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怎会是杀人如麻的将军的对手,只一瞬间,承欢便失去了所有的锐气。
轻盈的呼吸缓缓变得沉重,盐君因一时冲动将承欢压在身下,谁料现在却有些心慌意乱。
身下的人儿肤若凝脂,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似为欢迎,身为男人的他实在经不住这般诱惑,又舍得破坏这份美好。
“先说好啊...可以脱...但是不能脱完!”她满脸防备地盯着压在自己身上身体健硕的男子。
修长的身躯呈小麦色,结实的臂膀上带有数不尽的疤痕,疤痕有些有旧,怵目惊心。
“寒盐君,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刀疤。”隐隐的心疼弥漫眼眶,承欢猛地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的凄凉景象。
盐君伸手拨动承欢乌黑的秀发,指尖由上而下落在了白皙的脖颈之上。
“征战沙场多年,这些疤痕便是本将军的证物。”
随后他轻笑了起来:“再痛的伤疤也总会有愈合的一天,却不甘地留下了这些难以入目的疤痕。”
承欢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她睫毛微抖声若细蚊地嘟囔着:“其实也不是很难看...还好你的脸一点疤都没有,还能靠着这张俊俏的脸娶个好媳妇~”
她尽量将声音放缓放慢,企图安慰这个看似坚强实则脆弱无比的将军。
“当真不觉得本将军身上的疤痕可怖?”盐君眉毛轻佻,轻轻道出这句话。
“这有什么啊,你之所以一身刀疤不都是为了保家卫国,我要是这南游国的皇上,一定给你娶个三妻四妾犒劳你。”
只一瞬间,盐君的手便从承欢的脖颈迅速地挪到了她的朱唇之上。
盐君脸上的惬意瞬间消失殆尽,他一本正经地望着承欢,只道:“平日里你胡言乱语本将军都可以不放在心上。”
“但哪些话能言出口,哪些话需藏在心中,叶姑娘也需自己掂量掂量。”
承欢听完这席话吓得敛容屏气,她朝寒盐君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己已经知晓。
这里不是二十二世纪,有事情哪怕只是随后一说也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今夜她同寒盐君说的这番话就足以让南游皇帝治她死罪。
她深吸一口气后沉着冷静了下来,上天之所以让她穿越到此处必有它的用意,当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攻破浮厝城,赢得百两黄金。
盐君无奈地松开了自己的手,眼下这副场面他倒是有些进退两难了。
“别犹犹豫豫磨磨蹭蹭的,不像个男人,叫你脱就赶紧脱!”承欢恢复常态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美人儿张开双臂恭候着盐君,盐君自然拒绝不得。
他的脸颊愈来愈红,双手向着承欢腰间缓缓移动,眨眼之间那束缚身体的腰带便被解下,轻薄的罗纱带着淡淡的女儿香掉落在地。
男子一件又一件地脱下女子身上的衣衫,喉结滚动嘴中干涩无比,欲想将身下的美人当做一汪泉水来饮用。
“不能再脱了,再脱里面就是......”承欢轻声细语地拒绝着。
“接下来,该如何?”男子颔首轻问。
屋外黑影闪动,微弱的烛光闪着橙红色,那身黑影在烛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见。
承欢瞧见屋外的黑影欲要惊呼,便在此刻盐君将薄唇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脸颊之上:“猎物已经掉入陷阱,该当如何?”
“男女之事将军应该再熟悉不过,就和平时一样,不过别动真格。”
“本将军...本将军...”他吞吐其词,引得承欢一阵不悦。
猎物就在眼前,承欢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她将盐君满是厚茧的手掌挪到了自己的腰间,而自己的双手则稳稳地搭在了盐君的肩甲之上。
“嗯...啊...嗯...啊...”女子的嗓中发出了愉悦的天籁之音,男子身子狂热,被着春吟之声勾起一阵欲火。
屋外的黑衣人气的跺了跺脚,她始终不愿相信屋内正在与美人纠缠软榻的男子会是一向冷酷无情的寒盐君。
黑衣人伸出食指挪到唇部沾了些许口水后捅破纸窗。
幸好承欢从方才开始便一直盯着此处,她瞧见黑衣人欲要捅破纸窗偷窥之时立马眼疾手快地翻身将盐君压在身下。
转眼之间她将身上最后一件亵衣脱下,上身只留遮挡前胸的心衣,未等盐君反应过来她便开始扭动自己的身子。
嘴里绵言细语地轻喘:“快...将军快啊...嗯...啊...”
寒盐君一脸呆滞满眼羞涩地望着身上扭动的美人,他轻声细语地问道:“这...这是要做什么?”
“还能是什么啊,当然是将军最想和欢儿做的事情啊。”
承欢唯恐屋外偷窥的人听见盐君的话语立马伏下身子贴在盐君的耳畔诉说:“他捅破窗户了,在偷看!”
只一瞬间寒盐君立马改变神色将承欢反压身下,粗糙的手掌从腰部缓缓向下,他轻轻抬起承欢的双腿做出冲刺的模样。
“我数一二三,你就叫!”
“一...二...三...”
轻纱浮动之间,床下美人开始高高低低的呻吟之声:“啊...将军...嗯...再快一点...”
屋外黑衣人听见这厢浪语,瞧见舞动的身子后气的摆手而去。
承欢眯着眼咬着唇紧紧地盯着屋外,直到黑影消散不见她才松了一口气停止春吟,随后一把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寒盐君狠狠推开。
“行了行了,人已经走了,累死老娘了。”她用手打着风,脸颊一片红润之色。
盐君将额头的细汗拭去,紧接着缓缓从承欢身上起开,然后起身走到圆桌旁端起桌上的茶壶直接饮用。
喉结上下微动,带着浓烈的男子气息,承欢抬头那瞬间恰好看到这副场景,忍不住想入非非。
若是方才她未将他推开,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就连她自己都不敢确定。
男女之间的情感本就是情到深处不可自拔,若此事发生在二十二世纪承欢一定将寒盐君吃干抹净,可偏偏这里是赤炎大陆,是一个注重女子清白的地域。
但细细想来,今夜过后她早已没有了清白可言。
她拾起床榻上的亵衣重新穿在身上,紧接着嘲不远处正在饮水的寒盐君唤道:“今天晚上你睡在地上。”
“地上冰凉,你让本将军如何下榻?”盐君放下手中的茶壶,反驳着。
“这里只有一张床,总不能我们一起睡吧。”
“方才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叶姑娘又何须拘泥这些小事。”
“我们什么时候有了肌肤之亲?”
“便是方才...本将军已经将叶姑娘的身子玷污...”他红着脸满脸羞愧地坐在了木椅之上,便连抬头看承欢的勇气都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