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小娜之死

挂上电话后四少歪着脑袋恶狠狠的看着前方说：“你怎么这么猖狂啊，还真不相信我能把你办了。”

三少用满是茧子的手按着弟弟的肩膀说：“他电话里说什么？”

四少说：“明天晚上我们就能见到阿当了，我们要先过去先摸清楚清楚，然后想办法把他办了。”

三少咧开嘴笑了笑说：“办了他就能拿到钱了，咱以后也能在泰安站住脚了。”

四少担心的吸了口气说：“阿当不好对付，别看他年龄不大但是心智不小，他可能会找丁峰帮忙。我们找虎哥让他盯着丁峰，丁峰只要有什么动静立刻按住他，然后咱俩今天就去济南。”

三少说：“济南什么地方？”

四少拿起手机找到了虎哥的电话，然后按了绿色的发射键。趁还没接通他给三少说：“济南车站南街。”

电话接通了四少给虎哥说明了情况，石老虎最后给三少说：“把小娜送过来，你们去济南会会他，争取别留下什么把柄。不过我建议你们，最好先别动手，你们先稳住他，等他回来之后再动手。”

看见四少挂上电话，听到对话的三少皱着眉头问四少说：“石老虎为什么让我们回来再动手？”

四少把嘴巴撇了一下，冷笑的说：“在这里动手办了阿当，可以让石老虎在道上的位置更高一些。阿当是什么人，不是谁想办了他就能办的。但是现在谁杀了阿当谁就能在泰安牛逼起来，但是咱俩可要小心了。”然后他想了一下又说：“不对，也可能是这里动手石老虎可以把屁股擦的干净些，他毕竟是有些人脉的。不过不论怎么说，咱俩一定要做的不留痕迹，不能和上次一样粗心大意了。”

三少撇开嘴说：“操他妈的石老虎，拿咱当枪使了。”

四少叹了口气说：“没办法，等咱哥俩混出来了就行了。再一个，咱把阿当办了以后石老虎对咱俩就会另一种态度了。而且以后在这里，咱哥俩就有靠山了，反过来说石老虎越厉害咱哥俩在泰安也越吃香。”

四少看着三少面部的表情佩服的点点头。

在车后面的小娜呻吟了一声，三少扭头看了看被绑着的小娜。三少看到蜷缩着小娜的屁股在紧绷在牛仔裤里，隐约的可以看到牛仔裤屁股上勾勒出了的内裤边缘，三少忽然间觉得裤裆的物体在膨胀。他起了起屁股给四少说：“我要到后面去。”

三少按住四少的腿说：“现在不行，我们要马上回去，等我们办了阿当你想怎么样都行。”

四少从新坐好，他用手放在裤裆里扣了几下，把裤裆的有些膨胀的物体归置到舒服的位置后说：“等办了阿当以后要什么样的妞有什么样的妞，操他妈想想我就冲动。”

丁峰把车开的飞快，把阿当的送到小时候居住的仓库里，丁峰熄灭了车要跟阿当一同下车。丁峰刚开开车门就被阿当从外面把丁峰挡住，阿当看着丁峰的眼睛说：“我一个人。”

丁峰着急的说：“你一个人不行，我得帮你。”

阿当很轻松的笑了笑说：“好了，好了。没那么严重，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要给我帮忙就老老实实呆着，要不然我还要照顾你。”

丁峰担心的盯着阿当的眼睛，他把手紧紧的按在阿当的肩膀上。

阿当把丁峰的手掰下来说：“你在家也有事，尽快的找到小娜。我觉得她应该不会出问题，就是可能被打了一顿，石老虎还没那么恶。”

其实说完这句话后，阿当也没有了把握。几年前的石老虎确实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几年之后的石老虎阿当已经不再了解。几年前石老虎对阿当还算有兄弟情义，可是如今金钱和社会地位已经高高的凌驾在了石老虎的思想道德之上。说着话的目的是为了让丁峰觉得自己在这里有事可做，再一个也算是给自己和丁峰一个心理上的安慰。

