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丑趴在许雪红奶白奶白的胸脯上睡着觉,他一只手揉夷着那锦缎一般的肌肤,不适的伸出舌头舔舐一下嘴边那粉红的红枣,每舔一下便会引得许雪红娇嗔一下。
不知睡了多久,丁丑开始做梦,梦里他又一次梦到了那个姑娘。
姑娘拉着他的手对他说:“你杀我爹之后会带着我远走高飞吗?”
丁丑说:“你给我嗅嗅你的发我就说。”
姑娘娇娇一笑说道:“不,我偏偏让你先说。”
丁丑不依,一把拉过姑娘开始解她的罗裙,姑娘扭捏着想推开丁丑,可丁丑力大无比一把就握住了她娇柔的臀瓣,手一搓,女子娇嗔着使劲挣脱了丁丑的魔爪逃跑而去,丁丑急忙慌的追上去用手拉她乌黑的头发,女子“咯咯咯”的笑着说:“你杀了我爹后会带我远走高飞吗?”
丁丑笑着说:“给我嗅嗅你的头发我就杀了你爹。”
姑娘又是娇娇一笑说:“不,我偏偏让你先说。”
丁丑依旧不依,一把拉过姑娘来开始解她的罗裙并放肆的败坏她,可姑娘又一次的将丁丑推开,丁丑就又一次的追了上去。反反复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丁丑有些恼怒,见女子又一次的将自己推开便说道:“我这便去杀了你爹,你等着就好。”
说完,他反身离开,刚刚离开就听耳边有人呼唤自己:“丑儿,丑儿,怎么了?你醒醒。”
丁丑睁开了眼睛,在昏黄的床灯里,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两朵洁白的肉馒头,他的一只手正握着其中的一只,丁丑熟悉这两朵馒头是谁的,他用力的吸了口气享受那股沁人心脾的奶香,另一只手则放肆的揉搓着。
许雪红情到深处将自己的玉腿反身压住丁丑的屁股,用两腿紧紧的夹住丁丑的大腿,然后把手放在丁丑的脸颊上说:“丑儿,做梦了?”
丁丑点头道:“嗯。”
许雪红温柔的问:“你要杀谁的爹?”
丁丑抬头看着许雪红的脸说:“干妈,你听到了。”
许雪红说:“嗯。”
丁丑叹了口气说:“虽说我叫你一声干妈,可在我心里,你犹如我妻,可是最近自从小九姐死了之后我总是会梦到一个女人,她总是让我杀掉她爹。”
许雪红问:“你见过那女人的长相吗?”
丁丑摇头说:“好像没见过又好像见过。”
丁丑说完便把嘴和鼻子浸在了许雪红的两个肉葫芦中间深深的吸着,许雪红被揉搓的难以控制便用两根腿紧紧夹着他的大腿,丁丑掰开她的三角地带腰部猛然一顶,许雪红发出一声呻吟后两个人便结合在了一起。
凌晨两点,丁丑再次入睡,而许雪红却无法入眠,她痴痴的看着眼前俊俏的男子心中疼爱的差点滴出血来。
许雪红悄声的说着:这个小人儿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睡眠中的你居然如此悲伤和忧愁。丑儿啊丑儿,甭管你是谁,你来自哪里,将来去向何处,我许雪红都是你的人,直到你再也不愿意要我,到那时候我自会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你,然后寻一个地方慢慢老死。我不愿拖累你,也不能拖累你,我不愿缠着你,也不能缠着你,因为我知道我始终比你老的快。
丁丑睡梦中似乎又做了梦,他嘴里喃喃的低语着,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梦里,丁丑再一次梦到了那个女子,那女子的容貌越发的清晰,只是始终似是隔着一层纱,看到的只是女子五官的轮廓。
而在警局的宿舍了,龙霄汉也梦到了他的情人周亚娟,她不停的往前奔跑着,而龙霄汉则在后面努力的追随。
龙霄汉对前面的身影喊道:“亚娟,亚娟,你别走,我们的孩子在哪里,在哪里?”
周亚娟回头对龙霄汉说:“你我缘分已尽,莫要再寻我,从此各自天涯,各自安好,别在回忆从前,从前只是一个错误的故事。”
龙霄汉停下脚步大声的说道:“我不信,你给我的信里那么热情如火,怎么就缘分已尽了。”
说完,他从口袋中掏出那封信大声念着:
开信见吾,情人安好:
墨阳我夫,你我虽说并无夫妻之名,可已然有了夫妻之实,与你夜夜交鸾的日子,便是我今生最美的时光。
故,在吾心中,墨阳已是我夫。
吾恋着吾心爱的墨阳,吾深知吾之墨阳也深爱着吾身和吾心,吾只恨自己不能早几年结识你。若十四岁时遇到你,吾也会毫不犹豫走进你,靠近你,允你欺辱吾,允你败坏吾,允你蹂躏吾。
吾知,你以你最喜爱的方式来爱吾,吾心里痛快,身体也痛快。
吾夫墨阳,吾非淫,但吾愿为你淫,只因吾爱恋着你,疼爱着你,愿意为你做一切。
可你毕竟是有妇之夫,而吾愿意不要任何名分,一辈子也是吾的选择。
你和吾,一秒,一时,一日,一年均是一辈子。
吾爱你,吾盼你归来,吾以吾炙热的身躯暖你冰冷的心。
吾之至爱,候你一生。你的情人亚娟。
龙霄汉嘶吼着念完,见亚娟已经站在了原地,他以为周亚娟想起了从前,于是便上前说道:“亚娟,我找你找得好苦,你告诉我,告诉我你去了哪里?是不是苏小妹这个贱货把你关了起来,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我一定会杀了她的。”
那知周亚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她说:“你可知我是谁?”
