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梦,真的不是梦吗?
“灿钧哥哥……”忱缘失声尖叫起来,她发疯一样地从自己的房间里面冲出来,然后直接到了一楼。
“灿钧哥哥!”忱缘又喊了一声,人已经到了门口。
“对不起忱小姐,红哥说了,您只能在房间里面呆着!”黑衣人甲说道。
“我要找云灿钧,他来了,我看到他来了!”忱缘竭力挣扎,想要从面前的两个黑衣人买年前挣脱自己。
“对不起忱小姐,我们已经守了一整夜,没有你说的什么灿钧哥哥,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没有人来过!”黑衣人乙说道。
“可是我看到了,他真的来了,我感觉到他在哭,他真的在哭,还有眼泪,你们上去看,真的还有眼泪!”忱缘还想求情。
“忱小姐,有没有人不是我们和你说了算的,我们只负责看门,其他的事情,我们管不着!”黑衣人乙继续说道。
“可是……他真的来了!”忱缘也感觉自己是在做梦。
为什么梦境会那么真实,就像真的一样?
灿钧哥哥,你为什么出现在我梦中,是恨我了吗,是来指责我的吗?忱缘心里悲哀地想着。
她没有再继续挣扎了,想到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就全身没有了力气,身体晃了晃,然后又往回走了。
不是云灿钧,他没有来,一切只是场幻觉。
v国。
忱昊锐享受了几天好日子,很快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他住的一套房子原本是莫名其妙找到他家里的人主动让给他住的,可是没几天,那人又反悔了,说是要把房子重新收回去,不租给他住。忱昊
锐知道自己吃人嘴短,他一分钱的房租都没有付,自然是住不长久,人家赶人,他也没有死赖着,一个人穿着已经坚持了三天没有洗的一副,
带着一身汗馊味,回到了老宅。
忱家好多天都没有人来打理过了,猪栏里面的猪一头都看不到,圈养的鸡鸭也全部失踪了,忱昊锐穿过院子 ,门被人拆了下来,像是有人恶意
为之,上面还带着利刃劈开木门的痕迹,房间里面翻得乱七八糟,和院子里面一样,像是被人打劫过了
楼上更加混乱,忱琴房间里的床铺还被人砸了一个洞,人都可以钻进去。
柜子的门全部是开着的,部分有关上的也像是被风刮的,房间里面满是灰尘,窗户上的玻璃也破了不少。
忱昊锐满脸阴郁地坐在自家门口的石阶上,找出手机,给忱缘打电话。
这死丫头,家里都被人抄了,也不知道回来看一眼,难道忱家没有养育她么?
关机?
忱昊锐又打了忱琴的手机,这会儿有人接了。
“爸,什么事啊?”忱琴正在惬意地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看电视。在头等病房里面,感觉比在家里要舒服得多,忱琴就是病好了也不愿意离开医
院。
之前的担惊受怕因为长时间没有黑衣人的打扰也渐渐变得越来越麻木了,她住在医院里,完全当成是度假一般。
肖霈霈又上门过几次,不过忱琴每次都只当成是给自己解闷一般,随意打发着她。
“家里都被人抄了,你什么时候出院,还有,你那个成天只知道哭丧的妈呢?”电话里,忱昊锐的声音粗暴得厉害,像是在跟那些抄了他家的
人怄气似的。
“爸,要不你也搬到医院来住吧,反正也没有人管,有吃有喝的,还免费吹空调,住家里做什么,又不方便,这里还是市中心!”忱琴两腿交
叠着放在茶几上,脚上的石膏已经拆了,她现在可以不用拐杖走路,只是洗澡的时候有些不方便,但因为有护士的照顾,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
不妥当。
“我是问你,你妈去哪里了,还有你妹妹呢,我打了她的电话,打不通!”忱昊锐听到忱琴这么说话,心里感觉憋闷,说话也没有刚才那么凶
。
这女儿 ,都是他给惯出来的。
那时候,百里耀刚刚到他家里来,还说百里筠连曾经许愿,让忱琴跟着百里耀处处看,还让他们两人好。
从前说过的话,现在变成了笑话一般。
“我也不知道呀,要不我去看看,妈住院了好像,我都不知道她住在哪里,爸,等我知道了,再带给你哈!”忱琴挂了电话,然后找来了护士
。
“喂,你知道我妈在哪里住院吗?”
