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只虫子一飞到了对面的墙上,不能再回过头之后,这才让这个小篆字给追了上去,当它们俩合体之后,我就看到这驮碑石龟好像向前起了一下,它身下的陈山娃也是如此,只要这驮碑石龟一动,他也就跟着它一齐向前爬着。
然而,也就这么一下,就导致夹在这亭子与长廊之中的木料不停地在摇晃着,就好像在这地下突然发生了一次只有几秒钟的地震一样,只一下,一下过后,便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那些本来就已经掉落下来的木料,也被它们这一下震的又向这亭子与长廊之间的地方滚去。
我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向我的方向滚了过来,我这哪里还敢耽搁啊!我奋地向上跑去,我这才看出,原来我的腿早就在陈山娃与老石龟一起向前那么一下之前,就能拔出来的,要不是这几根还在地上的木料威胁到了我的生命之外,我是出于逃生的本能,怎么的也得逃命才是。
可这样一来,那原本可以被当做时分秒的三根木料可就被这几根不速之客给惊扰的七零八落了,我那块可怜的手表就这样被它们给埋在了下面,也许,这就是它的宿命吧!真正有这一劫的,是它才对!
或许它的出现就在等着这一天呢!也说不上哈!
我长吁了一口气,深深地为它惋惜着,我再也看不到时间了,如果我们一直在这儿出不去的话。
那剩下的十一只虫子也是一样,任凭这数以百计的木料向它们的身上砸去,无论怎么摧残着它们,它们就是纹丝不动,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它们之前到处追着我们要吃我们血的的本领,现在好像全部消失殆尽了。
我是挺惋惜的,可最最让我惋惜的,是我那几个小伙伴们,这里再他们被驮碑石龟和那十二只虫逼到绝境之后,他们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不过最让人欣慰的是,那些头头上掉下来的木料们是躲着人落的,不但我们的人没事,陈山娃带来的那些人亦是如此。
虫子与那个篆字“离”字组全到一起之后,二者合体成了一个“螭”字,而这螭首,虽然我在镇子上的时候听老人们说过好像是龙王的第几个儿子来着,好像他们说的,这个龙王的几个儿子,和这水下的老龟还有的那么些许的关系。
二者到了一起之后,便朝着老石龟的方向飞了去。
就在那东南角上,它们落到了那里,可是那里能容得下的,也只能是这“螭”字的右半边,也就是可以代表八卦中的火的“离”字,而那个虫字边儿,说什么容不下它。
然而这个虫字边就这样顽强地在那儿死缠烂打着,怎么赶也赶不走,直到那亭子下方再次飞出一股水的时候,才算帮了这个虫子边儿一个大忙。
那个虫字边儿与这个离字还是有一些差距的,不过在这老石龟看来啊!这就算不错了,不管怎么说,毕竟还是给了水下的龙王面子的吗?不是没有让它离开这个‘离’吗?这就足够了。
可是,又一现象很快又被它给忽略掉了,就在那离字的边上,距他最近的一个字是在八卦中代表沼泽的兑字。
这个兑字,在八方中,代表的是正南方,我不知道,它会不会也艰与这个虫字产生些什么关联呢?
那都是后话了。
水渐渐浸过了老石龟身上的每珍上角落,那个虫字边儿也算被镶嵌在这里了,就在这八个字全部印在这驮碑石龟身上的八个方向之后,这老石龟身上的石碑,才算真正地动了起来。
那是延着顺时针的方向动的,说的具体一点儿,应该叫‘旋转’才对。
随便时间的一分一秒,那石龟身上的石碑也就变得越来越快了,它身上的字也是一样,石碑转动着,它们也遗照 着一起向中间靠拢着,直到它们全部聚在一正中间的位置,这驮碑石龟才算停止了转动,没有再继续转着。
渐渐的,它上面的字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了,尤其是写着那两个朝代以及它们的君主姓名的六个字显露的最明显时,这石龟才“戛然而止”,没有再向前动。
可是,凡事有一利就必有一弊,那八个字算是聚到一起了,可是一直在这驮碑石龟身上趴着的陈山娃呢?却突然从老石龟的身底下钻了出来。
好啊!原来这家伙就等着这一刻了。
他是起来了,虽然他一眼便看向了我,但却出人意料地没有再向我发起任何攻击,而就站在这亭子与长廊的交界点上,向老石龟碑上的八个字处看着。
是不是这里面还有什么未完成的东西呢?那这什么他的眼睛只在看我一眼之后才又一直看向这里的呢?
