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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再发连环命案

2017-06-13发布 2021字

第一百一十八章 再发连环命案

见令狐以渐因案件侦破而为难的样子,臧送间心里不由暗暗高兴,他趁机又别用心地提醒令狐以渐说:“令狐县尉!这工作可要分个轻重缓急呀!蔡红海的案子你还要多用点心哟!上次影响搞得那么大,到时没有个说法可堵不住老百姓的嘴噢。”

“臧大人说的是。”令狐以渐顺着臧送间的话茬说。他当然听得出臧送间的言外之意,这明摆着就是在提示他:蔡红海的案子若不能像他说的那样如期侦破,你令狐以渐要像你在老百姓面前说的那样,引咎辞职。

令狐以渐是何等聪明的人,他怎么可能伤于臧送间的唇枪舌剑呢,于是当即便以话引话,向臧送间表明了自己的为官原则。借着臧送间说话的含义进行了简要的发挥,对臧送间淡淡地说:“讲句心里话,对我来说,当不当这个官到真的无所谓。不过,这问题是,在位一天,总要尽职一日。如果不能取信于民,尽早破案,不尸位素餐也就罢了。在我看来,当官不为民做主,还不如回家卖红薯呢!”

言及此,令狐以渐又站起身,一边掸掸官服,一边拿眼扫了一圈,臧送间等在场的几个人,同时嘴角微微挂着歉意说:“臧大人!你看,这时间不等人,案件侦破又迫在眉睫,我这就要去考虑侦破方案,等到案件侦破后,我再给你和再给大家通报吧!”说着,他还分别似笑未笑的向大家点头,表示送客之意。

臧送间等几人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识趣地走了。考虑到臧送间是一把手,令狐以渐还特别把他送到办公室门口,并给他表态,说自己一定会殚精竭虑,尽早破案的。臧送间领导味十足地边走边“嗯嗯”着点点头。

送走臧送间等人,令狐以渐回身走进办公室,当即拿了铁笔,随手关上办公室的门,转身就准备抬脚走人。可就在这时,衙门前那鸣冤、告状和报案的鼓响了。这也就等于提醒令狐以渐:他主管的事又找上门来了。

他只得重新坐回到办公室,令差役将击鼓之人带来。不一会儿,差役便带上一个男子。

令狐以渐注意到:这是一个约莫二三十岁小青年,个头中等偏上,清癯瘦削,皮肤白净,五官到还端正。看来是肯定有事,这一刻,显得愁眉苦脸的。

那小青年一见令狐以渐,便倒身下跪说:“大人!可了不得了,县衙边捕头,与我老婆私通,被人杀死在我家床上了,好惨哦!”

“什么?”令狐以渐一听,吃惊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赶忙追问:“你确定那个人就是边启国捕头吗?”

“确定。大人!”那小青年说。“他和我老婆早有关系,我因畏惧他的权势,管不了他俩,只好睁只眼闭只眼。”说着,他又连磕几个头说:“大人明鉴!他俩这回死了,可是与我无关哦!”

“快!别再说什么了,先带我到你家去。”令狐以渐说话间,就站起身急忙朝外走,并同时将那小青年一把拎起来,杵在地上,叫他打头带路。

臧送间等官吏这时也听说了那小青年报案的事由,因为事关县衙的官吏,所以大家听说后,都纷纷围过来探问情况。

“怎么回事啊?”臧送间问正急忙朝外走的令狐以渐。

“说是边启国出事了!”令狐以渐边急匆匆地走着,边回答。“我出现场,回头再说。”

“乖乖!莫不是这众惢县的官场要地震呐!”看着令狐以渐领着衙役们匆忙而去的背影,臧送间心里不由得暗暗嘀咕着,脚步有些沉重的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令狐以渐则连轿也没来及坐,就带领十几个衙役,直奔案发现场。

发案的那户人家,居住在县城东南郊的五里墩村,离县城不过五六里路。该户居于村西头,房屋坐北朝南,独家独院,主房三上三下,外加两间西厢房。一看住房,就知道是一个殷实的人家。

凶杀现场就在二楼东首的主卧室内。令狐以渐照例要进屋进行尸检,可当他对男女尸身一触目,心里就顿时揪了一下。他看到,无论是尸体的死相,还是受害部位,皆与前两宗凶杀案的死者的情形相同:边启国被割去下身,那女的被割去两胸,下身也遭到捅戳。

显而易见,此案系前面两起凶杀案的凶手所为,令狐以渐当即就在那户人家的堂屋,摆上公案,对报案的男青年进行了询问。

那青年照例一头跪倒在令狐以渐的面前,他告诉令狐以渐说:

“小人姓徐,名广金,徽州人,早年随父母到众惢县做茶叶生意。父母去世后,带着哑巴弟弟,继承父业。三年前娶眼下已死的女子为妻,她名叫陈红云。

“婚后不久的一天,他和妻子正在茶叶店忙经营,边启国不知怎么摸来了,并且眼睛贼溜溜地盯着我妻子,还讨好说可以把我们的茶叶,作为县衙和一些机构办公用茶的供应点。后来,他还真的牵头帮我们推销了不少茶叶,很快也就和我妻子勾搭上了。

“有一回,俩人正行//淫时,被我哑巴弟弟撞上了。他“啊啊”骂了几句,结果被边启国追打到逃进众惢山里,都五年多了,至今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小人见边启国这么狠,又考虑到他是大权在握县衙的捕头,我不过是一做生意的,头皮薄薄的,哪敢跟他叫板,就只好忍气吞声,眼皮塌拉着,装作视而不见了。”

“不过,请大人千万明察噢。”徐广金最后磕头如捣蒜般地说。“我可是没有胆子杀边捕头和我老婆他们哒!”

看着徐广金那副胆小怕事的样子,令狐以渐心里禁不住涌起一股辛酸,对其深以为悲哀,这就是所谓的顺民么?其对国家的权力总是这样没有信心,见官不给自己的膝盖找到一个跪的地方,就感到不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