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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场因为搬家引起的误会

2018-07-04发布 6283字

韩因在谈成了一笔酒吧装修项目,作为她新上任的开门红,蹇慕澄一时高兴,晚上回家亲自做了份烛光晚餐,季鎏舫回来自是惊喜又为她高兴。

不知是红烛的气氛太好,还是红酒醉人,吃了饭,蹇慕澄心血来潮,放起了音乐,让季先生带她跳华尔兹。

华尔兹本就是为爱人之间而设立的舞蹈,肌肤接触,呼吸交融间,肚子里的那点儿酒意冲上脑门,灯光四散,唯有桌上的红烛烧的熏人,宛如古代的洞房花烛夜。

也说不清是谁仙洞一步,等两人反应过来已经是衣衫半解,面带潮红。季鎏舫压抑着自己的动作,目光火辣辣的盯着蹇慕澄,仿佛把她生吞活剥。

蹇慕澄浑身燥热,忽地季老爷子的声音钻入耳朵,她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凉水,侵得周身发颤。

蹇慕澄没眼看季鎏舫的表情,飞快地拢了拢自己凌乱地衣衫,飞快上楼了。

季鎏舫按着自己眉心,仿佛昨天夜里地热潮再次涌了上来,耳朵通红,嘴巴呐呐又不知该怎么开口。难道说,你放心住着,没你的同意我绝对不乱碰你。想想这都有些不现实,恋人看的到吃不到,他就算是圣人做的日日想着睡在自己旁边的爱人,久了都要化身禽兽。

季鎏舫心头心思千万般,竟然就这么默许了,“房子找到了吗?需要我帮忙吗?”

蹇慕澄松了口气,不知为什么又有点儿失落,“已经找到了,就在设计所附近。”

季鎏舫点头,明显没了胃口,索性放下筷子,“那就好,今天下班后带我去看看。”

蹇慕澄在季鎏舫笔直的视线中,点了点头。

邹氏地产,总裁办公室。

助理一早就把查到的消息传给邹阳生,邹阳生开了电脑,一字一字看了遍邮件,放在桌子上的手捏成一团。

助理小心翼翼的说,“邹总,凌华设计所现在所有人是蹇慕澄,你说她……”

“这是季鎏舫在报复我呢。”邹阳生眉头皱下来,一张脸显得有些阴沉,让他生气的不是被那人报复了,而是他成功了。邹阳生一声冷笑,嘴角一弯带着几分得意。季鎏舫,你不是一直都不屑搭理我吗?不错,不错,现在你至少知道反击了,就看你到底有多能耐。

助理莫名其妙,不知道老板怎么一下子又恢复了温文尔雅,正思考间,听到老板的吩咐,“我们新建的天堑一阁商品房项目不是完成了吗,把项目的室内设计交给凌华,就当是我这个前老板送给他们的一份大礼。”我就不信,在利益面前,你会拒绝。

时值初秋,凌华设计所倒是迎来了春天,酒吧的设计项目还没完成,邹氏地产前老板又抛来橄榄枝。邹氏虽然比不上老牌地产龙头季氏,但在海市也算上乘,要是能在这次里一次打响名声,对凌华今后的发展越发有利。

蹇慕澄听韩因说完,高兴的表情一闪而过,最后化为深沉,“让我先想想。”

虽然不知凌华易手有什么内幕,至少当时邹阳生对她是不错的,甚至愿意低于市场股票卖给她,加上这一次主动送出项目的举动,都能看到对方放低的姿态。

蹇慕澄不是没有感觉到对方的善意,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是没有,私心里,蹇慕澄也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可是……

蹇慕澄整个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一想到某个男人,她就下不定决心。

京市的项目已经正是确立,项目经理带着一干团队人员回总部汇报工作,“这一块地处于市中心,我们计划建成商业中心,只是资金需要太多,而且京市我们势力不深,可以和京市当地势力合作,”经理手划到另一个角落,“这一块地地处郊外,交通不便,但拍得便宜,最好先放着待以后再说。”他们这次能拿到市中心得小块地已经是不虚此行,按照经理自己得想法,郊外这块地根本是快废地,要不是到手价格便宜,恐怕董事会都不能通过。

