贤道:“没想到小兄弟能有如此的造化,令武某当真是刮目相看。”胡斐道:“过奖了。”说完便要上前,那些武士便挡住去路,胡斐一手劈开挡道之人,推到了数十个人,众武士又围上前来,胡斐便打出黑蚕丝,此时众武士被一股如钢丝的蚕丝绑住。武净贤见他能用天蚕功,只好自己跃上去与他打了起来。二人打了数十回合不相上下,胡斐的手指上蚕丝吐出,武净贤便用降龙十八掌劈落蚕丝,胡斐见武净贤不是一般的泛泛之辈,觉得想占他便宜是不大可能的。二人又对打了数回合,胡斐便用天蚕功中的十指吐丝向着武净贤打来,只见蚕丝众多,力道如鞭,十鞭击来,武净贤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跃上半空踏在蚕丝上。
胡斐见能有如此机会,手上蚕丝一抖,众蚕丝向着武净贤身子包去,不一会儿武净贤便被蚕丝包住。但武净贤武功深厚,人和茧在半空中悬了一会儿,武净贤劈破蚕茧,此时的胡斐早已跃上去点中武净贤的‘彧中穴’、‘巨阙穴’,此时的武净贤动弹不得。武净贤内心不服见城下的黄老三正躲在树下偷窥他们二人比武,武净贤向着黄老三道:“黄元帅还不赶快上来替我解开穴道。”此时的胡斐向武净贤望去的地方看去,他见到黄老三时分外眼红,胡斐跃下城楼要去替父母报仇,此时的黄老三早已离开大树不知去向。
胡斐向着大树喊道:“你个采花贼出来。”胡斐向着四周望去,见黄老三早已不见踪影。胡斐又跃上城楼,此时武净贤早已不见人影,原来黄老三趁胡斐追他之际,避开胡斐,然后上去解开武净贤的穴道,此时胡斐便跃下城楼对着方天意道:“胜负已定,方帮主,你觉得如何?”方天意道:“既然胜负已定,放了你们可以,不过若你们与我大金为敌的话,下次必然不会再放过你们。”九宫八宝真人道:“那就得问问余夫人了,若余夫人仍然要处处为难我天山派的话,我天山派必然再来与余夫人理论。”
余绍真怒道:“我天蚕派自此以后决不再与你教为敌,不过若你们贵教侵犯我教时,我教必然追根到底,决不手软。”九宫八宝真人道:“希望余夫人说到做到。”余绍真道:“那是自然,请吧!”说完展开右手指着他们离开。此时的方天意道:“且慢。”九宫八宝真人道:“方帮主有何吩咐?”方天意笑道:“我看天山派也是一名门正派,天山派又地处我大金的管辖下,真人何不纳在我大金门下,做我大金的有功之臣。”九宫八宝真人笑道:“老夫本无趣于朝中之事,喜欢归隐山林,修身养性,教些弟子,颐养天年。”方天意道:“真人若归我大金就有着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老有所养,岂不美哉!”
九宫八宝真人笑道:“山中一老叟,岂有高攀富贵之想,闲居山林,怡然自得,岂不乐哉!”方天意见九宫八宝真人无心朝中之事,只好放了他们。九宫八宝真人带着弟子离开了汴京,一路上胡斐在路上说道:“师父,我在闯第四关时,正好碰见了我的仇人黄海标。”九宫八宝真人道:“看来这黄海标不简单,他与金主的关系不一般。好徒儿也学全了天蚕功的秘诀,若是想离山的话也可以,想念我这老头时自然可以上山来看我。”胡斐听九宫八宝真人有意让自己闯荡江湖之意便跪下磕头道:“弟子永记师父教授之恩,没齿难忘,岂奈家仇未报,故此不能与师父一起上山,然后报答师父的知遇之恩。”
九宫八宝真人道:“为师明白,去吧!且别忘了为师便是。”胡斐拱手道:“没齿不忘。”故此九宫八宝真人便带着弟子上了天山,而胡斐和欧阳宛如便留在了汴京城内。胡斐一心想要替父母报仇,故此报仇心切。胡斐和欧阳宛如在汴京城内的一家客栈里住下,欧阳宛如道:“胡哥哥,我们以后如何打算,这采花贼武功了得,如何才能抓到他呢?”胡斐道:“黄海标狡猾得很,师父说过,这黄海标与金主交往密切,我看他必然在金国的深宫大院里。我们在金国的深宫大院里面找便可以找到他。”