“不知道 ,不好意思!”护士以为忱琴是需要帮助,匆忙跑过来。
原先这里的护士都是二十四小时陪护的,忱琴现在人都好得差不多了,也不见出院,医院里面护士紧缺,护士也不可能一直陪着她在这里百无
聊赖地数日子过,哪里需要,就要去哪里帮忙。
“你不是我的专属护士吗?连我妈住哪里都不知道!真是的!”忱琴有口无心地抱怨着。
“不好意思忱小姐,要不,我帮你问问?”护士不和忱琴一般见识,礼貌开口道。
“嗯,去吧去吧!”城区内挥了挥手,完全当自己是老大了!
医生让护士长为了梅尧臣,后者的答复是,刘新早就出院了,出院之后去了什么地步,却是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忱琴听到小护士的汇报,似乎很不满意,想要对她发脾气,又想着发脾气也是没用 ,人家根本就是看在梅尧臣的面子上才
会对她客气的。
忱琴智商没问题,这点还是拎得清。
忱琴回了电话给忱昊锐:“爸,我只知道,妈出院了,至于她去了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好吧,你什么时候出院?”忱昊锐又问了一句,他的意思其实是,你没事的话就赶紧回家吧,可是忱琴好像听不懂似的,只是应付道,“我的腿还疼,至少还得两个月吧,爸没事我挂了!”
忱昊锐放下了手里的电话。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混还是怎么了,为什么李村的人一过来喊他,他就忙不迭地跟了过去,好像还屁颠屁颠地为对方做了不少事情。
忱昊锐知道,李村的人很多发了家的门户都是靠着贩毒赚钱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不清醒了,竟然跟着给人带了好几次货,虽然彼此都没有言明什么,但他心里是有一点明白的,知道那东西是毒品,沾了是要掉脑袋的,可是他在明知道那东西不能碰的情况下还是碰了,不但碰了,还给吸了,还给人贩了不少。
家里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曾经即使跟刘新亡命天涯的时候,也没有如此的窝囊过,比现在还要苦的日子, 他们过了不知道多少岁月,但是,那时候他们彼此陪伴,日子倒也没有多难熬。
为什么,女儿会变成会这样,一个女儿会因为发烧死掉,为什么现在连老婆也丢了,房子都被人抄了,他忱昊锐到底只是个小人物,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人惦记着他?
忱昊锐回头看了被洗劫一空,比之前火灾之后还要狼狈不堪的宅子,心,一点点地凉透下去。
他如果再不把家里人找回来,他真的就要失去一切了。忱昊锐不能没有刘新,忱家不能散掉,无论如何 ,他都要把自己所有的亲人找回来。
没多久,忱昊锐从石阶上起来,然后朝着外面走去。
不时会有人对着忱昊锐的背影指指点点的,忱昊锐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瞩目”,他慢慢走着,手里伸到衣兜里里面。
里面还有几百块钱,是李村的人给他大笔享受,喝酒吃肉用的,但是现在,他准备要出去找人了。
不光是找人,也同时要找回他自己,忱昊锐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他的人生,几乎就要枯竭。
忱昊锐走到瑞镇的十字路口,等车来准备坐车去璟城。
“哎,锐哥,又出去送货呀?”李村的李小牛眼尖,看到忱昊锐上车,走过来问道。
“去城里转转,今天不送货了!”忱昊锐头皮发麻地说道。
怎么从前都没有发现这些人都是不安好心的呢,好像每个人找到他,都是带着目的性的,除非是刘新和忱缘,好像全世界都没有真心为他好的一个,包括他刚刚打电话的那个大女儿。
可是,现在似乎被他伤害得最深的人,也是刘新和忱缘,他都做了些什么?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忱昊锐怎么都想不通。
“不送货啊,那正好,给我带点,我给你钱!哝,一千块够了吧!给你打麻将!”李小牛说道。
“不用了,我身上还有钱!”忱昊锐第一次拒绝别人的钱,竟然觉得无比的畅快。
“大哥,我看你是不懂得行情啊,我给你钱,不是别的意思,大家互盈,知道么?”李小牛屌屌地说道。
“我想你大概是搞错了,既然是共盈,也可以选择不盈的吧!我不想干了,行么?”忱昊锐憋着气说道。
“什么?”李小牛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大哥,这种事情,你说不干就不干了?你知不知道,你老婆现在还在给你做后盾呢?就算你不做了,你老婆不肯,怎么办?”
