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继续照这个老路线走下去吗?”李隆基像是没有听明白他这位表兄的话一样,感情,窦义之前的那一痛发自肺腑的话算是白说了一痛了。
窦义想说他们要以不变应万变来著,还怕他们听不明白,於是他换了一个说词道:“我们之前如何的颓废,现在一还要如何的颓废,甚至,我们比之前还要奢侈一些,这一切当然不是真的,那是做给他们当中的一部分人看的,也许我我们做的越真,他们就越是会相信也有可能啊!有可能我们做的像,他们越是会认为这一切不过就是我们统统装出来的,到时候再说吧!他们想要我们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做的越真越越好!最好是叫我们每一个人都认为我们这是真的,不是有意要做给他们看的。这就得了!自然,我们还要时刻提防著他们些,这样做也是怕隔墙有耳嘛!等时候到了,我们再一击毙他们的命!打蛇要打到他们的七寸上,既不能打死他们,又要他们知道什么叫痛,什么叫痒,这就如同瞧病一样,给他们吃了一剂药,是想叫他继续睡著,还是叫他们醒过来,能掌握这些的,也就只有久经江湖的老江湖了。”窦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下子又臾洋洋洒洒地说了这么多,他说的这么多,其实也就是把之前说过的话又重新换了个词说了一遍,他要的,就是尽量说些大白话,叫他僮这几个比自己早上一千三百多年的人们相信他,为了叫他们不对他的身份产生疑心,他也只能口吐莲花,把他们迷惑的越高,他也就越人=成功了,这是他的原则,自然也是他的本事之一了。不然,一个在二十一世纪里安心做股票的人,他怎么可能连这点脑子也没有呢!说的白一点,再白一点,还不就是他出生并生活在一个不管什么都飞速发展的时代,也正是这一点,才叫他在不管做什么上,都如鱼得水,如花得肥,越说词儿就越多,多到连他自己都不敢再相信那么多的废话,竟然是从他窦义的嘴里说出来的。
可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要拿出些成绩的,不然他没办法交待过去的。
“这样吧!我看表弟你也是非常之心急,恨不能一时把那龙椅坐,我为了尽早帮助表弟你达成这个愿望,我这儿还有一计,就是这条计策怎么的也得叫我自己先出马了!”窦义说道。
他刚刚说的话,这位未来的唐明皇还没服听的太明白呢!他这又来了一条计,把李隆基他们害的连连称是道:“不管表兄你说什么,要做什么,表弟我都会全力支持你的,再说了,你这也是为了我大唐,为了我李家江山能得以延续,不管怎么样,都可以!”
窦义翻身他下马,上前跪下并抱拳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了,能为您解上一点忧愁,也是我评委会做臣子的最最最该做的一件事儿啊!这没什么的,有句话不是叫趁热打铁吗?我要说的就是这个!”窦义说道。
“所以你要做的是,去找到我兄长,然后再说服他,是这个意思吧!”李隆基说道。
窦义没有起身,他走下马后,就一直跪在那儿,他的主子,也就是他和表弟还没有叫他起来,那他是玩论无如何也不会起来的,这也是他要做出的,一个愚忠的表现。
“谢谢表弟成全!”窦义说完才想到要起来。
他起身后就想奔宁王府去,他还以为他的表弟怎么著也得稍稍的挽留他一下,可是他错了,他的表弟并没有这么做。可以,表弟的做法还是叫窦义这个做表兄的给看出来了吧!
窦义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个伤心的。他都已经把话说到那个份儿上了,他怎么可能不动呢!他就是再不想动也得动了。他回过身子去,看了一眼他们这位未来的天子一眼。他明知他这次就是不去,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能会怀疑到他的头上的。因为,真正的历史就在那儿写著呢!他窦义后来到了李隆基登基的时候,也还在,想来之前那位真真正正生活在那个时代的窦义,也和他这个假窦义一样的圆滑吧!
不管那么多了,既然一切的结果都是好的,他这个假窦义就是去了,也会有命在的,那他为什么不去呢!去了做好了可是大功一件呢!就是做不好,他也不至於死。
窦义牵著他的马,一顿得驾哦驭之后,到了黄昏的时候,他一个人一匹马总算是到了宁王的寨子外面了。他本想人照著流程叫宁王的人进去通告一声。可一见他们宁王寨子外守著的兵士,叫他窦义是大惑不解啊!他才刚刚一下马,那几个守在外面的小将就主动笑脸相迎地走了过来。老实说他们这也就是笑呵呵的吧!要是他们露出来的是动怒的脸,那他窦义说不定会一刀一个把他们都给砍了呢!别看他这个时候所在的,是他们宁王的地盘之上。
窦义不管在哪个时代都不是吃素的。一见那两个笑呵呵向他过来的两个小将笑脸相迎的,他想,就算是他们出来是为了迎接我的,也不至於笑的这么假吧!窦义都不有些个不敢相信了。
有道是抬手不打笑脸人,窦义虽然没有动手,他也不想叫自己有一个受宠若惊的样子。他说完自己走下马来,还没等那两个小将走到他的近前来,他就主动的把马交到了他们手上。
“你就是窦将军吧!我们宁王在帐子里面等你半天了,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再不来我们宁王还以为是真不来了呢!你可是贵客啊!我钔可不好意思麻烦你亲自动手啊!快请,快快有请!”那两个守在门外的,两个小将当中的一一个说道。
窦义心说我本来就果想好好的与你们客气客气的,这是你们不叫我这样做的,不能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