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凰苦涩的吞下自己的血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光扫过十三个心猿意马的使者,冷冷的道:“不知道现在看够了没有?”
一号笑道:“你这是在挑逗我们吗,说实在的还真没看够,不过只能看不能吃再好看也是一种煎熬,今天就到此为止,下一次我一定会让你俯首称臣的。”
一号何尝不想更近一步的羞辱她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不过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只能看不能吃对他们实在是一种煎熬,他不能保证如果当火凤凰玉体横陈在他们十三个如饥似渴的壮年男子面前会发生什么事,他没有信心其他每个人都能和他一样控制住内心的那股邪恶。再说对于火凤凰,上面那三位还是比较器重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他不敢把火凤凰逼得太急,他担心狗急跳墙的火凤凰和他们来一个玉石俱焚,女人事小,任务才重要,作为这次任务的负责人他还是知道自己的目的的。火凤凰吗,等任务完成他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调集你能调动的所有人手以及联络暗号,从明天开始就是水银和阴雷的噩梦。”一号猖狂的打开门走出密室,其他人和来时一样紧紧的跟随在他的身后就像是他的一个个影子,其实他们就是影子,一群只能生活在黑暗中的影子,一群失去了灵魂的可怜虫。
密室的门在关闭的最后一刻陆承韫从缝隙中看到了那个刚才还被他称为骚女人的火凤凰,那一刻他觉得好漫长,漫长的足够让他的背脊在瞬间发热,然后一股暖流从他那疲软的下半身喷涌而出,湿了他的裤裆,被小卓称为银样镴枪头的他的确配的上这个称号,以前配的上,现在更是绝配。
一直以为自己从此就废了的陆承韫在暖流打湿裤裆的时候也重新燃起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勇气,他兴奋的把背贴着墙努力的让自己站的笔直,期望这样看着更像一个雄风万丈的男人。只是不管他以后怎么努力知道死也没有改变不了他疲软的事实,火凤凰的那一脚实在是很有火候。
一号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盯着陆承韫道:“你还愣在那里干嘛,走,带我们去这里最大的风月场所,如果让我们爽了,不会亏待你的。”
有这种机会对陆承韫来说求之不得,在火凤凰的底下他没少受气,也许今天表现好了从此就不要再受那个骚女人的气了,虽然他一直称她为骚女人,但却一直是他这段时间在心里意淫的对象,何况她今天还让他重新看到了希望,这时要把她推到在床上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一号在空气中嗅了嗅道:“味道怪怪的,挺熟悉的。”随之低头看到陆承韫裤裆处潮湿的一片,大声的笑道:“想不到,真想不到,你真是不错。”
陆承韫把刚才辛辛苦苦挺直的腰杆重新弯下道:“能为使者效犬马之劳是属下的福分。”
一号道:“你拍马屁的本事真的不高明,不过我喜欢,走,带我们快活去。”
拍马屁只需要浪费点口水就能达到,但是效犬马之劳这种事情就要有一定的经济作为牺牲。当晚,十三个使者是快活了,风流了,也满足了,至少当一号离开那间风月场所时对陆承韫的办事能力是非常欣赏的,但是对于陆承韫来说除了得到一阵夸奖和一个不会亏待你的口头承若之外什么都没得到。
不仅没得到,还狠狠的被破费了一把,十三位使者的所有消费当然得陆承韫来出,效劳吗!当然随之干瘪的不仅是他的钱包还有他的身体,一个晚上他不知道浪费了多少生命精华,却并没有给他带来期望中的勃起和快感。
虽然破费了一个晚上,但陆承韫却觉得非常的值得,想要收获就必须得付出,这个道理他很小的时候就懂。但他忘了大多数的付出都没有得到收获,即使有也是极不匹配的。
黑风崖
易天行和田恒一左一右的坐在大厅的最上面,陆承清和小卓在下面相对而坐,刚回来的小刀则在坐在小卓的下手。陆承清已经不再穿长袍,头上也不戴斗篷,暴露在空气中的白发被他用一根绳子整齐的绑在脑后,既然脱离了血煞就得抛掉以前的一切重新开始,这是易天行对他说的。
易天行随和的道:“小刀,这么多年在外面苦了你,你先把这些年在往生通道发生的事情大致的叙述一遍,对于最近发生的事情尽量详细一些。”
小刀道:“易大叔,田叔,辛苦什么的就不要说,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今天,何况我在那里不仅没有受苦还过得挺不错。”
小卓附和道:“不错,没有你们两位就没有我和小刀的今天。”
田恒道:“你们这两个臭小子,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还说什么你啊,我啊的。”
小刀和小卓本来是田恒家的家仆,随着田恒在那场杀戮中生还下来,从此以后田恒就让他称呼他为田叔而不是少爷或者主人,在田恒心中他们两就是他在这个世上少有的亲人。
易天行笑了笑道:“这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说出来还不如让他烂在心底来得痛快。”
陆承清看着他们四个,再想想以前的陆家,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啊,遇到他们是他们兄弟两个的福分。他顿时感觉到内心有一股灼热的暖流。
小刀难得的笑了,笑容是那么干净,犹如他那把薄弱蝉翼的刀面,唯一不同的是刀面是冰凉的他的笑容是温暖的,他开始讲诉他在往生通道的点点滴滴,虽然之前他也时常的给易天行传信,但是只是捡最重要的发送,毕竟过于频繁的发送会引起他人的注意,最后易天行听到他是在陆承风的解围下才能安全的回来,心里顿感欣慰。
陆承风他终于茁壮的成长起来了,这些年的等待终于要开花结果了。
比他更高兴的当然是陆承清,虽然他知道他弟弟现在今非昔比,但是一件事情从别人的口中讲出往往比自己看到的更要富有刺激感和真实感。
陆承清笑了,笑得很得意,如果陆承风在这里他一定能看出来那是陆承清招牌式的笑容,他终于找回了自己,在陆承风的故事中找回了自己。
往往一个人能够成功改变不是看他有多大的决心和毅力,而是看有没有值得他去改变的人和事,在陆承清心中陆承风就是那个值得他去改变的人,当然在陆承风心中陆承清也值得他去彻底的改变。
兄弟,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是一辈子的相互维护。越是简单的东西越是能在年月的蒸煮下散发出诱人的芬芳。
田恒有些疑问的问道:“看你们把他说的,那个陆承风真的那么厉害?”
