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生削着苹果，听刘俐俐在诉说。

12月29日，下午，3点，加多波夫潜入菊地寅次郎房间，用菊地房间悬挂的村正妖刀击伤菊地寅次郎，然后用他的手枪击毙菊地寅次郎，击伤小森多一郎。加多波夫在击毙菊地时说：“我早就想杀死你这个恶魔，从我们在一架飞机上，我就想到和你们这些日本鬼子同归于尽，我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我要为我以前所做的事情忏悔，我对不起那些因我而死的灵魂，这是我对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收起你的九号手术刀，一切都是假的！”加多波夫说完举枪自杀。

“刘钊的案情陈述就是这样。”刘俐俐说道。

叶云生的苹果拿在手上，他问：“小森多一郎还活着？”

“对。小森多一郎只被击伤右臂，轻微擦伤。另一名代替你服务的宪兵颈椎被拧断，当场死亡，方怡因照顾你外出免于一死。加多波夫最后的话来自小森多一郎的证词。”刘俐俐道。

叶云生陷入沉思。

突然，叶云生问道：“为什么是九号手术刀？”

“当时，菊地紧急之下，拿起一把手术刀自卫，但他手里拿的是二号手术刀，菊地寅次郎的手术箱里根本没有九号手术刀。”刘俐俐说道。

叶云生突然一愣，他的手有些发抖，苹果滚落在地上……

这是一次失败的心理催眠。这是两个内心细腻的特工之间的较量，稍有差池，胜负生死就在转瞬之间。

叶云生的心理暗示已经被加多波夫识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