阿当想给丁峰说：照顾好咱姐和冷雪，如果我有什么意外的话，一定要记住你给我说过的话。可是嘴巴还没张开自己却莫名其妙迅速的扭头离开了，阿当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关上仓库的大门阿当就后悔了，冷锋已经被枪毙的消息还没有告诉冷雪呢，是不是要让丁峰告诉她呢？他把脑袋抵在大门上，他想还是要告诉丁峰吧。他刚想把大门打开却听到丁峰发动汽车的声音，于是阿当就在也没有打开大门。

他双手扶着大门的把手，看着这对粗大的门把手想：这还是很久之前姐姐帮他按上的，那时候自己害怕一个住在这里，都是姐姐每天晚上趁着店里没生意出来陪自己。不知道什么原因阿当非常的想念姐姐，他甚至想马上打车到服装店去看姐姐。

他使劲的晃了晃脑袋把脑袋里的了姐姐和阿玲赶走，然后他告诉自己说：集中精力，集中精力。

在天井里站了一小会后他转身走进仓库了，在破旧的木板床下面他找到了藏在这里的木头箱子。在里面有阿当精心保管的假发套和不少的竹匕首，可以看出来竹匕首的尖依然可以刺裂骨头。阿当定定的看着它们，它们和阿当一样准备着插向谁的喉咙和心脏。可是阿当并没有拿起它们，他翻开木箱的第二层看到了王淼的身份证和两把相同的明晃晃的手工短刀，手工短刀是阿当在瓦子街当小老大的时候，一个东北来的兄弟送给他的，他一直保留着。他有种感觉三少、四少是从东北来的，而这把刀子也是从东北来的，或许两把手工刀子能够帮上自己。他把身份证放到屁股后面的口袋里，然后掀开衣服把两把手工短刀插到腰间。然后他又拿起一个塑料袋把一个长发的假发塞了进去，关上木箱并把木箱放回原处。

他用两只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脸，告诉自己一定不要再去想姐姐和阿玲了，这次去一定要把他们杀了然后回来找石老虎问罪。他想起自己买的屏保了，赶紧用双手摸着上衣和裤子上的口袋，总算在最后一个屁股口袋里找到了手机贴膜屏保。他把他们和王淼的身份证放到一块，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就出去了。

阿当走出了仓库，他走过了熟悉的瓦子街，如今他一点都不留恋这里。沿途一道的发屋里花枝招展的小姐们再向着阿当招收，阿当头都不扭的一个个的走了过去。在经过高姐发屋的时候，他向里面看了看,他没有看到高姐。他知道高姐早就不在这里了，她年龄大了已经没有客户光顾她的生意了。

阿当走出了瓦子街，在瓦子街的路口他打了一个车。他坐在后排给司机师傅说：“跑不跑济南啊？”

师傅看了看阿当说：“什么地方？”

“堤口路天桥附近。”

“最少要300了。”

阿当假装皮笑肉不笑的说：“我去找小情人还要开房呢，给便宜点。”

师傅扭过头说：“真的只能这个价格了，现在油价涨了。”

阿当说：“那好吧，师傅你快点啊。”

师傅说：“好嘞，你放心顶多一个小时。”

浑身疼痛的小娜无力的躺在房间的地板上，她睁开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双手被绑过的地方疼的非常厉害，她用力的支起上身来后，低头看了看，两个手腕处已经被磨破了。有的地方都黑青黑青的，淤血都已经发黑。她按了按自己的胸部，疼痛感传来差点让她尿出尿来。她把脸上的乱乱的头发扶到耳朵后面，又吐出口吐沫，吐沫也是红色的。她舔了舔嘴角，口腔里荡漾出血液的味道。她忍着疼痛挣扎着站了起来，穿着高跟鞋有些走不稳，她脱了高跟鞋走向了窗户，白皙的脚丫在地板上留下了几个清晰的脚印。

