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喝酒!”
躲在楼梯上偷听的胡灵搞不懂,男人和男人之间成为朋友,似乎在酒杯碰撞的声音里,变得异常简单。
她此刻很羡慕男人,既然自己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她也无需再偷听他们酒桌上的谈话。
只是此刻她喜忧参半,喜的是主人有一个靠得住的手下,忧的是自己担心不是多余的事情。
她暗暗发誓在主人发现这件事情之前,她必须要摆脱掉这个难缠的坏男人,她讨厌刘西鸿的喜欢,他的喜欢就是一座大山,压的她难以喘息。
她心情低落且沉重起来,一想到他拼命咬自己的嘴唇,她疼的就用力捂住了自己的整张嘴巴。
这种被欺负的无力感,让她痛恨自己的软弱,也忘了饿的咕咕直叫的肚子,飞快地跑上楼,躲进卧室把门锁好。
突然极不安全的感觉猛烈地敲击着她的心,她现在好想好想自己的主人,不知不觉中,眼泪就滑落下来。
无助感让她窝在了被子里,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有人叫她。
“灵儿,灵儿!起来吃点东西。”
她讨厌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就像铁锤砸在了铁板上,刺耳又难听,她不愿意被这种声音唤醒,继续假寐。
唤她醒来吃东西的正是刘西鸿,看着眼睛红肿的小丫头,他心疼极了,大手抬起为她把脸颊上的发丝拨到耳后。
他喜欢这种感觉,即使是拨动她的一根发丝,都让他幸福感爆棚,因为这一刻她属于他一个人。
假寐的胡灵不得不忍着,她怕自己惹到他,他又变成大老虎,咬疼她的嘴唇。
“那就再睡一会儿,记得起来吃饭。”
即使这个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她也讨厌。
似乎在自言自语的刘西鸿起身走出了卧室,把门带上。
几分钟过去了,胡灵耐着性子竖起耳朵听着坏男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上,就一骨碌爬起来,用力地吸着鼻子。
主人说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糟蹋什么都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
闻着饭菜味,她早就饿了,也顾不得任何形象,扑在食物面前,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她吃得非常香,虚掩的卧室门外一个黑影一闪消失在楼梯的末端。
“我作为一个朋友,不得不提醒你,你来晚了!”
一脸苦笑的刘西鸿摇了摇头,叹口气说道:“来晚了又怎样?难道你没听说过后来者居上这个词吗?”
“感情这种事情我没接触过,也不好评价,但是我们家小姐心里真没你。”
“她才多大丁点儿一个小人啊!还不懂什么真正的爱,有我在,我不会让她走偏了。”
“算了,也不知道这雪什么时候能停?真是闹心啊!”
倚在落地窗前的两个大男人,各怀着心事。
下吧下吧,最好不要停。
停吧停吧,赶紧停。
“你的任务不就是看好这个小丫头吗?在哪里都是工作,有什么好闹心的。”
“话虽这么说,但总不能在你这过年吧!我老妈一个人孤零零的不孝啊!”
