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进入厢房的那一瞬,立刻有一股刺鼻血腥气迎面扑来。在这股刺鼻血腥里同时还夹杂着一股浓烈的,男女淫欲过后的淫糜气味,两股截然不同的气味混杂一起扑面而来时,足以令人当场窒息,无法呼吸。
厢房内布设出人意料的简单,一张属于域外魔族独特风格的榻榻米床,以及一张低矮的长方形餐桌,除此便无它物。厢房内的布设虽然简单,可所用之料却又出奇的名贵与奢华。
红嫣被扔到那一张风格独特的榻榻米床上,松下在开心的笑,他看着床上美艳动人,身姿婀娜的美人儿感到很高兴,他觉得今天是自己此生最幸运的日子,因此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松下决定有必要先喝杯美酒,一来是为自己的幸运日子好好庆祝一下,二来是美酒配美人,赏心悦目,千古绝佳。
松下小酌一口后,端着美酒,笑着上床,笑着为红嫣解开身上的罗裙,手法不疾不徐,却准确无误,他一面欣赏一面解衣时,还不忘小酌一口手里的杯中美酒。
随着罗裙被一点一点解开,一俱美丽胴体不断裸露出来,直至整个身体全部裸露,该凸起的地方凸起,该翘的地方翘,该细的地方细,总之全身上下犹如被精雕细琢,没有分毫多余。
一对挺立的乳峰,以及乳峰两粒红艳艳的葡萄,两条修长的大腿前所未有的均匀,细腻光滑的肌肤似吹弹可破,平坦光滑的小腹下忽现出一抹诱人的黑,这黑极其柔软与精致,足以颠乱众生,令人气血沸腾,心跳加快。
红嫣内心充满羞辱,却不能反抗,此时在厢房一处角落里,还蜷缩着两个披头散发,不着丝缕,全身赤裸的年轻女子,其中一女子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角落里,好似承受不住松下旺盛欲火,无情的发泄和摧残,被生生弄的当场昏死过去。
另一个女子虽没有被弄的昏死过去,却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明显已经神志不清,她本应高高翘起而骄傲的两片香臀,却因诱人的性感被生生切下,成为了此刻摆在餐桌上那盘供松下享用的,新鲜鲜嫩的,还在渗出丝丝鲜血,冒着热气的美味刺身片。
女子的身下已被鲜血染红,她的臀部还有鲜血在流淌,可她似没有半点痛苦,就连呼吸声都十分微弱,许是此刻她内心内心的恐惧远大于身体上血肉分离的痛苦,以至于她感觉不到疼痛,哪怕这种疼痛,剧烈的可以撕心裂肺。
屋子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和男女淫欲过后的淫糜气味,让红嫣腹中翻江倒海只想干呕,她冷漠地躺在榻榻米床上任凭着松下摆布,哪怕身子上下早已不着丝缕,全身赤裸,她仍然那么静静地躺着,没有表情,如同案板上的鱼肉,没有挣扎。
“该死的,我都被这样了混蛋林泽怎么还不出现?接下来我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被......混蛋混蛋,林泽你混蛋,快点出现啊!”
