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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疑惑

2017-01-29发布 3069字

白忧夏拿出手机仔细的看了看,果真,在当晚,十一点的时候,也就是他刚刚到酒吧开始喝酒,有了半醉记者的手机里收到了一条短信。

那人可真狡猾,留了一条短信,人就消失了。

“想要挖猛料吗?来至城宾馆1302,12点到。”

那号码打过去是空号,想来那个人也根本不可能让你从短信上,电话号码上查到些什么。

看来这一切真的是早有所料,一切都是被人设计好的。

当时在酒吧里有些什么人,白忧夏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背后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看着他。

约翰乔,根据线索继续追查下去,可是如白忧夏所料,什么也没有找到。

从找到记者帮问出这些话,到最后什么也没有查到一共也才就过去了两天,而且两天难处,一直在医院,医生根本不许他出院,因为他喝醉后差点导致胃出血,差点进行一个很大的手术。

更何况钟子墨,浑身上下都是伤口,尤其是身体上,背后血肉模糊,浑身上下一块好肉都没有了,脸更是肿成了猪头。

每次约翰乔过来看钟子墨的时候,都会笑话他,白忧夏从约翰乔的口中知道了钟子墨的惨状,也知道了钟子墨发生的事情。

白忧夏曾经想过要偷偷去医院看望,因为他实在太担心了。不知道约翰乔到底是不是夸张的描绘。

一个不肯吃一点亏的人,怎么被人打的那么惨,差点连命都丢了。

看白忧夏才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钟子墨的房间里,几个甜美的女声,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连病了还不消停,不是说一张脸已经肿成了猪头了吗?

这样都敢泡妹子。

白忧夏转身就走,此时的钟子墨好像,有所感应般厂门口看了一眼,怎么可能呢,这两天他每时每刻都以为白忧夏会来,可是他每次都失望了,失望到现在他已经不再去想。

他以为白忧夏不知道,可是白忧夏和约翰乔在一起,约翰乔那个大嘴巴会不告诉她吗?

“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医院看看吗?白忧夏回来的太早,让约翰乔有些惊讶。”

白忧夏有些扭捏的说:“没有,只是去外面散了散步,就回来了。”

“干嘛不去医院呢?”

“不想去。”

“其实……”其实他不是故意的。

可白忧夏根本不给男朋友说话的机会,进了房间。

“哎。”白忧夏的样子,哪里是出去散了步的,3°在楼下的小区就可以,可是她刚刚冲了小区回来,根本没看到白忧夏,而且楼上散个步罢了。需要穿的这么好看吗?

约翰乔,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白忧夏从此没有再到医院去过,不管约翰乔,怎么劝说怎么啦他,他就是不往医院走一步。

钟子墨根本不知道白忧夏来过的事情,可是没准明明知道看了,约翰乔的表情,白忧夏就是不愿来看她,生她的气嘛,是因为他没有答应他的要求,让他的母亲,就这样溺死了。

可是当时时间紧迫,让他怎么下定决心去救自己的仇人了。

那是一个他巴不得让他赶紧去死的人。

又怎么可能会去救他,恨吧!从此以后,你就让她恨他吧。

钟子墨的脾气变得空前的暴躁,保安人人自危,之前一直想在钟子墨的身边,找存在感的女人,一个一个的消失了。

就算是,开个门的动作发,出了一点点小小的声音,再说难免,也会让钟子墨,大发脾气。

葬礼一共持续了四天,找尸体用了一天,衣冠冢在火葬场停留了两天,第三天,白忧夏带着根本没有心如骨灰的骨灰盒,举办了,最后的仪式。

心如代表她们两个,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们,他们的父亲是谁,也只有一些邻居,一些朋友来参加他的葬礼。

一个亲人也没有,除了白忧夏。

钟子墨到现在还是不肯相信,心如就这么死掉了,那个女人心计那么深,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他舍得死吗?