李雪昕一路人马一直往西北而驰,所遇蒙军皆抵挡不住这支精锐之师,他们很快便回到了国都,只见国都被蒙军围得水泄不通。李雪昕见四面城门都被围困,不知该如何突围,此时的悟眉大师道:“公主何不先打蒙军的薄弱之处,然后再图进取,蒙军虽多,但可以分散而击之。”李雪昕道:“大师说的是,马静你伤势如何?”马静道:“公主,属下现在感觉无什大碍,若公主有用到属下之处,尽管吩咐。”李雪昕道:“那就好,我现在令你先从蒙军中的红旗军入手,红旗军虽少,人却强壮,你先引百来个敢死队杀入去,若可突围,我们便从后面跟上。”
马静道:“公主放心好了,属下一鼓作气便可消灭蒙古红旗军。”说完便拿着弯刀向着蒙军红旗军杀去,红旗军突然见到从天而降的西夏兵杀过来而大吃一惊。此时红旗军首领海寺退开攻打兴庆南门,转而攻打后头而来的西夏兵。马静杀将过来,两位将领刀枪相接,海寺是蒙古成吉思汗手下的一名老将,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一把白胡,满脸红润。海寺舞着长枪,一招‘毒蛇吐信’,迅如霹雳一般正要刺中马静要害,但马静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把弯刀斜劈长枪,两般兵器碰出了火花,马静只觉手掌酸麻,但为了自己的性命握着弯刀不放,只见对方却是一脸肃穆,两颗环眼向着自己怒目而视。
马静也是勃然大怒,一刀斜里推出,此时长枪缩回,却又迅如闪电地向马静胸膛刺去,马静大吃一惊,赶紧腾空飞起。海寺那一枪也只能刺个空,马静轻功虽好,但身上有伤如何是蒙古第一壮士的对手,海寺力大无比,为成吉思汗征讨过西部多国,如今虽老,力量犹存。马静难啃这老骨头,只好退却数百丈,海寺却在后追赶,此时悟净已到大喊一声道:“马将军,莫怕!贫僧来也!”海寺见来了一个老和尚便用长枪向着悟净刺去,悟净大师手掌一推向着枪尖上击去。海寺长枪刺的虽快,但悟净大师的‘大力金刚掌’能力劈千斤石,此长枪也只不过百来斤重。掌枪一抵,长枪尖顶歪了数尺,反而海寺手臂被震得酸麻,一下子兵器拿捏不住便掉落在地。
海寺见老和尚武功了得,只好向后退却。马静想要追赶,却被悟净大师拦住道:“马将军且住,穷寇莫追,这人是成吉思汗的得意将领,力大无比。”悟净和马净便带着百来个敢死队杀在最前面,此时的蒙古红旗军被打得落荒而逃。李雪昕见此计得逞,便令全军向前冲杀过去。不一会儿已到国都南门,城楼上的李纯佑见是妹子便令手下打开南城门。此时李雪昕和林晴的大队人马安然无恙地进了兴庆府,李纯佑道:“妹子,好久不见,把哥哥急坏了,这忽必烈不识抬举,兴师动众侵我国土,这几日我和父皇忙得真是不可开交。”李雪昕道:“那父皇呢?”
李纯佑道:“他正在想办法令蒙古罢兵,若是抵挡不住,父皇却想要投降忽必烈,他说这样才能使人民免遭于难。”李雪昕道:“绝不能投降蒙军,若是父皇要这样做,我也只能入宫见父皇了。”说完便带着林晴,悟眉、悟净、马静、周兰入了皇宫。此时圣德皇帝愁眉苦脸与众大臣正在商议对策,此时的李纯吉对着圣德皇帝道:“父皇,看你这样愁眉苦脸的,把你累得如此不堪,儿臣于心不忍,不如我们投降了蒙人,向他们称臣就是了,也免得天天如此受罪。”李雪昕听李纯吉如此劝降父皇不由得勃然大怒地喊道:“二哥说什么鸟话,若投降了忽必烈就如同宋徽宗投降了金太宗,宋朝的例子难道不足惧吗?若再让此悲剧再次重演,岂不是羞辱了我大夏国的威严吗?还请父皇三思啊!”此时的众大臣都觉得公主说得有理便都为公主说道:“皇上,公主说的最有道理了,若像宋朝那样惨败倒不如让为臣们撞墙而死。”
圣德皇帝突然恍然大悟道:“若不是昕儿提此,朕还真是就这样犯糊涂了。不过蒙人兵强马壮,人马又多,我们又该如何抵挡他们来袭呢?”李雪昕道:“这不是,我请来了中原有名的‘沈家军’,这位便是林将军是也!父皇你可还曾记得。”李孝仁道:“哪会不记得,但他是宋人,我西夏素来与宋朝无什来往。今日倒是让你们来帮助我西夏国,我甚是愧疚,我还真是感谢之至。”此时林晴见圣德皇帝如此降下身份感谢自己,林晴拱手道:“公主也帮助过我沈家军,对于你们西夏国之事,我们也必然尽我们份内之事,皇上就不必言谢了。”圣德皇帝道:“上次也是我的不是,不让我女儿去帮助你们,如今凯旋而归,也为我西夏国争回了面子。吉儿,你下去准备些酒菜,好好为林将军他们接风洗尘吧!”