季鎏舫不轻不重的点着桌子,会议桌边上的人大气不敢出,“郭经理,你去和京市白家谈谈合作的事儿,至于这块处于西郊的地,”虽然交通不便,但周围地形平坦,如果新区要发展,一定是朝西。这一块处在西郊边缘的地有点儿尴尬却又有潜力,就看到时候政府如何布局。

“这里,先放一放。”季鎏舫表情深沉,娓娓低转,竟让在常人觉得自家老板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内幕消息,瞬间燃气熊熊崇拜之火。

季氏集团拥有自己专门的建筑设计部,不止接集团内的案子,有时候还会和其他地产公司合作。出差刚回来的郭经理汇报完事情,午饭还没来得及吃顿好的,下午又开始忙碌,急忙召集设计一组,和大老板一起开了一场会。

季鎏舫有意拓展京市的影响力,想要一战成名,有两种方式,一是对手太差,你赢得毫不费力,留下无限缺憾,而是对手强悍,你赢得分外艰难,留下一串英雄史话。季鎏舫喜欢竞争,自是选择第二种。京市新区宛如一块独家供应的新鲜美味的熊猫肉,错了这个村,京市发展已经到了充实期,根本没有多余的土地供大家实验。

人都明白这个到底,新地招标会,不管老牌还是新晋全都插上一脚,能拿下市中心地盘的更是势力和背景雄厚,最后能彰显实力的就是成品了。

季鎏舫侃侃而谈,最后一言钉锤,“要实地考察的可以,要请假找灵感的可以,我的要求是,务必使我们的地盘成为新区的独一无二的地标。如果你们水平不行,习惯于应付了事,我不介意拆了建筑设计部。”

背靠大树季氏集团,总不会嫌没活做,少不得养成了些庸碌的心思,季鎏舫最厌恶这种事情。度假村的建筑设计招标了外面的建筑设计所,狠狠打了自家部门的脸,要不是后来勤恳用心,或许连一席之地都不占。

闹了一场笑话后,建筑设计部现在格外用心,听到季鎏舫此话,更是神经都崩了起来。

季鎏舫长相便已经很强势,说话时总是会下意识压低声音,此时他没控制音量,霸道而低沉的嗓音像是挥洒天下的宣誓,在坐项目经理和设计组成员无不心中热血沸腾。跟着一位有能力有想法的老板总是比碌碌无为好。

职位高了,总是有开不完的会,两场会议解决了今天大部分工作。从会议室出来,季鎏舫进了办公室,看着桌上的文件,眉头也没皱,像是最有耐心的猎人,一份份看着。

“先生,六点了。”王助理非常尽心地提醒道。

季鎏舫从文件里抬起头来,这才想起他一会儿要和蹇慕澄去看房子。季鎏舫点点头,“你先下班吧!”

自己开车到了凌华,给蹇慕澄拨了个电话。蹇慕澄正在看以前的资料,挂了电话,收拾好东西,匆匆下楼。

“在哪里?”季鎏舫侧身给蹇慕澄扣好安全带,问她。

蹇慕澄一忙起来差点儿忘了这事儿,心脏骤然缩紧,在季鎏舫怀疑的目光中,指着路。

新建的楼盘,高楼耸立,绿化良好,季鎏舫心里满意,笑着问,“哪一栋?哪一层?”