易天行笑了,笑容中满是对晚辈的赞许。
小卓道:“田叔,你还真别不信,我可是亲眼看到他出手的,那两把黑得发亮的月刃至今还在我的心中散发着寒光,照小刀说的,他还能使用法杖在远距离进行攻击,想想他那恐怖的速度,我自信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小刀道:“他的可怕还不止这些,不说打过他,恐怕连他身旁的几个手下都打不过,血煞的杀手我想田叔不陌生吧,他们也许可以做到瞬间击杀。”
这一次不仅是田恒一个人震惊了,包括易天行在内的所有人都非常的吃惊,瞬间击杀血煞杀手那是什么概念,易天行虽然可以但是他知道那很难,除非有必杀技。
易天行道:“你是说他们全部拥有必杀技?”
小刀道:“是的,很强的必杀技,听他们的意思他们似乎还在练习其他的武技。“
易天行拍了拍手大笑道:“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字震得屋顶上常年不化的积雪在空中漫天飞舞。
“那个人真的是个奇人,竟然可以预知到未来,有了他们的帮助我想承风必定可以一飞冲天,看来大陆要起风了。”
陆承清道:“也许是浪。”
田恒道:“如果一切是真的,那真的要起浪了。”
易天行道:“小刀,你说你的伤是一个金光灿灿的小孩子救的?”
小刀道:“是的,那个小孩大概就这么大。”小刀用手比划了一下。
易天行简直有些不信的摇着头道:“看来真的是天意啊,他竟然找到了化形的金灵芝。”
众人一听,皆是无比的震惊,化形金灵芝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一个飘渺的传说,现在竟然被陆承风得到了,那得有多大的幸运。
陆承清道:“我想起来了,当初他在陆家救治过一个奄奄一息的人,看来就是金灵芝的功劳。”
易天行道:“小刀,你回来的路上有没有被其他血煞的人追踪?”
小刀大吃一惊,道:“易大叔是不是我暴露了我们的地方?”
易天行道:“没事,你不必担心,就算被血煞发现了又能怎样,他们不来找我,我正想去找他们,何况这一次他们根本没命发现,如果我没猜错你的那位店小二朋友早就帮你解决掉了后顾之忧。”
小刀道:“你的意思是他就是哪个暗中的神秘人?”
易天行点了点头道:“如果不是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小刀道:“我曾经也怀疑过他,但是一直没有发现他哪里有问题,现在想来他实在太平凡了,平凡过头了就是不凡,难怪。那么他为什么要在那个哪里隐藏自己的身份呢?”
易天行道:“这个我别问我,我也猜不出来,至少他没有害过你而且还帮过你不少,话说回来他也帮了我。”
陆承清道:“也许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厌倦了家族的傀儡生活逃避出来的。”
小卓道:“承清猜测的极有可能。”
易天行道:“也许吧,我相信以后还有机会遇见他的,到时一切就知道了,既然承风现在已经找到了他自己要走的路,那么我们也得开始行动了。”
田恒兴奋的道:“大哥的意思是主动出击?”
易天行道:“沉寂了这么多年,我们也该睡醒了。”
田恒道:“终于等到这天了,我做梦都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田家遭受的那场灭顶之灾,身为继承人的他怎么可能忘记,他曾跪在他父亲的坟前发誓一定要血债血偿,找不到幕后指示人就找血煞,即使丢掉了性命也在所不惜,对他来说报不了仇活着就是一种羞辱。
易天行道:“这些年我欠你太多了,从今天开始我就要从血煞身上一点一点的偿还给你。”
只是他心里清楚,也许这一次一去就没有生还的机会,幕后的那三个随便来一个都是他们不能应付的,所以他祈祷这一次他们之间不会有人来。他的打算就是打掉神风帝国的根据地,然后游荡着和血煞周旋,期待在其中替陆承风陆承清兄弟寻找机缘。
陆承清道:“那我们去哪里?”
易天行道:“我闻到了神风帝国帝都的呼唤。”
陆承清道:“风弟会不会卷进来?”
易天行道:“我相信他不会错过的,他的命运也许早就和血煞扯上了干系,躲不了的就得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