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荷自己,包括张幕润,从来都没有想过,再生一个孩子。那个一百万元的传说,对他们而言,是一个连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他们两个人养一个孩子,要不是有陈夏荷父母的资助,他们也不一定能养得好,很难保证孩子不输在起跑线上。养活一个孩子很容易,但是要养得好,却是没有上限的事情。
所以,他们一直以来,都是采取措施的。当然,这个措施,主要是由张幕润来完成的。他们偶尔也有过这方面的交流,但是也没有听张幕润说起什么雨衣不雨衣的事情。
当然,柳董事长这么一说,陈夏荷也能理解。人们常说隔靴搔痒,跟柳董事长说的雨衣是异曲同工。其实,在陈夏荷的原意来说,她也不是想柳董事长采取什么措施,如果那样减低快感的话,她更不愿意柳董事长那样做了。
但是,作为一个成年人,陈夏荷是知道后果的。在她之前的女人们,是不采取什么措施的。于是,她们接二连三地生孩子,生孩子成了女人的宿命。
后来搞计划生育,虽然有很多的人非议不少,但是作为最直接的当事人,陈夏荷却没有什么怨言。相反,她倒是衷心拥护的。
拥护的原因是,这样一来,才能实现真正的人人平等。不管你有没有能力,有没有实力,就是只能生一个。在生育面前,人人平等了。
当然,也有不平等的追求。她也听说过,有些人,为了多生一个孩子,使出各种招数,各种解数。那些人也许有着别样的考虑,但是在陈夏荷看起来,却是有点愚不可及。
先不说极力和国家唱反调,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只说作为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大好青春年华,都用在了生孩子教育孩子这一件事情上,就很有点辜负了人生的意思。
所以,陈夏荷听到柳董事长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有了孩子就把他生下来。”她心头猛地一跳,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陈夏荷说,“生孩子可是非同小可呢,后面的麻烦事情多着呢。”
柳董事长看着陈夏荷的脸说,“那是很自然的事情啊。我也不是说叫你现在就给我生一个孩子。说实话,我已经有一个孩子了。”
“可是,也不是自己就想生,也不是老婆就想生,而是那时候顾不得采取什么措施,反正是平时累得懒得做那件事情,偶尔来了情绪,又是急不可耐,哪里有时间去采取什么措施啊。”
“也就是看运气,运气好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有。运气不好的时候,就怀上了。人家也动员也强制流产,但是老婆害怕把身体弄坏了,说成个啥也不流产。”
“后来偷偷地跑到外地,生了出来。自己不敢养,寄放到远处的亲戚家,叫人家给养。现在有条件了,老婆却是不能再生了。”
陈夏荷听出来,柳董事长的语调还有点悲凉。就有点感慨。生孩子虽然离不开男人,但是男人在贡献方面,却是大大失衡于女人的。
十月怀胎之苦,之累,男人无论如何都是想象不到的。男人是农夫,只要把种子撒到田里,就可以等着收获。女人却是土壤,不断地给种子提供水分养分,直到种子发育成人。
陈夏荷就说,“说实话,一个也确实有点少,但是多了,也很麻烦。现在的人们,观念也变了,谁愿意再变成生育机器呢?”
柳董事长说,“其实也是开玩笑呢,你有那方面的忧虑,也完全可以理解,我只是为了给你宽心呢。我个人觉得吧,做什么事情,都要崇尚自然,要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是最符合万物之道的。就像做这件事情,如果采取了措施,就是对自然行为的一种干预,在干预的过程中,就少了很多自然的欢乐。我说的是这一层意思。”
陈夏荷点点头,“从理论上,你这话没有问题。就像有人说的那样,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从本质上,都是耍流氓。”
“把这个话推而广之,不以生孩子为目的的做爱,都是人类的对男女双方的玩弄,是对人类身体的一种亵渎。”
柳董事长哈哈大笑,“你说的这个观点,不知道是过时还是超前,其实我倒认为你说的是一种宗教信仰。”
陈夏荷也跟着笑了,“其实,这个也不是我的发明,我也是拾人牙慧呢。计划生育我觉得,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把女人从生育中解放出来了,也把做爱跟繁衍分开了。从此,男人女人,可以放心大胆地,没有后顾之忧地进行鱼水之欢了。做爱,回到了他的自身。”
柳董事长深情款款地望着陈夏荷,“你不愧是个诗人,我觉得还是一个哲学家。咱们讨论这个问题有点时间长了,我们不如把探讨变成行动。”
陈夏荷听了又是一个震撼。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的地方在于,柳董事长这一次创造了两个第一。第一个是第一次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和刺激,主动地完成了任务;第二个是还能连续作战。
特别是连续作战,以前自己也曾试验过,也曾使用了许多黄片上的招数,试图再一次唤起柳董事长。但是都以失败而告终。
可是这一次,陈夏荷一点点努力都没有付出,柳董事长竟然自己又一次雄起了。她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柳董事长开门开灯的结果。
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特殊的个体,都有自己独特的唤起方式,也许以前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需要以这种特殊的方式来唤起。
他只是按照常规,被女人的胴体所诱惑,为女人的技巧所刺激,只要在那种情况下,他才能被唤起,他才能完成任务。
这一次,他自己无意识的举动,竟然把他自己唤起了,也许经历了那晚上的特殊情况,再加上这一次的非同寻常的举动,他才被自己所唤起。
这种唤起的方式,也许是一次性的,也许是可以持续的。这个需要在以后的实践中来验证。但是,眼下,陈夏荷被他感染,以她自己的体力和精力,迎合柳董事长是完全没有什么问题的。
所以,陈夏荷又一次施展自己的技术,利用自己的年轻优势,一次又一次地把柳董事长送上九天之外。第一次连续作战的柳董事长,表现得特别能战斗。
他的特别能战斗,叫陈夏荷惊讶,以前他可是从来没有如此能战斗的。他是不是吃了药?这个念头刚一冒头,就被她自己否定了。
这种弱智的问题,她也问过一次,柳董事长给她的回答,至今仍然叫她念念不忘。像柳董事长这样有钱有地位的男人,如果一味地沉湎于这种事情,甚至不惜吃药来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无异于慢性自杀,也是对身体的严重透支。
对于一个崇尚自然,一切都要顺其自然的人来说,柳董事长从不以吃药来维持自己的能力,来增加自己的能力,应该是他的一个底线。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底线。
这也是柳董事长一个明显的变化,从那天晚上以后,他也有了很多很明显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