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连忙就去了医院,但是左右还是找不见人,还没找见人就先接到了电话,那边电话是做了声音处理的,告诉我们拿钱来换人,要不然就要撕票,要现金三十万,我就纳闷了匪徒怎么就知道我手上有三十万的现金,这现金和股份都是董事长刚给我的,如何匪徒能知道呢?
当下我们就报警了,警察经过调查发现那个手机号码经过了处理,根本就查找不到位置,也根本就不知道位置,所以很难锁定被绑架的董事长现在是在什么方位之上,警察要我们答应交赎金,和匪徒周旋一番。
余下救人的任务就交给他们来完成,我们和警察配合起来之后,对方居然也知道的很清楚,要我们现在就甩开警察,要不然的话,他们就要杀了人质,警察和我们打了招呼也就只有退到远处去,远的不能再远了,和没警察就没什么不同的。
我和段新民商量之后,都感觉匪徒就是我们公司的人,这一次董事长要来这边究竟有多少人知道,只要排查了这些人,就基本可以锁定匪徒的身份,或许是多人协同作案也不一定。
一晚上都在排查,我们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猛然间想到或许是我们忽略了什么人,董事长身边最为亲近的那个人,董事长夫人啊,莫不是董事长夫人找人做的这件事,这样就好解释了,只要钱而已,三十万,她只是不想董事长将这笔钱发在那个李兰的身上,所以要千方百计的要回去。
初步确定之后,我们两个就将这个情况和警察那边说了一下,警察也比较赞成我们的猜测,但是目前他们要是介入进来会让事情演变的愈发糟糕,也许最后那些匪徒就不会太听话了,所以明早上还是要按照计划去交赎金。
我们两人将赎金在当天晚上就准备好,随后就一起上床去睡觉,段新民一会儿之后起身说,那样不太安全啊,还是要将赎金抱在身边睡觉才可以,我倒是不关心赎金,呼呼大睡了一晚上,第二天精神饱满的就起床了。
段新民略微有些倦怠的样子,我让他去洗脸紧紧精神就好,在外边等了一会儿他便出来了,提上赎金之前还是打开包看了一眼确认钱没事之后,就和我出了酒店,匪徒给我打电话来了。
按照他的要求我们要在酒店的外边等一辆出租车,这出租车是他喊来的,我们不必要付钱,只要坐上去就成,那出租车要在十分钟之后经过酒店的门口,所以现在就要我们现在出去等着,果然十分钟之后那出租车就来了,上去之后我们两个看了一眼司机,司机一脸无辜的神情,问我们为什么一直看着他的脸,看来司机并无异样啊。
赎金段新民一直都抱在身上,所以根本不会有什么损伤,很快匪徒提要求了,要在前边的拐弯处下车,随后就上商场里边去,在商场里边找到一个圆形的垃圾桶,将赎金就丢弃在里边,然后上后山去找董事长,具体的方位要他们拿到赎金之后才会告诉我们。
警察一直在后边跟着我们,很快就会找到匪徒的踪迹,匪徒一直都不出现,我们却只能按照他们的要求交赎金,眼看赎金都匪徒拿走了,之后一切销声匿迹,董事长也没找到匪徒也没了讯息,就这么无声无息了下去。
一直在警局等着消息,却一直也没等到什么有用的讯息,很快我就发现依靠警察恐怕我们要失望到底,我去找了一下商场的管理人员,看当时的监控,在监控当中我们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上前拿走我们包的那个匪徒,这个人看样子是个女人,而且年纪还不小。
难道说由始至终匪徒就只有一个女人,亏得我们还被耍的团团转,我查验了监控很久终于发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视频之中的女人有轻微的残疾,她的手有轻微的残疾,这和医院我们请的那个护工有些像,我决定要上医院去看个究竟,只要是这护工不在,我就有权怀疑这件事就是这个护工做出来的,难怪我们会找不见董事长,董事长会从医院失踪。
但是当初我调取了医院的监控看,也没看到有人从医院出去,但是分明有看到在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护工推着一个车子出去,那个车子是装医疗废物的车子,说不定当时董事长就被丢弃在其中,带出了医院。
我将这些可疑的细节一遍遍和段新民分析,最后我们决定要盯紧医院的护工,她肯定是通过照顾董事长,套近乎聊天之后知道了董事长给我现金三十万的事情,所以她才会说的那么肯定要三十万的现金,现在人不肯交出来,肯定是准备要狮子大张口。
果然晚上十点之后,我们再一次接到了匪徒的电话,匪徒那意思是再给三十万的现金,她就直接放人,这一次我们也一样答应下来,我就想看看这个护工究竟还想玩什么花样,我让段新民和我分开行动,我去吸引匪徒,他则是躲避在后边跟踪匪徒,只要他做好这一点就行。
和段新民分工之后,我们就去休息了,想着明天要和匪徒对抗,我们都有些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西北这个城市实在是太危险了,铤而走险的人太多了些,时不时都要发生点绑架杀人的事情来。
