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色鬼见自家夫君被人胖揍,当即嘶吼了一声,向战场中心猛冲了过去。
摇钱树跟阴煞男凶之间的对决,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我怎么可能任由她过去干扰,提着桃木剑冲了上去,拦在女色鬼身前。
却不曾想回头的当口,摇钱树已经奄奄一息,倒在了地上。
此情此景令我大惊失色,前一刻还宛如吃了春药一般的摇钱树,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被霜打过的茄子?
阴煞男凶举着那只被煞气包裹的森森鬼爪,对着摇钱树的脑袋兜头照下。
我心头一惊,扯着嗓子提醒摇钱树道:“快躲开,阴煞男凶去爆你菊花了!”
我没理会飞扑而来的女色鬼,提着桃木剑径直朝阴煞男凶冲了过去。
如果我迟到一步,我想摇钱树的脑袋一定会跟脖子搬家的吧。
以这货的性格来说,估计会在临死前大喊一声:老子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尽管我不明白适才我拦住女鬼的时候,摇钱树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眼下这种危急的关头,我已经没有时间去研究那么多事儿了。
跟着渣渣师傅修道的这六年时间里,我这一身体术虽然达不到登峰造极的程度,但无论任何人见了我都会夸我一句,绝对是个灵活的胖子。
故而我以快似闪电般的速度,提着桃木剑冲到了阴煞男凶身前,压根儿就没搭理那只从我身后飞扑而来的女鬼。
桃木剑被我挽出的三朵剑花,最后以三剑合一的招式,朝着阴煞男凶的鬼门直刺而去。
当阴煞男凶看到我这个一百八十多斤的胖子居然有勇气向他发起进攻,顿时不屑的笑了笑说:“傻波依年年有,今天特别多,螳臂挡车的肥佬,我真佩服你的勇气呢,但螳螂就是螳螂,永远不可能跳上桌子变凤凰。”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狰狞的神色越来越恐怖,看得我小心肝儿忍不住的乱颤,不过我并没有退缩,反而加快了步伐,快速来到阴煞男凶身前,以力劈华山的招式,将桃木剑由上至下对着他的头颅狠狠劈下。
一根随风飘散的杨柳枝,被我这一剑活生生削掉了半截。
阴煞男凶适才被摇钱树拎在手里摔死狗般的摔打了半天,伤了不少元气,不过因为愤怒的关系,他已经临近了暴走的边缘。
一个存在于石棺中的鬼物,采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摇身一变成为了阴煞男凶,还有一个鬼妻为其打下手,负责任的说,他已经是鬼物中的佼佼者,一身修为仅次于黄泉十八罗汉那种境界的鬼物。
然而即便如此,他依旧被人打成了死狗,这叫她怎能不怒?
无论人还是鬼,一旦愤怒达到怒火中烧的程度,都是不容小觑的。
因此,在我这一剑劈下来的同时,他只是轻轻向一旁靠了靠,便轻而易举躲了过去。
我这一击的力道似乎有点儿过大,还没等我来得及收手,站在我身后的阴煞男凶已经挥舞着森森鬼爪向我招呼了过来。
我只感觉一股凛冽的阴风,呼啸着从我耳旁吹过。
感受到这股阴风的那一刹那,我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声,暗道一声不好,十分后悔出来的时候不如把青莲剑带着了。
有青莲剑在手,加上请神术的威力,我想我应该能斗得过阴煞男凶吧。
只可惜……哎,说多了都是眼泪。
我只感觉自己的后背像是被一辆疾驰而过的卡车撞到了似的,五脏六腑传来一阵钻心般的痛楚,胸口中一阵闷热,仿佛有一股热流要顺着我的喉咙喷吐出来。
果不其然,下一瞬间我便吐出来一口横逆的鲜血。
我擦嘞,老子居然被他给打吐血了!
阴煞男凶这一击的力道之大,居然将我这个一百八十多斤的胖子活生生打出十来米远,直到我落在摇钱树的身边才堪堪停止下来。
摇钱树的状态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差,他嘿嘿傻笑了两声,一脸惨然的对我说道:“胖子,你怎么也被打吐血了?不过你比我强,至少你血多。”
我没想到这货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跟我斗嘴,胡乱擦了一下嘴角上的血迹,用桃木剑支撑起身体,然后对他说:“放心吧,我还死不了,就算你死我都不会死的。”
我们毕竟是同一个战壕出来的兄弟,尤其是此刻面对一只阴煞气息十足的阴煞男凶,我们必须要做到同仇敌忾才行。
于是斗了两句嘴之后我将他搀扶了起来,随口问了一声:“死要钱的,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刚才还跟个猛男似的,为什么突然变成了瘪茄子?”
