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横把人抱上楼,在主卧和次卧间徘徊,还是决定做正人君子。
把人放进客房,脱了鞋,盖上被子,在她额角亲了亲,“晚安,我的宝贝儿。”
蹇慕澄身子动了动,侧过身嘟囔一声,可爱的很。季鎏舫微微一笑,关上灯,带上门,去了浴室。
温馨的夜晚很快过去,当日头出来,新一天又开始了。
蹇慕澄今天起晚了,匆匆吃了饭直接被季鎏舫送到公司,一进设计所就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整理了下衣衫,迈着小步子走进去,同事们隐晦的打量目光让她一脸莫名其妙。
不自在的摸摸脸,难道脸上糊了什么脏东西?
和蹇慕澄关系不错的设计师助理妹妹拿着报纸走过来,“慕澄姐,你看今天的娱乐早报了吗?”
她一向不怎么关心娱乐新闻,季鎏舫更不用说,“摇摇头,怎么了?是范女神和谁公布婚讯了,还是最近的小鲜肉徐某人人设崩塌了?”
助理小妹摇摇头,一脸崇拜又激动的看着蹇慕澄,“是橘子娱乐被告了。”
蹇慕澄点头,“我知道啊,我告的啊!”
助理小妹叹口气,慕澄姐是果然不知道啊,可这事儿难道不是季大少做的吗?助理小妹拉着蹇慕澄坐在工位坐上,好好给她科普,“季大少下场开撕了呢,”助理直接总结,把报纸塞给她。
蹇慕澄接过仔仔细细看了一眼,季先生怎么会?她以为最多不过是季先生借她一两个律师,只想给橘子娱乐一个教训,从没奢望过能把他告倒。
报纸说的很清楚,言语正经的不像是娱乐报纸,通篇都透露出一股积极阳光向上的气场。
“新闻业应该用事实说话,而不是胡编乱造让民众受到蒙蔽,更不该利用引导舆论,愚弄民众取得自己的利益……更不该哗众取宠,无中生有,我有幸参加了针对新闻行业整治的会议,也希望能为我国文化做出些贡献,还广大公众人物一个和平的环境,让民众……”这是引用季鎏舫的一段原话,一点儿不像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样子。简直是一阵见血,出口成章,无数人感叹季氏总裁的正直光明。无数娱乐圈人士对季氏总裁好感度噌噌上涨。
里面一个字都没设计蹇慕澄,可在锦江设计所的都是些什么人,特别是昨天某人特意前来找了一回存在感。那你季大少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时候说。
感觉到同事们看着自己的目光多了分复杂和谨慎,蹇慕澄心里发甜又颇不是滋味。
“慕澄姐,是不是觉得特别带感,那种霸道总裁为我大开杀戒,舍我其谁的感觉是不是特别棒。”小助理一手横刀向前,笑嘻嘻的打趣。
“你们想多了,这只是季先生自己的工作和职责需求罢了。”高调秀恩爱的人都死得快,蹇慕澄可不想被人羡慕嫉妒恨,蹇慕澄推推小助理,抬抬下巴,“好了,上班了,快回去。”
小助理吐吐舌头,一溜烟的跑了。
在这场口舌之战中,橘子娱乐首当其冲被杀鸡儆猴,随着舆论战的升级,众多媒体不得不向民众低头,对曾经的不实报导进行反思,橘子娱乐更是向诸位当事人发了道歉信。在众多道歉信中,写给蹇慕澄的道歉信泯然众人矣。
蹇慕澄特意把那张报纸收藏起来,每每一看都觉得心头甜蜜,可惜,那让自己甜蜜的对象又出差了。
蹇慕澄窝在沙发上,撑着脑袋看着窗外,傻乎乎的笑印在窗户上,更加傻了。
手不自觉的划开订票软件,海市飞京市!等蹇慕澄回过味来,这种念头越发不可收拾。翻了个身,拨了个电话。
对面好久才接起,语气带着沉沉的睡意,没好气道,“什么事儿?”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凌晨一点啊!
