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实的父亲，总是不吭声，被踢下床就到小客厅坐一会，等杜娟的后母睡着了才悄悄地摸上床，在床沿边轮着睡。
一旦发生这样的事，第二天她指定挨打！
她家房子小，只是一个三十多平米的一房一厅，房间里是一个高低床，她还有一个很小的弟弟，一家四口就挤在一个房间里，小客厅堆了很多东西，根本睡不了人。
读初中以后，她常常跑到同学家去睡，不肯回家，后来，她这位后母干脆不给钱给她读书了，她也就整天在外面混着，饱一顿，饿一顿的。
范晖睡到中午，起来发现小丫头还没起床，就跑到她睡的房间去看，一推开门，却发现她躺在床上流泪。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范晖关心地问。
“我没有不舒服，”杜娟摇了摇头，好久才说，“我想家了。”
“想家了就回去呗，哭什么呀？真是个小孩子！”范晖哭笑不得。
“我不敢回去！”杜娟可怜兮兮地说。
“不敢回去？你家都不敢回去，几个意思？”范晖好奇地问。
“我妈妈很凶，我怕她打我……”杜娟又说。
“你妈妈是不是恨你不学好，恨铁不成钢是不？”范晖问。
“不是，她才不关心我做什么呢，她整天一股子怨气，看谁都不顺眼，我爸她也打也骂，更别说我了。”杜娟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母老虎是吧？我倒是想看看，她能不能扛得了我的三拳两脚？”范晖是很好奇，怎么样的一个父母，能让女儿对她如此害怕？
范晖和吴欣美说了一声，就陪同杜娟回她家了。
杜娟的家在一片老城区，其父亲是一个国有小厂工人，分了现在这套小房子，其他的就没有了，现在到处打点零工度日。
范晖到了她家，一进去，发现根本就没有下脚的地方，只好站在门口，让杜娟去拿东西，大白天的，她父母都不在家。
不在家的时候想家，但看到这个乱糟糟的家以后，杜娟又想走了，然后拉着范晖下了楼。
没想到，在下楼的时候，碰到了她母亲！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高高大大，白白胖胖，肉多，不知道她是怎么吃的？体重得有一百五十斤以上。
“哟，杜娟，舍得回来了？我以为你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了呢。”妇人盯着范晖身后的杜娟冷笑说。
“杜娟是来看她父亲的，您也别自作多情，想叉了。”看到杜娟害怕地躲着，范晖不忍。
“你谁呀？谁家的孩子？这轮不到你说话！”杜娟盯了范晖一眼，不客气地说道。
范晖很随意地穿着一套普通的衣服，叼着一支烟，就像一个在街头混日子的小混混，以前杜娟就带了不少这样的人出现过，怪不得她后母不给脸色。
“我是谁不重要，只是您以后对人说话客气点，好像别人欠您二百吊似的，我现在不跟您一般见识，因为您现在还是杜娟的母亲。”范晖平静地说。
“哟、哟、哟，小子还挺拽，我还没发火呢，你倒先呛上了！”妇人瞪圆了双眼，对范晖怒目而视。
“听您的口气，你还想揍我不成？”范晖笑了起来。
“揍你还是轻的，我要告你玩弄我家杜娟，让你父母赔偿我们的损失……”妇人恬不知耻地说道。
“玩弄？陪偿？这些从何说起？”听到这些话，范晖都有些惊愕。
“这个有什么不可理解的，我养杜娟这么大，你就想拣便宜不成？”妇人理直气壮地说。
“您的意思是说，你打算把杜娟卖一个好价钱是吗？”范晖问。
“那当然！你没看新闻吗？现在就是农村一个乡下妹子，光是彩礼就得二三十万，像我家杜娟一个城里人，长得又眉清目秀的，少说也要四五十万吧？”妇人边数手指头边说。
“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呀？你这不是卖闺女么？”有这么一个母亲，范晖真是为杜娟感到悲哀。
“我是个粗人，我说的也是粗话，但话丑理正，你没看到别人家嫁闺女要房要车的，得多少钱呀？……我看你只是个外地人，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我家杜娟不会让你白日的，街巷中，一个三十多岁的乡下妇女，一次就得二百，更别说我家杜娟十几岁的花花姑娘了……”妇人叽叽喳喳地说着，范晖都插不上嘴。
范晖虽然震惊得张大了嘴，但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也有些道理，人们做事，喜欢用美丽的借口来粉饰肮脏的目的而已。
“你说过你家杜娟你要四五十万？”范晖忽然问。
“最少五十万，少一个字也不行！”妇人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
“五十万就五十万，但我不能给现钱给您，给你买套房子，你看行不？”
“你说的是真的？”妇人惊呀地问，随后又上上下下打量着他。
“谁没事跑来和你打屁呀？说吧，行不行？一句话的事。”范晖不想跟这种人废话了，为了让杜娟脱离苦海，花一点钱也应该。
