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开学的第一天,我就受到了来自同学之间的挑唆。
“来,咱们练练吧。”抢到位置的孟庆久,露着满口白牙十分恶心的笑了笑。
笑着笑着,他突然伸出右手抢攻了过来,虽然有种偷袭的龌龊感,不过倒也有些分寸,并没有瞄准我的要害部位,似乎只是想将我擒拿住,给我点颜色看看而已。
不过胖爷岂是你想擒,想擒就能擒的?
孟庆久美滋滋儿的攻击着我,不料就在下一秒钟,他忽然发现自己像个小鸡崽子似的被人拎着脖领子提到了半空中。
我一个甩手,将他丢到一旁,鬼使神差般的招式惹得全场震惊不已,就连僵尸脸教官跟余教官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招惊呆了!
我的一身修为的确是废了七七八八,可这不代表老子是个软柿子好么?
阿猫阿狗永远都只能是阿猫阿狗,向一只老虎发起挑衅,只能怪你自己找死。
孟庆久一脸懵波依的看着我,紧接着又看了看余教官,直到摔在地上的那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被我给擒拿住,又是怎么被我给丢出去的。
我偷瞄了一眼王丽微,发现她的脸色一片苍白,跟吃了苍蝇似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不服,有本事再来一次。”孟庆久倏然站起来,这一次用尽全力向我攻来,只可惜仅仅维持了一招,便再次落败了,这还是我手下留情,只拧住了他的手腕。
我又偷瞄了一眼王丽微,发现她的嘴巴已经张成了‘O’形,能塞进一根香蕉。
没错,就是香蕉,希望大家不要误会,更不要污!
“赵旭,换你上。”余教官不信邪,换了个人上来,还装模作样的对我说道:“所谓能者多劳,艺高人胆大,这位胖同学,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不介意啊。”我抠了一下鼻屎,朝王丽微的方向轻轻一弹:“就算换成你上我都不会介意的。”
余教官听后脸色一沉,下一刻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因为不到三秒钟的时间,那位名叫赵旭的同学一样被我给撂倒在了地上。
余教官本来是挑选了三个人的,最后那位同学见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撂倒了两个,吓的急忙退到了人群里,任凭余教官怎么呼喊,再也没有人敢上来向我发起挑衅了。
我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站到余教官身前,挠挠头客气的说了声:“教官,要不还是你来吧。”
余教官听后顿时升起了满脑门黑线,狠狠攥了攥拳头,不过最终还是散开了。
我们班级的僵尸脸教官见状,立刻上前打起了圆场,说今天的切磋对练就练习到这里吧,下次继续,到时候我让…我让胖子让你们两招。
此言一出,我仿佛听到了余教官将一口老血含恨吞到了肚子里的声音。
随后我们大一新生开始了各自班级的军训,期间僵尸脸教官终于露出了笑容,一个劲儿的夸我,还问我是跟谁学的擒拿格斗。
我心想擒拿格斗个屁呀,我学的都是实打实的道家体术好么。
我这么说并不代表道家体术比擒拿格斗强,只不过是因为我从小一直跟随渣渣师傅学习道术,钻研道家体术的缘故罢了,假如有个练习了十几年擒拿格斗的武警教官来跟我对练,估计几个回合就能把我打得满地找牙。
但是我面前这位僵尸脸教官显然是做不到的。
这次对练过后,常远彻底成为了我的小迷弟,而且他似乎看出了我学习的是道家体术,问我是在哪个山头学的,还说他以前跟着爷爷修炼过几年,略懂些基本功,只不过有点不扎实罢了。
我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跟他畅聊了一番,了解到他爷爷早年间在云南五岳门学习过一段时间道术,改革开放之后,他爷爷所在的门派跟另外一个门派发生了冲突,后来被对方吞并,他爷爷被人废了一身道行,从此归隐山林。
常远十几岁的时候,他爷爷已经风烛残年,在临死前的那几年,将修道心得传授给了常远,并留了一本黄皮书给他,只可惜常远对道术并不是很感兴趣,近几年甚至完全荒废了。
今天见我大发神威,三下五除二就撂倒了对手几人,内心兴起了再次学习道术的欲望,甚至还想要拜我为师。
听到这里我心想你可拉倒吧,我还是个半吊子呢,而且还有一大堆麻烦事儿没有解决,哪来的心思教你?