“老大,我想请两天假。”蹇慕澄翻了下日历,今天周四,连着周末正好有四天。
“哦!”易净桥没耐心的挂了电话,翻个身睡了。
蹇慕澄嘴角咧开,划开订票页面,直接点击订票,抱起手机欢呼一声。这么疯狂的事儿是她自己做的吗?捏捏自己的脸,真的好激动好想飞过去呢。
清晨的阳光缓缓从地平线上升起,晨曦微亮,飞机划过长空,留下一串雪白的足迹。
闹钟一响,季鎏舫掀开被子从被窝里起来,匆匆洗漱完成,房门正好被敲响。
王助理西装革履的端着早餐,一张脸严谨的汇报消息,“老板,橘子娱乐已经向众人发布了道歉信,不过有几人并不罢休,已经把他告上法庭了,加上我们的推波助澜,不出几天酒会有结果了。”
“嗯!”季鎏舫坐在沙发上,拿着一个豆沙包放进嘴里,甜甜的味道让她想起了远在海市的女朋友,七点半了,慕澄应该起床了吧,自己一个人有好好吃饭吗?她最喜欢豆沙了呢。
“回去的时候给我打包一份。”季鎏舫淡淡吩咐,这才继续公事,“嗯,查到橘子娱乐后面的支持者了吗?”小小的一份娱乐报刊,以脑洞大开为底线,很多喜欢八卦的人给了他生存的空间,但橘子娱乐得罪的人更多,后面没有个支持者不足为怪。
王峰摇摇头,“他后面不像有什么支持者,倒不如说是相互利用。”泼脏水,雇水军,这不仅是娱乐圈惯用的技俩,商场的黑料八卦大多来自于此。倒真是聪明。
“既然这样,那就好好解决了,我不管,并不代表有些东西我不在意。”季鎏舫去年被冉怡迎退婚一事也少不了他在后面鼓吹,可这次居然引到了蹇慕澄身上,季先生表示自己不能忍。
“是!”王峰默默为橘子娱乐点了跟蜡。
吃完早饭,季鎏舫还要前去开会。京市新划了新区,又是一个扩张的好时机,各大有名气的公司都想要来分一杯羹,季鎏舫自然也不例外。
会议室,各大公司负责人齐聚一堂,气氛严肃。
王峰手机振动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愣了一下,余光扫到安静听新区政府建设规划的老板,匆忙走出会议室。
压低声音,“蹇小姐?”
蹇慕澄刚下飞机,一手推着箱子,一手拿着手机,脚步飞快,“是我,王助理,我来京市了,你们住在哪里啊?”
王特助被吓得打了个激灵,不敢置信的重复一遍,“到哪儿?京市?”是他们现在的这个京市吗?
“嗯嗯,你们住哪儿啊?”蹇慕澄再次重复。
“哦哦哦!”瞬间慌乱后,王峰恢复了稳定,“蹇小姐,你现在在哪儿?我让司机去接你。”
蹇慕澄赶紧摇头,不好意思的抿嘴,“不不不,我想给季先生一个惊喜,对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季先生我来了,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要是被季先生发现你先给我打了电话,我又在之情的情况下没安顿好您,恐怕我就失业了,王峰坚持道,“我让司机来接你,放心,司机不会告诉季先生的。蹇小姐,不要让我为难。”
蹇慕澄吐吐舌头,妥协了,“那就麻烦王助理了,”她再次强调道,“你千万不要告诉季先生哦!”
“蹇小姐放心。”王峰挂了电话又给这面的司机打了电话,吩咐好后,整了整衣衫,这才进去。
季鎏舫偏了下头,眼神询问,“怎么了?”
王峰微微弯腰,脸不红心不跳,“是推销保险的。”一本正经的站好,看着坐着的老板,真是好福气啊!
介绍会后下午还有招标会,一直持续两天。各大公司的人为了打探消息联合感情,中午一起草草吃了个饭,战场转移到餐桌,唇枪舌剑,暗嘲翻涌,直到下席,桌上的菜肴还是精致如一。
季鎏舫没有半点儿疲惫,背脊挺得笔直,带来的团队早就早早结交了不少的关系,做好了招标计划书。从招标会出来,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季鎏舫揉揉有些发痛的眉心,对边上的项目经理吩咐一声,“今天早点儿回去休息,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经理点头应是,带着一干队员回酒店了。
季氏资格老牌,又有季鎏舫这样一位算得上年轻有为的掌舵人,即使在京市,要请他吃饭的人依然排起长龙,而其中几家企业地位甚高,季鎏舫想着反正闲来无事,便应了下来,随便培养点儿商场上的塑料友谊。
王峰看着老板和旁人谈得甚欢,把心里得犹豫含在嘴里,反身出去给酒店打了个电话,“记得送餐到8208房间。”
接送司机到达机场时已经快到中午,直接把蹇慕澄送到了酒店,并想办法拿了房卡送她上楼,顺便叫了午餐,服务贴心。知道蹇慕澄想在房间休息,这才安心离开。
五星级酒店的套房十分宽大,入目一片雪白,各处摆设像是经过计算放置,冰冷冷的一片。蹇慕澄细细打量了会儿季鎏舫住的地方,瘪瘪嘴,这风格就像当初的别墅一样。站到落地窗前,底下全是缓慢行动的蚂蚁,繁华的城市车水马龙,蹇慕澄没什么兴趣的收回视线。
吃了饭,肚子懒洋洋的,这种感觉逐渐传染到全身,蹇慕澄打了个呵欠,昨晚的纠结和兴奋和一早的旅途,在这舒适的环境,瞌睡虫全出来了,眼角挂着水珠,目光打量一圈,投向屋内洁白的床。
蹇慕澄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她一脸不耐的擦着眼睛,开了门。
“小姐,有位先生给您点的餐。”服务员非常不好意思的道歉,“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那位先生让我务必送到你手上。”
蹇慕澄点点头,让开一步。真是失误,居然忘了点亮请勿打扰的牌子。
服务员放好饭菜马上离开,顺便带上房门,蹇慕澄眼睛都睁不开,鼻子失灵,刚伸出手指点上“请勿打扰”的灯牌,不对,这样季先生回来不就怀疑了?
