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耀带着黄金在宫里住了几天,外人已经把他们看作了一对,所有人都知道百里耀放浪的个性,加上黄金也没有真的成为百里筠连的女人,大家对百里耀身边带着黄金都早就见怪不怪的了。
通过几天的接触,百里耀发现黄金的身手特别好,应该是在宫外多年苦练的结果,只是黄金的性子喜怒难定,什么都凭着自己的喜好去做。
“那你觉得,我们之间,谁会是赢家?”百里耀似笑非笑地凝视着黄金。
他们一个要给姐姐报仇,一个要给母亲报仇,两人的目的相同,只是是黄金要杀的人是百里筠连,现在,黄金又因为百里耀而被放出来,百里耀自然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两人很快就发现,暗处有人在偷看他们。
不用说,就是百里玹和百里璨。
黄金注意到百里耀的眼神,露出女人的妩媚一笑,缓缓凑近百里耀,红唇微启,在他娇柔地说:“殿下在外历练多年,无论是政界还是商界,我相信没有阁下拿不下来的难题但是,我希望在爱情面前,您能做一次输家,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永远拥有您的爱!”
“哈哈……”百里耀爽朗的笑了,好像听到一个非常可笑的笑话,“你是第一个敢叫我输的女人!”
“我是不是太狂妄了?”黄金挑眉浅笑。
“你是个极致女人,如果换了别的男人,你可以做暧情的赢家。”百里耀微笑地说,“可惜在我面前,你永远不可能做赢家了”
“哦?为什么?”黄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殿下对情事,也这么自负?”
“无论是我的人生,还是我的爱情,只要是参与或关联到我百里耀的游戏,我都要操控全局。”百里耀胸有成竹地看着黄金,暧昧地凑近
她,“即便你再能干,也只能承欢在我身下!”
“四哥,三哥真的把父亲的女人搞到手了,本来那个女人应该是属于四哥的,早知道,你应该早些下手就好了,那个女人水性杨花,根本
不值得四哥为她伤脑筋。”百里璨生气得在百里玹耳边低语道。
“我看,他们未必是真的,再看看吧!百里耀突然在这个时候杀回马枪,如果他对大位没有兴趣,会选择在这个时间出现吗?恐怕是躲都
来不及了,可是这次父亲根本没有召他入宫,是他自己来的。”
“四哥说得也有道理!”百里璨不说话了。
“殿下把爱情比如成游戏?”黄金娇媚一笑,巧妙的避开百里耀,“会不会太轻率了?爱情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输赢由不得自己。”
“没想到你跟其它女人一样幼稚。”百里耀不屑的浅笑,“如果爱情真的那么神圣,为什么会有背叛和离弃?这个世上,最神圣不可侵犯
的是权势,只有权势才是永恒的。所谓神圣的爱情,最终都会被时间和各种外在因素所磨灭。到最后,不是彼此厌倦就是彼此憎恨,既然如此
,我们还不如选择一个优秀的人共度余生,至少不会因为那可笑的爱情弄得要生要死。”
“殿下似乎对爱情看得很透。”黄金深深的看着他,“只有经历过伤害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你这样高高在上,应该没有女人敢伤害你
吧?”
百里耀冷傲地说:“有句古话叫作,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即便要背负绝情的罪名,我也不会给任何人伤害我的机会。”
黄金浑身一震,眼中涌现复杂的思绪,陌生的看着百里耀,仿佛从来就不认识他。
“所以,选择我这样的男人,要作好心理准备。”百里耀坐直身体,凑到她耳边说道,“你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考虑,你想清楚,是跟我
走,还是留在宫里继续你的计划,不过选择只有一次,你可千万别后悔了自己的决定。”
黄金垂下眼眸,沉默了几秒,轻声问:“殿下有梦想么?”
“梦想?”百里耀有些意外,“你不像是会问出这种幼稚问题的女人。”
“其实每个女人都有这一面。”黄金微微地笑了,侧头看着窗外的夜景,目光很迷茫,“当你爱上这个女人的时候,你会觉得她可爱,当
你不爱的时候,你就觉得她幼稚。”
“呵!”百里耀轻轻的笑了:“我不想跟你讨论这种问题,很无聊。”
“殿下如果不回答我,我会无法做决定。”黄金扭过头,固执的看着百里耀,“这是最后一个问题!”
百里耀无奈的点头,语气有些敷衍:“如果一定要说梦想的话,那么我的梦想就是当一个英明的总统!”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四哥,你看,父亲都还年轻,三哥居然就说这种话了,这话如果被人听到,可是要被判极刑的。”百里璨大声说道
。
百里玹这回没有再说什么,狭长的凤目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到的狠戾。
黄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凝视着他,脑海里回忆起一个情景——
“一个男人的梦想,可以看出他以后的人生,殿下的梦想是当一位英明的总统阁下,这证明您最重视的是事业,一个胸怀大志的男人,即
便不会给女人太多柔情,至少是值得托付终生的。”
“你考虑得这么长远,会不会为之过早?”百里耀好笑的看着她,“你确定我会留你在身边一生一世?”
