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它说这话可就不干了,这虫子有十二只呢!又不是这一只,你干吗非要我头底下枕着的这一只呢?而且你没看到吗?我的头还一直跟着它转呢?我倒是向为你让开它,但是,我也得能让得出才对啊!
我气的把眼睛睁的大的,死死地盯着这个小篆字说道:“你这个小家伙,你看我让的出吗?”我一边说着话。转着头,一边向周边的十一只虫子们指了指,意思就在告诉它,你可以去找它们当中的随便一只,这不就可以了吗?
这小篆字也看着我的眼睛,在它们面前嗡嗡嗡地说道:“不不不,它们不可以的。它有综才可以的。”
我就纳了闷了,这不都一样吗?怎么还就非它不可了呢?我于是又眯着眼向四外看了看,这才现了一些苗头。
我头上枕着的这只是最大的,换句说,这只就相当于钟表当中的十二,所以还真的就非它不可。
我是真没什么招了,我看着它,说出了我的心声:“不是我不给你让啊!小兄弟,你看看我,现在的确很为难啊!”那小篆字说道:“我知道你很为难,但是,如果你再不想办法的话,那我就回不去了!”
我连忙问它:“你怎么就回不去了呢?你看看它们,不也一样回去了吗?怎么你就是个例外呢?”
“我和它们不一样的,你看看我这个方位,东南方啊!它是属火的,我要是回不去,这驮碑石龟可就万劫不复了。”我越想这话就越糊涂,这它能不能回去,怎么还和万劫不复扯上关系了呢?
“我真的动不了呢!”为了表示我也很为难,我才它样对它说道。
“你们也是一样的,那个时辰一到,你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走不了,我们也是一样。”那小篆字说道。
它说着话,那边就传来几种不一样的‘滴滴答答’的声音,我侧过——头一边转着一边看着那几声发出声音的地方,原来是那三根大小一一的木棒和我那块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手表,那几种不同的滴答声,分别是他们发出来的。
那几种针一分一秒地走着,看它们的速度也基本一致,那这时间上算是准确无误了,可是我想知道,这个小篆字所说的到时间,是到什么时间,看那面持时分秒三种时针,分别指向的时辰是十一时五十五分,我虽然不太得正午这个时间,还是午夜这个时间,那也就是说,它刚刚口中说的这个整点,谅应该就是十二点无误了。
如果它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的话,那距这个时间,就就剩下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了。
我的双腿还被限制在在那龟底与陈山娃档中的地方,也就是紧紧夹在那里的,我到是想拔出来,可这不由我来说啊!我在尽力地帮着它,在想办法的同时,时间也在一分一秒地走着,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用来思考了。
但那也得想啊!毕竟谁也不原意看到最不好的结果不是,哪怕我说它是封建迷信,那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啊!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走着,留给我们的时间,真的是不多了。
还有两分半钟的时间,这里已经坍塌过一次了,再有第二次,真的就悬了。
我好像真的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了,我向四下里看了看,小声地把这个篆字叫到了眼前,对它说道:“你去跟它说吧!”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指了指头下面的这只最大的虫子,让这个小篆字自己和它说说,让我从它的身上坐起来,把这只虫子留给它!
可是我这话说完,我就发现我特别的幼稚,我怎么能想这样的主意呢?这不是太蠢了吗?它要是真能听的懂,那我不就自己说了吗?还让这个小篆字代我说干吗啊?
可是这个小篆字听说这句话之后就高高兴兴地去了,那只大虫子就在我的头下枕着,它从我这飞到那儿,可以说连一秒钟的时间都用不上,于是,它还真的就从我的眼前飞到了我头下的那只大虫子的身旁,在它一边嗡嗡了些什么。
之后我的头就不怎么疼了,身边的味道好像也少了好多,我心想,这办法真的奏效吗?那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为什么自己就想不出来呢?还非我这个人来说。
现在,只剩下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了。
陈山娃的人一个个的像一根根傻柱子一样的不是杵在儿,就是像一堆烂泥一样地瘫在儿,总之在创优决的身上,我是一点儿的斗志也没看出来,可能他们这些个人,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呢?
好啊!看在大家同在一条绳子上的份儿上,我就先不与你们计较了,不过,我心想,如果一会儿一旦事成,你们要与我们分利益,那可别怪我不客气啊!
时间又浪费了近一分钟,难道,奇迹真的要发生了吗?我知道我的头现在不跟着它们一起乱转转了,可是,时间真的真的不多了啊!
