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鱼鱼见到这儿,自动打了圆场。
“吉米,你就帮元祖根据外表做一个最简单的修饰。”
储鱼鱼不知道吉米还有这么个约定,她原先来剪头发的时候,吉米连话都没有说。更别说聊聊天讲讲自己的故事了,或许他知道她的故事,也就省了这一步。
吉米会安安静静的一缕一缕剪下她的头发,一剪就是一天;那时候,她只顾着享受,哪里还会问他什么事?
吉米蹙了蹙眉毛,这个女人是有什么故事吗?为什么她不高兴,鱼鱼也反对。
他的原则因为鱼鱼可改变不少,比如说,只剪自己想要剪的头发。
而鱼鱼这种直接带人强制性的,已经打破了他的规矩。
“不愿意说那我可不保证剪出来的效果。”吉米摆摆手,说了这句话,显然就是不再追问这件事了。
周元祖舒缓的笑了笑,“随便剪,光头也不介意。”
没有人会愿意自己揭开自己的伤疤,然后往上面撒一勺盐巴。
储鱼鱼听到这话,连忙开口,“别呀,剪七寸也不能剪光头,光头的女人总让我想起尼姑。”
吉米看着小女人的储鱼鱼,‘自己终究还是没能抓住这个女人的心,他的余生在还没有遇到下一个人之前,只会是永远想着她的笑,念着她的好;永远。’
“那我开始了,你和你男朋友可以随便逛;但是,老规矩,没结束之前,跟着来的人不准离开。”
储鱼鱼比了一个知道了的手势,拉着凌越就往里面的储物间里跑。
“我告诉你,他里面有好多玩意,各种稀奇古怪的,上次我在这里呆了两天也没有数完。这次肯定还会添上好多新货。”
储鱼鱼说得这里好像就是大型货柜一样,时不时就会上点新货,但是牌子得写:仅供参考。
凌越的脸色露出了丝丝笑意,乍一看,会觉得如沐春风。可是如果细细地观看,就会发现那笑得眸子里渗出了丝丝寒意。
她的小女人和这个会调情的家伙在这一个空间里独处了两日。他搜来的情报好像没有这一条,这个小女人在没有遇到自己之前,生活到底有多丰富多彩。
不行,他得好好惩罚她一下。
储鱼鱼已经走远,却没有看到背后的男人脸上散发出的那抹奸笑。
储鱼鱼走的很快,在旁边的花台上,从旁边的假的盆栽上面揪下一片叶子,转身看了一眼凌越。
在凌越的目光下,把那片叶子扣在了门把的凹槽内。
“疏忽”一声,门打开了。储鱼鱼忽略了身后的凌越,跑到那些那些她喜欢的物品前面,缓缓触摸,细细观摩……
她的脚下踩到了一个类似于石头的硬东西,是姜黄色。她捡起来,这个东西她知道,上次吉米让她猜猜看,她试探性的猜了一个‘鹅暖石’。
结果她猜错了,吉米告诉她,那是一种植物。她很难相信,那个看起来没有生命力的硬东西,怎么可能是生机勃勃的植物呢?
后来她知道她真的猜错了,当吉米把它用水浇灌之后,那颗东西真的发出了嫩绿的枝桠,然后缺水之后,它又变硬了。
然后吉米用这个姜黄色的硬石头给她吹了一首民谣歌,她一直记得那个调调,旋律很柔和,更像是一首催眠曲。
当时她问吉米,那个东西是什么?那首歌又叫什么?
吉米只是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想去追究,好看就收藏,好听就记录。
为什么还要为你喜欢的东西强加一个名字,或许它原来的名字,你不喜欢,就因此不喜欢这个东西。你喜欢叫它什么?它就叫什么?
