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就开始忐忑不安,原因是因为我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谎言,来解释我这一段时间的失踪,要是我实话实说的,那马上就会被送精神病院,强制治疗的。
无奈很快就回到了学校,我爸妈接到通知都已经是和校长等在了校门口,我低埋着头走了过去。
低声的道歉都还没有说出口,我妈妈拎起我就要打,我爸爸拽住了老妈的手,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气氛就一直僵硬着,何小小却挤进来,解释说,我是因为要帮她找一种药草,所以才会去了湘西,这让我很惊讶。
但是也正是何小小的这个解释,让我能迅速的脱身,后来学校给我和何小小一次通报批评,就这样风波过去了。
再来宿舍都已经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坐在自己曾经的床铺上,看着何小小忙碌的收拾着行李。
她告诉我,她要搬出去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和林玉娇都不在了,她一个人和孤单,去找过吴玉梅却没有找到,明明是那个地址,但是已经人去楼空的。
我惊觉这其中的变故,追问何小小她是什么时候去的吴玉梅家里边,她告诉我,是在我失踪后的第三天。
当时她是喊林玉娇一起的,但是林玉娇借口很多,说自己各种的忙碌,不能去,所以她就只好自己一个人去了。
照着地址找过去的,结果房子是空的,她这是第一次到吴玉梅的家里,才知道原来吴玉梅的家庭状况这么差劲。
找不到吴玉梅,她还打电话了,但是吴玉梅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的,微信不回,电话不接的。
我问她是打不通还是没人接,她明确的告诉我,肯定是不想接,因为中间有几次是被对方挂断的,所以她断定是吴玉梅不想再和我们有联系。
何小小突然出来帮我说话,这件事情真的让我很意外,可是何小小告诉我,她没有坏心思,她就是看我窘迫的样子,想要替我解围,就算是一起被通报批评那也无所谓的。
她的话我有些感动,但是我隐约觉得这其中大概有什么地方不对,我再三问了何小小之后,何小小承认了。
林玉娇之前有拜托她一件事情,那就是看到我的时候,和她打一声招呼,说是她找我有很紧急的事情,必须要当下就解决的。
何小小也不清楚是什么事情,看到林玉娇那么紧张也就满口答应下来。
但是几天之后,我居然失踪了,这让何小小很恐慌,因为宿舍的鬼虽然是消停了,但是我这个大活人却消失了,让她一天都在浮想联翩的,猜这个结局,猜那个结局的。
直到我失踪后的第四天晚上,她听到林玉娇半夜起来听电话,那些电话内容让她很吃惊,尽管当时就想问个清楚,但是她明白要是问的话,自己会有危险。
林玉娇在电话里边提到已经,将我毁容,并且锁在了阵法之中,而对方要求林玉娇盯紧时机,找机会嫁祸盟主,至于嫁祸盟主为什么罪名,她不清楚。
这一次见到我安然无恙的回来,何小小起初还以为自己是大白天的活见鬼了,这之后她就决定要帮我一把,然后问我林玉娇说的那些到底是真是假。
看的出来何小小很在乎这一切,毕竟林玉娇和吴玉梅都属于她的发小,很好的闺蜜,要是得知自己的闺蜜,做这样恶毒的事情,势必会有些接受不了。
我告诉何小小林玉娇并没有在开玩笑,一切都是真的,之前被锁在这个宿舍的那些鬼魂,也是林玉娇掌控的,她每次都会来取走鬼魂,数量是按照阵法的需求定的。
何小小相当的失望,不过也还算是好的,因为她只是失望了一小会儿,就笑着摇摇头说自己该离开了。
我问何小小是不是以后都不住在宿舍了,她坦言自己不知道,这段时间就在她表姐的家里边住着好了,因为她感到不安全。
害怕哪天要是林玉娇不高兴了,那会不会把自己也抓去怎么样了,虽然她祖上是道士,但是她已经不想再接触这些事情了。
只要是和灵异相关的,她都会通通远离,我表示理解她的感受,也赞成她搬出去住。
何小小走后,我也回了北韩公寓,这所房子我爸妈还不知道,我打开门的一瞬间霉味扑鼻。
屋里边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厨房里边更是惨不忍睹的,我到了房间找到自己已经被蜘蛛网盖住的包包。
里边的东西倒是一样不少的,所以我加钱连夜叫了保洁过来收拾,晚上我必须要在这边睡觉。
清理垃圾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样东西,那东西黑呜呜的但是却在皮下有血管,就好像是活着的物种一样。
结果保洁阿姨看到了,都是一阵的惊呼,说是太岁,还是黑太岁,值钱着呢。
我用鱼缸养着那太岁,他在水下膨胀的特别快,从巴掌大到塞满整个鱼缸,几乎是严严实实的塞进去的,都没有空出来一点点的缝隙。
这东西在书上是有详细的记载的,可以用来做一些药物的调剂,对于道士和天师,太岁是制作符咒的极好原材料。
我寻摸着那他做一些符咒出来,毕竟一个道士没有符咒是很滑稽的,这要是路上遇见些鬼的话,那就连对付他们的工具都没有。
万一这些鬼问我是干啥的,我说我是道士,那岂不是要被这些鬼给笑话死!