窗户外面是一片正在建设的楼房，到处好像都是一模一样，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她无力去喊叫，也无力再去挣扎。她抬起头看着天空，远处有机器的轰鸣声和狗叫声。她颓废的坐在地板上，麻木的等待着有人走进这个房间把自己扔到床上使劲的强奸自己。她知道这将在所难免的事情，因为自己的身份注定就是这么一个人。她想起了阿当，想到阿当小娜就哭了。她想起把自己交给阿当的那个夜晚，想起阿当性感的肩膀和腰肢，想起阿当做爱时候的呻吟。忽然间她笑了，阿当呻吟起来的样子好可爱，像是一个女孩子。男人里面会呻吟的可真不多呢，小娜边哭变笑。然后她又想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丑死了，就是阿当来了也不会和自己做爱的。她忽然很想和阿当做爱，然后她又想到了阿当拒绝自己的那次，她再次委屈的哭了起来。看着自己白皙的皮肤，她开始痛恨起自己，要不是自己从事的这个行业早就可以做阿当的爱人了。即便是做不成爱人，那么阿当也不会拒绝自己成为他的情人的。这样自己就可以有一个干净的身体，每个晚上等候着心爱的阿当了。

小娜感觉到呼吸有些急促，她觉得房间的空气好像正在被一点点的抽走。她看了看开着的窗户，感觉自己骨头里好像有千万个虫子正在钻出来。关节很痒很痒的，本来就没有力气的身体也越发的难以掌控。她开始感觉不到自己的双手，只能凭着直觉让它们动和支配它们。她有些发冷，脑袋里开始幻想抽毒品的感觉。她躺倒了地板上，白嫩的双脚开始来回在地板上摩擦。虽然有些冷但是脸上还是有汗流了下来，把掉下来的头发贴在了脸上，她没有感觉到痒，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口毒品。她用纤细的手指挖着自己的身体，希望能缓解一下骨头里面的痒，同时嘴巴发出：“啊，啊”的声音。

在房间外面等着的人听到了声音，他打开一个门缝看到了小娜的样子。这个人知道小娜犯毒瘾了，他关上房门后走到一个角落里拨通了石老虎的电话。

石老虎很快就赶来了，现在的他已经有了一个固定的跟班的。这是一个看样子很精明的男孩子，样子很壮实。跟班的男孩把车熄了火，下车打开车子的后门把石老虎迎了出来。石老虎粗大的脖子里带着显眼的金链子，敞开的胸口可以看到黑毛和一个纹身的一角。

石老虎很得意自己今天的装扮，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是一个真正的老大了，再也不是从人家手底下干活的小头头了。

他走到给自己打电话的男孩跟前说：“多长时间了？”

男孩低下头恭维的说：“刚刚开始。”

石老虎抬起脚用手指擦掉下车时弄到鞋子上的一些脏土，直起身体给男孩说：“把门打开吧。”

石老虎走进了房间，房间里的小娜刚刚排泄了大便和尿。臭气很快冲进了石老虎的鼻腔里，他恶心的在鼻子面前挥着手说：“操，还想来了操她一下呢。”

跟进来的男孩说：“是啊，犯毒瘾了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石老虎的跟班扭过头给男孩说：“行了，行了。你先出去吧，把门关上，有什么可疑的人叫我们一声。”

男孩像汉奸一样的奸笑着说：“这地方没人来。”说完关上了房门。

石老虎看着躺在地板上的小娜说：“丫头不是哥哥不疼你，谁叫你和阿当那个小子混一块的啊。其实哥哥很喜欢你，但是没办法，我也要听别人的。不过你等哥哥把阿当办了，哥哥就大发了，到时候你就一心跟着哥哥吧。哥哥一定会好好的疼你，你要什么给你什么。”说完石老虎蹲下身子，用手将盖在小娜脸上的头发拂去，露出了一张苍白而又美丽的脸庞。

小娜躺在地板上，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可以满足自己，她用一只手抓住石老虎的裤脚说：“给我毒品，给我毒品，虎哥给我毒品。”