理智上线一秒又脱落,她踢拉着拖鞋,飞快的走回大床边,一个猛扑,抱着被子睡了。
联络完感情已经是深夜,吃了饭又带着人去会所晚了一圈,季鎏舫不像扰人兴趣,一并去了。几人倒也玩得比较正经,叫了几个公关小姐作陪唱歌,活络感情。季鎏舫不耐烦有女孩子在边上伺候,全程冷着脸,他本身就是这副表情,倒是没让人觉得奇怪。
只是把身边伺候的姑娘吓着了,战战兢兢不敢胡乱动作,忐忑的递上一杯酒,对上季鎏舫无实质的目光,她身子一抖,酒杯一洒,酒红色的液体在季鎏舫裤子上印了一团。
姑娘长得漂亮,瞬间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拿出纸巾擦拭,一边道歉,“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边上的伙伴看过来,纷纷笑着打趣,“老弟啊,看来这位姑娘看上你了,还不把季先生带上楼好好换洗下衣服。”
周围几人都露出善意的目光。
季鎏舫眼神发冷,避开女孩儿伸过来的手。
女孩儿不解的抬头,一下子懵了,季鎏舫的眼神满是厌恶和嫌弃,她兀自委屈,她真不是故意的啊!
“不用了,已经不早了,各位好生玩,我就先走一步了。”虽然是黑色的西装裤,还是能看出诺大的一团痕迹,几人见他没那个意思,说了几句也就把人给放了。只是在季鎏舫走后,免不得要讨论下季鎏舫的洁身自好。
“真是不常见啊,还是个年轻人呢?”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说。
“我上次去海市出差,好像听说季老弟有女朋友了,说不定是为女朋友洁身自好呢。”另一个啤酒肚男人笑嘻嘻的道。
“热恋时期都这样,想当初……”另一个男人开始说起了自己的辉煌史,然后长叹一口气,“没点儿特别怎么能叫年轻呢,等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啊……”几人纷纷心照不宣的笑容。或许曾经真的有过对一人一心一意,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爱情渐渐淡了,周围的诱惑多了,朋友们都那么做,自己不做就好像不合群似的。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开始加入了那个五光十色的群体。
季鎏舫嫌弃自己一身香水味和酒味,脚步飞快,上了车后脸色阴沉,“开车回酒店。”王助理一直等在车上,闻到老板上来手身上浓烈的欢场味儿,脸色有些复杂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老板呢?
猛地听到季鎏舫不悦的吩咐,心里所以想法都四处逃逸。切身体会,在老板生气时凑上去无疑是炮灰。
司机开的很快且稳,季鎏舫靠在靠背上,掏出手机,微信没有半点儿变化,和某人的聊天信息还停留在昨晚,不死心的刷新再刷新,季鎏舫的唇紧紧抿着,本就不高兴的季鎏舫越发愤怒。
翻开电话簿,点开某人的电话,余光不小心扫到车窗外黑沉的天气,慢慢回头瞧了眼时间,快十一点了。算了吧把人吵醒了他心疼。
压抑的收回手机,季鎏舫生无可恋的靠在后座,像是散发寒冰气息的冰雕,车内温度骤降。
气温还没回升,车已经稳稳停在了酒店门口。王峰长舒了口气,老板,冤有头债有主,你还是找蹇小姐去祸害去吧!
季鎏舫掏出房卡,滴的一声开了房门,走进去,忽地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目光扫到一桌的饭菜,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快步冲到主卧。
洁白的被子中间凸起一团,从露出的长发可以大约判断性别,大半张脸陷在他睡了几晚的枕头上,小半张脸被头发遮住。季鎏舫拽紧拳头,一夜的堆积的怒火在这一刻被点燃,火势燎原。
季鎏舫一手一个大力掀开被子,一阵风就地卷起,一手已经拨出了王峰的电话,除了自己,就只有他有权力放人进来,这件事的罪魁祸首除了他还有谁。
“哇哦,季先生!”猛地,床上的人弹跳起来,秀发遮住的面容若隐若现,一双手臂挽上季鎏舫的脖子,熟悉的声音甜蜜惊喜。一切都显示着这人是——
“慕澄?”
