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义走了一路也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啊!他心说我是来劝服你们来归顺我们的,你们还用如此之礼节欢迎我,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呢!他说完,人也到了宁王大账大的门外。他本想人他宁王应该做的高高在上的样子,可是他又一个没想到,他心中的宁王不但没有成为他想象的那个样子出现在他面前,还给他备了一桌上好的酒席用来招待他。他心想,我进来前还以为门口那两个小将是在与我说笑呢!真是没有想到我看到的竟然是真的,他是怎么知道像我这样的人物会来的呢!再说我来的这一路上,也他娘的太顺了些吧!太平公主那儿为什么连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呢!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啊!但这也都是他心里想的,他并没有说出来,在账子外的守卫把他到了这件事儿通报给帐子内的宁王之后,还为他亲手撩开了帐子,以最高礼节把他给迎了进去。
所以他映入眼帘的,并不是高高在上的宁王,而是就比他所在的这个方向高那么一点点而已,窦义看了一眼之后就什么全明白了,好家伙,是这样的啊!那就完完全全的不一样了呢!
先与他说一些客气的话,而后再与他推杯换盏,好好的说上一番,就我这张破嘴,我把我表弟都说的如痴如罪呢!这个宁王看起来也比并不我表弟有能耐多少,乍一眼看上去,他也不过就是个粗人而已。
一个粗人,就这一条,窦义的心里就有了谱了,他笑笑,上前立即跪下参拜一下道:“小将窦义参见宁王,我来晚了,还望宁王恕罪啊!”窦义的这一张破嘴啊!他是真他娘的能说,这死的差一点儿叫他给说成活的来。
“来啊!快请张大人他们!”窦义心说感情这一桌子菜还并不完全是为了欢迎我才准备的啊!原来还有别人,我也是的,也太能把自己当成一块香饽饽了吧!他刚刚说什么,张大人他们,他心里有了谱儿,这张大人他们莫不就是张九龄他们兄弟吧!这可是我呼延风来到大唐以的来最先见到的两个人啊!也可以说是老熟人了,他能有今天,也全靠这对兄弟了。他笑笑,一说这样也好,可当账子真的打开时!他看到的却不是什么张九龄他们兄弟,再说那进来的,也不是张氏兄弟当中的任何一个啊!
那进来的人是张若虚恰巧也姓张。
他与窦义之间虽然也可以说是熟人啊!但还不至於像张九齡与张九章那么熟悉,但怎么的,有家来了,也不能不叫人家落坐不是。别看这一桌子菜并不是为他窦义一个人人准备的,但在他眼里,他还真的就把这里当在是他的地盘儿了。
窦义这人是得有多大言不惭吧!像他这样的人就这样,谁让他一口一个,说自己是什么他娘的粗人来的,粗人就应该有一个粗人的样子嘛!
当窦义又次看到那帐子又一次被挑开时,他才看到了张九龄与张九章兄弟,他心又说,我还以为是这老兄不会算账呢!闹了半天他说的张大人人他们,一点儿毛病也没有的啊!
两个也是他们,三个也是他们。再说了,他们不是全都姓张吗?
几个人说话间天就这样黑了。宁王账子里早已备好了蜡烛,几个舞女上前为他们每一个人全都斟满了酒。而后的她们并没有走,而是又把那一盏盏灯给挑开之后,又让这帐子里暖了不少。
同时也一样亮堂了许多。
“这样吧!反正歌姬呢!她们也在这儿了,不如就这样,叫他们给我们跳上一曲为我们助助兴,一来好叫大家伙好好的高兴高兴,二来,也不枉你们来一回,等她们跳过唱过出去了,我们也喝完了,那个时候我们再正事儿也不晚!”宁王在那儿说道。
窦义心说,不对啊!这气氛怎么越看越不对呢!张家兄弟不是早就不在朝了吗?也有可能他们不在这个世上了,那女皇帝不也驾崩了好长了吗?现在用不了几天可就是玄宗那个时代了呢!这中间可是差了多少年的啊!就算他们还在,也不至於还像之前那么年轻的啊!
窦义一肚子的疑云,但是他怎么也还是没能说出来。
就说那张若虚,不也是早年间的事儿了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儿呢!窦义越想就越想不明白,但又不能叫他们把自己心里的想法给瞧出来,心说就这样吧!我能来到这一千三百多年前,本身不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儿吗?
又是他娘的那句话,就是那么回子事儿去吧!
他笑著,一边看著歌舞,一边高兴的吞下一大口酒下去。“这样这样,若虚兄来的好不如说的是来的巧,不如这样,那些在宫中就听到的曲子儿子啊!我早就听的够够的了。那不如就唱一下若虚兄的那一曲成名曲《春江花月夜》吧!此时我们正好在岭南,他的曲子里唱的就是这里,又是一这样一个良宵,不唱这一曲,那不是要惜的多了吗?”宁王说道。
窦义也在一旁附和著,“也是,也是啊!宁王说的十分在理。这么美的月亮高挂,没有这么好的的曲子助兴,那岂不是可惜了。”
於是乎,那几个歌姬们便立即的改唱这一首“春江花月夜”了。
……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这一曲唱来,多么应时应景啊!就是时候有些早了。虽然玄宗登基是顺理成章的事儿,到那个时候再跳此曲,真的不晚的。只要不生出事非来,一切就都好!是到底能不能顺著他们想的那样走,此时却还是未知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