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打开的保险柜,里面黄色的金条照亮了杜娟震惊的小脸!
“真是没出息!没见过呀,快装。”范晖不管三七二十一,保险柜里的东西抓住就扔进米袋。
杜娟回过神来,嘟着小嘴,也往里装了起来。
把值钱的东西装好,绑好了口袋,范晖扛着往楼下树丛一扔,只听到“扑通”的一声大响,砸在了地上!
“师父,你这是干什么?把东西砸坏了怎么办?”杜娟探头往楼下一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你见过钱被砸坏的吗?快点上来,我们下去了。”范晖叫着。
杜娟又爬上他的背,沿路返回,落到了地面上。
这时候,巡逻的保安闻声而来,两人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范晖本来想窜过去把那保安打晕,但情急生智的杜娟拉过他的头,跳到他的身上,夹住他的腰,张嘴就亲了过来。
她生涩的吻技差点让范晖窒息,但为了蒙混过关,他也只好配合着,双手托着她的小屁股。
“神经,接个吻闹那么大动静!”巡逻保安用手电照了一下紧贴着的男女,咕嘟了一句,走了。
“师父,你不老实哟。”杜娟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不过,黑夜中看不清楚。
“我哪里不老实了,是你强吻我的好不好?”范晖感到很冤枉。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刚才你摸我的小妹妹……”杜娟声若蚊蝇。
“误会,纯属误会!”他老脸一红,鄙视一下自己,这个习惯改不了了。
巡逻的保安走后,范晖扛着米袋,杜娟跟在他身后,走回到他们那幢楼,他让杜娟走电梯,他从后面上,不想让电梯里的摄像头看到这么一大袋东西。
等杜娟坐电梯来到他住的地方时,范晖早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了。
“师父,您不打开看看,拿到了多少好东西?”杜娟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今晚上收获那么大,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你自己看吧,拿到床上去陪你睡也没关系。”范晖有些累了,就感到了索然无味,不管多少都是自己的了,放在这里它们也不可能长腿飞走。
“这么多钱你都没兴趣,现在我有点相信你是这家的房东了。”杜娟说了句废话。
“你相不相信,我也是,就这样,你自己看吧,别吵我了。”说完就走进了房间。
“师父,我答应让你摸的,你忘了吗?”杜娟捉狭地说。
“等再大点吧。”范晖不为所动。
“什么眼光?切!”杜娟不满地说了句,就数她的钱去了。
迷迷糊糊中,范晖感觉到有人钻进了他的被子,他伸手一摸,一片滑腻,惊得坐了起来,拉开灯,发现杜娟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
“我的姑奶奶,你跑到我房间里来干什么,你不是有房间的吗?”范晖眯着眼问。
“我害怕!”杜娟可怜兮兮地说。
“你经常晚上一个人走家串户的,你害怕?”范晖真有些不敢相信。
“我就是害怕嘛,外面那么多钱,万一,万一警察蜀黍跑进来怎么办?”杜娟担忧地说。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呀?真是的,那睡吧。”范晖不再赶她,两人就这样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两人还在睡觉,只听见一声门响,继而又听到一声惊呼……
范晖被吵醒,抬起头来刚好和闯进来的吴欣美对上眼了,这时候,杜娟的小脑袋也冒了出来,他想把她的脑袋按进被子里去,已经来不及了!
现在不同了,他又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这个地方似乎不再属于她。
吴欣美跌跌撞撞地走回她住的房间去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但当她推开门一看,里面地上、床上、桌子上,到处都是花花绿绿的人民币,其中还夹杂着不少黄澄澄的金条,这个场景,让她呆住了!
话说范晖看到吴欣美神色不对劲,立马爬起身来,追了出去。
一直以来,他只想和她做个普通朋友算了,毕竟她曾经深深伤害过他,不把她当仇人打击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可是吴欣美非要跟着他,甚至只是做他其中的一个女人。
她这么做,让他无法理解。
但他也不忍用话去伤害她,寄希望时间一长,她能找到她的幸福,可是,她一直以他的女人自居,一年多以来,依然如此。
再说,他越有钱,势力越大,越没有人去招惹她,这也是让他俩的关系处于一种尴尬的景地。
他不由想起一些娱乐新闻里的老夫少妻们,年青女人对外都是一个口径:爱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他的钱财……
对于这些搏眼球的新闻,他根本不以为然,只能笑一笑了,乡下很多纯朴、善良的农民伯伯、农民叔叔,怎么没有年青姑娘去爱呢?
