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许掌柜一叠连声的催促,蚂蚱的小心脏和精神均不堪重负,他最后下定决心对许掌柜说道:“你不是要重点嘛,那我现在就给你,但你要等一下,因为我对你儿子发的是神功,一时半会儿解不开,要解开需要接受神功者耐心等待,除了这点还不能在现场看我前期如何运功,这神功解除需要接受神功者的配合,只有很好的配合神功才能彻底解除。”
说完话转身欲走。
听了蚂蚱的话,看着蚂蚱欲走的样子,许掌柜扯住了蚂蚱的一只胳膊,然后半信半疑的追问:“你说得可是真的?别诓骗我!你在我面前充其量就是个孙猴子,你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权且信你一次,不要试图跟我耍花招儿,快些回来!”
蚂蚱答应过许掌柜后便迈着快步走向东面圸墙的柴草棚里。
蚂蚱进了柴草棚看着堆积如小山的柴草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堆乱麻,啥时理出头绪啊?
蚂蚱陷入了两难境地,一边是许掌柜的催问相逼,一边是娘的怪罪,一边是自己对解除功法的无头绪,他真如热锅上的蚂蚱般团团转无良策,可无良策就坐以待毙吗?不能!人在最绝望之际都会本能的拼力一搏,胜负不论,是将最小的能量释方出来,也许是绝地反击的星火。
蚂蚱想用这微弱的绝地反击星火来照亮此时黑暗的心空。
正在蚂蚱一愁莫展之际,看到从柴棚门飘进来一股白烟,那烟丝丝缕缕,薄如绢纱,白如云朵,随着风飘飘悠悠的进了柴棚。
此时,蚂蚱正想蹲马步蓄灵力想办法解锁喉功,看到这倏忽间飘来的白烟也感到神奇,因为早晨的炊烟都是在灶间和家门口飘出,这股白烟是哪里来的烟雾?
正在蚂蚱好奇白烟来自何方之际,那白烟自动收了起来,一下子无影无踪,就象从没出现过一般。
蚂蚱讶异的瞪大了眼睛还在找寻之时,就听得一 个人声传入耳谷:“是在找我吗?”
这一声不啻于惊雷入耳,地动天翻,蚂蚱一下子如雕像定在那里。
换做谁都会有如此反应,因为刚入柴棚正聚精会神在思考事情,冷丁听到一个人声,况且是在这破旧空寂的柴草棚中发出的一声,特别是在不该有声音的地方听到声音是会吓死人的。
蚂蚱木然立在原地,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声音过后没有连续发出,这是最急人的。因为连续发声会辨别声音的熟悉度,通过声音鉴别是人声还是动物声,是熟声还是陌生的声音,好应对声音,以防暗算。可声音就一次,没来得及辨别便没了声息,这是最令人着急的地方。
蚂蚱在等着声音的第二次出现,等了能有一袋烟功夫也没听到有声音出现,嘴上啐道:“老鼠胆!终饿死!小小声音吓肝颤?不齿!不齿!”
啐完为自己添了精气神儿,又摆好马步站姿。
刚摆好马步站姿,第二声又凭空而来:“嗬!啧!啧!站姿很标准!就是心虚形弱点,哈哈!刻否用我来点化一下?“
声音落,白烟又起,这次的白烟不似之前的丝丝缕缕,而是一大股白雾,白雾瞬间将柴棚内罩得如云里雾里。须臾便听到似鼻音响亮声音发出:“啊嚏!啊嚏!啊嚏!”
三声鼻音响过,蚂蚱灵脑如窍顿开:这喷嚏之声分明是仙兄狻猊未恢复凡体时最明显的标志声腔,没有第二个了!没有第二人能感受到这鼻音!不!还有哥哥能感受到此鼻音。
这声音分明是狻猊哥哥!他这是先逗逗我,看我熟不熟悉他的声音,也是有趣的试探!狻猊哥是来帮我的!我有救星了!
蚂蚱兴奋的如蚂蚱般的腾跳起来,嘴里发出兴奋之声:“狻猊哥!我知道是你,你快出来现身吧!我好想你!”