还有三十秒,就看造化了吧!
我把头歪到一旁斜着眼睛,向下看着,我这才看到,原来这只小篆字已经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不旦没看见它,甚至连它的声音都没有再听到,我知道了,我之前所说的那个奇迹,现在真的要发生了,我们真的回天乏术了吗?
时间,也只剩下十五秒了,可以说是进入了倒计时,这不,十秒都不到了。
我把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要死就死的壮烈一些吧!
我笑了笑,什么也不想了。
然而,时间到了,我除了听到十二下不同的整点报时之外,那种我最不想听的声音真的就没有响,秒针在越过整点之后,还继续一秒一秒地向着正常的方向走去。
难道?我的头脑中出现了一连串的问号,我在想,如果不是出现了什么意外之外,那就是那个小篆字在我面前说谎了,看目前它失踪了的情况下,我猜出后者的可能性稍稍大了些。
我万也没想到,我的两种想法都不对,那这只小篆字哪里去了呢?
我把头转到了另一侧,看了看刚才不止一次地喷出清水的地方,我想,是不是和它们有关呢?
那个小篆字一心要我头下的那只虫子,在加上我也认得这个小篆字,虫子加上这个字,那不就是一个字吗?而且这个字,还和老龟有关,怪不得我一看到老龟的四只脚就想到它与这十二只虫子的头是一样一样的呢?
东南属火,那也就是阳气最旺的时候,既然阳气最旺,那它们最怕的自然也就是水,而这个代表东南方向的小篆字本身在八卦中就代表火,那水时不时地出现,不正是有灭掉它们的意思吗?
如果虫子真与这个字组合到一起,那就不同了,它们一旦到了一起,那就和老龟有了关系了,龟最不怕的就是水,而相反,它们最怕的,反而是火,那这个在八卦中代表东南方向,代表火的字,加上一个虫字边儿,那就既不怕怕火,也不怕水了,二者相生相克,谁也不怕谁,谁也治不了谁,那这样一来,这个小篆字说的,自然也就是真的了。
幸亏小的时候喜欢趴墙角偷听老人们闲聊,听到一些有关于这方面的东西,要不然,打死我也想不出来这些啊!
看来平时没吏和多偷听一些东西,说不定到什么时候它们可以救命哩!
可以上那些到底还是我凭空想象出来的啊!一点真凭实据也没有,说白了这万一要是一种巧合,那我不就白琢磨那么多了吗?
算了,巧合就巧合吧!反正现在算是逃过一劫了,这样就比什么都好,下次如是再遇到像现在一样的情况,也许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呢?
好!这次逃过去不管侥幸也好,天意也罢,总之,下次再说下次的吧、毕竟,今天想不到明天的事,对吧!
我又开始找那个小篆字来,我还故意的朝老石龟所在的东南角上看一下,那个小篆字,的的确确没在那个位置上。
可是它去哪了呢?它越是不出现,我就越犯嘀咕,还总有另一种不祥的兆头,总以为这下次‘劫难’,距现在不远一样。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中,这只个篆字便又飞回来了,它继续在我耳边萦绕着,不管我咋问它,它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可它越是不说话,我的心里就越不是个滋味儿。
怎么了这是?我一直想着。
那篆字又一点点飞过我的耳边,在老石龟的东南方向上空不停地盘旋着,总想在那个本就属于它的位置上落下去,可就是不往下落。
原来它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我这边的,虽然我的头还在这只虫子身上枕着,没有真正的还给它。
是不是,我没有把它还给这只小篆字它就落不下去呢?可是我一真的还给它之后,那它也就代表不了火,也代表不了东南方向,因为,它那产就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字,不是它这个字的本音了。
我一面看了看头下的大虫子,一面又看了看还在那儿上空不停地转着的小篆字,突然,我的头一歪,那只大虫子就这样飞了出去。
但它飞的方向却不是驮碑石龟的上空,而是越飞越远,好像故意要这个小篆字追不上一样。
那这又是为何呢?你们两个既然那么需要对方,那就赶快地组合到一起啊!省得我这个人类还空为你们着急。
我的心啊!都为它们操碎了。
虽然这只虫子一直朝反方向飞去,可是这个小篆字呢?却始终也不肯放过它。
大虫儿飞着,小篆字追着,当它追到了这只大虫子之后,奇怪的现象才算真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