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见张慕润,在这方面也算是一个专家,倒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这样的设备第一个给他使用,也算是遇见了知音,找对了人。恩师指着头盔说,“我这个东西,也是第一次拿出来使用,没有想到,它倒是找见了自己的使用者。”
“如果你有兴趣做第一个吃螃蟹者,我可以成全你。”张慕润听了这话,也被激起了兴趣。这个东西,虽然他也知道它的来历,知道它的功用。但是那只是纸上得来的知识,自己并没有亲身实践一下。
现在倒是有了亲身实践的机会,不过,张慕润觉得既然这个东西的预装内容是为了治病,那么它里面肯定有一些儿童不宜的东西。
如果就在这里使用,观看的话,是不是还有一点点的法律问题呢?算不算公开播映淫秽视频呢?张慕润就说,“我倒是愿意,作为第一个顾客来使用它,问题是在这样的场合合适吗?”
恩师被张慕润问得笑了。她也是一时激动,忘了这里也算是公共场所,在这里使用,肯定是不合适的。就说,“在这里使用肯定是不合适的,不过,咱们叫司马鑫再找一个合适的场所来使用。”
司马鑫马上就说,“如果现在使用的话,可以到我的房子里去,目前我的房子里面,也没有别的人。”
恩师也同意了。张慕润觉得,司马鑫那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如果贸然在那里使用的话,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适应,她那里的环境。
张慕润想了想说,“我不知道使用这个东西的时候,就是我一个人用呢还是你们也在场?”
司马鑫也不知道,她就看了看恩师。恩师马上没有说话,她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放心地把设备交给张慕若自己去使用,尽管他也算是专家级别的人物,但是也是不能令人完全放心的。
毕竟这个设备是从国外买回来的,目前这个价格,是相当高的。也算是贵重物品了。如果他自己使用,万一发生一些情况,比如设备损毁,怎么处理呢?
司马鑫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本来她对恩师就有依赖思想,更何况,这个设备她也是第一次听说。刚才,张慕润跟恩师讨论这个设备情况的时候,她没有说话的份儿,只是静静地听着。
不过,张慕润提出这个问题以后,恩师没有说话,她也在思考。既然是用于治疗的,那么肯定医师应该在场。但是这个设备使用的时候,医师又是看不到头盔内容的,那么医师怎样指导呢?
司马鑫把疑虑的目光,投向恩师。恩师思考了一会儿说,“这个,因为是治疗,为了对患者进行指导,也为了实地观看治疗效果,我们在场应该好一些。”
张慕润觉得,人家说得也是客观情况,可是如果他们两个医师都在场的话,司马鑫还好说,因为有过家访的经历,叫她参观一下自己使用头盔的情况也没有什么。
但是,至于恩师,张慕润就觉得,她在场自己肯定会有些尴尬的,会有些放不开的。毕竟这是一个很私人的活动。
可是这些话,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说,如果那样说,就把恩师当作外人了。在这这样时刻,张慕润不愿意把司马鑫跟她的恩师区别开来。
恩师从张慕润脸上表情,猜出了她的想法。因为她对于怎样使用头盔有着更明确的思路。知道怎样去使用它。说是游戏,实际上就是虚拟做夫妻间的那件事情啊。
虽然是虚拟的,但是当事人,却是跟真的。如果不是有被观赏的嗜好,一般的人,是不会同意,有第三者在场的。
恩师就说,“不过,这个设备是第一次使用,究竟我们应不应该在场,也不好说。我觉得我们在场,会更好一些。当然,我也知道你的想法,就是我们在场,会导致你的拘束。”
恩师说完看看司马鑫,显然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司马鑫沉思片刻,说道,“既然是为了治疗,医师肯定应该在现场。不然的话,那岂不是成了一个玩具吗?”
恩师点点头,又看看张慕润。张慕润见司马鑫说他们医师应该在场,就觉得,司马鑫说得也有道理。既然自己可以接受司马鑫在场,那么司马鑫的恩师也应该可以接受吧?
张慕润提出了一个很具体的问题,“如果你们在场,我是只观看头盔内容呢,还是可以有一些互动?”
恩师说,“其实,这就是一次治疗,你是一边观看内容,一边虚拟互动,我们只是做一些必要的提醒。”
做这种治疗,医师跟患者的互动已经很默契了,深入的谈话也进行了好多次了,可以说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隔阂了,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暴露的隐私了。
她从张慕润跟司马鑫的互动,就可以看出来,他们两个人之间,基本上已经可以说是,没有什么隐私了。可是张慕润跟恩师之间,却不是这个样子。
最起码来说,张慕润对恩师,是有所提防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恩师在场,也许会对张慕润使用头盔,产生一些干扰。如果有干扰的话,也许就达不到预想的目的。
想到这里,恩师就对司马鑫说,“使用这个头盔的时候,现场肯定得有医师在。按一般情况,应该是对头盔更为熟悉的我在场。”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我跟这个患者并不熟悉,更没有什么默契可言。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在场的话,也许会有一些不好的反应。”
“所以,我想是不是这样,咱们两个先交流一下,我把这个东西的使用须知,给你简要地介绍一下。实际上这个东西也很好使用,设备本身的操作,没有什么难度。”
“只要跟患者的手机相连,就可以由患者挑选好友进行互动了。如果他想跟设备里面预装的内容进行互动,那就更简单了,连手机都不需要连接了。”
“医师在场,主要是对患者的互动,进行必要的指导,当然这个指导不是干预,只要患者互动的顺利,医师就不要进行指导。”
司马鑫明白恩师的意思,是由司马鑫在场,而司马鑫需要的必要知识,有恩师先行传授。司马鑫就问道,“我现学现卖能行吗?”
恩师点点头,“没有问题的,其实就跟替代师的性质类似,只是替代师换成了头盔。患者互动的时候,更自由更没有什么限制了。”
既然如此,司马鑫也就有了信心。尽管她没有接触过这个头盔,但是张慕润跟恩师的两个人的对话,基本上已经把头盔的功能,说得差不多了。
司马鑫现在可以对照实物,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了。如果恩师再专门辅导一下,那么司马鑫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胜任。她也知道,自己在场的好处,对恩师来说,可以取到第一手的资料;对张慕润来说,她现在也不算一个纯粹的外人了。
既然张慕润,这么相信自己,那么司马鑫觉得,自己正好当一回,恩师跟张慕润之间的桥梁。想到这里,司马鑫就说,“既然恩师这么说,那么我恭敬不如从命。”
恩师见司马鑫答应了,就当着张慕润的面,给她一一讲解起来。张慕润也算是蹭着,听了一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