经过上次的事情,军训的时候再没人敢向我挑衅我,要不是受限于身材问题,我想我此刻应该已经是经济学院的大名人了吧。
一连几天下来,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加上综合常远的讲述,这件事基本是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
王丽微的精神似乎出了问题。
常远是个有心人,为了讨好我,让我教他道术,特意帮我打听了一下。
关于王丽微的身世有些复杂,据说她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中,母亲在三十来岁的时候就带着她改嫁到了北方。
她继父同样是个离异男士,而且带着个男孩,名叫王亮,王丽微本姓张,母亲改嫁后才跟随了继父的姓氏。
常远告诉我说,这个王亮正是孟庆久口中所称的亮哥。
听到这里我忽然感觉信息量有点大,便是我这个比常人大一圈的头脑都有些转不过弯儿来。
孟庆久说我得罪了他老大的女朋友,他老大是王亮,又是王丽微的男朋友,而且两人还是异父异母的兄妹。
他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这样算不算乱伦?
常远还告诉我说,王丽微在几年前就被王亮给强啪了,学校内部都已经传开,说什么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兄妹俩淋了一身湿,回家洗澡的时候……咳咳,不能再说了,再说会被请去喝茶,还是请大家自行脑补吧。
王亮刚刚得到王丽微的时候,还是挺珍惜的,不过毕竟年纪还小,而且王亮的父亲家庭条件不错,时间长了,王亮觉得王丽微的长相也就一般,加上遇到了几个混社会的朋友,开始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泡马子逛夜店…几乎什么都干,要不是老子施加压力,恐怕早就一脚将王丽微给踢开了。
常年寻花问柳,导致王亮得了性病,听说前几天在医院不治身亡,但不知道是真还是假,只是同学之间这么谣传的罢了,我估计应该是扯淡。
不过无论王亮是不是真的死了,都跟我没什么关系,要操心也应该是王丽微跟她老子去操心,我还是多操心操心我自己的事情吧。
开学第一个星期平安度过,经过那次事件以后,军训的时候再也没有人敢找我的麻烦了。
礼拜五晚上我便返回到了‘周氏’。
风水公司的生意并不是很好,通过周六一整天的观察,我发现我之前似乎有点高估周树清了,他的举动哪配得上半仙这个称号哦,妥妥的老瘪犊子一枚,坑蒙拐骗样样精通,简直跟旁门左道没什么区别。
上午的时候,店里来了位风韵犹存的大姐,一看就挺有钱的,穿着打扮很光鲜,大姐说她这几天诸事不顺,干什么都不顺利,孩子学习、老公生意、包括跟婆婆相处的关系都变得十分不顺。
周树清听后绷着一张老脸,装模作样掐算了一番,告诉人家是被倒霉鬼缠身了,要不是我及时掐住了那位大姐的人中,人家估计得被他直接给吓死。
大姐一听自己是被倒霉鬼给缠了身,连忙请教周树清该怎么办,怎么才能将倒霉鬼驱逐走。
周树清拿出一尊太上老君的神像,告诉人家这是经过大乘佛教的道士开过光的,只要请回家里潜心供奉,别说倒霉鬼,就算黑白无常从此以后都不敢靠近她们家半步。
最后他从大姐哪里敲诈到手整整一千三百块钱,并且还告诉人家半年后记得回访,到时候可以送人家一张平安符。
老瘪犊子虽然不像渣渣师傅那么无良,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渣渣师傅说他能对海女起到帮助性作用,我以我这一身肥肉发誓,绝对不会跟这样一个货色生活在一起。
居然还敢自称为周半仙,实际上不过是一个徒有其表的老瘪犊子罢了。
来到汉东的第一个周末,全部浪费在了风水公司,我除了帮周树清收拾收拾卫生,其余什么都没干,只能等到晚上自己回到仓库的时候,躲在一大堆破烂里练练气,稳固稳固根基。
说句实在话,我十分疑惑渣渣师傅为什么要把我推荐给周树清,同时也很疑惑周树清究竟何德何能,能对海女起到帮助。
周日晚上我打车回到了学校,刚一开门常远便客气的跟我打了声招呼,说胖子哥,你看你看,我今天在二栋宿舍捡到一幅画,你觉得怎么样?