当时他们两隔得那么远,却看到了一个人掉了下去,要下去了,那个人到底是谁,谁都说不准,也不能肯定。

也许这就是心如,剩下的一个套呢,这又是另一个计谋呢。

葬礼处理完,白忧夏好像放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钟子墨终究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思念,带着伤出现在了葬礼。

看下钟子墨伤的那么重,白忧夏突然觉得,什么都没有,性命重要,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钟子墨一直安静的等待白忧夏,完成了葬礼,打道回府的时候,把白忧夏拦了下来。

“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你都不关心关心我。钟子墨头部戴着纱布,身上好像还缝了几针,一本正经的说着。”

白忧夏板着脸,就是不说话,从钟子墨的身旁经过,斜眼都不看钟子墨一眼。

“你连话都不肯跟我说了吗?”钟子墨一反常态,可怜兮兮的说。

白忧夏停顿了一会,继续超前走,在钟子墨失望的眼神中,转过了头。

“我刚刚问了妈妈,她说她原谅你了。”

“那真是太好了!”

“那你慢些走。”纵使心里有太多的想问,钟子墨求合白忧夏此刻面对着对方,却什么也不想说,只想安安静静的享受着眼前,只有对方的这一刻。

在白忧夏的劝说下,钟子墨回到了医院。

白忧夏,仿佛宣告主权般在钟子墨的病房,住了下来。

钟子墨总算是不那么随意的发脾气,保安对所有人的日子都好过了不少。

白忧夏每天除了钟子墨的病房,就是葬园,他总是忍不住会想起,心如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会不会呆不习惯,如果他能经常去陪陪她,也许她会好过一些。

而他自己,同样也不习惯,自己的母亲离开了他的身边,以前妈妈在的时候,不管她做了什么,她总归还是在的。

或许是因为从小养成的习惯吧,看到它,心里就觉得很安慰,而如今想到以后再也看不到他了,就会心慌,忍不住就想去看看。

钟子墨对此,没有表达任何话,就是希望白忧夏能够多留些时间陪自己。

就算是在病床上,钟子墨也依然还是要处理,钟式的事物。

一个公司的事情每天都处理不完,时不时的还要开个音频会议,公司曾经提过建议,想要组织大家,一起来看望,被钟子墨拒绝了,他就副样子被他的员工,见状他以后还要不要混了。

钟子墨在医院整整住了半个月,伤筋动骨100天,钟子墨虽然没有伤筋动骨,可是皮肉之苦也不少,等到,缝了针的伤口愈合,钟子墨就迫不及待的要离开。

医生也早就受够了这么个,老佛爷住在医院,篮球,长的帅,医院的护士都喜欢给钟子墨渣,真刚开始还好,可是有段时间钟子墨好像发了疯一样的脸色阴沉的安,黑暗的吓人。

这么个人,待在医院时不时的要是给这样给他们甩脸色,太以后大家还都怎么做事了。

所以医生只是提了个建议,建议钟子墨现在不方便出院,被钟子墨拒绝后,求之不得的办了出院手续。

而这天,白忧夏拿着母亲写给他的那封信,失了神,为什么要那么轻易的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呢,就不能再多给他两天的时间吗?想要把一个人从精神病院弄出来,那是说办就能办到的事情,还要看精神病院放不放人呢。

信上决绝的话语,还清晰地在眼前,白忧夏的泪,一颗一颗的往下落。

你看清楚了吗?你死了你再心疼的女儿,没有办法来送你。

送你的人只有我。

白忧夏愿意相信,心如刚开始,写这封信的目的,只是为了吓唬他,根本没有想过真的要去死,只是最后,有人要挟了他。

他不是自己真的想死的,那声尖,叫他到现在还记得。

到底是谁在跟他作对?

钟子琦已经坐了牢,楚菲菲也在精神病院,什么也做不到,他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是谁这样一次两次的想要陷害,想要去他于死地。

他跟谁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给他拍艳照,让他身败名裂,然后用心狠的让他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溺死。

不行,这笔仇,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是约翰乔,帮她找过,那件事情,一直截止到那条短信,再往后查,就什么都查不到了。

约翰乔的歉意,他看在眼里,他也知道约翰乔有多么想帮助她找到那个人,可是约翰乔,毕竟,能力有限。

更何况如果不是约翰乔,他可能连找到那个记者,问这些话的能力都没有,如今他至少知道了,在背后,真的是有人想要害他的。,

如果那个人真的想要害死她的话,她现在一定很不满意,一定还有后招,看来她要加强防范了。

白忧夏在公司请了假,如今葬礼已经完成,他也应该要回到公司工作。

像个没事人一样,白忧夏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到了公司,和往常一样的工作,暗地里仔细的观察每一个人。

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