他膨胀的太厉害了,后来身子就从鱼缸里边溢出来了,那肥嘟嘟的样子,就像是一块巨大的脂肪在流动。
我切开他的那一刻,听到他的叹息声,着实把我惊吓的不轻,手中的刀子都差点掉下去,插在自己脚背上了。
观察了一阵子已经没有了动静,我也就继续了,但是他每次挨刀子不是叹气就是惨叫的,让我感觉我是在杀生,这很残忍,于是我最后还是停止了。
那些被我切开的块块,很快又回到了躯体上,那躯体好像可以自行修复一般,真是让人眼界大开。
“你为什么每次我切你的时候,你不是叹气就是尖叫的?”
我就是发泄一下情绪,我也没指望这太岁能给我什么答案,但是有时候就这样,你不抱希望的事情,他反而就能成功。
“我叹气是因为你暴跳天我,我尖叫也是因为你把我用错了地方。”
我眉头一皱,看着这太岁。
“人家都是别的颜色,你为什么是黑的,那你告诉我,你适合用来做什么?怎么利用你,那才不算是暴殄天物了?”
我一向民主,只要他自己提出来的要求,我一定都会满足的,但是前提是,他要有一些用处才行。
“你看到我刚才的自身修复力量了没有?”
“这个我倒是看的真切,所以呢,你想说一些什么?”
太岁颤抖着他那臃肿的身躯,摇摇摆摆的靠近了我一些,那软乎乎的粘稠的液体也跟了上来,我急忙就把手给拿开了,但是他抱怨道。
“简直肤浅了,我刚才是要给你我的精元,你怎么倒不要自己跑了?”
精元?
难道就是那黏糊糊的黑色液体,我的天呐!
我为难的瞅着太岁。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怎么出现在我家里边的?”
他完全就误会了我的意思。
“怎么?你是不喜欢我啊,我告诉你,很多人求爷爷告奶奶的,那都求不到我,怎么你还嫌弃上了呢?”
一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样子,但是我完全就是被冤枉的,我肯定不是嫌弃他,我只是好奇,因为这种好的尊贵的难得的东西,他不可能随便的出现是吧,那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我这一顿解释终于是把太岁激动的情绪,给安抚了下来。
随后他告诉我,自己是地狱之门的产物,因为地狱之门是邪恶的象征,所以他才会变成了黑色。
这个解释我还是可以接受的,因为我家里边的确是摆放地狱之门的地方。
他获知我是在地狱之门出来的人,有些钦佩的问我是用的什么办法,办法我倒是没有说,我只是说了两仪对象,他好像就秒懂了,这个太岁的智商还是可以的高。
我顺便也了解了一下,问他这段时间我不在家里边,家里来过什么人没有?
他告诉我人没来过,来过几拨鬼,但是他不清楚哪些鬼是进来干嘛的,有那么几次一些鬼进来开了电视就窝在沙发上,还自己带着瓜子薯片过来。
不是看的哈哈大笑,就是眼泪扒拉的,简直就跟白痴没两样。
我呵呵笑着,这些鬼倒是占便宜习惯了,我不在家那更是无法无天的,只是我家里边,难不成是遭贼了,要不然怎么会那么的乱糟糟?
这天道联盟来抓人的时候,我们都已经离开了房子打斗,没理由会搞成这个样子啊。
太岁说前天有一个人来,进来就乱翻,急匆匆的,不像是小偷,因为值钱的都没拿走,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我让太岁稍微描述一下这个人的样貌,他却告诉我,当天那个人穿着黑色的斗篷,他完全就没看到人脸,身影有些瘦削,高度还可以,大概有个一米七六左右吧。
他能给我提供的就是这些了,最后他自恋的问我,那个男人要找的是不是就是他啊。
我当然是没有答案的,所以就只能摇摇头,说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