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荷想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毕竟有那么一个阴影,悄无声息地占据着她的心田。这样一来,她跟柳董事长云雨的时候,就有了两个点。
一个点是爽点,这是正常的神经反应。只要柳董事长接触到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或者是敏感的点,她都会有这种正常的欢愉反应。
另一个点是痛点。这个点有点飘忽不定,不一定在什么时候,也许正好是在爽点出现的时候,这个点不期而至。这个点的出现,冲销了爽点的感觉。
所以,这两个点成了陈夏荷的盲点。有时候跟柳董事长在一起,就会有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感觉不到那种原来的美好了。
尽管,柳董事长的解释,叫她大大地释怀,但是就像一辆高速行驶的车,尽管踩了刹车,强大的惯性,依然会使这辆车较快前行。
柳董事长也认识到了这一点。这一次他走到了门前,不是要看门有没有关好,而是把房门打开了。打开房门以后,柳董事长又把房间所有的灯都打开了。一时间,整个房间里灯火通明,很有点辉煌的意思。
陈夏荷搞不清楚,柳董事长为什么要这样做。柳董事长笑着对她说,“也不是我变态了,我就觉得在这里,是我们的天下,没有人能打扰到我们。尽管我们是在干着最最隐秘的事情,但是我们也不怕曝光,因为没有人能在这里给我们曝光。”
“所以,我就要把房门打开,因为关着房门,纯粹就是我们的一种心理防范意识在作怪。鲁迅不是说过吗?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冬夏与春秋。”
“房门打开,就是说我们要开门做爱;把灯全都打开,就是说我们要光明正大地做爱。没有任何人,任何东西能阻止我们。”
柳董事长的这一席话和举动,也感染了陈夏荷。实际上,柳董事长也没有想到,他这样的即兴之举,不知道有没有感动陈夏荷,不知道对陈夏荷有没有什么效果,反正是他自己首先被感染了。
以前,他无论是跟哪一个女人做爱,他都不是一个主动着。主动就意味着付出。而在这件事情上的被动,就意味着一种享受。
但是,现在,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竟然第一次主动起来了。他感到一股暖流在他身体里左冲右突,使他第一次有了想要被一个女人占有的欲望。
这种欲望是这样的强烈,以至于他自己就先昂扬起来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在地上,并没有回到床上来。灯光打在他身上,正好有一束射灯光,打在他的命根上。
要说这种灯光效果,也真的是有强调的作用。灯光的化妆效果,对人的雕塑,对人的美化,都有着极其显著的效果。陈夏荷看到了,她从来就没有看到过的场景。
她看到了柳董事长昂扬起来的部位,像是毒蛇要发起攻击前的的姿势,高高地昂着头,吐着血红的信子,随时准备给人致命的一击。
以前,都是柳董事长在她的各种诱惑下,各种刺激下,才能勉为其难。今天柳董事长的勃勃英机,给了她焕然一新的感觉。
特别是在灯光下,柳董事长更是玉树临风,摇曳多姿。陈夏荷暂时忘却了自己的痛点,情不自禁地,自己也起身下床,到地上跟柳董事长会合。
她没有去拥抱柳董事长,而是径直去抚摸那高高昂起来的毒蛇。她自己的手,好像被烧灼了一下。
但是,她没有缩回自己的手。这种被烧灼的感觉,是她跟柳董事长认识以来,感觉最为奇妙的一次。也是她接触到的男人,给她印象最为深刻的一次。
她好像小孩子得到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玩具,爱不释手地体验着那种被烧灼的感觉。她甚至有点调皮,想把那高昂起来的毒蛇,给驯服驯化,叫它低下高傲的头。
看到陈夏荷饶有兴趣地把玩着自己,柳董事长也情绪越加高昂。他一边抚摸着陈夏荷的秀发,一边小声地说,“你也是无师自通啊。”
这一句话把陈夏荷说得愣住了,她抬起头来看着柳董事长,“此话怎讲?”
柳董事长笑嘻嘻地说,“你这个动作,你这个姿势,其实,是我们那里闹洞房的一个保留节目。”
陈夏荷万万没有想到,农村闹洞房,还会有这样的节目。难得柳董事长有这样的兴趣,陈夏荷就问道,“你给讲一下你们这个节目的具体情况好不好?”嘴上这样说,手上的动作却是照常进行着。
柳董事长看着陈夏荷说,“我们山区只能种玉米,到了玉米成熟的时候,要把玉米棒子从玉米秆上掰下来。我们闹洞房的一个节目就叫掰棒子。”
柳董事长指着自己的那条毒蛇说,“你看它直挺挺耸立的样子,像不像玉米棒子?这个节目就是把新郎官的玉米棒子给竖立起来,然后叫新娘子用手去把玉米棒子掰下来,就跟你现在正在做的情况是一模一样的。”
陈夏荷就明白了,原来现在所有的各种姿势,各种动作,都是古已有之的了。以前的人没有黄色视频可看,只好用闹洞房的形式来传承这些姿势和动作了。
陈夏荷又轻轻地重复了几下自己的动作,说,“掰而愈坚啊。”
柳董事长自己早已经把持不住了,她把陈夏荷抱起来,放到床上,自己迫不及待地压上去。陈夏荷禁不住高声呻吟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夏荷和柳董事长蔡从那种山重水复,柳暗花明中回到人间。回到人间的陈夏荷,想到了一个问题。
陈夏荷一边紧紧地抱住柳董事长,一边问到,“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也没有采取什么安全措施,如果怀孕了怎么办呢?”
柳董事长把陈夏荷抱得更紧了,“管它呢,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如果采取一些措施,那是会影响快感的。你想象一下,一个人沐浴洗澡的时候,还穿着一件雨衣是什么样的感觉?”
“尽管现在有各种各样的改进,什么超薄啊,再薄也是雨衣啊。”
陈夏荷一时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反正她知道,什么事情都有两方面,就像一枚钱币的两面一样。你要享受那种赤裸裸的欢乐,就要承担相应的风险。只不过,她觉得这种风险,都是由女人来承担的,好像很不公平。
但是,这种不公平,也是她自己自觉自愿的,没有人强迫她。她害怕的其实并不是怀孕,而是因为怀孕而败露他们的关系。
柳董事长见陈夏荷不说话,就说,“如果真的怀孕了的话,干脆就生下来,反正现在计划生育管理得也松了。”
柳董事长漫不经心的话,在陈夏荷听来却是振聋发聩,她从来没有想到再生一个孩子。作为大学老师,也算是公职人员,她不愿意因为多生一个孩子,而受到各种严厉的处罚。
另外,现在养一个孩子容易吗?很悲催的是,居然有人计算过,养一个孩子需要一百万元的投资,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