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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第5回:人小鬼大

2017-02-06发布 2717字

蚱蚂如一个勇士出征般的凛然往中年男子面前走,不急不缓,不卑不亢,之所以这样是想用这样的姿态先声夺人,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蚂蚱越是不急不缓,不卑不亢,越令中年男子摸不着头脑越发的把不住蚂蚱的脉搏,他不知道蚂蚱接下来对自己还搞什么幺蛾子,他在忐忑的等着。

中年男人在惴惴不安的等着,蚂蚱缓慢的终于走到中年男人的面前,中年男人想先发制人,于是带着刚才被打的余悸有些声颤问道:“你?你想怎么样?你别乱来啊!”

听着中年男子颤音问话就知其底气不足,看到表情就更加确定 了自己的判断,蚂蚱心里那个高兴!还是先出手能降住对手,这是一种气势,气势往往能压倒对手,你就胜了一半。

此时蚂蚱就在气势上胜了中年男。

蚂蚱接过中年男的话:“我是任家的孩子,我们家是礼仪之家、仁义之家,我没有乱来,只有当别人侵害我时我以自卫方式来反击,不能称其乱来。看你年龄和我娘亲差不多,我该称你声一声叔叔或大爷,渴你没有做到你该做的本分,你一来我家就大呼小叫,最可气的是不尊重我娘亲,我用扫把打你活该,因为你丢了你祖宗的脸,我是替你老祖宗教训你,你该感谢我!"

中年男开始还耐着性子在听蚂蚱说话,听到最后竟然脸红脖子粗,他忍着怒气反问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我活了几十年从没见过你这般无理争三分的小主儿!我不想和你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雏儿讲道理,你年龄就不够格,让你娘-你的监护人来和我对话!你可以接着摇你的轳辘了。”

蚂蚱听到中年男子如此说等于是瞧不起自己,接着申辩:“我的年龄已经够格了,我可一不用监护人!我能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

中你那男接着打压蚂蚱:“你黄嘴鸭没褪干净没资格对我胡吣!你再过个三年两载成人了再和我说话!恕不奉陪!”

蚂蚱娘在一边察言观色,看到儿子占上锋地位不保,是该自己出来翰旋之机,于是对儿子喝斥道:“蚂蚱,你对长辈休得无礼!“

然后又对中年男子说道:“您是哪一庄户的?我没见过您,可否报一下您的尊姓大名我好称呼您。”

中年男看着蚂蚱娘的笑脸,听着柔声的问话,一脸的不快阴沉转瞬变为晴朗,忙接过话头回道:“在下免贵姓许,双字永财,在你们邻村的自己做点油坊小买卖。这次来是为犬子之事而来,因犬子被你儿伤的很重,故心急如焚,出言可能重了点,但做为父母亲谁能看到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能泰然处之呢?所以请嫂夫人莫怪!“

蚂蚱娘忙附和着:“兄弟说得甚是,不知您说的事是什么事?我一天到晚的忙家事真的没那么多时间去理会孩子的事情,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正是判逆期,这期间的他们都很浮躁,很钻牛角尖,也愿意去外面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都不和大人讲。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吧!我不会姑息养奸的!"

自称许永财的中年男子说出了前来闹事的原由。

原来,昨天以蚂蚱为首的四个少年拜过把兄弟后都各自回了家。但高壮少年许天赐的嗓子从回到家到第二天早上一直都说不清楚一句话,只能在喉咙中发出“呜哩哇啦”的乱叫声。看着儿子出门玩了大半天回来变成了这副模样,当爹的哪有不急和不心疼的!所以起个大早第一时间找到与天赐整天混在一块的二个小兄弟,问清了实情,便气势汹汹的来任家兴师问罪,没想到碰了个硬茬儿,但再硬的茬儿他都不放在眼里,因为他依仗儿子受了委屈想以此要挟任家,实际从受委屈角独讲弱势的一方就该由强势一方来赔礼或赔尝,这本属天经地义,要求不过份,他在等着蚂蚱娘公正 对待他的要求。

