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桥一行十来个人跟著他们的伙计绕著一楼一大圈,神色自若和宋远桥见过的赌场大同小异,载百是扑克,轮盘还有骰子,不过这里的赌客都是中国人,大概是不熟悉的缘故,这里玩轮盘的人很少,偌大的一个厅里就有三个人,道是几桌骰子那里都围有不少人,他们一边压注一边嘴里喊著大或者小,扑克这边人最多,不过他们相对来说都十分的安静,还有二十一点那边的几个人在那儿小声地嘀咕著。
那个伙计也是一口的十分拗口的港谱,他一路是的介绍即使像宋远桥这样能听得懂几句港谱的人也听的是一头的雾水,他们一行又转过扑克大厅的隔断,是一道宽阔的自助扶梯,一直站在宋远桥侧身的韩国人说道:“一楼这儿够大的了,二楼还有吗?”
那一行人听他这么一问,全都愣在那儿了,他们事先也没准备好问题啊!但貌似这个小小的问题不需要什么准备,他们相互之间看了几眼,到底还是有一个不大的小伙计走了过去,他回答那个韩国人说道:“只要先生你敢去看,我们这儿要多大有多大!”
韩国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人,他没想到那边站著那么多比他的年龄要大很多的人没有一个人上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敢走到他们身边来的,会是这样一个小小年纪的人。
这小伙子看上走也就二十出头吧!连二十三都不会有的。
他这本来就是十分正经的回答,没想到一句话到把这个韩国人自己给问住了。他是愣在那儿了,但是宋远桥他们却并没有愣住,相反他们反而还很清楚晰。
宋远桥上前说道:“光是耍嘴皮子有什么用啊!既然口气入说的那么大,那到是带我们上去看看啊!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在这儿耽搁!”道长咋说也是道长,越是到这种时候,最最最日临危不乱的人,往往也就是他这样的人了。
他咋说也是当过兵的,咋说也是走过南,闯过北的人,什么样的人他没有接触过啊!什么事情他又没有接触过呢!越是他这样的人,往往就越有处事的经验,叫人难以琢磨。
那青年一听,这个人说话还有那么点点儿意思,他立即又看向宋远桥,也上下看了他几眼,不知怎么的,宋远桥这长相,再加上的这一身妆扮,越看越不像凡人。
“这位先生说话倒是十分的慷慨,好,我们要的就是你们这句话呢!几位先生,请这边来,说不定,还能在这儿见到老熟人呢!”那少年神秘的说道,他一脸的笑容,宋远桥等人也不装假,那青年在前,他们几个就跟在后面,他们的身后,是赌场的剩下来的那几位闲著的人,那些人当中就有请他们到这里来的那个像P条客的家伙。
上了这道扶梯,在拐过去上另一道,就是二楼了,那少年在那儿打开门,热烈欢迎几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宋远桥他们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这儿的后台到底是谁,同时更不了解他们的老板是谁,是苏联本地人,还是中国人,他们正在考虑,不过,刚刚这个青年说过,他们会在这里见到熟人,这个也说不定呢!
如果他说的不是诳语的话,那就一定是真的了。
要只是下面那种规模的话,宋远桥心想就算不去也罢。但既然来了,那就上来看看吧!正所谓入乡随俗吗?那些个所谓历史不历史的,就不说那么多了吧!
二楼果然没人叫他们一行人失望,除了一楼有的那些个东西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球类与棋类游戏,另外,就是娱乐设施了。
宋道长心说我们来都来了,要是不露出两手来,显得我们是多么的没有水平啊!
直到这一刻,他才看出,这个地方的后台还有老板,一定是个中国人无疑了。不然的话,一个老毛子,他们怎么会玩像棋类的这种游戏,除此,那边还有几张麻将桌。
那是毛子看都看不懂的家伙,也就是说,这里的主要针对对象,一定是中国人喽!
那年代但凡能过去的人,都是小有能力的。要么就个腰缠万贯,要么就就是去种地的小农民,他们发了家,致了富,也就选择在这边安了家,再娶上个洋媳妇,生下几个二串子,那小日子也可以说就是个美吧!
人但凡是有了钱,尤其是男人,就没有几个用这钱干正事儿的,别看大街上的人多半都是人模狗样的,暗地里谁谁谁都做了什么,谁他妈的也不知道,但是在这种地方,谁谁谁是什么样的身份,除了看他们的穿衣打扮之外,还有就是样貌了。
其实在这当中,样貌是占了很大的比重的,他往往能显现出一个人别样的气质来。
不说别人,就说说宋道长吧!他总共也没说几句话,就叫人能看出在他们来的这十来个人当中,就属他是个大人物呢!所以,那些个人也就自然围著他转了。
那个青年就是,也怪那个在酒吧里拉P条的小伙子有眼光。但是他们所想不到的是,正是像宋道长这样的人,要么不动真格的,要是动动来,只怕他们当地的执法者来了都不一定是他这十来个人的对手。
对这十来个人的举动,他们身后就有一双又一双的眼睛盯著他们呢!
那几双眼睛当中,就有那么一双眉清目秀的中国年青女子,再有一双眼,它们的主人也是一个中国人,那是一双看起来十分的深邃的眼睛,同时也是一双十分干炼的双眼,因为他,一个五十岁出出头的中年人,让人一看起来就是那么让人难以琢磨。
他们一直在看著老宋他们,但老宋他们却没有观察到他们。
这里的服务人员,外家赌客那么的多,又有谁能盯著谁呢!
宋远桥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人,他找了个角落做也,他们在东北的时候,曾在闲下来的时候斗了几把地主,要想赢,那自然就会赢,除非他们会嫌弃自己赢的太多了,想突噜回去点儿,这才舍得掏出去些。
不然,他们也不能来这样的地方。
宋远桥找了个地方做下,那个韩国人坐在他的右侧,王仕诚坐在左侧,他左侧的左侧,正是吴飞。在那个韩国人的右侧,也坐著几个宋远桥他们这边的人,最后一个站著的,才是齐三林。
也不能说他们这儿一个毛子也没有,这儿再怎么说,也是人家毛子的圭地啊!虽然,这是他们在一百多年前从中国的手里抢过去了,那也是做实的历史了,现在纠结这个,自然是一点儿意义也没有了。
那个老毛子,一脸的大鬍子,好像他们苏联的男人到了一定年纪之后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
他叫彼德洛夫,也是这里的常客,当然,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就是宋远桥他们的好朋友,在这儿,他乾脆就当起了宋远桥他们的翻译。虽然他的汉语说的,也还算有些个水来,但是道长他们听起来,也还是有点儿别嘴。
到这儿来,他们也就不要再挑三拣四的了,能来就不错了。
他们也有几个黄皮肤,黑头髪的人,他们可能,早就把国籍给改了吧!但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他们的自由,公民是有这个树权利的。宋远桥他们一坐下,不说别的,就说那气场,就这一样,就没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