我顺势一瞧,发现一张油画挂在了常远的床头位置上,湖光风水,山色秀丽,画中有个女人,具体容貌有些看不清晰,看身条到是挺漂亮的,其余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我这身肥膘白天在风水公司收拾了一天卫生,累的半死,看着常远床头上的画卷,不知不觉间睡熟了过去。
房间里漆黑一片,异常的死寂。
朦胧间,我梦到自己来到了一片碧绿葱葱的田野之中,周边清一色全是水稻苗,湖水干净秀丽,山色怡人清新,几只仙鹤从天空飞过,更为这片风景点缀上了最美的一幕。
从小生活在乡下,我何时见过这种美景,一时间有些看呆了。
不久后,我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远处向我这边走了过来,一路上走走停停,似乎有些茫然。
居然是常远!
常远看到我,手舞足蹈的打起招呼:“胖子哥,我在这儿呢,你看这里景色多迷人,还有野鸡呢,咱们要不要打两只野鸡?”
“我看你长得像野鸡。”我一脸黑线的看着他,没好气儿地说道:“你是傻波依么,没发现咱们是在做梦?”
“做梦?”常远懵了,连忙左看看,右瞧瞧,喃喃地说道:“怎么可能是梦呢,太真实了吧,咱哥俩不是一起出来游玩了么?”
“游玩个卵子啊,你要是出来游玩的,那你告诉我,是谁带你来的?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渣渣师傅曾经教过我梦境与现实的区别,梦境再怎么真实,有些漏洞也是无法弥补的,比如我刚刚问出的那两个问题,虽然很简单,但是如果得不到别人的提醒,当事人根本无法发现。
常远听后长吁了口气,叹道:“好像…对,我确实没来过这里,更记不住是怎么过来的。”
我摆了摆手,指着他说:“那你在想想,咱俩之前在干什么?”
常远又是一愣,思索片刻,然后猛然拍了下脑门,说我想起来了,咱俩不是在宿舍里赏画呢吗,我从二栋宿舍那边捡回来的画,怎么会突然跑到梦里来了呢?再说…再说咱俩怎么会同时进入一个梦里呢?
“你说的没错,咱们的确是来到了同一个梦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担心会吓到常远,故意没有把话说完。
“我明白了,胖子哥你是认为那幅画有问题对不对?”常远皱着眉头问我说:“对了,你是怎么知道咱们是在做梦呢?”
“你忘了我是个道士吗?”我朝他竖起中指,鄙视道:“我要是连梦与现实都分不清楚,随随便便站出来个邪祟怨灵,岂不是都可以把我给害了?”
