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叔昏头昏脑的跟着进了一个小屋子,在那个小屋子里边,他原形毕露,他比起那个女人更加着急,他表现的很狂野,然后絮絮叨叨的和女人一边做一边抱怨,他的抱怨就像是裹脚布那样又臭又长。
而这个女人竟然还表现的饶有兴致,她一直听着,他就一直说着,然后身体就更加热烈起来,原来自己要的竟然这么简单啊,他想到这儿,累的趴在女人身上睡着了。
孟言仲并没有在甩掉孟言叔之后,就完事,反而是调转方向去找孟言叔,他在对面的咖啡馆看到自己弟弟跟一个女人走了,不言而喻的后边要发生什么事情,毕竟大家都是男人不难猜想到。
他打算回家去了,但现在并不打算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他没有要热衷于争抢家主的位置,自然不用去败坏对方的名声,只是这可以作为一个筹码,要是哪天他不安分了,要挟到自己身上来了,可以用来谈判。
孟言仲这一趟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在他看来,孟言叔的把柄就捏在他手中了,只是他回来仍旧要去找父亲说观摩场的事情,这是他让不胜其烦的所在,其实他不愿意去盯着海威,他自己生意场上的事情已经很烦人了。
在加上这一样,他忽然感觉到自己很多时间都被耽搁了,其实要是不去调查这个事情,他其他的时间也没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情,但他就是这么感觉的。
孟琦听到说对方一点动静也没有,心底很疑惑,难道是自己出手太狠,对方现在损失惨重吗?无法支撑起观摩场的经营,这才选择停业了,不然这个观摩场没道理到现在还没开设起来。
孟言仲还对一件事情特别介怀,他不是一个想要害人的人,至少他是没有害人之心的,可他没想到是自己父亲要自己去弄的那些致病菌,最后竟然被整合在一处,用来加害其余三家的人,死了那么多人,他心底真的很难受,都做了半个月的噩梦了。
到现在父亲还没一句正经的道歉给他,要是有人去调查这个事情,那账目是要算在他孟言仲头上的,他是莫名背锅。
上次他是不敢声张的,可现在孟琦不再是家主了,只是自己的父亲,他可以问一问了,为何要用致病菌害死人家那么些人,要不是林东出手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尽管致病菌上死的人比起在鸿门宴上死的人不值得一提,但毕竟是死了人的。
那三家人只是没有人声张出来而已,因为最近整个镇子都在办丧事,可见那个致病菌的后遗症明明是开始发作了。
他弄回来的那些疫苗,全部的孟家人都注射了,但孟家的下人是没有这样的待遇的,只要孟家的下人出去接触到那三家的人,就有可能患病死去,这在孟言仲看来是很缺德的。
孟言仲是直接表示他的不满的,他说。
“父亲你以后要是想要致病菌的话,你不要问我要,我担负不起这个责任的,要是有人调查起来的话,我是首当其冲,人家会以为我是那个丧心病狂之人。”
他这言下之意是说孟琦才是那个真正的丧心病狂之人,这让孟琦很气愤,他从未想过一直温顺的儿子会说这样的话。
“那你现在的意思是你要指责我了,现在这个镇子上有人因为致病菌死去吗?一个也没有,林东出现了,他们三家人没有一个人出事。”
那只是表面的现象,这几天小镇子上都在办丧事就可以说明这一点。
“父亲就不要自欺欺人了,这几天死了多少人,你想必也了解过吧,都是因为致病菌留下来的后遗症,你以为这不是在造孽?”
孟琦想用打耳光的方式来表示自己父亲的稳固位置,可他抬起手却作不出这个切实的动作来。
然后他抓起桌子上的茶杯一下砸在孟言仲的脚下吼道。
“滚出去!”