李雪昕道:“父皇,这就不必了,现在国家有难,我们还是先打退蒙军,然后再搞庆功宴也不迟。”圣德皇帝道:“好,那就依你的吧!”李雪昕便又出宫来到城楼上,只见四处蒙兵如蚁,数不胜数。忽必烈在中军营中,忽必烈对着古晤大师道:“西夏兵如此顽固,大师可否有好的良策,可免得我们再如此苦于征战。”古晤大师道:“西夏国内必然还有些能人武将,现在大汗想要让西夏国称臣而已,而未有灭其国之意,若这样看来大汗话中的意思就是想让西夏国看看我大蒙的实力,若他们一再逞能,必然损失惨重。”
忽必烈点头笑道:“大师果然一语中的,若这样看来,西夏国何时可灭?”古晤大师道:“如今大汗已是身患重病,这些大事固然交托在你辈身上,西夏如今国力衰退,君主昏庸无能,早晚可被我大蒙所灭。”忽必烈越听越觉得有趣,听蒙古第一大护国法师如此说来更是高兴之至,忽必烈赶忙倒下羊奶酒递过酒杯要让古晤大师喝下,古晤大师拱手谦让,接着便接过酒杯喝下羊奶酒。此时的邦邦吉大师见忽必烈如此器重古晤大师,心里便觉得好不自在。邦邦吉大师心里想道:‘好个蒙古第一大法师,没了公主投靠,便投在我小王爷门下,这岂不是要与我争饭碗吗?’此时营帐外走进来了一个蒙古骑兵,那蒙古骑兵一进来便跪下来拱手禀道:“启禀小王爷,西夏兵营内突然来了一支汉骑兵,此支骑兵骁勇善战,锐不可挡,还望小王爷定夺。”
古晤大师道:“此汉兵必是沈家军,如此骁勇骑兵,只有他们才能如此善战。”此时的邦邦吉大师道:“什么汉骑兵,为何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小王爷且到营外看我如何轻而易举地取下宋军大将的首级。”忽必烈道:“大师傅不可小觑沈家军,在汴梁时你也不是亲眼目睹了沈家军如何破金国国都吗?他们撤离汴梁时又是如此迅捷而有章法。”邦邦吉大师道:“当时是当时,现下是现下,只要与我大蒙为敌的,都是我大蒙的手下败将。”忽必烈道:“既然大师傅能有如此信心,本王爷便出帐看看你如何破阵。”
邦邦吉大师穿着一件袈裟,手里握着一把禅杖,骑着马带着百来个蒙兵向着林晴所领的军队杀去,此时林晴与李雪昕早已带兵追杀围城失败的蒙军。此时邦邦吉大师一上,那些逃跑蒙军又聚集起来,又返回原路又向林晴这边杀来。逃回的铁将军奇奇善朱道:“大师,前面有两个老和尚武功甚是了得,一交上手便被打回来。”邦邦吉大师道:“什么和尚能有如此厉害。”铁将军奇奇善朱道:“据说是嵩山少林寺的老和尚,武功了得。”邦邦吉大师道:“且待我与他较量一番。”说完便领着全军向前杀来。此时的两军正好碰上,李雪昕道:“手下败将何以再返回送死。”
邦邦吉大师道:“若不是你国仗着宋国援兵,你们早已是我大蒙的手下败将。”此时的李文芳怒道:“在下便可令你蒙军好苦头吃,还用得着宋军援兵。”说完一马当先提着宝剑向着蒙军阵脚杀过来,在马背上喊道:“谁敢来与我李文芳较量一番?”此时的阿古爷道:“我来。”说完提着两根铁锤杀奔过来,两人兵器一交接,打得火星四溅,阿古爷力大无比,李文芳身手敏捷,阿古爷虽然在力道上占到了些便宜,但李文芳不与他的力道相碰,总是绕开他的内力而击打他的薄弱之处。阿古爷每锤打出的是空的,好似锤子打在了真空一般,全无用处。而李文芳却招招要击打他的要害之处,若一招防范不慎便会一招毙命。
二人来回数十回合不相上下,邦邦吉大师大怒拍马向前向着李文芳一禅杖打去,此时的尹士元见蒙军主帅主动出马便也杀将过去,尹士元用手中钢刀挡住邦邦吉大师向李文芳劈落的那一禅杖,尹士元钢刀一架开,只觉虎口生疼,被邦邦吉大师的力道震得大刀落地。此时的悟眉大师见此知道此番僧武艺高强便骑着马杀过去,数招‘无影掌’向着邦邦吉大师隔空打去,邦邦吉大师只觉对方空中掌风力大无比,此时的邦邦吉大师才意识到原来其刚在营帐内所说的不虚。悟眉大师只是赤手空拳便可令其用禅杖挡住掌风,邦邦吉大师扔下手中禅杖,掌中运力便也双掌向着悟眉大师隔空打去,二人双掌掌风在空中‘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