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红姑娘,你就放心吧!今儿这位大爷啊!是第一次来,只不过啊!他说自己的脸上有伤,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他啊!已经在里间儿等你半天了,老身是左等你也不回来,右等你也不回来,还以为呀!你被那相老爷关到牢里去呢!老身我也不敢去换你啊!只好在这儿给你祈福啰!”那老鸨一嘴假话地说道。
四季红对她这样的人那是丝毫不留情面,她回过头来冷冷地对老鸨说道: “妈妈!你整天昧着自己的良心说话为觉得很虚伪吗?我看你只说对了一半儿,你是怕我被相老爷抓到牢里去,没人给你挣大钱了吧!”
那老鸨对她说的这些话也是听过多少遍了,那老鸨道:“红姑娘,瞧你说的,妈妈我有你说的那么坏吗?”
“废话少说,那位第一次来的,就是你说的那个蒙着脸的公子哥在哪儿?”四季红不想殖民地和这老鸨废话,她直入主题问道。
“我就说嘛!女儿你不会这么无情的……”那老鸨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四季红打断,四季红道:“别废话连篇了,我听的耳朵都起膙子了,快说,那公子哥在哪间屋子呢?”
老鸨几步移到四季红身边小声说道:“就是面边雅绣间儿,我啊!怕你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就叫满楼芳先在那儿陪他呢!你啊!快去看看吧!”老鸨子的话刚一说完,四季红就快步地朝里面的雅绣间走去。
四季红走远后,那老鸨自语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啊!”说完,她一边扭着她那大肥屁股,一边一步三甩地下了楼。
四季红刚一到雅绣间门外,就听满楼芳那小骚蹄子在屋里发L道:“哟!公子!来嘛!就把面巾摘下来陪芳姑娘喝一杯嘛!”无论那满楼芳怎么说,那个戴面巾的公子哥始终也不肯说一句话,最后被逼急了,他只好说道:“若不早早的把你们红姑娘请回来,我是不会摘下面巾的,我怕吓到你,再说你们相中持只是银子,有银子在,你还非要看我的脸吗?”
“哟!这位大爷,瞧这话让人镰的,好像我满楼芳一心只爱钱是的,可不管怎么说,您也得让我先看看您的脸啊!”
那戴面巾的男子突然怒道:“你给我,除了你们红姑娘外,谁也别想进这个屋!你,拿上这个,给我走人!快。”
四季红越听这男人的声音越耳熟,为了避免满楼芳在里面太尴尬,她只好主动推开了门,里面的一男一女一见,顿时便没了声音,也不再吵了,四季红关好门后,看了一眼坐在那男子身旁的满楼芳,弯腰从地上拾起一锭银子,放到了他们面前的桌子上。
“红姐姐,你回来了?”满楼芳率先说话道。
“嗯!是的,我回来了,怎么?你们之前吵什么?我在屋外站了半天了,听到你们吵,我都没敢进来!”四季红道。
“红姐姐,他们没打你吗?”满楼芳关心地上前一步,关切地问道。
“没有,他们都想利用我,哪能舍得打我?”四季红答道。 “那就好!”满楼芳看四季红的身上不像有伤的样子,便放心地坐到了一旁,那戴面巾的男子见她并没有要离开的样子,急得想说什么,还说不出口。
四季红看出了那男子的小心思,但她也没有让满楼芳先行离开,她看这个男子的眼睛,再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对他的身份已经猜出个大概来了,她试着向那男子问道:“公子是第一次来满月楼吗?”
那男子听到她这么问,连忙慌慌张张地答道:“是的,小生的确是第一次来这、这种地方。”听他那说话的口气,好像是极不情愿,但又不得不来的样子。
四季红又问道:“敢问公子怎么称呼?” 那男子被她问的措手不及,连忙撒了个谎道:“小生姓杨,本地人氏。”
四季红又道:“公子,即便是第一次来,也不至于紧张成这副样子啊!再说,我也没有问你是哪里人氏啊!你的口音,我一听便听得出来你是本地人氏,来来来,先不说那些。你不是说见到我之后就会把面巾摘下来吗?现在我来了,你可要对你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哦!”
“可是……”那男子说话间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满楼芳,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之间对满楼芳的那股子厉害劲儿,不知道哪里去了。
看他那个样子,四季红更加确定了他的身份,但她还是强逼着他摘下面巾,她道:“杨公子,何必这样呢?你不摘下面巾,那我们怎么喝酒啊!”听到四季红这么说,坐在一旁的满楼芳连忙为他们斟满了三杯酒道:“来来来!我敬二位一杯!”
说着,满楼芳举起酒杯一饮而而尽。“芳姑娘真是好酒量,只是小生我不胜酒力,不敢多饮啊!”这名自称姓杨的公子连忙为自己推辞道。
四季红心中有数,便不再强迫他了,她将剩下的两杯酒放到桌上,又问道:“杨公子开此,不会只是这样单纯的想与我们聊天吧?”
那男子说道:“不不不,当然不是,我、我是有事想单独和红姑娘说的。” 四季红听他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她连忙将坐在一旁的满楼芳扶起,走到门旁说道:“芳妹妹!你先回去陪其他客人吧!我与这位杨公子有话要说,呶!这锭银子你先拿着,有什么事,我会和妈妈说的,我来担着!”说完话,她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一锭银子来,交到了满楼芳的手上。
“红姐,我出去可以,只是这锭银子,我不能要!”说着她打已将房门打开,要不是被四季红紧紧地拉住,此时她已经出去了。
四季红强行将那锭银子交到了他的手上,对她嘱咐道:“放心吧!这锭银子是我自己攒下的私房钱,与妈妈无关,你尽管收下便是,千万要收好了,不要被别人看到,若不然,你我都解释不清的。”
“红姐姐要是这么说,那我就暂且先收下,先替红姐姐保管着吧!”之前四季红还和那老鸨子说这满楼芳是骚蹄子,那也只不过是顺着她说罢了。
“嗯!你能收下说就好,你我的家世一样,都是苦命的人,这点钱,你就拿去买去胭脂什么的吧!”
四季红说完,满楼芳便点点了头,走出了房间。见满楼芳已经下了楼,四季红又往外面看了看,见没人看着她们,这才放心地关好门窗。她重新稳步到那自称姓杨的公子面前说道:“相公子,若是我猜的没有错的话,你还是把面巾摘下来吧!”
四季红说话间将那桌上斟满酒的两个杯子端到了他的面前,没带那男子再说话,便直接替他将他的面巾揭了下来。
那男子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只好点头承认道:“红妹妹,你怎么听出来是我的?”
四季红开玩笑道:“就你那声音,除非我死了听不也来!呵呵!” 相传嗣道:“红妹妹真是好耳力,相某佩服。”
四季红还是不放心地朝门外看了看,这才小心地又关好门窗道:“传嗣哥,你不是死了吗?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一个人敢来这里?”
相传嗣小声道:“若不取此下策,我又怎么会冒险来这找妹妹你呢?再说我是真死假死,你自己比谁都清楚,干嘛还多此一举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