“哎……”无奈的叹息声从摇钱树的口中轻吐了出来,他尴尬的笑了笑,解释说:“因为我使用的是秘术啊,秘术是需要消耗本源之力的,所以不能维持太长时间,以我现在的能力来说,估计顶多也就三分钟吧。”
三分钟?
我在心里鄙视了他一番,心想你果然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吃伟哥的男人就是不行。
通过他简短的解释,我大致了解到,摇钱树所施展的秘术,是通过那小瓶液体调动了体内的蓝符之力,然后将蓝符之力作用在身体机能上,这才大大提升了他的战斗力。
当液体与蓝符之力同时散去的时候,他立刻就变成了软脚蟹。
像这种短暂提升自身实力的道术哪个门派都有,就拿我们崂山来说,渣渣师傅曾经和我一块儿对战黄泉十八罗汉的时候,不也是以青冥宝剑提升了自身战斗力吗?只可惜这种术法有个严重的弊端,那便是一旦你提升了自身的战斗力,而没有解决掉对手的时候,剩下的只能是被对手解决。
“你们值得表扬,不过不说,能把我打伤你们还真够厉害的。”阴煞男凶站在距离我们大约五六米远的位置上,阴测测的笑了笑,然后用他那条跟鲜血一样的红舌头,舔了一下上嘴唇,接着说道:“只可惜螳螂就是螳螂,在巨车的面前,永远也翻不起任何风浪,作为你们能打伤我的奖励,今晚我决定用你们的精血来滋养我的身体,就当是你们赎罪了吧。”
“咦?”
说到最后的时候,阴煞男凶忽然惊疑了一声,似乎发现了什么,怨毒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瞧。
我见它这么看着我,心里不由的‘咯噔’一声。
这鬼东西一定是从我身上发现了关于灵童子的秘密。
我摆出一副待宰羔羊的表情,憨笑着说:“上仙,你能不能不杀我?只要你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哪怕是给你当牛做马,洗衣叠被我都愿意。”
阴煞男凶压根儿没搭理我这茬,下一刹那他的目光终于缓和了一些,淡淡地说了声:“你是童子命吗?”
我摇头摆手,说不是,我不是童子命,我是胖子命。
“想不到你还挺能诡辩的。”阴煞男凶的目光越来越阴冷,鬼手一挥,荡起阵阵阴风,阴测测的说道:“不管你是童子命还是胖子命,今天晚上我都要把你的精血吸光,宁可杀错一千,绝不放过一个向来是我的原则。”
“别呀别呀。”我一听这话急忙摆了摆手,然后指着身旁的摇钱树,笑呵呵地说道:“虽然我不是童子命,但他是啊,你先吃他好了,而且他比较瘦,全身都是瘦肉,不像我一身肥肉不好吃。”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悄悄用中指沾了一点儿自己的鲜血,以甲午玉卿镇煞符的符文绘画方式,在掌心悄悄画出了符文。
渣渣师傅曾经说过,甲午玉卿镇煞符是我的本命符,只要我能将掌心的符文贴在阴煞男凶的眉心上,我想今天晚上我跟摇钱树两人还是能活下来的。
如果失败了,结果只能是我跟摇钱树两个人被阴煞男凶吃干抹净,明天的这个时间,估计我们已经化成大粪,被阴煞男凶从菊花里排泄到了体外。
阴煞男凶见我依旧狡辩着,脸上闪过一抹不耐烦的神情:“我不管你们其中有没有灵童子,今天晚上你们都必须死。”
说完这句话,他双脚踏动着黑色的煞气,朝着我跟摇钱树两人这边御空而来。
完犊子了!
现在渣渣师傅不在我身边,我该如何自救?
施展禹王心经吗?
肯定不行,我现在身体本源亏空的厉害,怎么可能施展出禹王心经那么高深的术法。
想不到我刚刚独自闯荡社会,还没来得及替天行道,就要死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唉……想想我这一生也是够苦的,好吃的没吃过,好玩的没玩过,甚至还是个处长级干部……
不行,我绝对不能死。
不说别的,就冲我还是个处长级的干部也绝对不能死,即便是死,也绝对要在临死前告别处长级干部这个光荣的称呼。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用绘画着甲午玉卿镇煞符的手掌,假装捂着肚子从地上站起身来,另外一只手中的桃木剑,迎着猛冲而来个阴煞男凶旋斩了上去。
阴煞男凶这一次连躲都没躲,直接凭借手中的煞气磕开了我手中的桃木剑。
而我则趁着这个当口,将绘画在掌心的甲午玉卿镇煞符朝他的胸口印了上去。
“嗤嗤……”
令人牙酸的声音从他胸口传了出来,阴煞男凶被符文的力量拍了个正着。
只可惜因为我体内本源之力太过亏虚的关系,符文的力量的确在他胸前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但还不能达到让他烟消云散的程度。
这下他彻底愤怒了,速度不可谓不快,宛若闪电一般,还没等我收招回防,冷冰冰的身体已经出现在了我的后方,对我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幽冥鬼爪对准我的后脖颈子狠狠抓了下来。
这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我自己的脑袋与脖子搬家的画面,鲜血如泉注一般从我失去头颅的脖腔中喷洒而出……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连我自己都被自己惊呆了!