黄金优雅地拉着百里耀领带,将他轻轻往怀里一拉,魅惑地眯着眼,气息撩人地说道:“我相信,当你品尝了我的美好,就会越陷越深,
再也舍不得放开我……”
百里耀眯着眼,目光灼热的盯着她,挑起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她的红唇:“够直接,我喜欢!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这个世上,有哪个女人能够拒绝得了殿下您?”黄金挑眉浅笑,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花瓣般娇嫩的红唇微微翕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撩
人的you惑气息。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现在就要了你……”百里耀的气息变得粗重起来。
“在这里?”黄金下意识的扬了扬手,衬衣的领口无意中撩开,饱满挺俏的浑圆尽显无遗,她正准备按住自己的衣领,百里耀却握住她的
手,目光暧昧的盯着她深深的乳沟,缓缓凑过来,性感的薄唇擦过黄金的脸颊,附在她耳边挑逗的低吟:“如果你喜欢,我们一会儿在野外车
震……更刺激!”
百里耀灼热的气息喷拂在黄金的耳廓,撩起酥麻酸软的感觉,黄金心里有些慌乱,却强作镇定,打趣地说:“殿下真会开玩笑,您身为王
子殿下,怎么会做出这种有伤风化的低俗之事?”
“就算我贵为王储,也一样有生理需求,情事本来就没有什么高贵低俗之分,到了床上,王子还是平民都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每个男人
的能力和技巧不同罢了。”
“呵呵……”黄金干笑两声,没有说话,她怕继续说下去,尺度会越来越大,万一点燃了百里耀的爱火,不在野外玩车震,直接在宫里面
公开露天缠绵,她就麻烦了。
“如果你再推开我,就不会再有机会了。”百里耀捏着黄金的下巴,在她娇嫩的红唇上烙下深深一吻,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迷恋的低吟
:“今晚,如果没有品尝到你的美好,我会彻夜难眠!”
第三十章 他来了
“我不会再推开殿下了……”黄金深情的看着百里耀,手指轻轻绕着他的领带,轻啄他的薄唇说道,“不过,今晚我不想去皇宫,我想把
我的第一次留在自己家里,这样比较有安全感,可以么?”
“当然,能和我共度春宵,是每个女人的梦想。”
“可是……”
“想要成为我的女人,就应该学会适应。”百里耀表面上很客气,但其中隐藏的强势和霸气,却又是那样明显,即便已经动了情,他还是
保持理智,随时随地都要掌控局面。
黄金浅笑点头:“不过,我可以先回去换套衣服吗?这个样子去皇宫有损形象。”
百里耀慷慨得说:“其实我可以安排你在宫外换装,不过,你看上去似乎很想先回家,我就成全你。”
“谢谢!”
×
×
忱缘上班到晚上,十二点,古隽就在酒店等到了十二点。他看到她在忙碌,一个人呆在楼上的房间里面看书,古隽的爱好非常广泛,受到
哥哥姐姐的影响,他不仅喜欢金融类,对枪械、侦探、法医方面的书籍都十分喜欢,这么一看下来,时间也就不知不觉过去了,直到有服务员
来敲他房间的门,他才知道,忱缘已经下班了。
“你怎么还没走?”忱缘换下了工作服,从员工换衣室里面出来。
“嘿,我刚刚从家里过来,没想到你正好下班了,所以过来接你!”看到古隽怀疑的眼神,古隽说道,“好吧,是我骗你的,我在楼上
看书,其实在家里也是一样,还省了在路上来回的时间,不是很好吗?呵呵!”
“古隽,你这么对我,我会觉得内疚,我对你……”
“别说了,我们现在是朋友,最好的朋友,别的什么都不说,小缘,我送你回学校吧,明天上课,我也不回去了,我爸妈都不知道我来接你,酒店的人不会多嘴的,你不用觉得有负担,我妈铁定不会知道的!”
