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于刘洋的心细如发,一顿饭自然吃的兴致盎然,我充分发挥了口若悬河胡说八道的本事,从三皇五帝一直说到社会心理学,从爱情的现象和本质说到今天的汤不仅油腻还他娘的有点咸,唾沫横飞,挥斥方遒,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指手画脚比比划划如下乡剿匪的白伪!刘洋则全力配合我的演出,不仅笑盈盈看着我装*逼,而且还不时随声附和以助长我的装逼气焰。后来我知道刘洋乃是吉林大学毕业的本科医学生,本来是在药厂工作,但是为了追求别样的青春人生,辞职下来选择私企,欲在这广阔天地间大有作为一番。我心说你这小妮子把这社会看的也太简单了,当真是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人心多叵测社会多复杂!不过我嘴上却对她这种年轻人特有的热情和冲劲儿大加赞赏。
点烟时候,火机却不小心掉落尘埃,我附身拾物之时,没留神看到了她的后腰,因为坐在高脚凳,她身后露出一截的如雪肌肤和不到一寸宽的内裤蕾丝,从后面看来,她的屁股显得更加肥硕,尤其是那粉色的蕾丝内裤,更加让我心神激荡,霎时间种种罪恶念头涌上脑袋,无论是后入还是推车,十八般武艺一股脑涌上心头!恨不得当时就把她的衣服脱光,看看她这蕾丝内裤下面到底是怎样的一番所在。
“方圆,你干嘛呢?”刘洋的声音让我瞬间惊醒,我略有些惊慌的说:“我这不是捡东西呢嘛。”
我心想既然今日我过生日,那如果开一开荤也是应该的,何况此女定然已经洗的白白净净,又特意换上了蕾丝内衣,不出意外的话,这小娘子丰腴肉体显然是为了我准备的。待会儿吃晚饭一定找个地方将她法办。
结账的时候我也没太推辞,只想着要马上找一个僻静之所好行那苟且之事,刘洋问我有何安排,我一脸真诚的说:“没有啊,看美女你有没有什么安排呢?”
刘洋笑嘻嘻的说:“我早就准备好啦!跟我走。”
原来她早有安排,我不禁心里发慌,这小娘们儿该不会找个地方把我先奸后杀了吧!虽然我也做过不少缺德事儿,但罪不至死,又不是祸国殃民!后来又全盘否定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我来长春还不到一个月,老家的所有仇人不可能知道我的行踪,况且今日是我诞辰30周年的伟大日子,倒霉了30年,今天在异地他乡也许会转运也说不定。东北的民间总有这样一条不成文的狗屁传说,说人若是接连倒霉的话,就要找个女人去去火,谓之“串点儿”,今日可能就是我“串点儿”的日子。
刘洋领着我来到了新发路街边的一个二楼的歌厅,我心说这事只有八九是成了!歌厅,小包房,黑灯瞎火的,再加上点音乐,奶奶的,想一想就带劲儿。没想到省会人民待我不薄啊!待得进了包房,忽然一阵气球爆炸声,我吓了一跳心说不好,有人暗算,没成想黑灯瞎火之中有个妖孽端出来一个点着蜡烛的蛋糕,我眯着眼睛细细一瞧,非是别人,正是淫棍刘东易。
旁边围拢几人,分别都是我公司的同事,有男有女,有丑有更丑,这些人加上刘洋,忽然间一起高唱那首俗的不能再俗的生日快乐歌,虽然俗套倒也算是别出心裁。既然摸黑打炮的事情泡了汤,也就只好做出一副“我很满足,我很感动”的模样,等到大家唱完之后,刘洋说:“许个愿吧。”我闭上眼,心里默念:你们这帮王八犊子赶紧滚蛋!然后睁眼,鼓足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大家一起鼓掌,欢呼,刘东易一声令下,刘洋和另一个姑娘周丽颖一边一个牵住我的胳膊,我问了一句:“干嘛……”
啪!