“没看出来还是一个大孝子,挺好,我喜欢。楼上的小丫头应该吃完了,你去收一下碗,记得洗干净,收拾利索。”
走出去的方志强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之所以刘西鸿没再上楼,是她发现小丫头有些排斥他,这可不行,他必须想出对策,至少在姚老七回来之前控制住不利的局面。
他抱着膀子看着窗外洋洋洒洒的雪片,那种自由洒脱让他羡慕。
手机叮铃想了一下,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原来是助理给他发来一段视频,看着看着他笑了。
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没想到极限交流会的视频给了自己灵感,这样也好,至少他有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制胜法宝。
他兴致勃勃地走到楼上的卧室,转了一圈,发现小丫头在盥洗间洗澡,心想,天气恶劣,车进不来,只能拿自己的浴袍给她用了。
于是他转身来到衣橱旁,打开衣橱,挨个浴袍看了看,最后选了一款最短的浴袍拿给小丫头。
放在床上,转身走了出去。
没有换洗衣服的胡灵原把自己的裙子穿上,只是把内衣内裤洗了,找了半天吹风机也没找到,只好把洗好的东西挂起来,走了出来。
湿漉漉的头发把单薄的晚礼服打透了,没有内衣赤裸裸地套着晚礼服非常不舒服,她叹着气走到大床前,想要钻进被窝里,发现了一件浴袍,眼睛一亮。
虽然是男士浴袍,但是也聊胜于无,她欢喜地跑回盥洗间,把浴袍换上,勤劳地洗起晚礼服来。
重磅真丝的浴袍穿在身上真舒服,她的心情好起来。
户外的大雪依旧下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她看着皑皑白雪,想着主人,眼泪就轻易地掉下来。
心情糟糕透了的时候,突然就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了,不用看她都知道是坏蛋刘西鸿,她惊慌失措的想要逃离这种桎梏。
可是任她用尽力气也无法摆脱刘西鸿铁钳一般的双臂,气喘吁吁的她只能安静下来,唉声求道:“你这么压着我,我上不来气,真的很难受,求求你放开我,好吗?”
小丫头哀戚无助的声音通过他的耳朵,直抵刘西鸿的心田,她沐浴用的发乳和浴液都是他用惯了的牌子,这种味道沁入他的肺腑,连同小丫头身上重磅真丝的丝滑感,都让他有些不好把持自己的欲望。
忍了他不甘心,不忍方志强又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他迅速调整自己的情绪,在胡灵的耳边低低地说道:“姚启辰压着你,你是不是就能喘上来气了!”
“主人从来不会这么欺负我。”
小丫头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她的话一出口,刘西鸿就笑出声来。
“好,我也不欺负你。”
说着一下把胡灵打横抱在怀里,吓得胡灵赶紧抱住他的脖子,觉得不妥慌忙去抓丝滑的浴袍,可惜还是走光了,大长腿露出一大半,羊脂玉般的肌肤晃了刘西鸿的眼睛,一只拖鞋也甩掉了,白嫩嫩的小脚丫就大喇喇地跑了出来。
看的刘西鸿无法收回视线,女孩子都喜欢涂指甲油,他觉得脏,也懒得看。
这个小丫头淡粉色的脚指甲盖非常圆润,是他喜欢的颜色,如果不是抱着她,他一定会摸一摸,亲一亲。
这种想法一旦占据他的脑海,就挥之不去,惹得他心里发痒。
这个小丫头就是一只还未成熟的小妖精,为诱惑男人而生的狐狸精,现在这般幼小,就让男人想要吃掉她,再过两年那还了得。
他不得不承认,姚老七把她养的凹凸有致很好,如果再胖点,就更完美了。
他讨厌时下流行的骨感美,病态的美有什么看点,还是唐朝的美比较健康,女人不胖一点,和棍子有什么区分。
他放下因害羞浑身通红的小丫头,走到壁柜里拿出吹风机,为她吹头发,胡灵想要自己吹,刘西鸿不肯,害怕他的胡灵只好作罢。
面对这个男人,她无法放松,硬是直挺挺的坚持着让他吹自己的头发,不一会儿湿漉漉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躲在被子里的胡灵吁了一口气。
主人也曾给自己吹过头发,可怎么没有这么别别扭扭的感觉呢?
“谢谢你,你可以出去了。”
“怎么,一句谢谢就想把我打发了!”
自己现在可是单薄的浴袍真空包装,可不想和他再有什么接触。
“我又没求你。”
刚一说出口,胡灵就后悔了,自己干嘛和他顶嘴,万一他不满自己顶撞他,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你说什么?”
明显的这个拧紧眉头探身过来的坏男人生气了,真是该死,自己逞什么能啊!
“对不起!我错了。”
还是那句话,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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