蹇慕澄倏地吸了口气,放开他,站在床上的女人还是比季鎏舫高了不少,她伤心的控诉,“季先生,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好难闻。”
怒火要燃烧宇宙的季先生这一刻有些怂,他自己也不能忍受这股怪异的混合味道,“我先去洗澡。”声音怎么听都有些委屈。
王峰以为事情暴露,老板打电话找自己算账,听到话筒里传来蹇慕澄中气十足的嫌弃和自家老板怂哒哒的不知所措,简直颠覆人生。
难道我威武霸气的老板竟然是个抖M,柔柔弱弱的蹇慕澄竟然这么威武。半晌没听见老板对自己说话,立马挂断电话,天啦,他听到了这秘密,会不会被老板杀人灭口啊!
王峰不安的倒在床上,欲哭无泪。
季鎏舫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千万匹草泥马在心中狂奔的心情,又高兴又愤怒,今天就不该答应去应酬的,还有那个王峰,居然敢不通知自己。
飞快的洗了个战斗澡,冲散了浑身的异味,季鎏舫穿着白色浴衣出来,脚踩在地毯上,水珠被吸了进去。
蹇慕澄坐在沙发上,见人出来忍不住跑过去拉着他,小狗似的在季鎏舫周边闻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嗯,干净了。”
季鎏舫臭着一张脸,睨了蹇慕澄一眼,“我就是单纯的去应酬了下。”季鎏舫不自在的解释一句,再多就不肯多说了。
蹇慕澄可没错过季鎏舫一开始毫不怜惜的掀被子的力道和满脸的阴郁,她怎么会怀疑季先生呢,世上或许没人比季先生再纯情了。
她把季鎏舫拉在沙发上坐下,“嗯,我相信你的,我知道你也不希望哪些味道,为了赚钱养我,你辛苦了。”蹇慕澄哄他。
季鎏舫满身寒冰和纠结尽褪,眼睛发亮,期待的看着蹇慕澄,“我的员工们工作太辛苦我都是有额外奖励的。”
所以?蹇慕澄的心软成一片,却笑着夸了一句,“那季先生真是个好老板呢。”
季鎏舫盯了蹇慕澄半晌,见她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心中略带失望的偏过脸。忽地脸颊上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吻住,那人还调皮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带着水汽的脸还有股洗发水的香味,像是在亲一个橙子似的,蹇慕澄脸红的收回舌尖就要撤离。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从后面挽住她的后背,整个上身前倾,季鎏舫的脸又偏过去,唇对上了另一张温热的唇。
蹇慕澄身子一颤,害羞的闭上眼睛。季鎏舫在蹇慕澄唇上辗转反侧,不够般用舌尖顶开蹇慕澄的唇,蹇慕澄被吻得全身发麻,没怎么抵抗的张开唇,季鎏舫的舌头像是好不容易寻到机会的战舰,瞬间伸进蹇慕澄的口腔。
蹇慕澄头皮一嘛,嘴里多出了一根别人的舌头,脸红的能滴出煎个鸡蛋。为了表示下矜持,蹇慕澄一直后退。
可惜季鎏舫不给蹇慕澄后退的机会,舌在蹇慕澄口腔里灵活的转动,甚至勾起蹇慕澄的唇一起飞舞,蹇慕澄渐渐没了理智,她仰着头,顺从和配合季鎏舫的攻城掠地。
脖子变换姿势,方便季鎏舫的进攻,蹇慕澄身子发热,抱着季鎏舫的手不自觉乱动。几分钟后,季鎏舫退出蹇慕澄的唇,大掌不甘心的还想要的更多,一手毫无知觉的从后面掀起蹇慕澄的衣服,摸到细腻柔滑的肌肤,季鎏舫像是被点了火一般。
蹇慕澄身子一颤,恐惧的看着他,微微推拒。季鎏舫闭着眼正是兴头上,没看见蹇慕澄的表情,另一只手抬起蹇慕澄的脸,脑袋埋在蹇慕澄脖颈间,一路印下湿哒哒的吻。
蹇慕澄的脖子扬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分外漂亮。她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撕扯间,宽大的领口向下勾出一个弧线,露出一条深深的沟。
“啊!”蹇慕澄害怕的惊叫一声,季鎏舫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蹇慕澄露出一半的胸口,自己刚刚那一口,就咬在白嫩的胸脯上,还有湿哒哒的口水,异常奢靡。
季鎏舫脑子一炸,才发觉自己的浴衣已经解了大半,他抬头,目光幽深的看着面前嘴唇红艳艳,明明忐忑却坚定的坐着的人。
眼中没有害怕没有恐惧,只有淡淡的信任,她把一切选择权都交给了自己,只要自己愿意,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