蛋糕整个拍到了我的脸上。
那块蛋糕看起来类似磨盘大小,覆盖我的脸绰绰有余。眼镜上,鼻子里,嘴里,耳朵里,身上,到处都塞满了劣质的奶油。霎时间我差点窒息,大喊一声卧槽,趁乱闭着眼睛随手抓过来一个人,不想入手处软软糯糯,我不仅心神荡漾,在一阵叫喊声中,抓过来就啃。怀中女子虽然挣扎不已,却也让我占了相当大的便宜。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嘤嘤的娇喘,怀中女子显然接吻的技巧相当生疏,她的舌头对我的舌头进行了坚决的抵抗,我牙齿被磕得生疼,毫无快感可言。
但是奶油成功的蹭到了对方脸上,我得以勉强睁眼,借着微弱灯光,发现怀中女子正是刘洋。不由得一阵后悔,刚才应该趁乱上下其手才对,无奈时机已过,再要抓过她来,就已经名不正言不顺了。刘洋娇嗔的说道:“你还不放手?”我窘迫的撒开手去,周围一种男女起哄片刻,便开始唱歌,一片群魔乱舞,歌舞升平。
当晚我稍有喝多,其实我的酒量相当差劲,正常情况之下三杯啤酒便能不省人事,医生说我是不耐酒精,并且有酒精过敏性哮喘。刘东易显然个上精酒道,下精尿道的畜生,红白马尿喝的驴脸飞红,最后扶着一个同样没少喝酒的叫丽影的瘦高女子下了楼,刘洋扶着我跟在后面,其余人在夜色中等各自散去。留下我们四人随便找了一个小旅店,两两一间开了两间客房。
刘洋跟丽影说:“咱俩一间房吧。”丽影满脸奸笑,东易抓过丽影,回头跟刘洋说道:“我要跟丽影去谈谈人生,刘洋,你去伺候一下方圆先。”说罢便进了自己房间,咔嚓一声,锁上了门。刘洋脸红脖子粗的扶着我回到另一间客房,其时我早已酒精上头,没等坐下,就在洗手间里搂着马桶哇哇呜呜。刘洋心疼的过来又是拍背又是擦嘴,甚是体贴。两杯啤酒我吐了大概十分钟,洗了一把脸之后,不经意之间瞧见刘洋面色绯红,娇羞无比,俗话说醉眼看人俏三分,此时我看刘洋圆嘟嘟的小脸觉得甚是可爱,偏生此时隔壁房间传出东易和丽影的吭哧声,显然这对荡妇淫娃已经走上了深入浅出的探讨人生的光辉旅程。
此时我若不下手,就显得有些太客气了。我怎能忍心虚度如此良宵,放过送上门的肥羊?今日若变身柳下惠,可就对不起这良辰美景奈何天了。当下不由分说一把搂过刘洋,一边啃一边把她推倒在那张不知经过多少姑娘耕耘过的大床上。
刘洋显然不是老手,面对我的猛烈攻势,一点配合动作都没有,许久都没有性生活的我愈发的急躁,狼奔虎掏之下,已脱下她的衣服,露出一身圆滚滚微胖肌肤,但见她胸脯瘪瘪,一马平川,似乎只有B,胸罩里的海面倒有二指厚,这姑娘双腿紧闭,蕾丝内裤中间,一片桃花密源,传来阵阵香气。此时隔壁动作愈发猛烈,丽影的叫床声阵阵入耳,我心乱如麻,刘洋也深受其害,可是我胯下一根直挺挺的亮银大枪,却迟迟攻不进她的坚固城池,就在我急火攻心之时,刘洋忽然在我耳边说:“轻点,我……我是第一次。”
似乎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我的天灵盖,满腔的欲火一下熄灭,胯下大枪渐渐低头,不消片刻便失去战斗力。低头看那城门,粉嫩无比,水流潺潺,城门紧锁,毛发乖张。刘洋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我……我还没准备好,方圆,你可要对我负责。”
我心说负责你奶奶个熊!嘴上却说:“既然你没准备好,那就再等等。我不勉强你。”看着某家疲软如虫的下本身,默叹一口气,搂着这丰腴女子一觉睡到隔日天亮。
于是这一等,就是将近两年。有时候等待,并不能换来理想的结果。两年后,我俩在公交车站,众目睽睽之下,吻别了十分钟。然后各自上车,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