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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初一的月亮之四季红离衙

2017-09-21发布 2500字

刘明海听到方柳如此说,急忙问道:“何人?” “如果小女所料不错的话,那来者一定是罗龙文?”

“姑娘何以这么笃定。”刘明海还是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方柳问道。 “直觉!此时能来汝南,并且只去相府的,一定就是他。”

“可是……?”刘明海还在追问,不想方柳却一脸严肃地说道:“叔叔不必再问了。我说是他,那一定就是他。”

刘明海还要问那衙役可否听百姓说起那人的模样之时,那人便已经退下了。

“他也卷进来了?”刘明海道,“这相府果然不简单。” “看来这闲事,我们是管对了。”白翎也在一旁附和道。

白翎低头看了许怀堂一眼,又看了看刘明海,道:“刘叔叔,把这一身臭皮囊脱下来还给他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刘明海心说这两两个小妮子定是有了什么鬼主意,心想这大堂本就不是我的,那我还穿着这么一身破衣裳干嘛?

刘明海想着便把这身衣裳快速脱下,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后,朝一旁的许怀堂说道:“许老兄,可否介意我将这几人带走啊!”那许怀堂心说你们赶快走吧!我可不想再看到你们,你把这几人带走了反到还了我一份安静,于是连忙说道:“许某不介意,不介意。”

那许堂堂一边说道,一边在众目睽睽之下,花了好才时间才又重新换回自己的官衣,就盼着刘明海他们赶快离开呢!

很快,四季红便和那相家的一对虎豹兄弟一起与四季红等人便离开了县衙。

许怀堂此时才来了威风,屁案子也没有审成的他白遭了一顿羞辱不说,还差点丢了“官衔儿”,这让本来就对他须些不满的原方淙手下又在心里暗自地笑着。

“退堂!”许怀堂的这两个字儿倒是喊的挺响亮。

许怀堂刚一回房,那师爷陆彬便凑了上来,只听那陆彬道:“老爷,咱们是不是再去一次相府,探听一下相老爷的口风,说不定,这还是个机会,能让老爷你官升三级呢!”

许怀堂正要躺下,一脸贱笑的他根本就没有听清陆彬在说什么,他蹲在榻下,不时用他那只狗鼻子闻着麻沿儿,还招呼陆彬道:“陆师爷,你也来闻闻,这他妈婊子睡过的床,就是他妈香啊!”

陆彬一脸的尴尬,哪有那闲心过来闻这个,可是他仔细一分析许怀堂刚刚说过的话,想笑却又不能笑出声来。

许怀堂奸笑了几声见陆彬尴尬的站在一旁没有反应,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误,也止住了笑声。

陆彬站在许怀堂身后也不知道该不该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许怀堂“蓦”地站了起来,收回了那一脸奸笑,问道:“陆师爷,你刚才说什么?”陆彬无奈,只好将刚才的话又不落一字地重说了一遍,三以为许怀堂听到之后会很兴奋,可他哪里想道,这许怀堂也不成知府大人的面子,抬手便给了陆彬一巴掌,骂道:“混蛋!你也不长长脑子,亏你还是一个师爷,本老爷还以为会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这就是你出的馊主意,你也不动动脑子想一想,四季红那个臊婊子和相府持两个爷爷,是在谁的手里丢的,他相仕全不来找咱们还则罢了,你还要主动送上门去,还说他妈什么狗屁官升,这他妈能保住头上的乌纱,就他妈已经“阿弥陀佛”了,你这个混蛋。”

陆彬本来是来拍马的,没想到一下子便拍到了马蹄子上,自己的好意思许怀堂没有采纳不说,还而让自己白折地挨了一大嘴巴,要是依他以前的性格,他肯定会一甩袖子走人的,可是现在不同了,他们是一根绳上持蚂蚱,想走,走的了吗?

陆彬只好忍着痛,又上前了一步,不过,陆彬的这个动作,再许怀堂看来,无区别于“刺王杀驾”,许怀堂这一巴掌下去也是懊悔不已,若不是被色欲迷昏了头脑,就是再借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以这个态度去对待陆彬,所以,当陆彬又上前瞻一步时,他以为陆彬也要还手打他,吓得他直接坐到了床上,他心虚地问道:“陆彬,你想做什么?”

陆彬道:“老爷,您别误会,虽说那四季红和相家两位爷是在咱们手里‘丢’的,可是老爷你再想啊!是谁把他们带走的呢?又是谁说要将这事儿管到底的呢!不错,都是他刘明海,我们只要把这些祸事全都推给他,看他还有本事不从,若此事办好了,也许将来相老爷在罗大人面前替老爷您美言几句,小的不敢说您能不能官升三级,最起码您一定不会只是这小小的县令了。”

“哈哈!都怪老爷我之前太冲动,不该打你这一巴掌的,还请陆师爷不要再往心里去啊!”许怀堂假假义地说道。

“老爷您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我本是一家人,您如此说,不是见外了吗?”其实陆彬在说这话时,脸上还火辣辣地疼着,但他心想,这许怀堂本来就没有什么大才,自己又没有个安身之处,此时此刻,也只有他能帮助许怀堂,尽管自己的本事,也比他许怀堂高到哪去。

“那就依陆师爷说的,明天一早,我们就去相府拜见相老爷。”许怀堂看着陆彬,抬手想摸摸他的脸,想想这样做有些不妥,这才刚刚举起来的手又放了回来。一屁股又坐回了床上。

陆彬刚要说事情宜早不宜迟之类的话,可刚刚倒在榻上的许怀堂却山酣声四起,无奈的他只好自语了一句:“真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啊!”之后便小心地走了出去,并为他这位阿斗大人关好了门。

“四季红,你他娘的别跑,过来好好孝敬孝敬老爷我。”许怀堂独自一人躺在榻上,在梦中喃喃自语道。

陆彬在门外听了听,别无选择地摇了摇头,又停留了片刻便离开了。

四季红自从和刘明海他们出了县衙之后,便向刘明海等人请了辞,一个人又回到望月楼了。

那望月楼的老鸨子左等四季红也不回来,右等四季红也不回来,急的她在楼上是团团直转,终于在当日午后,门外的大茶壶朝里间楼上高喊了一声道:“红小姐回来喽!”

那老鸨虽已半老徐娘,却还有着几分姿色,她一听门外的大茶壶这么喊,急忙开心地从楼上一步一步地迈着小碎步走了下来,“哟!红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不知道啊,你不在的这一上午啊!有多少客人点你吗?”

四了红看到这老鸨的这副德行,早已习惯了的她没有给老鸨子好脸色,只听她一边板着脸和老鸨说话,一边也和老鸨子一样,迈着小碎步朝杰上走去,刚走到半截楼梯的她突然又回头对老鸨子说道:“妈妈!我不是早就和您说过吗?谁给的钱多,老娘就去陪谁,老娘只认钱,除此之外,就是皇帝老子来了,老娘也不会卖他这个面子。”

那老鸨没几步便追到了还在楼梯上等着她持四季红,说道:“这个,妈妈我自然是早就记下了,可是之汝南城来的公子哥啊!哪个给的都不低,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啊!”

四季红一听这话,将头一转便上了二楼,再次回过头来对老鸨说道:“我不管他什么狗屁公子哥不公子哥的,我说过,我只陪那位出价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