看着蚂蚱娘缓和了口气,又催着自己,许家油坊掌柜 向蚂蚱娘详细道出儿子的嗓子是因为什么说不出话来。

许大油坊掌柜叹完气幽幽道来:“我们家就这一棵独苗,他上有一姐,下有一妹,但就引为这一棵独苗所以家里上下都宠着他,实话说把他惯的有些不服天朝管。我管理油坊一天忙到晚,他娘又去的早,所以对他疏于管理,他每天都疯跑哪里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回家就一句不发,我问他也不回话,我觉得蹊跷又追问,他实再无法发出了呜哇般的哑语。

我一看这可了不得!去野跑回来就变成了这般模样又怕又不解,起大早询问了和天赐一起出去的二个兄弟,他们实话实说,都说是你叫蚂蚱的儿子发了个什么特异功给锁住喉咙,半句话说不出来。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谁闯的祸由谁来承担,这合乎情理吧?“

蚂蚱娘听了许家油坊掌柜的这有理有据的说辞,心下没了章程,暗道:不好!这之前不是在强词夺理吗!这哪里是任家的作派?任家的深明大义之风不能毁早我的手里!

这样想过,蚂蚱娘迈着快步走向蚂蚱,一个巴掌掴到蚂蚱的脸上,厉声喝斥:“你个无情无义的孩子!这么小就撒起谎来?你惹了这么大的祸不向娘说,你是吃了豹子胆了!快从实招来天赐的嗓子你是怎么给搞发不出声音来的?”

蚂蚱本来还腰板挺得溜溜直,背娘突如其来的大巴掌掴得眼冒金星,他用手捂着被娘掴得发烫的脸颊,忍着溢出眼眶的泪水道出了事情的原委,说完去到许掌柜面前深深一揖说道:“大爷,都是我不好,我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我先给您赔不是!”

许掌柜的脸色由阴转了点晴说道:“行,我接受你的赔礼道歉,可这些不解决实际问题,我说的实际问题你懂吗?”

蚂蚱眼珠一转忙回道:“我懂!”

许掌柜催促道:“懂还等什么,懂就快行动啊!

蚂蚱看了看许掌柜又看了看娘没有发声,一边的许掌柜急的眼睛都红了,蚂蚱娘更是一脑子问号:这孩子 平时伶牙利齿的,怎么关键时可卡了壳?有什么隐情还是孩子被眼前大人逼问吓到了?

一连串的疑问闪现出来,虽如此蚂蚱娘也没忘伸张正义之举,也催促道:“怎么不说话?不说话就能逃避责任?自己做的错事要敢于承担,快点讲!”

蚂蚱看到娘的愠怒面容,情知迟点还会挨“巴掌雨”淋,此时是易早不易迟。想到此,蚂蚱竹筒倒豆子般说出了怎么认识许天赐和另外的二个兄弟,四人怎么拜的把兄弟,以及最开始和三人交手的实情。他着重强调锁喉是自己新学的武功招式,第一次运用,没想到威力如此之大,更没想到的是过了一宿还不能发声,这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的,他不是故意的,是当时为了自卫而采取的行动。

蚂蚱娘和许掌柜听了蚂蚱祥细的回答都觉得很满意,但许掌柜紧接着问道:“你说了这些只能做为真相,做为你开罪的佐证,但最关键点你没说。”

蚂蚱装作没听明白反问道:“噢?我都如实回答了你,怎么还得寸进尺了?实情你之前去了其他两个兄弟那肯定也问了当时情况,问他们与问我的比较一下,看我是不是诚实一下就分辨出来,仙在还来说我关键点没说,这不是关键点哪里是关键点?“

妈蚱这话一出给人咄咄逼人之感,连他娘都被唬得半张着嘴无法接茬儿。

但蚂蚱对面的许掌柜可没被吓住,他是谁呀!他是村子里响当当的人物,是面上人儿,什么大场合没见过!所以他对蚂蚱的顾左右而言它的小心思一眼洞穿,但还是不露声色的又重复:“你说的就不是关键点!关键点是我儿天赐声带被你用什么歪功给锁住了,你要给我儿天赐恢复原来能说话的功能,这不是重点是什么?你快点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