“胖子哥,你别吓唬我行不,你可别告诉我是咱俩的魂儿进入到梦里来了,身体还在宿舍睡觉呢。”
“没错,就是这样的。”
听到这里,常远忽然伸出手,照着自己的脸狠狠抽了下去,然而抽到一半他又停了下来,换成十分温柔的力道打了几个我的肩膀,其动作简直跟当初的卖油娘一模一样,看的我这个恶心。
常远打了我几下,又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然后他笑呵呵的说胖子哥,咱们现在得怎么做,才能从梦里走出去呢?要不然就先呆在这里吧,反正也是做梦,你能不能给我变出个美女来,王丽微那样的我就能凑合用,正好把她给啪啪了,嘿嘿嘿。
都这个当口了,居然还有心思想着啪啪,要不是卵子大坠着,估计都得上天。
我没搭理他,快速咬破中指,在掌心画出了一道甲午玉卿镇煞符。
既然我们两人被带入到同一个梦境中,说明一定是邪术,是邪术就一定有煞气,用我的本命符肯定错不了。
果然,当镇煞符完成的那一瞬间,周围的场景立刻扭曲了起来,片刻之后我便感觉到了身体的存在。
睁开眼睛一开,我自己果然还躺在宿舍床上,但是当我朝常远看去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四肢痉挛,脸色铁青一片,一副快要被憋死的样子。
“常远!常远!”我大喊了几声,又抽了他几个巴掌,常远依旧没有醒来。
情急之下,我立刻咬破中指,将甲午玉卿镇煞符印在了常远眉心,他立刻“啊”的大吼了一声,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呼吸了几下,嘴里连道:“吓死宝宝了,真是吓死宝宝了……”
“幸亏你认识了我,要不然肯定要在梦里扑街了。”
“在梦里也能死人?难道不是人在梦里死了,现实中就醒了吗?”
我彻底无语,将适才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重新讲了一遍,听得常远脸都绿了,口中连道:“这么吓人,我爷爷给我留下那本书里也没写过啊,你说会不会是那幅画搞的鬼?咦,画呢?”
画不见了!
至此可以断定,适才将我跟常远两人带进同一个梦中的,一定是那幅怪画。
只不过,它跑哪去了?
难道一幅画还会长翅膀飞了不成?
“胖子哥,那幅画该不会是成精了吧,能让你这么厉害的人着道,肯定厉害的不行,这间宿舍咱们还能住吗?”常远说着说着,居然来到了我的被窝里,单人床立刻传来‘嘎吱’一声脆响,同时向下凹陷了几分。
“滚,你跑我这边来干什么?”我怒吼了一声。
“我…我害怕,万一再跑进梦中怎么整?”
“放心吧,画里的东西虽然厉害,但还不敢害我们,你没看它已经消失了吗,如果它有害我们的能力,咱俩早就死在梦中了。”
当天夜里,我睡的很香,常远几乎没怎么睡,第二天早上醒来顶着两个黑眼圈,军训的时候甚至被教官骂了一顿,午饭时间在食堂也没看到他的影子。
不过到了晚上的时候,却听他带回来一条惊人的消息。
他说王亮就是在得到一幅山水画之后,才开始逐渐改变了心态的,变得寻花问柳,最后得了性病,这才导致不治身亡。
听到这里我真恨不得抽他一巴掌,这家伙似乎有点魔障了,什么事儿都能跟王亮、王丽微联系在一起。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事情很蹊跷,看来我有必要去找王丽微聊一聊,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毕竟已经有邪祟找上了我,而我现在还正处于本源亏虚的特殊时期。
我让常远帮我约王丽微出来一趟,他告诉我说人家压根就不住宿舍,在外面单独租了房子,并且早就帮我打听好了,详细地址都帮我写在了纸条上。
王丽微家住二楼,确认了地址后,我找到她的住处第一时间敲响了房门,不大一会儿房门‘嘎吱’一声被打开。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不正常,连问都不问一下就敢给陌生人开门。
不过不得不说,王丽微长得还是挺漂亮的,36的胸围足以傲视群雄,身材算得上前凸后翘,此刻穿着一身粉色真丝睡衣,更显得风景迷人,王亮有这样一个可以随时啪啪啪的妹妹居然还跑出去偷腥,欲望真是够强的。
王丽微把门打开的时候,才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看到是我之后,急忙伸手去关房门,幸好我手疾眼快,用大腿堵住了房门,然后身体往前一蹭,堵在了房门前。
我用身体挡在门前,尽量摆出一副笑脸,说你放心,我不是来报复你的,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而已。
“啊…啊…啊…”
没等我把话说完,王丽微一边尖叫一边朝房间里跑了进去,那模样就跟见了鬼似的。
我心想你至于吗,前几天还一口一个死胖子的称呼我呢,今天就摆出这幅态度真的好么!