阴煞男凶的幽冥鬼爪的确结结实实抓在了我的脖子上,但是本应鲜血淋漓,皮开肉绽的画面却并没有出现,我反而听到了一阵类似于金属摩擦般的声音。
最主要的是,我本人连一丁点儿疼痛都没有感觉到,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好像阴煞男凶刚才那一击没有打在我身上,而是打在了空气上似的。
我惊呆了。
女鬼惊呆了。
男鬼也惊呆了。
就连奄奄一息的摇钱树都跟着惊呆了!
尤其是阴煞男凶本人,他低头看着自己青烟袅袅的手掌,目光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原本被黑色煞气包裹着的两只鬼手,此刻看上去像是被硫酸泼过了似的,大面积呈现出腐烂状态,隐约间居然有种快要融化了的感觉。
阴煞男凶惊恐的嘶吼了一声,看着我的后脖颈子,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露出这种状态,反正老子没受伤,什么都不怕。
俗话说得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我把心一横,快速将上衣脱了下去,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肥肉,尤其是胸前那两堆脂肪,简直比王丽微的胸围还要大上一圈。
我胡乱摸了一把自己的后脖颈子,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阴煞男凶适才那一抓,该不会抓在我脖子后面的眼形纹上面了吧?
那不是海女方茴小姐姐的出租屋吗?
倏然转过身,我凝视着阴煞男凶那双几乎快要融化了的双手,一个奇怪的念头人闪电般在我的脑海中划过。
阴煞男凶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该不会是方茴小姐姐的所作所为吧?
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渣渣师傅说过,沉睡在我体内的海女方茴,便是出现在我后脖颈子上面的眼形纹!
要知道海女可是当今世上极其特殊的存在,那可是连石像鬼王和父神母神都畏惧的主儿,一旦散发威严,岂是一只小小男鬼可以触犯的?
别看阴煞男凶在我跟摇钱树面前是高大上的存在,但是在海女面前顶多能算条杂鱼,甚至连杂鱼都算不上。
阴煞男凶算不算杂鱼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但他的双手融化了却是个不争的事实。
此时此刻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我若是不趁他病要他命,都对不起我这一身白花花的肥肉。
我再次提起桃木剑,准备一剑了结了这个邪祟,让他烟消云散而去,却不料他似乎已经被吓破了胆,站在原地身体剧烈颤抖着,并用惶恐不安的目光死死看着我,就好像草原上的小白兔遇到了老鹰似的。
我必须全力以赴干掉阴煞男凶,才能为我和摇钱树两人争取一条生路,所以当下我毫不犹豫提着桃木剑迅速出手。
阴煞男凶因为双手融化了的关系战斗力大不如前,甚至连反应都变得迟钝了起来。
我没使用任何渣渣师傅传授给我的道术,只是提着桃木剑对着阴煞男凶一阵横劈竖砍。
十几个回合下来,我已经稳稳占据了上风。
然而就在我准备一剑刺入他的眉心,令他魂飞魄散的当口,阴煞男凶忽然荡起一阵剧烈的阴风,将我隔绝了开来,而后他自己快速飞到了那只女鬼的面前。
我合计这货应该是觉得自己打不过我,准备带着自己的婆娘逃跑呢,结果接下来的一幕却大大超乎了我的预料。
只见阴煞男凶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四颗比女色鬼还要锋利的獠牙,仰天咆哮了一声,而后对准女色鬼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
她之前被我用青冥宝剑打得早已失去了战斗力,适才向我们这边冲过来的举动,只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女色鬼见自家夫君准备让自己魂飞魄散,宛如被踩到尾巴的小狗一般,口中‘呜嗷’了一声,哀声求饶道:“夫君,饶命啊!”