蚂蚱话毕就听见白雾中的声音响起:“你这机灵小娃还成!而力好,脑瓜灵,最重要的是情义重,要我现身没问题,可我用哪个身份出现呢?”
蚂蚱略作沉吟将嘴的一角上翘笑道:“狻猊哥,我很久没见你用仙体出现了,我想先看你用仙体出现,你仙体的样子实再是仙气儿飘飘,憨态萌然,就喜欢看你与众不同的样子,然后再来个和我一样的仙凡体转换,行不行呢?狻猊哥?”
蚂蚱话毕传来狻猊朗朗笑声:“小蚂蚱儿!你这胃口是越来越大了哈,满足你愿望可以,但你知道我仙反体转换要耗掉我许多灵力,没了灵力我便回不去龙宫了,你能把我送回龙宫吗?能送回,我就仙凡体转换,不能的话我只能选其一,你看怎么办好!”
蚂蚱听完狻猊的话可犯了难,如果因为一己私愿致使狻猊哥哥回不了龙宫那自己可是罪人,不能为了一己私利影响到狻猊哥。
打定主意后 的蚂蚱对着白雾中的狻猊说道:“狻猊哥,我不想因为我好奇阻碍你回龙宫,我选一个,就是你用凡体出现吧,我觉得会更亲切!狻猊哥哥,你快点现身吧!”
蚂蚱的话落下,就见白雾忽然散去,一个白白的,毛绒绒的旁大神兽出现在蚂蚱面前。
蚂蚱看后简直惊呆了,直惊得语无伦次道:“狻猊哥!是你吗?”
边稳边用手抚摸细喜的绒毛,在摸到脸部的毛发时深深的吻了一下,泪水也随之落了下来。
神兽狻猊感受到了蚂蚱对自己的深深情感,也回之于一礼,一声长响鼻儿自鼻腔发出,清亮长久,如埙如箫。
哥俩情感互动过后,蚂蚱急不可待的问着狻猊:“狻猊哥,这么久未见你可好?”
狻猊幽幽回道:“我还不错,因为回了龙宫有父王疼爱,有几个哥哥的宠爱,我是无忧无虑,可是心里放不下你和你哥,这次我通过空青石看到你遇到了困难所以义无反顾的来帮你,因为你面对的这不是一般的难处,是你此生遇到最棘手的难题,不靠外力你根本解不开,所以哥来帮你了。”
蚂蚱眼里闪着泪光频频点头并说道:“哥哥说得是,这天书难懂又难解,我只是想用其中的招式来试试,没想到永了招拆不了招,多亏哥哥你来相救,不然笑话闹大了不说我兴许还得吃官司,这一次我可真是能请神送不了神了,唯有相求与哥哥!请受小弟一拜!”
这蚂蚱正低头双手相拱拜谢狻猊,当抬起头来一唬一喜,面前站着的是仙风俊朗的狻猊哥哥。
看到此,蚂蚱心下一热,泪差点溢出眼眶,他哽咽说道:“狻猊哥,你这又是何必?为我小愿望而舍弃灵力不值!我就是淘气这么一说哥还当真了,惭愧!惭愧!多谢!多谢!”
狻猊接过蚂蚱的话头:“看弟这说得!这么说可见外了,我把你当成亲弟,你也别把我当成外人,为亲弟做任何事我都甘愿!就别那么多弯弯绕了,切如正题吧!”
狻猊的话刚说完,还没等蚂蚱回话,就听的柴草棚外大声喊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两个小时光景了怎么还没有运完功?”
蚂蚱和狻猊立可禁了声侧耳细听着,可这一嗓子过后再无声音。
许掌柜刚才发出的第一声是因为着急,不再发声是怕蚂蚱被催起急乱了功力,功力一乱自己的儿子便不能被很好的解除病痛,所以得忍,正是 基于此种想法才没发出第二声。
蚂蚱和狻猊在等着第二声发出好看看究竟,可第二声就是迟迟不出。
二人等了片刻确定第二声不再发出,才研究起对许掌柜儿子许天赐锁喉功的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