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操控着是个傀儡人来到了地牢,地牢原本是有重甲兵和部分黑甲军把守的,可当前院发生了战斗后,便有一大部分的重甲兵和黑甲军前去支援,留在地牢中的也仅仅是几十个重甲兵和黑甲军而已。
这些重甲兵对毫无痛觉的傀儡人来说简直小菜一碟,仅仅几个回合这些重甲兵和黑甲军就被鬼王操控的傀儡人杀的一干二净。
可再往里去却是骑着大马的骠骑军了,他们是最难对付的,那搞头战马一个回合就能把傀儡人冲散冲垮。
骠骑军小队长指着鬼王道:“鬼王,老贼小子,我早知道你要来,你那些邪乎本事我已经看透了,在外面你可以上的了天下的了地,可在这里你哪里也去不了。”
鬼王道:“我只问你一句话,跟着这样的官府你只是为了每个月的俸禄吗?”
骠骑军小队长手持大马刀,将大马刀单手抬起指着鬼王说道:“俸禄?呵呵,指望着俸禄能有几个钱,实实在在的给你说,我们赚的可比路冲、翟奎他们多多了,我们只要.....唉,不对啊,我给你说这个干什么啊,兄弟们,准备砍死他们。”
那知鬼王仅仅是“呵呵”一笑说道:“你小子今天的话说多了吧,这要是让路冲他们知道你可就难看了,师妹,该你出手了吧。”
鬼王身后亮出一头巨狼,巨狼身旁是一个苗条的女子,正是香儿无意。
只见鬼香儿口中念念有词道:“灯下人如鬼,屋中鬼似人。天地同生引我令,我令万物归吾身。婆娑娑,人影薄,以我血肉喂阎罗。四肢归躯,五脏归位,七巧寻诸命。”
顿时一股邪香扑面而来,那骠骑军小队长忽然感觉眼前一黑,紧跟着眼前的一切就变了,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席话常常在梦中梦到的的画面。
那是一场辉煌磅礴的战役,是必将载入史册的战役,敌我双方悬殊极大,地方数十人而我方只有一人,这一人便是他自己骠骑军小队长。
骠骑军小队长正在诧异和纳闷,自己的确曾多次幻想过有这般壮烈的场景,以一敌十,而后自己凯旋而归成为英雄,并得到上司的肯定后提把自己为副将,可是这突如其来的战争到底是怎么来的?敌人有是谁?
忽然,一个声音在他耳朵响起:你自幼骑马习武,早已经练就了一身的钢筋铁骨,今日便是属于你的时刻,你要把握住才能有机会得到提拔,尚若你没有把握这次机会,那你的一辈子就只能碌碌无为了,去,把他们全部杀掉。
骠骑军小队长大吼一声道:“末将听令!”
他纵马狂奔,手中大马刀在头顶飞舞起来,眼看着临近十几个骑兵后他一个劈砍就把眼前的兵勇的脑袋砍了下来,又一个冲刺,他又砍下一个人脑袋,就这样他越战越勇直至他砍死了最后一个人。
只是他自己也伤痕累累的从战马上一头栽了下来,最后一刻他眼前的画面是所有骠骑军和战马满身鲜血的躺在地上,而鬼王、鬼香儿和一头大狼正步入牢房的最里面。
他口中喃喃的说了一句:“我......我错了,该让你们进的,可怜了我的兄弟们啊。”
言罢,寿终。
再也没有了任何阻挡,鬼王带着鬼香儿和大狼进入了地牢最里面,果然二十多辆银车一辆不少的在这里。
鬼王晃动十指,此时他身后窜出十个黑色傀儡人,它们纷纷上前每个傀儡人拉上一车就走,出离了监牢,鬼王默念咒文道:“灯下人如鬼,屋中鬼似人。天地同生引我令,我令万物归吾身。婆娑娑,人影薄,以我血肉喂阎罗。四肢归躯,五脏归位,七巧寻诸命。墙,破。”
随着“墙破”二字出口,那高耸的砖墙“轰隆”一声倒塌了一半,那些傀儡人毫不费力的拉着银车消失在了街道上。
鬼香儿双脚点地飞起到附近的最高处,而后撒下邪香,邪香很快弥漫这个济宁城,所有济宁城的百姓听到了一个声音:盛府墙塌,内有金山银山,快快去抢。
整个济宁城的人出了家门,纷纷跑向了盛府,他们来到这里后果然就看到了一处倒塌的高墙,百姓们蜂拥而入,有几个在后院看门的老头子原本想制止,结果看到人海一般的人涌入就也加入了队伍里,他们抱着三五个金元宝从地牢中跑出来,还指挥着人往最里面走,说银车在最里面的牢房里。
知府刘崇当然不知道这一切,他此时正在和路冲、翟奎、秦博甄打斗着。尽管知府刘崇面对三员大将,可他功夫的确了得,和三人搏斗居然游刃有余,而且刘崇诡计多端,他见有空可寻急忙甩出袖口内藏着的石灰粉。
秦博甄一不留神一下子被甩上了石灰粉,石灰粉撒进了他的眼睛里让他难以睁眼,而刘崇则一脚踢在了他的裤裆中,这恶毒又刁钻的动作让秦博甄顿时就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而刘崇则是火上浇油,一刀刺进了秦博甄的脖子里,秦博甄当场毙命。
路冲和翟奎见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死于刘崇手中,当即又憎恶变成了恼怒,手中力度增加,钢刀耍出后是咄咄逼人,直接把知府刘崇给逼迫到了墙角处,刘崇无奈想躲却被路冲和翟奎把路堵的死死的。
知府刘崇恶毒的大笑道:“你们俩真以为我那你们没办法?”