忱缘动了动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古隽把忱缘送到了女生寝室的门口,为了不让忱缘多想,就自觉离开。
安然已经睡了,每个周末的晚上,安然也会回到学校。
忱缘轻手轻脚地拿了洗浴用品和衣裤到浴室洗澡。
箱子里面的沐浴露,忱缘还是第一次用,打开抹在身上的时候,一股沁人的薄荷味渗透到四肢百骸,忱缘深深地感受着沐浴露给她带来的畅快
体验,心里,一个少男的轮廓,正在一点点得变得清晰起来。
原来那百里耀给忱缘买的沐浴露,正是百里耀自己最喜欢的味道,他平时也都用薄荷味的沐浴露,而忱缘一时间还没有想到百里耀身上去,只
是那种清新沁凉的感觉,似乎在她心里,和某个记忆深处的感觉,一点点重合着。
忱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想到了百里耀,她有点恼自己,把花洒对准自己的头顶,把水开到最冷的档位,冲掉自己心里想要抹去的痕迹。
但,越是刻意得去做,那个痕迹,就越来越深刻……
*
*
刘伟现在虽然虎落平阳,但是他的关系网还在,加上他被停职只是单位的决定,并没有公开出来,在外面,他依旧是所有熟人面前的,刑侦队队长的形象。
刘伟给忱琴找了个优秀的整容师傅,开始给忱琴定制了一个带着圈套的,把目的对准了忱缘的一个整容计划。
忱琴看着电脑屏幕上面微冷的面容,一点点笑出声来。
“忱缘,你是逃不掉的!而我 ,将要一点点把你杀死,看着你死,将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件事!”
*
*
刘伟第二天就被调回了局里,于荣国发的话,任何人都没有异议。谷智鑫也做队长做累了,虽然只有短短两个月,可是却超过了他四个月的工作量,看到刘伟回来,他也算送了一口大气。
刘伟发现,之前的那些人好像都没有任何变化,在他离开的两个月的时候,肖霈霈和刘鑫的还是像从前那样对他恭恭敬敬,似乎心里担忧的那些事情,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根本没有人拿捏住自己的把柄,而肖霈霈昨天给他打的那几个电话 ,不是因为试探,只是凑巧 ,赶在了古隽和帅喆离开之后,造成了刘伟的“误会”。
可是,忱琴已经背他带走了,即使从前的那些过错真的像忱琴说道的那样,被有心人刻意地隐了过去,他现在包庇忱琴,也算是罪过一桩。
刘伟开始对忱家的那个摄像头有些怀疑起来。
莫非那个东西是假的,忱琴对他说的那些话,不过只是为了要给自己找个能卷土重来的理由,感情是,他被忱琴当作枪使,而自己还感觉,确实是在和忱缘合作,还期待着,忱琴能给他带来什么?
如果她真的有心跟自己合作,就不会欺骗自己。
第一天上班,因为刘伟已经有两个多月没上班了,发生了新的案子,一直都是谷智鑫在跟进,有谷智鑫的丰富经验,他第一天就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倒也没出什么差错。
下午一下班的时候,刘伟就再次去了忱家。
果然那个摄像头是假的,所谓的摄像头,不过只是根细细的钢丝,顶端连接了一个小的塑料珠子,根本不存在什么拍摄、留下证据的问题。
忱琴居然真的骗了他?
刘伟生气地把那根钢丝从墙角拆下来,死命扔在地上。
“刘队长!”一声爽朗地声音窜入刘伟的耳朵里,吓得他魂飞魄散。肖霈霈走到客厅里面看到刘伟古怪行为,“刘队长,你果然真的有事情瞒着我们吗?”
刘伟今天上班之后,才想着公安局的人不知道这一切,没想到才到晚上,肖霈霈居然会出现在他面前,而且还亲眼看到他摔“摄像头”的举动。
刘伟暗骂了一句。难道他真的错怪忱琴了吗?可是忱琴并没有装摄像头,这又怎么解释。
看到肖霈霈出现,溜圆的大眼睛在黑灯瞎火的地方也能现出一道人间的正义之光,刘伟的身上就开始汗流浃背起来。
“刘队长,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我今天是一个人来的,你可以放心,也没有人知道,我来过这里!我今天是来我亲戚家里的,我昨天那个远房亲戚住在这里,这点我没有骗你,只是没想到,刘队长会有事情对我隐瞒。”肖霈霈说,“刘队长是我心里最尊敬的人,我不想看到刘队
长在我们下属面前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别的,只想证明,自己心里猜测的不是事实,刘队,你能解释你刚刚的行为吗?”肖霈霈问道。
刘伟的脑子开始高速运转起来,他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是,我是有事情瞒着你们!”
“是什么事情,刘队长说出来,我可以和你一起分担的。”怕刘伟不信,肖霈霈又说,“我连刘鑫都没有告诉,我现在的手机是关机的,不信你看!”
刘伟这时候的人还趴在梯子上,闻言,从梯子上下来。
“我昨天无意来到忱家村,在这里碰到了忱琴,是她拜托我帮她照顾一下这座房子,所以,今天我过来打扫!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因为忱琴的人已经走了,我现在也找不到她。”
“忱琴为什么不找自己的妹妹,要找你,刘队长,你们很熟吗?”肖霈霈走近刘伟,奇怪得问道。
“不熟,忱琴当时身上只穿着一件很破的乞丐装,她看到我的时候,朝我走过来,开始我都没有看出来,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谁,后来她告诉我,她是忱琴,她说自己在外面没有安全感,想要回家,所以,我帮她打扫了房子!”