龙霄汉点头说:“知道,你是我妻周亚娟。”
周亚娟摇头说道:“错,我不是你妻周亚娟,我是另一个人,龙霄汉你可记住了,我是另一个人,是另一个人啊。”
说完,周亚娟继续奔跑,不回头的奔跑。
龙霄汉想拉住周亚娟可周亚娟轻松的挣脱开他说:“我是另一个人,你记住了我是另一个人。”
龙霄汉一声大吼:“别走,别走,别........。”
龙霄汉一身大汗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正在一张上下铺的下铺上睡觉,旁边还有一张床铺,床铺上的人纷纷都坐了起来看着他。
就听孙胡子说道:“龙局,想嫂子了?唉!这狗日特务。”
邢勇说道:“龙局,嫂子被特务掳走那么久了迟迟没有消息,要不然咱们在全市展开一次大搜捕吧。”
龙霄汉心道:你们哪里知道,我心里想的是另一个人。
想到梦里周亚娟对自己说她是“另一个人”龙霄汉的心中就一片悲伤,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警力不够啊,万一打草惊蛇特务们说不定会斩草除根的。”
这虽然是龙霄汉的托词,但是也是实际情况,孙胡子和邢勇一听也只好点头。见此时天已亮,王培便说了一句:“龙局,铁路局教堂后面的蒸包要不要吃?”
三庆睡在龙霄汉的上铺,一听说要吃蒸包,急忙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说:“龙局,今天谁出钱,快,我去买,去晚了牛肉馅的就卖没了。”
邢勇家是扔出一个皱巴巴的钞票说:“我出钱,顺便带豆腐脑回来。”
三庆一听挠头说道:“咱们六个人我拿不了啊。”
孙胡子说:“大命,让大命去。”
大命还捂着被子睡着呢,他转了个身说:“不去,我还没睡醒呢。”
三庆一脚踢在大命的的屁股上说:“好,你不起床就不给你稍包子了啊,铁路局教堂的蒸包全国第一,谁不知道,你不吃拉到。”
大命只好一掀被子说:“行,我去。”
龙霄汉心情烦闷正想着出去透透气,于是他说:“行了你继续睡吧,我和三庆去。”
说完起床穿衣刷牙洗脸,龙霄汉当过军人,所以动作非常的麻利,几分钟他就精神抖擞的站在了门口和三庆并排走着往走下走去。
下到警局的一楼见两个值班的警察正趴在桌子上睡觉,他上前敲了敲门说:“上去睡吧。”
两个警察揉了揉眼说:“这么早啊。”
龙霄汉说:“一会儿吃包子,吃完了再睡,对了,昨晚没事吧。”
一个警察说:“没事。”
另一个警察说:“嗯,没事,就是昨晚门卫大爷出去了一趟领了一个神经病回来了。”
龙霄汉“哦”了一声说:“神经病?哪来的?”
警察说:“不知道,来了就趴那里睡着了。”
龙霄汉说:“嗯,上去吧,吃完包子再睡。”
一个警察笑嘻嘻的说:“龙局,是教堂后头的那家包子吗?”
三庆瞥了他一眼说:“是。”
另个警察一听乐了,急忙搓着手就往楼上跑,三庆在后面提醒道:“你俩别忘了先把枪交上。”
“好嘞,忘不了。”
龙霄汉和三庆走出了大楼来到了大院,见老门卫正在树下打太极,旁边蹲坐着一个膀大腰圆且浑身脏兮兮的壮汉。壮汉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三角叉形状的短木棍,似乎把短木棍当成了手枪握在手里。
龙霄汉走上前问:“刘大爷,这是谁啊?”
刘大爷见龙霄汉下来了急忙收了功说:“哦,龙局这么早就起来了,你看看,这段时间那么操劳不多睡一会儿。”
龙霄汉说:“睡不着,对了刘大爷一会儿别吃饭,我去买包子。”
刘大爷摇头说:“刚才和他吃面条了。”
龙霄汉看了看眼前的壮汉说:“他是谁啊?”
话音刚落就见那壮汉忽然站了起来,然后举起手里的短木棍对准了龙霄汉的脑袋,嘴里说着:“啪啪啪,啪啪啪,打死你,打死你。”
门卫大爷一见急忙说:“哎呦呦龙局,他是个神经病,昨天晚上在门口拿着这个树杈对着门口的树打起来没玩没了,还叫我........叫我什么焦团长,唉,一看啊就是在战场上脑袋受伤了的人。”
龙霄汉却不这样认为,他觉得第一此时正是敏感时刻,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排除是特务的可能性,尤其这种莫名其妙忽然出现的军人。再一个,也是更重要的,龙霄汉很清楚的看到这个壮汉握枪的姿势十分的专业,而且在虎口的位置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黄色茧子,这是由于长时间握枪所摩擦出来的茧子。
他上前一把握住壮汉的手说:“你叫什么?”
这壮汉被龙霄汉一把抓住了手想抽回却没想到龙霄汉的力气居然如此之大,他只好哀求着张开了手。
龙霄汉看看他右手食指上的中段同样也有三角形的茧子,这是扣动扳机摩擦起的茧子,这种三角形的茧子只有一种可能性,此人是个弄枪的高手。
龙霄汉严肃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就听壮汉神经兮兮的说了一句:“我是另一个人,我是另一个人,你记住了,我是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