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是请假了吗?”夏梦看向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康平,又转头瞅了瞅康平身旁的白鹭,“你们不会把我这里当成约会地点了吧。”
“哪敢哪敢。”康平苦笑着摆摆手,“我们被追杀了?”
“追杀,谁还敢追杀你?”夏梦不解,自从高架桥上的一战,夏梦对康平的印象直线上升,眼前的这个普通保镖似乎并不那么普通,他的实力绝非一般人可比,即使是夏家雇佣过得有特工履历的保镖,恐怕也比不上康平,不过对于康平的秘密,夏梦并没有什么兴趣,只要能保护好自己就行。
“夏大小姐,你还记得凌强吗?”康平问道。
“记得啊,我不是把他揍得很惨吗?”夏梦拿起一瓣橘子填进嘴里,继续说道:“我爸不是把这事压下去了吗?”
“夏先生是把这事压下去了,凌强不敢明面上搞我了。”康平看着夏梦,一脸无奈。
“什么意思?”夏梦不解,康平便把刚刚发生的事以及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的原因告诉了夏梦。
夏梦听后一拍桌子,气愤地喊道:“这个凌强是欠收拾,他居然还想连你和白鹭一起干掉,胃口挺大!你等着,我这就去找我爸。”说完夏梦就要起身去拿手机。
“行了!”康平制止了夏梦。“现在我们不能明面对付凌强,否则就是和凌家翻脸,你爸爸恐怕也难辞其咎。”
“那怎么办?”夏梦气呼呼的问道,“这也不行,难道就任由凌强那个混蛋到处派人阴你们吗?”
康平看向夏梦,笑着说:“小姐,派出杀手的人恐怕不是凌强,而是凌老爷子。”
“你是说凌家那个老头子?上次和我爸会面的那个?”夏梦问道,“居然是他!”
“以凌强手下带着的喽啰来看,主要是长毛那一伙儿人,纯粹是一群乌合之众。”康平分析道,“能调动杀手追杀我和白鹭的人恐怕只有凌家那个老头有这种权力,光靠那个凌强,恐怕多找几个打手都难。”
夏梦重重的敲击桌子,“光天化日,竟然还派人下杀手,他凌家简直是没有法度!”
康平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对于他来说,在华夏内遭遇暗杀,实在是难以接受,多次在境外执行任务出生入死的他,保卫的就是祖国的安宁,没想到现在转业后,会遇到这种烂事,实在有些失望。
“夏小姐,这种脏活,有个人可以办。”康平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向夏梦说道,“长乐门!”
经过高架桥一战后,长乐门内迅速团结起来,以伟杰为首的领导班子都被抓进监狱判了刑,而得益于之前的扩张,如今的长乐门逐渐声势浩大起来,长乐本人作为长乐门的一把手,他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由于之前夏梦康平的帮助,长乐重回首领之位,长乐门与夏家日渐交好,长乐还与夏镇南父女二人合影留念一番。
长乐很快赶到了夏家,刚进门只听见康平喊道:“大舅子来了啊!”
“哼!”长乐不屑的走到康平的面前,没好气的问道:“我说这便宜你得占到什么时候啊?”
“帮我个忙,我就不占了!”康平笑眯眯的看着长乐,然后调转目光向夏梦看去,夏梦便从一盘拿出了一个袋子,说道:“我们希望,你可以给这个人一点颜色瞧一瞧。”
长乐打开袋子,里头是一张照片,长乐仔细一看,不解的问道:“这老头儿不是凌东山吗?他惹着你们啥了?”
康平便将之前发生的事与自己的推测详细地告诉了长乐,长乐点了点头,答应道:“既然你和我曾经出生入死过,这个忙我就帮了,不过你需要帮到什么程度?”
“什么程度?”康平扶着下巴思忖着,夏梦立刻说道:“让那个老头儿害怕,再也不敢对康平下手,瞬便给他孙子长点记性!”
“好嘞!”长乐收起照片,“谨遵夏姐姐吩咐!”
“怎么那么怪啊...”夏梦看着眼前这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壮汉,“这个弟弟可真老,那我岂不是更老?”
凌氏集团内,凌强正和几个公子哥模样的人一起聊天,其中一个粉衣服的男人上前说道,“我说凌少啊,白鹭这种货色的女人你就别挂念了,天下女人千千万,何必单恋一枝花。”
“放屁,你是骂我们少爷眼力不好吗?”一旁的长毛厉声呵斥。
粉衣服畏缩了一下,不再说话,一个紫衣服的男人继续说道:“不敢,不敢,凌少,我昨天找了两个妞,绝对不比白鹭差,全是刚刚上学的大学生,没什么经验。”
“哦,你是怎么骗来的?”凌强突然有了兴趣。
“我骗她们安排一份周末工作,让她们傍晚的时候来我那儿报道。”紫衣服一脸得意,“晚上的时候您来验验货,行的话我就捆住她们给您享用。”
凌强立即答应,等到晚上的时候,凌强坐着车,离开了凌氏集团的大厦,车子直向南城开去。
到了一座立交桥上,凌强的车子突然纹丝不动,“怎么回事?”凌强问道。
“好像是堵车了。”夜幕下,长毛向车窗外望去,周围都是车辆,全都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下车,告诉他们快点儿,别耽误老子的好事儿!”凌强不耐烦的命令道。
长毛急忙下车,过了一会儿,凌强没听见声音,也不见长毛回来,心中疑惑道:“怎么回事儿?”
凌强也打开车门,正要探身向外看去时,突然眼前昏暗一片......
“找到了吗?”凌东山坐在自己的客厅里心急如焚,黑衣男子急忙回道:“我们只找到了少爷的车,车里是空的。”
“再给我找!”凌东山吼道,他的额头青筋暴露,“我就不信三个人能平白无故的失踪!”
黑衣男子回应着,急匆匆离开了,一个仆人走过来,说道:“老爷,有您的信件。”
“信件?谁寄的?”凌东山不耐烦的问道,“都什么年代了还写信?”
“没...没有署名,就写了你的名字和地址。”仆人毕恭毕敬的将信件递了过去。
凌东山粗暴地撕开信件,里头只有一张照片:凌强嘴里塞着一根香蕉,赤身裸体的挂着一个房间里,双眼紧闭,好像是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