只可惜阴煞男凶已经彻底丧心病狂,哪能理会她的苦苦哀求,当獠牙咬在女色鬼脖子上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宛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快速缩小,不大一会儿便化成了一个约有巴掌那么大的死灰色能量球,最后被阴煞男凶像是吃花生米一般吞进了肚子里。
可怜的女色鬼将自己的一切全部寄托在了男人身上,最后却被自己的男人打成了魂飞魄散。
这种状态就好像现在的一些傻女人,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好男人好老公,然后把一切都托付在了男人身上,结果最后不是被人家抛弃就是被人家嫌弃,反正没有什么好结局。
同情女色鬼的同时,我又觉得她挺可恨的,我想这大概便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阴煞男凶连自己的老婆都杀,标准的渣男一枚。
不对!
准确来说应该是渣鬼一枚,是绝对不能原谅的,必须让他魂飞魄散才行。
我提着桃木剑,愤怒的冲杀了上去。
阴煞男凶吸了自家婆娘的魂魄,实力提升了一大节,他的双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
不过当他看到我脖子后面的眼形纹的时候,眼神中忌惮的神色依旧那么浓重,尽管伤势已经复原,但他还是站在那里,露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不敢贸然出手。
既然你不敢出手,那就别怪老子先下手为强了。
我很清楚什么叫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因此将桃木剑横向一扫,对着阴煞男凶的要害狠狠刺了下去。
他自然不会傻到眼看着桃木剑刺在自己的要害部位上,不过因为他内心充满了恐惧的关系,已经失去了先机,避无可避之下,他只好选择硬接我这一击,用他那双鬼手死死抓住桃木剑的剑身,任由桃木剑将他的双掌抹杀得青烟直冒。
他强忍着剧痛,双手猛一用力,居然将桃木剑从我手中夺了下去,甩手一抛,将桃木剑丢出十来米远,狰狞的对我说道:“就算你有王气在身又能怎样,失去了法器我看你还如何杀得了我!”
“我用一根手指头就能让你魂飞魄散。”我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反手将挂在脖子上面的琥珀项坠摘了下来,双脚在原地踏动了几下,做了几个假动作,而后对准阴煞男凶的头颅狠狠印了上去。
执行小男孩任务的时候,因为在海底的缘故,琥珀项坠没有发挥出什么威力。
这里是陆地,琥珀项坠作为崂山道无极留下的法宝,一定能克制阴煞男凶。
他哪会料到像我跟摇钱树这种修道界的菜鸟居然会拥有法宝,故而当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琥珀项坠准确无误印在了他的左肩之上。
“嗷吼……”
一声磅礴的虎啸从琥珀项坠中散发了出来,阴煞男凶仿佛被老虎咬到了肩膀似的,当即哀嚎了一声,捂着肩膀不断向后退去。
这回他彻底害怕了,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手中的琥珀项坠,或闪或避,就是不跟我正面抗衡。
阴煞男凶虽然被琥珀项坠打成了重伤,但逃跑还是不难的,这就应了那句俗话,打败是一回事,杀死就是另一码事了。
就在阴煞男凶不断逃窜,而我又无可奈何的时候,恢复了些许体力的摇钱树忽然出现在了阴煞男凶身后,一把桃木剑精准刺进了阴煞男凶的后心,剑尖冒出一尺有余,将阴煞男凶扎了个透心凉。
“看你这回还不死?”摇钱树狠狠踹了阴煞男凶一脚,顺势将桃木剑拔了出来。
鬼脉被破,导致阴煞男凶的一身煞气再次被破掉七八成,不过他并没有当场烟消云散,捂着伤口站在原地苦苦哀求着:“求两位道长饶命,放过我吧,我生前也是个可怜之人,迫不得已才会出现在这里的。”
“放了你让你继续去伤天害理么?”摇钱树一边用桃木剑拍打着手掌,一边用鄙视的目光看着阴煞男凶。
而我连废话都懒得跟阴煞男凶说了,直接捧着琥珀项坠冲到他身前,一下子印在了他的眉心上。
气势磅礴的虎啸声再次传来,阴煞男凶的额头部位当即发出一声爆响,哀求的声音顷刻间静止了下来。
紧接着,张狂不可一世的他灵体开始虚化,化作一点点乌光,全部被琥珀项坠吸收了进去。
阴煞男凶的魂魄被琥珀项坠吸收了,令这枚项坠看起来更加璀璨夺目!
伴随他的消失,周围终于恢复了平静,一阵微凉的夜风吹过,让我跟摇钱树两人神清气爽。
我晃了晃一身肥肉,拖着一脸疲惫坐在了地上,看着身旁的死要钱连声苦笑。
夜空中最亮的星,像那动人的眼睛。
尽管大战过后的身体十分疲惫,但我内心深处却充斥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