言罢,总算是使出了他的毕生绝学兔子蹬鹰。
知府刘崇假装被击中往地上躺去,就在身体和地面平行时他忽然踹出两脚,正好踹在了路冲和翟奎的胸膛,一下子将两人踹飞。
知府刘崇“哈哈”一笑道:“我原本想和你们平分了这些金子,看来你们是没这个福分了,我可是先走人了你们玩吧。”
而后,他飞身一跃跳上了窗户,然后手中扔出一颗黄色的药丸,药丸落地后升腾起浓烈的白烟,白烟内似乎有毒气直呛的路冲和翟奎眼泪鼻涕直流。
等两个人恢复了感官之后,屋外也恢复了平静,陆地蚂蟥黄二虎、瘦马巫凉和杠子头铁佛爷得到了消息,师傅和香儿师叔已经得了手,便由杠子头铁佛爷抓着两个人的脚踝沉入了地下。
济宁城百姓在最短的时间就把剩余的金子搬空,有人甚至还把盛府中的一些值钱东西也搬空了,后院中供奉了一个两尺多高的镶着金边的翡翠观音也被人偷走了,这观音还是总督大人王烈送给他姐姐的生日礼物。
知府刘崇逃跑后整个济宁城就彻底的陷入了混乱,整个济宁城没有一个人知道刘崇的下落。三日后,新任的济宁城知府上任,又过了一日,离开了几年的总督大人王烈总算是回到了济宁城,他祭拜了自己的姐姐,据说王烈哭的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可转而到了酒席宴前却喝的就像新郎一样醉醺醺。
到了傍晚时分,一个人出现在街面上,这人头戴斗篷,后背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裹,这人径直走进了一家当铺。
当铺老板瞧这人的打扮并没有多上心,只是随口一问:“典当啊?”
这人没说话,把后背上的重物放在了桌子上,而后说了一句:“此物你们敢不敢收?”
当铺老板嗤笑了一声说道:“敢不敢收?哼,这位兄弟不免口气有些大吧。”
这人道:“就问你敢不敢?”
当铺老板说了一句:“那我问你还要不要?”
这人摇头道:“不要了,给你了。”
当铺老板说:“那就敢收,不瞒你说,我这里通着各地的买主,只要你说一句不再要了,那我就能把他买到天涯海角,但买了你就别后悔。”
这人掀开蒙着重物的盖布说了句:“麻烦掌柜的上眼一看。”
盖布一揭开,当铺老板当即傻眼了,眼前的是一尊二尺高镶着金边的翡翠观音,这翡翠是绝品中的绝品,是冰清玉润、晶莹剔透、流光溢彩,雕刻的观音也是栩栩生动、灵气逼人,一看就是大师的手法。
这种翡翠料巴掌大小就已经是天价了,而如今这尊观音像居然有两尺之高,而且浑身镶嵌着金子,说它价值连城也不为过啊。
当铺老板手居然开始发抖,他舔了舔嘴巴说道:“这......这......天呢,这简直鬼斧神工,请问这位是?”
这人指了指桌子上的翡翠观音说道:“你只要出价我就敢要,别问我是谁?”
翡翠老板擦了擦汗说道:“可是......可是我不敢啊,这也太.......太贵重了吧,就算我把当铺给你恐怕也......恐怕也......。”
这人说道:“当下铺子里有多少金子?”
翡翠老板想了想说道:“您想拿多少?”
这人说道:“三十斤黄金和二十斤银子。”
翡翠老板一听立刻欣喜万分,他道:“有,有,不过您真的打算出手这尊观音像?”
这人叹了口气说道:“家境败落,实在没办法了。”
翡翠老板点头道:“嗯,那好,那您稍等,我给你拿银子去。”
不多一会儿一个木箱子出现在这人的跟前,这人蹲下数了数一文不差,他居然抬起来就走。
翡翠老板急忙叫住说道:“咱们要不然签个契约,我怕....呵呵”
这人说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再来了。”
丢下这句话后,这人便拖着五十斤的财产离开了。
或许金银太重,让这人走走停停、走走停停的磨叽了很久才出了济宁城,这人径直往北走一刻不停,可就在不如任城县的地界时,一个骑在大狗上的半截女子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女子说了句:“刘崇,多日未见你可是苍老了许多。”
这人把斗篷掀开,果然是满脸胡茬子的知府刘崇,就听刘崇“哈哈”一笑道:“唐赛儿,原来你还没死,偷偷摸摸的一只跟着我呢吧。”
唐赛儿说道:“刘崇,你作恶多端今日你想一走了之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刘崇把身后的箱子仍在地上说道:“这里有三十斤黄金和二十斤白银,你我一分为二如何?”
唐赛儿道:“一分为二?呵呵,你觉得我会信你?你为了得到那些银子不惜的做了那么多坏事,却还有脸给我分银子。”
刘崇道:“实话实话吧,唐赛儿,我可不怎么看好你,你其实本事不大,就是幸好有几个好徒弟而已,可现在及你自己哼哼,我还真想会会你。”
言罢,刘崇摆出了搏斗的姿势,而唐赛儿也口中念念有词道:“接鬼神之差,观九窍之异,参五脏之变,遂攻以观祝,为接管尔之命也。”
一股邪香弥漫开来,周围的草木萧瑟,地面发出“呲呲呲”的声音,刘崇紧张异常他忙道:“唐赛儿,我还有几车金子,只要你放过我,那些金子全部归你。”
唐赛儿摇了摇头道:“不要,我今晚就要你的命。”
说完这句话后唐赛儿口中发出几声难以言表的动静,上千只的黄鼠狼子、刺猬、兔子、地老鼠就蜂拥而至,空旷的地里,传来刘崇凄惨无比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