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码头也不是,阿飞是我兄弟。”范晖正色道。
“你就是阿飞背后的那个晖爷?”三爷又一次愣住了。
道上风传,滨海出了一个什么晖爷,后来又听说是站在城南阿飞背后的人,想不到这么年青,一个普通学生仔?
“都是低下的兄弟吹捧,用来吓唬一些街头小混混的,怎么能和三爷您相比,提鞋都不配,三爷的大名,那真是如雷贯耳,已经达到了能止婴儿夜哭的地步……”范晖一本正经地说。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把我说成了老妖怪了。”三爷笑吟吟地说,“你今天找我,想帮阿飞那混小子求情?”
“不,和气生财嘛,大家各退一步,海阔天空,您走您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如果互不相让的话,结果只是一齐落水了。”范晖神色不变地说。
“就凭阿飞手底下的那些人?”三爷讥讽地说。
“没错,武器方面,虽然没有三爷您的精良,但胜在人多,当年抗战,玩的就是人多。”范晖说。
“人多有什么用?你知道阿华抓到的那些人根本就不费尽,手枪一顶脑袋,阿飞那些手下腿都软了,还怎么打?”三爷笑了起来。
“不管任何帮派,帮中弟子也分三六九等级的,您们抓到的人基本上都是外围成员,属于跑腿的人物,当然也不能强求他们有什么过人的表现了。”范晖抿了口茶说。
“你的意思是,还没有抓到骨干?”三爷眯着眼睛问。
“如果抓到了,我今天也不会到这里来和三爷您聊天玩鸟了是吧?”范晖争锋相对。
“哈哈哈……”三爷不顾餐厅里的其他人,开怀大笑了起来。
“那三爷您的意思?”范晖问。
“这件事情我原本不太在意,让手底下的人玩玩去,你现在这么说,我倒想试试你口中的所谓骨干能支撑多久?”三爷的脸色冷了下来,一股冷咧的气息散发开来。
场面静了下来,范晖怡然自得地喝着龙井。
“三爷,这龙井茶不错,多喝点,对您老身体有好处。”范晖笑着说。
“来,来,喝,喝!”对着这个处事不惊的年青人,三爷的眼睛亮了起来。
“三爷您应当听说过曾经盘据在东南亚一个岛上的雇佣兵团吧?兵团司令好像叫什么庞星来着。”喝了一会儿茶后,范晖抬头问。
“庞星的雇佣兵团?这你也知道,不简单。……不过,现在好像消失了一样似的,不知去向,他们的那个基地也沉入了大海……”三爷是见过庞星的,对此有印象。
“我倒知道他们去了哪儿?”范晖笑道。
“你知道?在哪里?”三爷狐疑地问。
“在我手里!”范晖握了握手掌。
听到此话,三爷大惊失色!
不过,随后他就笑了起来:“你小子蒙我是吧?这怎么可能呢?”
“庞星死了,是大胡子想夺权杀的,后来大胡子又被我杀了,现在的雇佣兵团,司令是庞星的堂妹庞红,而庞红又是我的女人,现在,阿毫和阿明帮衬掌管部队……”范晖尾尾道来。
“你……”三爷指着他愣愣说不出话来。
“不能!”
“不能!”
“……”
二百来个青年统一大喊,声音威武雄壮。
面对热武器,阿飞不得已采用了人海战术。
事实证明,这种方法也起到了一定作用,暂时阻止了黑衣人要进砖窑搜查的步伐。
好不容易追踪到这里,却被阻止了,这让那些黑衣人面面相觑,无所适从,想杀鸡给猴看的方法看来不可行,全面开枪造成的影响将不可估量,这让为首的黑衣人一时难不定主意。
正当他两难之际,裤袋里的手机响了!
“三爷,您有什么吩咐?”他一看号码,吓得赶紧双脚并拢,身子弯下去,恭敬地问。
“阿华啊,把人撤回来吧。”电话另一头,一个苍老但很威严的声音说。
“三爷,这……”为首的黑衣人一脸狐疑,茫然不解。
“我说的话不够明白吗?”苍老的声音不带一丝火气,但接听电话的黑衣人汗水冒了出来。
“是!三爷。”为首的黑衣人放下电话,松了口气。
“华哥,三爷怎么说?”他身边的人问。
“回去!”那个称为华哥的人头也不回去走上了奥迪车。
不一会儿功夫,几辆奥迪车就相继开离砖窑,消失在土路尽头。
“唔哇……”砖窑的人体方阵欢呼着跳了起来。
阿飞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接了一个电话,“哦、哦、哦”几声就挂了。
“胡三,安排车去看守所门口等胡元堂,如果人出来了就打电话告诉黑子。黑子,你接到胡三的电话以后就放人。小毛,我们回城。”
阿飞安排好一切,就和小毛回城南去处理一些后续的问题了。
燕子山公园港潮茶餐厅。
“你小子做事不地道呀,我都把你的人放了,阿华的人也撤回来了,你还不放人?”三爷似笑非笑地说。
“信心是挺立在实力的基础之上的,我不是不放心嘛,等见到了胡元堂,阿飞一定放人,您老别跟我们一般见识……”范晖笑道。
这老头子,居然说可以打电话让看守所放了胡元堂,这让范晖吃惊不小!