可是另一方面,他不想用道德尺码去评价或者驳斥吴欣美或者那些幸运能追上钻石王老五的年青女孩,每个人都有权力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想在宝马车上哭,不愿意在自行车后面笑,那也是个人的自由。
范晖只穿着一条三角裤跑出房间,看到吴欣美呆呆地站在她房间的门口,就走过去,轻轻从后面拥抱她:“怎么了?”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拥抱,吴欣美只觉得心头一震,幸福得差点晕过去,顿时忘掉了不快,把头仰靠在他的肩上,全身都软了。
“这哪来的这么多钱?”吴欣美咬着嘴唇,温柔地问。
“这是我和杜娟昨晚上搞副业挣来的,本来她在这里数钱,后来害怕,就跑我房间里去了,我们什么也没干,真的。”范晖不知不觉中在乎了她的感受。
“杜娟?就是你床上的女孩?“吴欣美平静地问。
“什么女孩,就是个儿童,还没发育呢。”范晖笑道。
“喂,师父,你不能这么说我吧?你昨晚可是说过,我胸前两个小白兔不小了,不但如此,你还趁机摸了我的小妹妹了……”杜娟忽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不满地叫屈。
“我有这么说过吗?”范晖都快晕了,这些话能乱说么?他已经明显感觉到怀抱里的吴欣美身子一僵,看来坏事了。
“有,师父,你别不承认,我可是有证据的。”杜娟认真上了。
“行了,你既然醒了,就继续数你的钱去,我和你师母还要睡回笼觉呢。”听说还有证据,范晖三十六计走为上,抱起吴欣美跑回房间,“呯”的用脚后跟把门关了。
吴欣美等了这一刻等了好久,如今要突破这层关系了,她心里如撞鹿般地跳个不停,浑身轻轻颤抖着,温度上升,脸红气喘。
范晖把她放在床上,抚摸她那光洁的脸颊,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得用心去重新接受她了。
从乡下到滨海市,短短的两年时间里,吴欣美已经脱胎换骨,变成了一个时髦知性的女人,完美的身材、白晳的肌肤,和与身俱来的灵性,比大多数城里人要强许多,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美人胚子。
他轻轻地亲吻着,而她热烈地回应,不久后,两个身子绞缠在了一起……
吴欣美做网络女主播的工作,是黑白颠倒的人,白天睡觉,晚上做事,如今又和范晖做了一场剧烈运动以后,沉沉睡入了梦乡,睡梦中,嘴角还微微翘起。
范晖走出卧室,看到杜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嘟着小嘴,一脸哀怨。
“怎么了,小丫头,到现在还没数清楚数目么?”范晖微笑着问。
“你们动静那么大,让人家怎么安静得下来?”杜娟不满地叫着。
“你一个小丫头,大脑里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有那么多的钱在你眼前都还不满足?”范晖笑骂道。
“我就是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
“什么问题?”
“你和我睡了一觉,什么也没有干,而和她,却干得惊天动地的,什么意思?欺负我不是女人?”
“我靠,你不是说是我徒弟么?而她不一样,是我女人,懂不懂?”
“我知道,但你至少有一点反应呗,然后我拒绝,你不能得逞,这才像话嘛,可是你自始自终无动于衷……我做女人是不是太失败?”杜娟伤心地说。
这些话让范晖目瞪口呆!
“你想干我随时奉陪,别自怜自叹了好吗?”特么的,吓我?
“这可是你说的?别赖帐!”杜娟认真地说。
“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你以为我傻呀?”范晖没好气地说。
“嘻嘻嘻,逗你玩的,就知道你是个大色犭良,以后在外人面前别说认识我,你懂的。”杜娟语气老成。
范晖有一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说说看,还有几家大户?”即然已经出手,就好好干它几票,在那些人还没有警惕之前。
“这么多钱还不够你花的?”杜娟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
“你看到钱会打饱嗝吗?”
吴欣美每天晚上七点才去上班,到自己的专有房间去做直播,一晚上为了迎合网友的要求,又跳又唱的,过了零点,才一个人打的回家。有时在家门口,还能碰到范晖和杜娟提着大包小包的上楼。
杜娟睡的房间苹果纸箱多,让她进出都不太方便,这些还不算什么,一收工回来,师父就和师娘睡觉去了,两人的动静太大,嘎吱嘎吱个没完没了,让杜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恨不得跑过去打他们的光屁股。
说实在的,她还是挺羡慕那个师娘的,因为师父很利害,每天几乎都能听到师娘轻声的求饶声……她有时候想,如果父亲能有师父一半利害就好了,她也不会挨打受饿。
她的亲生母亲死得早,父亲娶了个粗壮的后母,这个后母对她不好,横眉冷目的,让她干她干不了的粗活,干不动又打又骂,有时还不让吃饭。
她也想弄清楚这个后母为什么不喜欢她,后来,她终于发现了一个规律,每当父亲和后母在床上做运动的时候,后母总是责骂父亲,“你这个怂货,没用的东西”,有时还会把父亲踢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