石老虎把一袋子毒品放在小娜的眼前说：“我都给你，但是你要告诉我阿当在哪里住？还有怎么样才能让阿当出来，还要把你知道的关于阿当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

小娜看到了毒品像是看到了救命的良药，她哪里能听到石老虎再说什么。看到毒品后的她再也不是刚才那个奄奄一息的女孩了，她像疯了一样要从石老虎手里抢过这个袋子。石老虎吓了一跳，他猛地要抽开袋子。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袋子被抓破了，毒品撒了一地。

石老虎从地上站起来说：“滚你妈的小骚娘们，你知道这些多少钱？”他用脚踹了一下趴在地板上像狗一样，正在把毒品塞进嘴里的小娜说：“你吃吧，都是你的了。但是你记住了，要是不把阿当的事情告诉我，我他妈在这里关你一辈子。”

停了一下他又温柔的说：“你可要给我想好了，你要是能帮我办了你的小情人，以后你要什么我就能给你什么了。要是再和我玩心眼哥哥可是真的会生气的，哥哥要是生气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然后他给跟班说：“操他妈的，这房间快臭死了，这娘们真邋遢。走，一会再进来。”

小娜蜷缩着，她已经吸了够多的毒品了。她眼前出现了阿当的样子，不，是阿当赤裸的样子。她张开双腿，她想指引着阿当让阿当进入自己的体内。她扭动了一下身体，身体压住了自己的手腕。疼痛让小娜清醒了一些，阿当的样子很快就消失了。她伸出手想抓住他，可是眼前却是一扇打开的窗户。她看着窗户外面很明亮的天空，天空里好像有阿当的笑容。

她颓废的趴在地板上看着地板上的散落的bai fen，她笑了笑很快唾液就从口腔里流了下来。她使劲的咽下唾液，她看到自己就躺在这些bai fen的上面。但是有一些bai fen已经沾上了黄黄的大便，她才知道自己刚才大便失禁了。她毫无廉耻的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都是我的，这些都是我的，包括你也是我的。我就要你一次，我就要你这一次。

小娜躺在地板上，用粘上了大便的手将毒品归在一起。这会她多想和阿当做爱啊，她想象着阿当可爱的呻吟声和干燥的生殖器以及性感的肩膀和后背。她把自己的嘴巴移近了毒品，她要把它们都吞噬掉，这次她要想象和阿当有一个完美性爱。她伸出舌头舔吃着毒品，毒品在她的体内很快就出现了作用。小娜的眼前立刻出现了阿当的样子，小娜看到地上的毒品正在一点点的变成阿当的生殖器，她要将它们舔吃掉，她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最舒服的快感。就这样在小娜的幻觉中，她和心爱的阿当共同达到了高潮。这是一次她与生俱来都没有体验过的高潮，可是随之而来的便是永恒的沉睡。

当石老虎抽完烟和兄弟们聊完天再进到房间的时候小娜已经死去，她沾满bai fen的嘴巴上隐约有一丝笑了一半的笑容，下巴和脖子上沾满了口腔里出来的分泌物，而眼睛忧郁的睁开着。完美的身材浸泡在屎尿和bai fen中，一只粉嫩的胳膊伸向窗户的方向。

石老虎完全的傻了，他睁大眼睛半蹲下身体看着小娜。用手指放在小娜的鼻子下面，等了好一会都没有感觉到一丝气息。他抽回手惊讶的喊着：“操，操。这娘们死了，这娘们死了。”

他有些慌神，但是很快他恢复了平静。他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在兄弟们面前丢丑，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好像没见过死人一样。他回头看了看看门的男孩和自己的跟班，这两个人显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也都吓的不知道要干什么了。石老虎默默的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他假装很平静的样子给他们说：“怎么了都傻了？”

跟班的男孩结巴的说：“哥，这、这怎么办？”

虽然石老虎在外面混了这么久，但是真正的杀死人的事情还没有干过。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角色，只有自己表现的更狠，见过更大的世面才能镇得住手下面的人。

石老虎叹了口气说：“还能怎么办？”