还真的要上楼看一看啊?季先生什么时候这么闲了,“季先生,我饿了,要不外面先去吃个饭吧!”蹇慕澄摸摸肚子,委屈巴巴。

季鎏舫宠溺的在她肚子上揉了一下,“好,正好差了什么一会儿带上来。”

蹇慕澄僵着脸笑。

二环边上商业繁华,五彩的霓虹早早就亮起,告诉人们夜色将来,该欢呼了。两人找了个餐厅,点了蹇慕澄心心念念的川菜,“季先生,你要喝什么酒。”

“一会儿还要开车,陪你买东西呢,今天不喝。”季鎏舫给蹇慕澄盛了一碗羊肉汤,秋冬喝汤最是滋补。

蹇慕澄欲哭无泪,这是逃不脱了是吧!她接过白瓷碗,慢吞吞的喝着,看着季先生温柔的脸,从来这么觉得难受过。

蹇慕澄慢吞吞的一口一口吃着,季鎏舫轻笑,“这么了,胃口不好?”平日这人吃饭就想吃着什么山珍海味一般,还么有这么实难下咽之感。

“没,今天看了个新闻,说晚饭要慢慢吃,这样就有饱腹感,而且为肠胃比较好。”蹇慕澄盯准季鎏舫喜欢的排骨,给他夹了一块,奉送上灿烂的笑容。

两人慢吞吞的吃完饭,已经九点多了,蹇慕澄又闹着要去散散步消消食,弄到最后已经十点了,季鎏舫拉着蹇慕澄还要往前走的身子,“慕澄,我们还是去你租房子的地方看看吧!”

“啊?”蹇慕澄转头,藏住心头的紧张,看看天色,天上一朵云也没有,黑拉拉一片,遮住了夺目的星辰,“都这么晚了,今天先回去吧,明天我再搬过来,我东西又不多,一个人也可以的。”

季鎏舫何其精明的人,蹇慕澄的推诿让他从怀疑直接过度到肯定,直言道,“慕澄,你该不会根本就没租上房子吧!”

的确是没租上,还是薛宁的一个亲戚搬家了,留了套房子在附近,她……

车子拐进个巷道,两边的路灯不时坏上一个,刚好能容纳车身,两边的房子老旧不堪,墙面斑驳,瓷砖摇摇晃晃,仿佛一阵风过,便能来个天女散花,特别是在昏暗灯光的映衬下,简直是鬼片拍摄现场,都不用盖蓬的那种。

季鎏舫的神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蹇慕澄全没看到,还在自行圆说,“这片地方虽然在二环边上,倒是别有味道,好像回到十几年前,啊,真是好怀念啊!”

进了巷道后,便是一个宽大的广场,耸立着两排七八层的老旧房子,和外面看到的如出一辙,路灯时亮时不亮,像是到了老年,半死不活又突然来个回光返照。甚至近看后更有种茫然之感。海市二环外居然还有这样的城中村?

“哪里?”

蹇慕澄现在一点儿不敢触季鎏舫的怒气,君不见季先生头冒青烟,嘴吐红光。

蹇慕澄前面慢慢的走,广场的地面许久未曾维修,呕吐不平,手机手电筒终于派上了用场。磕磕碰碰到了左边那栋楼,楼梯不慎干净,水泥质地的梯子像是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季先生,您小心点儿!”

季鎏舫冷哼一声,“你倒是小心点儿!”

糟了糟了,不冷不淡的季先生居然还会损人了,蹇慕澄埋着头走到三楼,掏出钥匙,“咔擦”一声,铁门应声而开,摩挲着打开电灯,里面倒是和外面的斑驳老旧不同,简单的家具布置,虽然算不新,但胜在干净整洁。

季鎏舫脸色并没有好多少,“这就是你租的房子?”

其实不是的,蹇慕澄欲哭无泪,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把这锅给背了,低着头,委屈巴巴道,“嗯!”

季鎏舫简直要被气笑了,心里更是委屈,“难道昨天晚上的事儿,你……”介意道如此程度,恨不得离我远一点儿吗?

