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劫持满楼芳的衙役自以为他的做法很聪明,而实际上是相当愚蠢的。
而另一名大汉的行为比他还要愚蠢,那大汗和他一样,本可以倒在地上不再挨打的,当他自以为是地从地上拾起大刀叫嚷着砍向白翎时,白翎却连头也没回,把腿直接向后踢去,正中那大汉的小腹,他手上的大刀也被白翎夺了去,就在那大汉再次倒地的同时,那把大刀也插在了他的耳旁,这样一来,他彻底的老实了。
白翎不再理他,而是一个箭步从二楼跃下,直接来到了那名劫持人质的衙役面前。
那衙役领教过她的厉害,知道她是一个不好惹的人,见她飞到自己的面前之后,连忙向后退了数步,大刀却始终在满楼芳的脖子上未动,他道:“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否则,我稍一用力,她就归西了,不信你就试试!”
白翎哪里能被他的话吓到,他向后退着,她向前前步步紧逼着,一点儿也没有胆怯的意思。
“好的,你先试试,看看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刀快!”白翎微笑一声对那衙役说道。
白翎手中的,虽然是出鞘的,但上面仍白晰无比,没有沾上半儿血迹,看她的样子,是乎很有要拿这名衙役祭刀的意思。
那衙役的身后,就是桌子了,那桌子底下同样钻满了人,也就是说,他没有退路了,不过他还有一上策,就是将手中的刀,离人质的脖子再近一些。
满楼斯宾诺莎本来不是很害怕,见白翎一步也不让的紧逼着那名衙役,她反倒害怕了,她道:“这位姐姐,不要再逼他了好吗?这样,我、我会没命的。”
白翎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刀,吹了吹上面沾上的毛发,笑道:“你放心,你不会有任何危险的,他只要动一动,就立即会被阎王收了去。”
可是满楼芳还是特别的害怕,毕竟被劫持的是她,而且那刀就在自己的眼前,她哪还有心情听明白白翎的话。
说话间,白翎出手了,快的让众人几乎没乎没有看清楚,那名衙役就已经倒在地了了,而他手上的刀,些时也已经来到了白翎的左手之中。
白翎拉过满楼芳,上前一步踏在了那衙役的胸口上,狠声说道:“我最恨你这样的小人,今天就让你长长教训,若不是看在刘大人的面子上,我早一刀把你宰了,滚!”
说完,白翎松开脚,在那衙役爬起来的同时,她又一脚踢到了那衙役的屁股上,那衙役险些一个狗抢屎栽到人群之中。围观的百姓在暴发了一阵哄堂大笑之后,也都为他闪开了一条路,那衙役出了门便朝县衙的方向跑去。
这时,方柳也带着相传嗣与四季红二人从楼上走下来,几名不死心的打手们还在寻找着机会,不过,方柳没能让他们得惩。
方柳很自然地与楼下的白翎会合,几个人走出望月楼之后,方柳突然朝身后大喝一声道:“不想死的,都给我离远一点!”此话一出,便没有人再敢靠前了。
一阵喧闹的马蹄声过后,几顶轿子停到了望月楼的门前,只见许怀堂与相仕全一起,在骑兵的护卫下,二人走下了轿子,当下人撩起相仕全的轿帘时,相仕全一眼认出了人群中的儿子。
相仕全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他下轿之后,道了声:“孽畜!老子就知道你没死,你们两个狗男女,果然在一起啊!和我回去,也许你们会死的舒服一些,要敢说半个不字,立即叫你二人横尸街头。”
当相仕全说完后,白翎上前一步道:“虎毒尚不食子,你简直连畜牲都不如!”
相仕全听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道:“刘明海的女人,果然脾气够辣啊!给我上!”几名骑着高头大马,身穿铠甲的士兵听到命令后,一齐下了马!相仕全又喝了一声道:“把他们全都 给我带走,有不从者,当街格杀。”
相仕全说完又退回轿子内,把这里交给了他带来的士兵们。
看来,又一场恶斗就要开始了。
白翎回头对相传嗣二人喊道:“你二人快退回楼内!”
说完,白翎与方柳便再次抽出大刀,看这样子,她们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又一阵喧闹声响起,原来,是那名被白翎故意放走的衙役又骑着马回来了,看他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似乎忘了刚才对他的那一番羞辱了。
那衙役身后还跟着几名差役,每两名衙役护着一个囚笼,共四个,由八人看护着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看得出来,那衙役回去后没费多少口舌,就让自己平步青云了,这也可以说是有备而来吧!
相传嗣与四季红二人也回是不敢含糊了,听到白翎的“指示”后,急忙又回到望月楼内,可事实要是像他们所想的那么简单的话,那他相仕全,就不是相仕全了。
一向聪明的白翎竟犯起混来,她虽然想到了外面的危险,可是里面潜在的危险,却被她忽略掉了。
里面的大汉正愁有力无处使,见四季红又送上门来,不由分说上前便架住了她,当然,与她一起被 “擒获”的,还有想传嗣。
可以说,白翎的这一疏忽,一下子便让本来还有几分胜算的她们,顿时失去了这个机会。
里面的大汉怪笑着从满月楼里走了出来,那二人,已经被他们像抓小鸡儿一样捏在手里,很从容地将他们带了出来。
围观的人群也没人再敢作声了。因为相仕全的“为人”,他们也都见识过的,见到他和这位新到任的许知县一起来到了这烟花之地,也都料想出之后的结局了,有的见已没有什么热闹可看,大部分人已经忙自己的去了。
“先把他们二人给我押到囚车去,待抓住了这两个小娘们儿。一并给我带回相老你了府。”许怀堂一边说话,一边挺着个大肚子,他想下马,却又下不来,只好在马上尴尬地坐着。
那几名大汉乐呵呵地便将四季红二人押往囚车之内,而此时,白、方二女手持长刀各自向后退了几步,二人背靠着背,瞪着这几个像是御林军的人士兵。
“是不是也该为我准备一辆囚车啊?”人群中,突然站出一个瘦小的中年人来,一边向走来一边说着。
许怀堂定睛一看,来者正是刘明海,他哈哈大笑几声道:“好啊!老子正愁没处出气呢!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休要怪我!”他有下马的意思,几名衙役随即上前,但即便是这样,还是没能抬得动他,许怀堂怪叫一声后,一下子压在了那几名前去抬他的衙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