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叫做王义民的人终于来了,最起码他可以告诉丹丹,秦玉珂是因为什么事情进了派出所。至于秦玉珂说到的银行卡,丹丹倒不怎么在乎。
因为,秦玉珂的银行卡,一般都是秦玉珂随身携带的,里面究竟有多少钱,丹丹也不知道,也没有问过。反正秦玉珂在家里放有不少的现金,足够丹丹花销的。
所以,丹丹向来并不关心秦玉珂的银行卡。再说了,现在谁没有几张银行卡啊。那么多的银行卡,谁知道究竟哪一张里面才有钱。
不过,话虽然是这样说,银行卡也是不能随随便便就给人的。丹丹请王义民坐下,给他倒了水,然后自己就在王义民的对面坐下来了。
王义民刚一进门,眼睛对屋内的光线还没有适应,对丹丹的容貌还没有什么印象。现在坐定以后,特别是丹丹跟他距离很近,几乎就是面对面了。
在这样近的距离之下,王义民得以仔细地观察丹丹。他一下子就被丹丹的美貌给惊住了。丹丹在自己的家里,穿着很随意很宽松的家居服,两个硕大结实的乳房,摇摇晃晃地很是刺眼。
王义民的眼光,既想把这一对尤物囊括进去,又不敢正大光明地去看。时不时地瞥一眼,不仅有了一种蠢蠢欲动的心境。
但是,王义民知道是干什么来了,只是心里有点不平衡,秦玉珂在事业上很成功,没有想到他还有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现在秦玉珂一个人被关在派出所的留置室,把一个貌似天仙的老婆留在家里,也是一种罪过啊。这个天仙似的美人儿,就跟自己一步之遥,触手可及。王义民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丹丹倒是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只是急切地问他,“秦玉珂到底犯了什么事情,会被人家关在派出所?”
王义民这一回大大方方地看了一眼丹丹,“说来话长,他去跟人在洗浴中心约会,弄出事情来了。”
王义民这么一说,丹丹倒是把心放下来了。因为她也知道洗浴中心那些地方,是一些男人经常光顾的地方。男人们去了那里,也无非是找找小姐,搞搞异性按摩,更进一步的,享受一下特殊服务。
享受那些特殊服务的时候,也无非是花些钱罢了。如果运气不好,被警察抓到了,也就是一个花钱找小姐的问题。有头有脸的男人,跟这种事情扯到一起,当然也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不过,像秦玉珂这样的人,在私营企业工作,没有什么社会地位,也就无所谓了。
最多,也不过是经济上的损失,被人家罚款。被罚款,对于丹丹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事情,男人花钱玩女人,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丹丹放心了,人也就放松了,她往沙发上一靠,不仅是事业线,一下子窜了出来,白生生地晃悠在王义民的眼前,而且两只大长腿,粉嫩嫩地也暴露在王义民眼前。
王义民感觉自己的眼睛,被闪电击中了。为了掩饰自己的急切,自己的冲动,他只好继续着自己的叙述。“他到洗浴中心,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样,是找小姐玩一玩。如果是那样的话,也用不着我专门来跑一趟了。”
丹丹一听王义民这样说,马上又紧张起来了。是啊,她也能想到。既然是王义民亲自来家里了,就说明秦玉珂不是一般的问题了。
王义民说,“秦玉珂他去洗浴中心,不是去找女人玩,而是找男人玩。”
嗯,丹丹明白了,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秦玉珂怎么会去找男人玩呢?也许是找男人们打牌?
丹丹马上自己就否定了自己。他知道秦玉珂是不打牌的。所以丹丹就理解了王义民的意思,尽管秦玉珂去找男人玩,超出了丹丹的预想,但是在事实面前,丹丹也只好接受了。
王义民看看丹丹也没有更多的惊讶,以为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丹丹应该对秦玉珂这方面的特殊爱好,是清楚的。不过,王义民不理解的是,既然知道秦玉珂是一个同志,那么他们的夫妻关系又是怎样维持的呢?
王义民继续说,“也不知道他是怎样跟人家约会的,一般情况下到洗浴中心,都是双方自愿的,可是秦玉珂竟然被那个男人告到派出所,说是秦玉珂强暴了他。”
丹丹大为震惊。一般的强奸犯,她可以理解。因为对象是女人嘛,女人相对于男人来说,总是一个弱者,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是弱者。
她不能想象,一个男人怎样去强暴另一个男人。尽管不能想象,但是现在秦玉珂人在派出所关着,这就说明了,他可能是真的那样干了。
丹丹对法律没有研究,她只是听说过,以前男人跟男人干那种事情,不论是不是强暴,都是要按犯罪论处的,甚至有过被处以极刑的例子。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不晓得,但是推论下来,中间夹杂有强暴的情节,即便是按照强暴来论罪,也够秦玉珂喝一壶的了。
先不说,丹丹现在是完全靠秦玉珂来养活的,即使从感情上来讲,丹丹对秦玉珂也是有亲情的。毕竟是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除了那方面的事情,两个人的生活还是很和谐的。
所以,秦玉珂即使有了这种事情,丹丹丹也还是要把他救出来的。但是,丹丹也知道,凭着自己的能力,自己的能量,是把秦玉珂救不出来的。她知道这一点,秦玉珂也知道这一点。
所以,秦玉珂才会叫王义民来家里跟丹丹接头。丹丹就问道,“既然人家把他告到了派出所,这个事情就很严重了,秦玉珂叫你来,你有什么好办法把他弄出来啊?”
王义民微微挺起了胸膛。这是他在丹丹面前表现男人气概的大好时机。他胸有成竹地说,“我跟秦玉珂是同事,但是从事的业务范围,却是不一样的。”
“我主要搞法律工作,具体说就是律师。虽然我的专业是经济法,但是民法,刑法,我也有涉足。秦玉珂的事情可能跟民法跟刑法都有牵连。”
“我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过基本的思路已经有了,给别的人不能说,必须保密,但是对于你这个家属来说,就是必须说清楚了,因为这里面涉及到钱的问题。”
丹丹一听王义民说到钱的问题,不由得就提高了警惕。尽管互相之间不认识,尽管秦玉珂也打了电话,说了王义民的事情。但是丹丹觉得,在这个时候上门的人,肯定是有其目的的,对于钱财,在这个时候也还是要看得很紧的。
丹丹就说,“那我就听听都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需要用到钱。”
王义民说,“秦玉珂的事情,从目前了解到的情况,对于秦玉珂非常不利。责任都在他这一边。如果要是按照这个情况去辩护,结果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我认为,我们必须出奇兵。这个奇兵就是要把水搅浑,也要给对方造成一定的压力。当然,不是说在这个事情把责任推给对方。”
“而是要在另一方面,给对方一个压力,造成两败俱伤的效果。这样一来,我们手里才能有一张可以打的牌。换一句话说,才可以跟对方进行交换。”
丹丹就明白了他的基本思路。觉得秦玉珂叫他来家里,也确实是有原因的,一听他的思路,就知道他是一个思路清晰的人,也是一个善于狡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