说明什么?
说明三爷这老东西的势力在滨海市盘根错节,黑白两道通吃,是个危险而可怕的对手。
“想什么呢?喝完茶了,想不想到我这个老头子的草棚去坐坐?”三爷微笑着对范晖说道。
“本来不想去的,但您说草棚,让我产生了好奇,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吧。”范晖说。
“哈哈哈……”三爷又大笑了起来。
两人说说笑笑走出公园西门。
公园西门边,停着一辆黑色宝马,车旁边恭敬地站着两个高大的黑衣人,神情冷漠,目光冰冷。
那两个黑衣人看到三爷,马上站直,弯腰,开门,一言不发。
“三爷,您的手下不会笑吗?整天面对这种冷冰冰的人,怪吓人的,您觉得呢?”范晖看着那两个如冰棍的汉子说道。
“哈哈哈哈……范晖呀,好多年没有人敢和我这么说笑了……”三爷笑罢,若有所思。
“哦,那我挺荣幸的,三爷,您家养狗吗?”范晖问。
“有啊,怎么了?”三爷不解地问。
“我们两老少在这里相谈甚欢,到了您家里,千万别让您的狗咬我哟。”范晖卖萌地说。
前排那两个黑衣人转头扫了范晖一眼,目光带有强烈的杀气。
“呵呵,老弟多心了,你我是忘年之交嘛,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车子三转两转,走过一条安静的道路,然后驶上一条长长的水泥桥,进入大江中间的一个长条形小岛上。
小岛上榕树高大茂盛,太阳光从树叶中穿透下来,在路上斑斑点点的,远处一些观光的游轮驶过,波光潋滟。
小岛中央是一片连排别墅,中间的别墅正对一个巨大的游泳池,除了中间的别墅是三层以外,左右两边的都只有两层,四周的榕树比房子还高,修得很整齐地把房屋围在了中间。
如果把榕树比喻成草棚的话,那别墅区就是一个四合院。
在这个四合院里,只能看到四方的天空。
在这个四合院中,没有想像中的戒备森严,只有两个老妈子模样的中年妇女在擦着家具,五六个青春靓丽只穿三点式的女孩子在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有的看书,有的游泳,有的练瑜珈,有的踢毽子。
看到三爷进来,也没有人停下,似乎对他视而不见。
这时候,那两个高大的黑衣保镖也不知去了哪里,只留下范晖和三爷一老一少两个男人。
“老弟,要不要洗个头?”在沙发上坐定后,三爷笑道。
“洗头?大清早的洗什么头呀,免了吧!”范晖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老弟有所不知,我说的洗头是洗小头,不是你的大头。”三爷温和地笑了起来。
“小头?您老是说洗小兄弟呀?”范晖反应了过来。
“是呀,老弟,保养保养嘛,到了这里,客随主便好不好?”三爷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但口气不容置疑。
“那好吧。”范晖无所谓,他自己本来就不是一只好鸟,只是奇怪这小头怎么洗。
“阿欣,阿玉,过来,帮我们洗洗头。”三爷对外面的女孩子喊道。
正在看书和练瑜珈的女孩子应声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来。
三爷和范晖在沙发上并排而坐,两个女孩子走到他们的跟前,一左一右蹲了下去,解开他们裤子的拉链,把两个还在沉睡着的小弟弟拉了出来,用嘴含了上去……
范晖松开了对小弟弟的意念约束,它就像一节吹起来的肥肠,青筋暴露。
正在慢悠悠的妹子猝不及防,连声咳嗽个不停!
“怎么了?”三爷皱着眉问。
“没事,三爷,不小心噎着了!”女孩子嗲声嗲气地说。
“我靠,小家伙,你吃什么长大的?你那家伙怎么像驴子似的,资本雄厚啊。”三爷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很是惊奇,满满的羡慕。
“让三爷您见笑了,小时候村子上有位大婶,奶水足,西瓜似的,胀得难受,有事没事就拉着我灌奶,结果,就成这样了……”范晖认真地说。
“你就扯吧,你这小家伙,还有没有更离谱的?”三爷笑了起来。
“离谱的?有!记得那年上初中了,晚上到一同学家去玩,巧遇停电,同学的母亲找手电筒,愣是找不到,后来她诬赖我偷了她家手电筒,我没办法,最后只好掏出来给她看了才得以脱身……”
两人不断说一些疯话,也不知过了多久,三爷的东西方迟迟疑疑苏醒了过来。
三爷大喜!
他激动得两眼放光,扶着自己的兄弟,沿着茶几转了几圈,才意犹未尽地坐下来继续洗头。
等到两个脑袋出了泡沫,两人才又下到游泳池里去,让另外两个女孩子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