“你冷静一点。”我尽量压低嗓音,用最温柔的男人声对她说:“咱们好歹也是同学,虽然有点过节,但还不至于让你害怕成这样吧,我过来找你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是关于王亮的问题。”
王丽微哪里肯听我的话,用最快速度跑回房间,又用最快速度钻回到被窝里,摆出一副被人入室抢劫的可怜样子,瑟瑟发抖地对我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你杀死王亮的事情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只要你放过我,只要你不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听完她的一番话,我立刻懵了,心底像是掉进冰窟窿一般的茫然。
王丽微该不会是想冤枉我杀死了王亮吧?
她在跟我开国际玩笑吗,我明明连王亮长什么吊样都不知道的好不好!
下一刹那我便回过了神来,看来常远的情报工作做的还不错,在这几天时间里,王丽微真的失心疯了。
我一步步走进她的房间,刚一进来我便闻到了一股发腥并且有点骚气哄哄的味道,当时我并不清楚这是什么味儿,直到我告别处长级干部的时候,才逐渐了解……
精神失常的王丽微,认为所有男人都是杀害王亮的对象,并且哀求对方放过,只要放过她,让她干什么都行,不知道多少男人因此而啪啪了她。
咳咳……这个想法虽然有些龌龊,但实际情况就是这样的,要不然屋子里的腥臊味儿绝不会这么强。
我不断让她冷静,解释说我不是坏人,我连王亮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杀他呢?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杀人可是要被枪毙的。
可惜王丽微根本不听我言,见我一步步向她靠近,用被子蒙住了头,双腿又是踢又是踹,不断哀求着让我放过她。
前些天管我叫死胖子的时候还好好的,这几天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幅模样的?
看来我今天是白来了,面对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人,我能从她嘴里问出什么?
然而就在我准备放弃这次访谈,返回宿舍的时候,王丽微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桃色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瞧,某个瞬间她甚至拉下了左肩上的睡衣带,露出一片吹弹可破的诱人肌肤,用含糖量极高的语气勾引我说:“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也不想隐瞒你什么,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的家庭住址吗?你听好了,我家住在锦州凌海沈家台哈什村……我现在已经把什么都告诉给了你,你要是还觉得不够,那就尽管来吧,我什么姿势都可以摆,什么方式都能接受,只要你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什么姿势都可以摆!
什么方式都能接受!
说实话,王丽微的长相还是很不错的,只是性格有些问题而已,不过单论做那种事而言,王丽微的方方面面条件完全符合,毕竟干那种事情跟性格没有一毛钱关系。
也就是说,她属于那种适合上床却不适合结婚的女人。
换做以往或许我会在她身上告别处长级干部这个光荣称呼,只是眼下我可不敢,天知道王亮究竟是不是真的死了,又是不是死在了这间房子里面。
如果我上了他异父异母,并且还是他女朋友的妹妹,他的一身怨气估计得比小男孩还要强烈。
我尽量摆出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安慰她说你不要怕,我不会害你的,如果你想跟我说说话,咱们就坐下来好好聊聊,如果你不想说,或者觉得累了,我可以先走,改天有时间我再过来看你。
王丽微听后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庆幸,还是那种一个即将被强奸犯强奸的女人,突然看到强奸犯被雷劈死了的庆幸。
好端端一个拥有36胸围的女人,说疯就疯了,真是可惜。
我在心里暗道了几声可惜,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房间里忽然传出几道‘滴滴滴’的声音,王丽微从枕头下面将BB机拿了出来。
那会儿别说手机,连电话都还没有普及,我们村足以三百多户人家,但是能用得上座机电话的却连三十户都不到,即使BB机也都是有钱人用的,王丽微家庭条件真的很优越,居然能用得起BB机。
我以前见过BB机,但是没接触过,所以就下意识朝BB机屏幕看了一眼。
然而当我看到BB机屏幕上显示的字体时,整个人在一瞬间就毛骨悚然了起来。
BB机显示屏上的一行小字写着:王亮让你给他回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