孟言仲冷声继续要求说。
“以后害人的事情不要找我了,我对权力没那么大的欲望,你应该找三弟。”
孟琦已经没力气吼叫了,他只是奋力的摆手,然后孟言仲才出去了,他简直要被气死了,没想到自己的权力在一瞬间就下架了,以前的风光无限都毁坏在儿子身上,这个儿子带动起来的是一股子不尊重自己的邪风,他决定要出手了。
他要夺回自己原本的一切,他不能总是被自己的儿子这样摆布,现在反而是要去看看那三家的情况了,孟琦的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其实这样的笑是比哭泣更加难看的。
孟言叔醒来的时候是半夜,他急匆匆的要找自己的衣服走人,那个女人坐在床上抽烟,一动不动的样子让孟言叔感觉有些难受,她看到自己要走,不是应该有些慌张的吗?毕竟他昨晚上也没给钱。
这样一来反而像是他像是个妓女了,而这个女人更像是一个嫖客。
他简直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他找到自己的裤子,然后从裤兜里边翻出钱包,将钱包中所有的现金都搞出来给女人,他说。
“谢谢你昨晚上陪着我。”
女人这个时候才将灯打开,然后看着被子上的钱,她嘴角微微上扬,浮动出来的却是一个冷笑,妓女收到钱不是应该狂喜的吗?
孟言叔简直要被这个女人给折磨疯了。
“你难道一点不高兴?”
他很疑惑,女人就将钱拿着然后看到五十元和二十元的时候,就会挑出来,他将那些零碎的钱丢给孟言叔,轻描淡写说。
“我想你误会我什么了,不过你非要给我钱的话,我也收着,钱是个好东西没人会不喜欢,只是这零钱你就留着打车回去吧,我想应该也是够了,不够的话我再给你一百?”
给出去的钱就是别人的,女人这一招还真是挺狠的,他心中一阵狂怒,可还是无可奈何的捡走了那些零钱,他心底忽然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似乎想要再次见到这个女人,或者说他现在根本不想走。
“车钱是够用了,你不用再给我了,我想问你的是我怎么到这来的?”
女人冷笑道。
“我不可能绑架你吧,再说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有多狂野自己不清楚吗?男人果然是喜欢装糊涂啊,穿上了裤子就想证明自己是个正人君子,能坐怀不乱,可惜的是你现在裤子还拿在手中啊,你还没穿上呢,装有什么意思了?”
孟言叔脸上一阵羞臊。他喝醉了七荤八素的,他现在的确记不起是怎么到这边来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总之有些片段是有的,的确是很火热啊,他现在甚至还能感觉到隐蔽的器官上,有重重的火烧的感觉。
那分明是用过之后才会遗留下来的痕迹,他不自觉夹紧腿。
女人的脸在此时才特别清晰的展现在他眼前,这个女人的五官分布的很好,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多余的肉,她的脚踝都那么的清白迷人,也难怪自己会跟着走。
孟言叔感觉自己是在给自己找开脱的借口。
他马上起身说。
“那要不然我现在去洗个澡?”
女人挑着眉毛回答。
“随便你了。”
孟言叔这种近乎于暗示的言辞,让女人分明看到了他更深层次的欲望,她蔑视这样的伪装,简直低劣。
缩进卫生间之后,他的脑子总算清晰了一点,那些断片的部分也逐渐恢复了,他想到自己是怎么被女人吸引的,他缓缓的洗澡,然后安静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他还从未这么认真的看过自己的躯体。
三十多岁的男人的身躯是充满着魅力的,何况他有八块腹肌,他感觉自己是可以昂着头就这么光着身子出去的,可他终究没这么做,他扯了浴巾,围在身上。
坐回到床上的时候,女人问他。
“你不是着急回去吗?怎么出来偷吃害怕被你家太太抓到?”
孟言叔没忍住笑起来,这个问题让他明显占据上风,他要是在乎自己的太太的话,就不会出来做这样的事情了,那个女人有什么资格管自己?
女人看他笑的那么狂傲,也没说什么了,自己缩回被子里边,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温热,带着一点点潮湿的亚热带气息。
孟言叔也躺下了,他说。
“不是才半夜吗?着急回去做什么啊,我们还是好好的谈谈吧。”
异常热烈的消磨殆尽之后,他反而能睡个好觉了,在这个夜晚他没有做噩梦,没有被任何惊扰,于是次日起床的时候,他不可救药的要了那个女人的电话,然后才出了那个房间。
他出来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在一个窄小的公寓之中,他望着三楼的那个房间,那个窗户上没有女人的影子,她似乎对他一点不留恋。
这种感觉让他很挫败,他迅速的打车走人,想要将这段风流韵事翻篇。以后永远也不要再提起,可这真的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