蹇慕澄心头一紧,知道季鎏舫这是误会了,要她说,虽然不算太开放,可这个人如果是季先生,她也是愿意的,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明明想把自己的男朋友扑到,偏偏还被他误会遭到嫌弃。

蹇慕澄伸出手,只扯到一角的衣袖,和季鎏舫带着怨气的声音,“你宁愿住在这里都不愿和我住一起!”带着一股子哀怨和委屈的离开。

这都叫什么事儿哦!季先生,我这是为了在你爷爷面前刷好感啊!蹇慕澄反应过来,飞快地跑出去,楼梯口处太黑,穿着高跟鞋一个不慎,差点儿崴了脚。

蹇慕澄忍者脚上的疼,扶着墙壁一瘸一拐的追出去。可广场上哪里还有季鎏舫的影子,连车影都瞧不见。

蹇慕澄蹲在地上,望着天空,真是一片黑暗啊!

季鎏舫杂乱委屈的情绪一起翻滚,他是个自持的人,伤心之下没去酒吧买醉倒是回了公司把剩下的文件看完,化悲愤为力量,投入人生事业当中。

等季鎏舫冷静下来,看着窗外闪烁的星辰,又开始担心,那里那么黑,慕澄会不会害怕;她什么东西都没带,难道就这么将就一晚?季鎏舫,你怎么忍心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昨天晚上的事儿明明是你没忍住,难道还怪慕澄?你是不是男人,怎么做出这样的事儿!

越想,心头越不得劲,匆匆关上办公室,开着车也夜色中原路返回,寂静的车道上,秋风徐徐,飞驰的迈巴赫刺破空气的阻流,疯狂奔驰。

停好车,飞快的打开车门,连手机都来不及拿上,匆忙的跑上三楼,敲门声由轻到重,屋内没有半点儿动静,从隐约的缝隙中,看不到半点儿影子。

邻居不满的打开门,揉着还未完全睁开的眼睛,满身都是背打断美梦的恼怒,“大半夜的,扰什么民啊!”

季鎏舫诚诚恳恳的道歉,心里难受,慢吞吞下了楼,夜风在郊外越发狂劲,季鎏舫拢了拢外面的西装,茫然的钻进车里。

扫到落在座位上的手机,眼睛一亮,飞快给人打电话,却一无所获,最后竟然关机了,季鎏舫颓废的倒在车靠背上,盯着外面的黑黢黢的夜,眼神幽深,仔细一看,又有些无措。

都说女孩子是要宠着的,哄着的,自己倒是好,又把人惹生气了,季鎏舫有些丧气的敲敲脑门,怎么在这上面就不开窍呢?

胡思乱想最伤脑细胞也伤体力,过了没多久,季鎏舫晕晕乎乎倒在驾驶座上睡着了,等天光蒙蒙亮,季鎏舫被一丝晨光扫到眼睛,迷迷糊糊睁开眼,全身都疼。一米八几的高大身子在容量有限的位置上缩了半夜,生生把骨头都缩短了一截,仿佛练了缩骨神功。

打开车门,小心翼翼迈着腿走出去,伸了个懒腰,骨头缝发出强烈的埋怨声,吱嘎直响。

趁着亮起来的天光,季鎏舫找到蹇慕澄屋子所在的位置,没有一丝格外的灯光,他等不及的跑上楼,刚进入楼道,又迟疑的退了出来,现在才六点,他舍不得吵醒她,还是回家先给她带些换洗衣物过来。

季鎏舫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忍着一身不适,飞快地驱车回家。

心头七上八下想着道歉的法子。

“慕澄,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对!”这个太生硬了,不好。

“宝贝儿,你原谅我好不好!”太油腻!