“那行，五十万的房子，以后杜娟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我不会干涉……”妇人终于露出了笑脸。
范晖没有和她讨价还价，几人一起找到那个出卖房子的房东，六十几万直接转了出去，当场就拿到钥匙了。
拿到钥匙，妇人的胖脸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对范晖马上客气了起来。
“以后杜娟就是我的人了，您如果还敢给她脸色看，小心我削您！”范晖恶狠狠地说，丫的老女人脸变得太快，让人有些适应不过来。
“那是，这闺女很不错的，模样好，知道疼人，不过，她年纪小，肉嫩，你们睡觉的时候悠着点，我怕她受不住……”那妇女笑道。
“阿……妈，你不要脸说你就行，别说上我。”杜娟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
“我在帮你懂不懂？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能承受得了猛烈冲撞么？……”那妇女越说越离谱。
“阿姨，看您这身材，是不是很利害？”范晖笑了笑。
“那是，你现在成了我女婿，否则，我倒是可以让你试一试。”妇女媚笑地看着范晖。
“得了，我也扛不住您，看您的嘴巴就知道。”范晖一脸怕怕的表情。
“嘴巴？你还想我用嘴巴？你把我下面喂饱先。”妇女装着含羞地说。
“不是，人体是对称的，您的嘴巴大，您的小妹妹也一定很大，我这小辣椒进去，就像小孩子穿大人的水靴一样，扑通扑通的，老打滑，不配套呀？”说疯话谁怕谁，晖爷难道还怕你。
“咯咯咯……你这女婿有点意思，我现在有点喜欢上你了。”妇人大笑了起来。
笑声中，胸前的两大团乱颤，让范晖都不敢直视，怪不得杜娟说话那么不着边际，和家庭有关系呀。
“行了，我们也该走了，你自己闹腾吧，我和杜娟还有事呢。”范晖说，虽然和杜娟小丫头没有那层关系，但现在好像是女婿和丈母娘在讨论这种问题似的，太邪恶了。
“怎么，你一个女婿不帮我搬家吗？”妇人纳闷地问。
“他是我师父，不是我男人，懂不懂？”杜娟埋怨着。
“你师父？什么师父？……即然是你师父，那就和我是一辈，大兄弟，既然如此，我们深入交流一翻呗？”妇人对他挑逗。
“您就不怕你丈夫、杜娟的爸爸生气吗？”靠，还想来真的呀，范晖皱起了眉，风流也不能如此下流吧。
“他敢？就他那熊样，看到我就像老鼠见猫一样……”提起杜娟的父亲，妇人就一肚子怨气。
“既然她爸喂不饱您，你为什么不用黄瓜、茄子？”范晖问。
“那些东西我试过，不好使，太凉。”
“那你就去卖呗，有钱赚，还能满足你，一方两便，多好！”杜娟顶了一句。
“小丫头片子，啊，不，杜娟，你以为我不想呀，但怕得脏病，听说那会死人的，我可不想现在就死。”妇人本来想出口责骂杜娟，便一想到范晖的吩咐，急忙改口。
杜娟的后母说话别人看起来有些疯颠，毫无廉耻，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却是个实话实说敢做敢为的人，不管怎么说，这只是一个人的正常需求，也只能说明她瘾大而已。
“那样吧，我送您一件礼物，您一定喜欢！”范晖想了想说。
“还有礼物给我呀？好啊好啊。”妇人很高兴。
“礼物还在我家里，等以后杜娟有空再给您送过来吧。”
范晖在岛国看到幸子使用的震动棒，感觉很先进，一时好奇，就到市场上买了一个看看，现在，就送给杜娟这个欲求不满的后母吧，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干嘛以后呀？你们不是要走了吗？反正我现在没事，跟你们去拿一样，再说，我也想看看杜娟住在哪里呢。”杜娟的后母迫不及待地说。
“那好吧。”既然答应了，范晖也不好反悔。
三个乘坐一辆出租车，半个小时后，就回到了范晖住的地方。
“哟，你这地方还不错嘛，有钱人不少吧？……”妇人一路嘴碎地咕嘟着。
没有人理她，进了屋，范晖从行李袋翻出一个长条形盒子给她。
“唔，你送一个男人那玩意给我？这东西那么大，鬼佬的？”妇人又惊叫了起来。
“您可别小瞧这个，国内没得卖的，先进着呢。”岛国的地摊上都有，真是走在了国际前列。
“这样呀……那我试试……”杜娟的后母把玩着那精致的东西，爱不释手。
“你想在我这里试？”范晖瞪大眼睛。
“别这样大惊小怪行不行？好像你没睡过女人似的。”
“行，您想试就试吧，这是开关，可以震动的，还可以按摩，完事了记得洗一洗……”
范晖和杜娟走进主套间，把门关上了。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唉哟唉哟”杀猪似的声响，范晖不由得为这些贫穷的城里人悲哀起来，鸽子笼似的地方，考虑到子女的感受了么？农村虽然简陋，但地方大，一个人能睡一间房，眼不见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