红颜表面虽然冷静,但她内心却早已在天人交战,起伏不定,很不平静,她把林泽骂了千万遍的同时,脑海里飞速运转,计划着一个又一个脱身之计。
松下看的口干舌燥,猛的一口喝干杯中美酒,然而在此一刻,美酒不仅无法一解他心中之渴,反而让他更加口干舌燥,欲火如焚。
松下一把甩掉手中的酒杯,扑上去抱起一条光滑雪白的大腿,立刻如痴如醉地舔舐起来,从五根脚趾到大腿根部,从平滑的小腹下那诱人而柔软的黑到一对挺立着两粒红艳艳葡萄的乳峰,有滋有味地舔舐了一遍又一遍,绝不放过红嫣身体上每一处角落。
不知过去多时,红嫣的双眼渐渐迷离,原本冷漠的脸上浮现起红晕,她的身体开始发烫,开始有了奇妙变化,口中也随之发出阵阵失神般的啼吟。
尤其是当松下托起她的两片香臀,狠狠舔舐那被一抹柔软与精致的黑暗藏着的玉门时,一股股强烈的无法阻挡的瘙痒与快感,瞬间就侵袭了灵魂。
红嫣感到她的身体正在崩溃,无论是之前建立起的一道道心理防线,还是她所有布设下的抵抗,全都在这一股股强烈的无法阻挡的瘙痒与快感中迅速溃散。
没有了厌恶,忘却了仇恨,失去了羞耻,唯独剩下这一股股强烈的瘙痒与快感,红嫣的眼角滑下泪水,她恨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的下贱,居然为了贪图这股快感与瘙痒的刺激,竟会恬不知耻寡不知羞地抬动身体主动迎合。
红嫣的反应让松下很满意,抬起头抹了一把满脸水珠,一手握住一座玉峰狠狠揉捏了几把后,又分别用两根手指使劲搓捻了几下玉峰上挺立着的两粒红艳葡萄,与之而来的又是一阵阵失魂般高声啼吟。
而红嫣的这一阵阵啼吟声就像是一剂剂强心剂,让松下激动的忍不住就整个身体都一阵哆嗦。
餐桌上那盘鲜嫩刺身片,已没有了热气,血水已经凝固,松下却不屑一顾,脸上露出邪恶笑容,一双眼睛死死盯视着红嫣那如美玉般的身体,手脚并用以最快的速度撕去身上所有束缚。
“唉-!”
就在松下赤条条地跪在榻榻米床上,举着下身的坚挺,架起红嫣肌肤细滑的双腿,准备奋力冲刺的那一刹那,一道声音不是很响,却足够清晰的叹惜,蓦地在厢房里回荡开来。
“是谁在那里叹息?”
松下顿是面色大变,口中怒喝一声时,整个身体立刻条件反射般爆射而起,与此同时,一股地仙境中期修为气息从他的身体内,轰然扩散出来。不仅如此,她居然连分辨都懒得分辨,抬手便朝声音传来的方向,不管是敌是友,直接就是一掌拍去。
此掌看似仓促拍出,确是威力惊人,毕竟是一位地仙境强者使出,一掌之下,足以将这间大酒楼瞬息间摧毁,将地面拍出一个巨大深坑。
“不过是一声不大不小的叹惜罢了,有必要如此敏感么?”
眼看到松下那里一掌挥拍过来,林泽这里依旧神色波澜不惊,直至一掌已经贴近面前他才抬起右手,伸出一根手指,风轻云淡地向着拍来一掌,一指点去。
没有想象中的轰鸣巨响,更没有那种楼塌地陷的惊心动魄,伴随的只有一声惊呼。
松下睁大两眼睛,目光里带着骇然之色紧盯着面前这一道翩然而立的年青身影,似乎林泽的忽然出现给他所带去的震惊,远大于林泽轻飘飘一指就洞穿手掌给他所带去的震惊。
似乎在松下眼里,一指的得利与一掌的失利,不过是自己一时的大意所为,也或许是林泽在一指点出时,手指间暗藏了一件轻易无法察觉到的法宝利器罢了,根本不足以让他感到震惊。
真正能让他震惊的是看不透林泽的真实修为,更不知道林泽的真实身份,一个筑基境后期大圆满修士或可仰仗某种秘法催动秘宝利器,或可有一次机会偷袭一位地仙境强者,可要其安然立于危卵之下而不败,简直就是天大笑话。
区区一介筑基境修士在面对一位货真价实的地仙境强者时,且不说能不能承受得住一掌之力,他就算不出手,仅仅散出来一股地仙境中期修为的威压,便可将筑基境的修士碾成粉碎,更何况是拍出一掌,这一掌他虽未尽全力,但足以让筑基境修士化作一滩肉泥。
可偏偏林泽看上去就是个筑基境修士,又偏偏能够立于危卵之下而安然潇洒,不过这世间有很多事与物,并非真就眼见为实,往往有很多事与物,恰恰看似真确实假,看似假反倒真。
松下不是第一天出来行走,更不是傻子,他当然不会傻到相信站在眼前的这个满脸人畜无害的青年修士,真就如同眼睛看到的那样只是筑基境修为。
相反,在之前两人的一记简单对击,松下就已推测出林泽的修为必定在地仙境,甚至是高于地仙境中期。不仅如此,他还推测出面前这个扮猪吃老虎的青年,必定来自某个修真大家族,或是来自某个古老宗门。
可问题是拥有这样身份与如此修为的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摸不清身份,看不透修为,也不知道为何而来,一切都无从所知,这对松下来说才是最可怕。
“你不是筑基境,你是谁?”