他看着那八个字,我也在看着他,看他在那八个字上会做出什么样的文章来。
我蔑视地笑了笑,啥也没说,再说了,和这样的人能说出什么话来呢?
那八个字又向最中间,也就是驮碑石龟的最中心点靠拢而去,很快,八卦中可以代表火的“离”字与那个虫字边分了开,虽然这个虫字一直想与这“离”字近一些,右是这个离字在被甩开它之后便携着其它八个字一直向一边转着。
好家伙,这咋还成了没人要的孩子了呢?忘了就在刚刚,你还一直在追着人家呢吗?这才放个屁的功夫,你就不要人家了。
是,有了这个虫字边就不是你‘离’字了,也代表不了火了,可是,你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
可是它不要,却有另外一个原意要,那就是在离字旁边的‘兑’字,综代表着沼泽,可不能让它把这个字给抢走啊!
陈山娃一直在一边看着热闹,至于这虫字谁要谁不要,他可没兴趣,他了想要的,应该就是结果吧!
他的脸上还露出一些得意之色来。
好小子,我让你得意啊!一会儿有你这几个人好看的。
我还在那儿看着他,看他究竟打的是什么鬼算盘。
"虫"字还是被“兑”给抢走了,兑也就变成了蜕,成了不好的预兆。
这可不好,我一下子冲了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那八个字已经在围绕着一个中心点向四下转着了,我已经阻止不了它们了,我一圈一圈地数着它们,没有理会陈山娃,同样,他也没有理会我。
我就盯着这个‘蜕’字,看它还能耍些什么花样出来,你要是真有蜕变的意思,那在你还没有露出头之前,我就把它给你打回去。
终于,它们还是不转了,那代表着两个王朝和两个姓氏的六个字也向它们聚集着,而上面其它的字呢,哪个在哪儿就还在哪儿,谁也不干涉谁。
这可就勾起我的兴趣来了,我还真的就想看看你们之间到了一块儿还能弄出些什么花样儿出来。
随时它们之间的距离渐渐缩小,那隐藏在最中间的编钟图也慢的明显起不,我在看到那画着的编钟图之后,有意无意地瞥了陈山娃一眼,一见他的眼睛放着绿光,我就猜出,他一定就是这个目的无疑了。
要说这里面最最最了解陈山娃的人,还真的就是我福金了。
我前一秒看着这上面的图,后一秒就看着陈山娃,就这样,一秒一秒地交换着,不让自己错过任何可以措败陈山娃阴谋的机会。
我开始冷笑起来,那种笑更像一种得意之色。
时间在走着,驮碑石龟身上的编钟画,也就不再是什么编钟画了,而是一件可以乱真有编钟了。
老石龟又转着,那速度慢的,就别起了,它的头每转到一个方向,那个可以代表这个方向的字就会飞到这老编钟的钟体上面,直到转到南方时,代表着南方,代表着沼泽的“兑”字,由于它一旁有个虫字边儿,只有它一个字飞不上去了。
要想飞上去,就必须摆脱掉这个虫字边儿才行。
但是我看这个篆字“兑”,根本就没有要甩掉这个虫字边儿的意思。
我也跟着一起犯起了难。
好像它一个字飞不上去,我就没法帮到它一样,我在盯着它看的同时,突然想起,原来这几个篆字是可以说话的,我于是便问它道:“你为什么不除掉这个虫字旁呢?”
那篆字兑字这样说道:“是我让它来的,怎么可能让它走呢?”
我实在不知道它们都飞上去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一直想看着这样一个结果,可是,却偏偏不做美,“兑”字飞不上去,我也就没办法看到什么。
陈山娃站在那里还是什么也不说,就好像我是一团空气一样,在他身边让他这样视而不见。
只要他不再做坏事儿,我就不会与他计较什么,像这样的事儿,在我这儿,也就不叫个什么事儿了。
我又对那“兑”字说道:“那你也不能这么自私啊!你一个字不上去,它们就没办法运转啊!”
“这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能丢下它!”它这话我真的是无语了,可我又能对一个字怎么样呢?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反正在我这儿看来,它应该很长了,可是这时间长并不能代表什么,只能说它们二者之间不肯相让,谁也不肯放过谁。
它们这样僵持下去,这最最受累的,就当属它们身下,一直驮着它们的老石龟了。
但见老石龟还一直喘着白气,且呼吸加重,好像一个不注意,就能把它上面所驮的东西全部颠覆掉一样。
它碑上的所展现出的老编钟钟体上开始不断地向下流出红色的液体来,向血一样,殷红殷红的,就是没有血的味道。
难道,它真的被这个‘兑’字折磨的‘蜕变’掉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