杀人放火都不是什么新鲜事,绑架这样的事情更加不稀罕,说实在话我现在很担心我的孩子,因为我的孩子还在清潭那边,而且清潭那边的民风彪悍,我是亲眼所见,亲生经历的,要是我的孩子出了点什么事情,前夫恐怕也不会伸出援手吧。
所以孩子要真的在清潭,那就相当危险,所以处理了董事长的事情之后,我就要立刻去找我的孩子,不能让我的孩子在清潭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在床上实在是睡不着觉,两人就侧过脸面面相觑,互相看看之后,也就没了言语要说,因为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段新民问之前的那些事情,我说过去的事情我们不必要说了,他就又问我是怎么怀疑上护工的,我说理由其实也简单,要有些逻辑思维的话,肯定都能想得到,护工是段新民找的,但是是我盘问的,当初她就说自己特别的缺钱,会怎么怎么的刻骨干活,这些我都不是太相信,我唯一注意到的就是她的那只略微有些残疾的手。
而在监控之中我们就看到匪徒的手拿起那个包的时候,略微的转动了一下手腕处,而那个地方的残疾就凸显无疑,这不能不让我怀疑上护工,之后是查找医院的监控,既然人没有从大门出去,什么地方都找不见的情况下,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人不是走出去的,而是运出去的,在监控之中,我就看到了一辆车子,车子原先是用来运那些医疗废物的,很显然当时的董事长就被塞在那车子里边,所以说监控里边根本就看不到董事长的踪影。
加上我们当初报警之后,护工忽然就不见了踪影,那么就很好解释了,当初她不在场是干什么去了,很简单那便是打电话去了,我们接到的电话声音做了一些处理,虽然警察由始至终也没给帮上什么忙,好歹是将变声这部分给查验了出来,匹配下来的几个声音,其中有一个声音和护工的声音一模一样。
所以这一切的疑点都串联起来,难道还不足以让我怀疑护工吗?现在在医院也完全就找不到她的踪影,她不是匪徒谁会是匪徒呢?
段新民算是服气了,对我竖起大拇指,你这智商也真是没谁了,只希望我们明天能顺利找到董事长,免得一再受到威胁,这现金是我和段新民凑出来的,也和董事长的家人下了通知,言明董事长在这边出了事情,被人绑架,董事长的夫人和儿子女儿,当天晚上就搭乘航班过来了解情况。
董事长夫人明显不太紧张,只是随便的问了我几句话,就说自己有点累要回去房间休息去了,倒是董事长的女儿很担心自己父亲的安全,一再的问我们情况,我将前前后后发生的的那些事情都和她说了一遍之后,她倒是感谢我将李兰从她父亲的身边赶走,我诧异不已,为什么他们都会这样认为,我哪里能左右董事长的思想,这样说就有点不正常了,好像是一个小三驱赶走了另外一个小三,现在自己占山为王了一般,我不接受这样的道谢。
自知自己说话欠缺分寸,她跟我说了抱歉,就继续追问我接下来发生的那些事情,我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她就长吁短叹起来,说是自己的母亲都已经伤透了心,所以完全不在意父亲的生死,至于她哥哥心里在想着什么,她不知道,只有自己最为担心父亲,担心父亲会出什么意外。
明天要去交赎金,她说自己要准备一些人手保护我,我言明人多的话,会被匪徒注意上,上次就是打草惊蛇之下,匪徒不见了踪影,这一次千万不要犯上一次的错误,我她这才点点头,从我们房间出去了。
我们真正睡着都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大晚上的他们过来之后,折腾了好些时候,才总算轮到我们休息。
差不多凌晨五点匪徒的电话就打过来,要我们现在就出来酒店,外边照旧是有出租车在等着我们,我去敲门的时候,董事长夫人隔着门和我说,他爱死就死和她没有关系,她不起来,之后是董事长的儿子,喊了几声里边也没啥动静,于是就不喊,出来的只有他的女儿,她一个电话意思后边有人保护着我,我看也和上次警察的经历差不多些,我可没抱什么指望。
上了车子,段新民就按照我们的计划在最后的一个约定地点去等着匪徒,我们仔细推敲了可能交赎金的地点,算是设身处地的为匪徒想了一遭,最后我们确定了三个地方,这三个地方当然都是要看时间点的,现在是凌晨五点钟,匪徒一定会选择西郊交赎金,果然车子就是开往西郊方向,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但是余下我们要面对的麻烦却要严重的多些。
护工既然能将计划弄的这么周详,就说明是早有预谋的,现如今不会栽倒在交赎金之上,我看免不了还是一番恶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