“我也没说过我是筑基境呀。”
林泽笑了,当他笑着看向榻榻米床上,正裸着身子横躺的红嫣时,忍不住就神情一愣,脱口说道:“原来你的肌肤这么白,身材这么好。”
红嫣似乎还没从迷离中完全清醒过来,此时听到林泽的话,神智随即清醒大半,与此同时,她很快察觉到自己眼下的尴尬处境,犹如屁股上被尖针猛的扎来一下般,顿时整个身体刹那弹起。
红嫣羞愧难当,她一边飞快地抓起胸衣内裤和罗裙手忙脚乱的,慌忙往身上套,一边满脸通红的大骂了林泽一句:“混蛋,你你......你再看,我挖瞎你两眼睛!”
“窈窕美女君子好奇,看都看了,再看两眼又何妨,干嘛那么凶?”
林泽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你混蛋!”
想到自己受辱,林泽不来安慰也就算了,还拿言语刺激,红嫣不禁两眼绯红,吸了几吸鼻子,才没有委屈的掉下眼泪。
“你来此有何目的?”
松下明知这么问很愚蠢,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
“杀光这里的所有域外魔人。”
林泽面色一沉,目中露出冷冽杀机。
“就凭你一人?”
松下神色一愣之下,脸上露出讥讽之色。
“足够。”
林泽冷冷开口中,不再是筑基境修为的气息,而是一路飙升,眨眼间便定格到地仙境大圆满,这还是他心中另有所谋,才刻意为之,使得修为有所隐藏,否则直接便是天仙境中期的修为。
其实要斩杀这里所有域外魔人,林泽根本无需展露地仙境大圆满修为,只需展露出地仙境中期修为就足以,他之所要展露地仙境大圆满修为的初衷,并非是为了瞬杀这里的所有魔族之人,而是要觉醒这里所有人族修士。
此前林泽看出这里所有修士已被魔族奴役了太久,几乎要被彻底被驯化,哪里还有一点点斗志与反抗之意,因此他要用自己的强大修为去唤醒他们,让这些修士看到希望,看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一股地仙境大圆满的气息从林泽身体内轰然扩散四面八方的一瞬,整间酒楼剧烈震颤,轰鸣滚滚,厢房四周的那一块块厚实坚硬的木板,刹那就崩溃,木屑横飞。
强悍气息穿越通道,一瞬便出现在酒楼外,笼罩镇子上空,无数人族修士猛的停下脚步,纷纷抬起头仰望天空,有感到惊讶,有仍在迷茫,有目中闪烁精芒,有面带振奋直接追随这股气息的来源,奔向酒楼而去。
这还是林泽仅仅展露地仙境大圆满的修为,如果是直接展露天仙境中期修为,估计整间酒楼都要瞬间四分五裂,松下也将被击伤,不过林泽不想那么快斩杀面前这个魔人,他要先把魔族套在修士脖子上的枷锁粉碎,让他们获得重生,激发抗击魔族的斗志。
林泽深知无论是重生,还是激发斗志,这一切只有在战斗与杀戮洗练中获取,也只有通过一次次拼杀,才能重拾不屈于一切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