“慕澄,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你……”驶进别墅区,季鎏舫猛然扫到自家别墅门前有个人影,他来不及确认,车子已经把他带近,那个靠在门边缩成一团睡得眉头紧皱的女人不就是……

季鎏舫飞快停好车,匆忙跑过去,离得近了,反而有些近乡情怯,放慢了脚步,也放慢了声音,生怕惊到了沉睡中的美人。

初秋的天气不怎么凉,晚上也分外舒适,可是,这大晚上呆在外面,受了一夜寒凉。季鎏舫心揪成一团,他刚刚品味了被喜欢的人关在门外生不如死,痛苦不堪的心情,此时感同身受,恨不得蹇慕澄不要那么好,自私一点儿,任性一点儿。

季鎏舫开了门,轻手轻脚抱起蹇慕澄,蹇慕澄似乎冷的紧了,接近热源就往季鎏舫身上凑,季鎏舫心酸的软成一团。

“唔,”蹇慕澄在季鎏舫怀里动了动,艰难的睁开眼睛,印出个模糊的影子,皱成一团的脸如沾了净瓶仙水,立马舒展开,甜甜的叫,“季先生?”

“嗯,是我!”季鎏舫压低声音,生怕吓到了她。

“你把我关在外面?”蹇慕澄轻声嘟囔,手却不着痕迹的攀上季鎏舫的脖子。

“对不起,对不起……”季鎏舫爱恋的把蹇慕澄放在床上,蹇慕澄有些苍白的脸在米白色的床单上越发显得憔悴,睫毛扑闪扑闪,想刷子一样刷的季鎏舫心头发痒,爱怜的在蹇慕澄额头印上一个吻,没有任何情欲,只有深深的怜惜,“对不起……”他除了说这一句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蹇慕澄却是不接受,扯住季鎏舫起身的手,“你昨晚去哪儿了?”那眼里饱含泪水,仿佛只要季鎏舫说了什么不对的答案,立马就能决堤而出。

季鎏舫被她看得不自在,又不想骗她,呐呐道,“我在你租房子楼下。”

蹇慕澄瞬间咧开嘴傻傻的笑了,戳了戳季鎏舫厚实的手心,“季先生,你这个大傻瓜。”

季鎏舫一身西装皱巴巴的,一丝不苟的发丝有些凌乱,想着知道是怎么度过一夜的,蹇慕澄刚刚冒出来的委屈又钻出一点儿小心疼,“干嘛不打电话啊!”

“打了!”最后还关机了。

蹇慕澄忽地一愣,不好意思笑笑,“我好像把手机留在那面了!”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时间尚早,蹇慕澄摇晃着季鎏舫的手臂,“我要去拿手机。”说着自己就挣扎着站起来,没想到脚一落地,身子一软,要不是季鎏舫拉的及时,就要来个就地一坐了。

“怎么了?”季鎏舫慌忙蹲在床边问,手不知所措的不知该碰哪里。

“好像,好像脚扭住了。”昨天没注意,现在真是钻心疼。

季鎏舫掀开蹇慕澄的裤脚,脱了鞋子,果然看到脚踝肿起来一圈,对着蹇慕澄痛苦兮兮的表情,骂也不是,哄也不是。

掏出手机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又被蹇慕澄的一声喷嚏给吓住,摸摸蹇慕澄的脑袋,“是不是感冒了?”

“不知道,”蹇慕澄说话的声音明显带着鼻音,刚开始还以为是刚刚睡醒的缘故,现在看来是生病了。

“就不知道找个宾馆住一晚吗?”季鎏舫气的心肝发疼,压抑着怒气,语气还是十分生硬。

蹇慕澄目不转睛的看着季鎏舫,“我怕错过季先生啊!”扯着季鎏舫的袖子撒娇,“季先生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不是因为那个原因搬出去的,”蹇慕澄脸微微发红,“我听老一辈的人说,结婚前最后不要一直住一起,不然以后结婚了,感情就淡了,所以……”

季鎏舫纠结了一晚的问题就这么迎刃而解,揉成一团的杂乱心情现在全被喜悦所取代,“哦,这么快就想着和我结婚啊!”

“是啊,不然季先生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蹇慕澄仰着脖子,笑嘻嘻的说。

季鎏舫心情稍缓,还是不赞同道,“就算搬出去,也要找个好些的地方。”

蹇慕澄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还说起当初的光荣事件,“那地方挺不错的,当初刚刚毕业创业的时候,比那还脏还乱的地方我都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