当时吉米就是这样回答她的,她现在还对这些话记忆犹新。
她忽然脑海里就飘过一句话,不知道是哪个作者说得。
能让你喜欢的东西都很少,很少;你得小心翼翼的呵护它;因为不喜欢就像细菌,随便一个动作就能毁了你的这份小心翼翼。
看着储鱼鱼那副陶醉的样子,他看得出来。储鱼鱼是真的很爱这些东西。
凌越走过去搂住了储鱼鱼,储鱼鱼想要挣扎,却失败了。
“凌越,有些东西是我见都没有见过,也不能用话语描述的东西,它就那么出现在某一个角落,带着它自己的故事。”
“所以……”凌越接过了储鱼鱼的话,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所以,不要打扰我欣赏。”储鱼鱼再次挣了挣圈住自己臂膀的那只铁手,还是失败了。
“凌越。”储鱼鱼的声音大了起来。
“嗯。”凌越慵懒的声音萦绕在储鱼鱼的耳旁。没有放手,“你看石头,我看你。”如此不要脸的声音。
储鱼鱼又气又恼,却没有办法,继续叫了一声,“凌越。”这次换上了温柔的嗓音。
人们都说百分之八十的男人喜欢温柔的女人。其实都错了,应该是百分之百的男人都喜欢温柔女人。
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征服一个女人,让女人匍匐在他的脚下。不管是强势的男人还是弱势的男人。
“嗯。”凌越还是那副懒洋洋的语气,只不过下一秒说的话却让储鱼鱼羞红了脸。
“老婆,我想在这里要你。”
储鱼鱼听到这句话,立马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开凌越的怀抱,可是就是挣不开。
凌越说了话,手里的动作也紧跟其上。大手从衣服的下摆钻进了储鱼鱼的衣服里面,沿着她的肚脐一直往上,徐徐爬上了那座高峰,摸到那柔软的触感。
“凌越,不要,宝宝,宝宝。”储鱼鱼以为凌越要来真的,说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哪知通常百试百灵的话语,在这一刻全部都化作了虚有。
凌越非但没有收手,反手伸过去解开了储鱼鱼的内衣扣子。被束缚已久的禁锢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凌越的吻密密麻麻的漫步在储鱼鱼的脸颊,耳边,鼻尖,最后来到嘴唇,深深的吮吸着。
双手的侵犯却还在继续,一只手捏住储鱼鱼的两只小手不让她反抗,另外一只手,划过乳尖,顺着肚脐线慢慢移到了下面。
储鱼鱼的还在反抗着,只不过反抗的力气已经渐渐缩小了。到最后,嘴里还发出了几声娇羞的声音。
凌越的手没有停下,解开储鱼鱼牛仔裤的纽扣,提起她的小内裤,储鱼鱼猛然惊醒,带着哭腔,“不要在这里,不要,求你了。”
凌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今天他是无论如何也要吃到储鱼鱼的,只不过只是时间地点不同巴了。
凌越忍下心来,继续挥动着自己的双手,就在快要接触私密地方的时候,储鱼鱼收住了眼泪,“老公,不要在这里,晚上我们回去做好不好。”
“成交。”凌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了自己在储鱼鱼身上作祟的手。
他也就没想过要在这个地方做。虽然在陌生的地盘,还要随时提防着被发现,那种感觉很爽,但是储鱼鱼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如果自己真的在这个地方忍不住了,那么后面的时光,他还要忍多久,他自己都不知道。
突然离去的温暖,突然被抽去的快感,都让她有一丝错愕。虽然是自己喊停的,但凌越的表现分明就好像是未卜先知。
等等,自己刚才好像答应他什么了?
突然反应过来的储鱼鱼抡起自己的拳头就往凌越身上挥去,她是被他骗了吗?
凌越就任储鱼鱼在自己身上发泄着,尝到了甜头,总要吃点苦头,这道理,他懂。
不过,下次,再也不用自己诱敌这种做法了;虽然最后逼迫着储鱼鱼自己说出了要做这种事情,成功挑起了她的情欲。
但是他自己,貌似也被这个温润的小女人点燃了烈火,现在他的小腹还涨鼓难受。
储鱼鱼打在凌越身上的拳头就像是抡在棉花上一样,凌越的身体,也是有腹肌的,没打疼他,倒把自己的手指打疼了。
储鱼鱼的小手被凌越楞然的抓在了手里,她什么也没反应过来,手指缝间有温热的气体飘过,又变成冷气。
如此周而复始。
“哼,你就是这样也不原谅你,谁让你骗我。”
“嗯,下次不敢了,下次允许你骗回去。”凌越不怒反笑。
这句话怎么听着都想是道歉的话,但细细一听,会发现,话里话外都是凌越占到了便宜。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天空开始放晴,灵光终于降临这座容纳着古迹的屋子。
仅仅是几分钟的时候,这座房子重新焕发出异样的光彩。哪一种带着希望的色彩,让储鱼鱼的眼睛闭了起来。
凌越的唇再次落到了储鱼鱼的睫毛上,这一次,没有多余的感觉,只有唯美。
过了好久,凌越才开口,“你自己看吧!我坐在这里看着你,不移动,只是看着你。”
储鱼鱼娇嗔了一句,“讨厌。”转身又钻进了那些未知的物品之中。
凌越真的就坐在了那里不移动。眼神在他前面的那个女孩身边,久久移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