他叉着腰走到窗户跟前想了一会说：“先把她抬到车后备箱里，然后你俩给我仔仔细细的打扫一下这里，最好用水冲一下。”

看着还在傻站着的两个人他喊：“操，快点啊。都他妈的傻了还是怎么地。”

石老虎坐在车里等候着在房间里忙碌的两个人，他有些后悔了这样对待小娜了。要知道石老虎是真的挺喜欢小娜的，但是恐慌感很快就冲走了悔意。石老虎的手开始抖起来，他用一只手使劲的打在另一只手背上并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石老虎也想到了阿当，他不敢想象阿当是如何拿起匕首面对一个活生生的人的，他到底是如何克服杀人之后的恐慌的。石老虎从没想到过杀了人之后会这么的紧张，紧张的都控制不住双手的颤抖。他开始佩服起阿当，他更加后悔当时这么匆忙的答应了六指文甲的要求了。他觉得阿当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光凭着他自己肯定对不不了他。

石老虎走下车抽了一根烟感觉好了一些，他走进房间看着正在用水桶冲洗地板的两个人说：“你们记好了这件事情就咱们三个人知道，如果再有第四个人知道，我也会像对付她一样对付你俩。”

两个人抬起发白的面孔，跟班气喘吁吁的说：“虎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从今天开始我俩就是被人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

另一个男孩也说：“虎哥，我跟定你了。今天的事情我要是说了，我死全家的。”

石老虎满意的点点头说：“嗯，以后我会重用你俩的，放心什么事情都不会有的，一切我都会摆平的。这个女的是个鸡，她死了谁都不会在意的，如果没人报警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咱们把现场打扫的干干净净什么事情都不会出的，你们放心就行了，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跟班听完石老虎说的话，好像一大块石头落地了，他吐出一口气说：“就是啊，一个鸡死了有什么好怕，再说了有虎哥在这里呢能有什么事啊？。”

男孩叹了口气也说：“对，对，对，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再一个我们也没杀她啊，她就是吸毒吸死的。”

石老虎听了很不喜欢的说：“吸毒吸死的难道和我们没关系吗？你们记住她的死和我们无关，以后就说没见过这个女人。还有，以后你们喝酒也给我控制好自己的嘴巴，要是有人走漏风声我肯定第一个会找你们的。”

跟班想了一下说：“可是阿当和丁峰也会知道啊。”

石老虎想了一下说：“阿当过段时间就不知道了，至于丁峰我要好好考虑考虑了。不过这小子也不敢和我们来硬的，他除非报案。但是没有我们杀人证据，他报案也是白搭。”

跟班的又想了一下说：“我听说丁峰还挺牛逼的。”

石老虎不耐烦的说：“你放心就行了，丁峰要是没有了阿当咱就不会怕他了。”

因为刚才说错了话所以现在问话有些小心翼翼的看门男孩说：“阿当真的那么难对付。”

石老虎和跟班都没有理会他，石老虎挥了挥手说：“没什么事情我们就走吧，等到晚上开车把尸体扔到山上去。”

坐上车后石老虎还是不放心，他问前面坐着的两个男孩说：“你们再想想还有什么没做完的？”

男孩想了想忽然说：“烟屁股。”

石老虎赶忙说：“赶紧快点，把现场所有的烟屁股都收拾起来，还有脚印，拿扫帚给我从里到外都扫一边。”

跟班和男孩迅速的从车里下来，石老虎做在汽车后座上吸了口气说：“操，幸亏这里没有人来。”

他扭过头对着车后备箱说：“小娜别怪你哥哥我心狠，哥哥也不容易啊。你知道你那小情人杀了多少人吗？我也是没办法啊，人家都逼上门来了啊。回头我给你多少点纸，到了那边就别再吸毒了，哥哥争取多给你烧点纸，你在那边别想哥哥啊。”

说完他把背靠在了车座上，可是一想到小娜的尸体就在身后总觉得不舒服。于是他又一次打开车门走下车点了一根烟，看着两个男孩蹲着身体捡着地上烟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