“原来是这样,可是,为什么她自己不打扫呢?”
肖霈霈说着话的同时,走到刘伟丢下的那根细钢丝面前,然后捡起来看了看。
就是一根普通的钢丝,什么都没有。
可是,刚刚刘伟脸上的狠戾,她是看在眼里的,如果刘伟真的只是为了帮忱琴打扫房子,那么什么样的事情,会让一个男人在打扫房子的时候打扫到抓狂的地步?
肖霈霈虽然大大咧咧,不过却并不是那么胸大无脑的女孩子,她没有说出来,因为知道刘伟是在说谎。
她现在就一个人,当然不敢跟刘伟硬对着干,他是刑侦队里面功夫最好的,是她的直属上司,她没有证据,也就没有理由去对刘伟做出什么逼他狗急跳墙的事情。
“忱琴没有进来,她觉得愧对自己的父母,在父母死的时候,她没有给他们收尸!她当时只是拜托我一句,而我无法拒绝,所以就过来了。”
“那刘队,昨天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也在这里吗?”肖霈霈知道,已经不可能挖得出刘伟嘴里的实话了,现在只能让他相信,自己确实是信了他说的,并且发誓不会对第三个人说起。
“是的,我觉得,这样的事情没有必要去说,所以就没有开口了,而且忱琴收受假钞,证据不够,我当时又不在职,也不方便对她做什么,当时她的情绪非常崩溃,说话也是含混不清的,我也不确定,她是不是认得我!”
“昨天刘队怎么会来这里呢?这里离开璟城好远了!”肖霈霈故作不解得问道。
“哦,我昨天是来瑞镇的,没有到忱家村这边,预见忱琴也是在村口,听说我不在的时候,李村有人涉案贩毒,因为性质特别恶劣,我就想以个人的名义过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呀,早说我也不用过来了,对了刘队,我的亲戚就住在离这不远的地方,刘队要不要过去坐坐?”
“不用了 ,我打扫完了就回市里,你先过去吧!”
“那……好吧!那我先走了,刘队你也不要太晚了,晚上路不好走!”
“我知道!”
肖霈霈讪讪地从忱家出来,一个人回了璟城。
上车之后她才打开了手机,一开手机,刘鑫的几十个电话映入眼帘。
“霈霈,你去哪里了!”刘鑫 终于拨通了肖霈霈的和手机号。
“我在坐车……”肖霈霈无精打采得说道。
“你怎么了,霈霈,你出什么事了?”听出来肖霈霈的无力感,刘鑫急迫得问道。
“没事,我回去再跟你说吧!我现在在城南,回去要一段时间,等我到了再给你打电话吧!”
“好吧,霈霈,你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
肖霈霈虽然答应了刘伟不把他在忱家出现的事情说出去,可是刘伟也有事情瞒着她没说,如果这样算来,她也不算是违背承诺。
肖霈霈把刘伟再次在忱家出现的事情,直接告诉了忱缘。
忱缘当时和安然刚刚回到寝室,听到肖霈霈的话,心里不禁想起忱琴在她面前经过的样子。
当时忱琴是低着头的 ,看起来形容狼狈 ,不过忱缘不会以为,忱琴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她那么做,不过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被人发现而已。
刘伟带走忱琴,到底是为了什么?忱琴为什么那么听刘伟的话,难道刘伟是个很可信的人么?她为什么不去找和她从前交情更好的那些男人?
“你在想什么,我都叫你三遍了!”安然翻着白眼说道,“你的书拿倒了!”
忱缘收回心思 ,笑笑不说话。
“我发现,你很深沉哎,小缘,你身上有很多故事,能不能说几个给我听听!正好给我解闷?”
“切,我的古诗都是伤心事,你要听来解闷,你变态么?”忱缘不理她。
“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有时候你在想‘伤心事’的时候,会想到发笑?说,是不是在想我们的校草?”安然八卦得问。
“想他做什么,我自己都头痛的事情多了去!不跟你说了!”
忱缘心道:难道是我在想百里耀,被安然发现了么?
“小缘,你又露出那样的表情了,呵呵,我可是看到了哦!”
“什么表情?”
“初恋嘛……迷惘、青涩、美好,总之就是欲罢不能啦!那个人不是校草么,难道是那个传说中的三王子?”安然看到忱缘脸红,露出得逞的笑容。
“安然,我看不堵上你的嘴,今天我就不睡觉了!”
“啊,救命呀!”
忱缘刚要对付安然的时候,突然表情变得僵硬起来,整个身体像是突然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不会动了。
“小缘,你……怎么了?”安然怕自己遭到忱缘的偷袭,还等了一会儿,确定忱缘的脸上变得越来越难看,不会再偷袭自己了,她才伸出脖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