“你说什么?”忱昊锐气上丹田,捏着拳头,对准李小牛就是一拳。
“嗷!”李小牛的身体十分瘦弱,长期吸毒已经把他的身体掏空了,被忱昊锐的铁拳打了一掌,肋骨一下子断了好几根,躺在地上,杀猪一样地叫起来。
周围很多人看到了这一幕,忱昊锐见自己似乎被人陷害了,暗暗想着脱身之计。
到城里的长途公交车来了,忱昊锐看到大门打开,很快就坐了上去。
公家车开到了一半的时候,忱昊锐还在想着那个李小牛怎么样了,是死了还是被人抬去治疗什么的。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上了公家车。
那女人手里背着一个打包,忱昊锐认出来,正是自己从李村每次带到城里去,再从城里又背回来的那个蓝色的帆布包。
“刘新!”忱昊锐咬牙叫了一句,他恨不得自己打自己几拳。那个李小牛真的说对了,刘新确实在给他运毒吗?
“是你?”刘新似乎没想到自己会在车上碰到忱昊锐,她刚刚在瑞镇的时候就看到了忱昊锐,还没等忱昊锐碰到李小牛的时候,她就坐了另外的一班车上去,那班车不到璟城,刘新从车上下来,然后又换了一班车,她没想到 ,就是这样也能碰到。
“你包里面装的是什么?”忱昊锐问道。
“是……我给邻村的人送点东西,他们给我钱!”刘新今天还是第一次给送货,之前都是帮人连线,给人接电话联络地点做交易,做了几天,那些人让她也送货,这样可以赚的多一些。
刘新也听过李村的贩毒传闻,但是她也从来没见过。
原本刘新是不答应给人送货的,可是她在外面流浪了几天,就被人教唆了几天,今天一大早,人家说她家里被人抄了,刘新回来看到,立刻就联系了对方,答应给人家干。
忱昊锐是不让报警的,无论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忱昊锐宁可自己解决也不靠警方,他说警察都是恶人,他的一辈子都是被警察害了,所以这一辈子,他也不要跟警察有任何的瓜葛。
刘新看到自己家里养的两头大肥猪都不见了,家里被洗劫一空,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对方说是要给送货。
她也不知道所谓的货是什么,或者心里是有点明白的,但她不去刻意了解,也不吸,只是按照对方说的,把蓝色的帆布包放到指定的地方,对方自己会去取,到时候她把空包带回来就行了。
工作简单,拿的钱也多,刘新受不住诱惑,很快就答应了对付。
“刘新,你被人害了!”忱昊锐小声说道。
车上还有很多人,忱昊锐怕给对方听得到什么,只是对着刘新耳朵说了句。
“被人害了,谁要害我,这个东西我不送,别人也会送的!我只是想赚点钱而已!”刘新有些委屈地说道。
“你知不知道,那东西是……”忱昊锐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总算是收住了口。
车上几十个人都朝着他们看过来。忱昊锐见状,感觉说道:“误会,我和我老婆吵架了!误会!”
忱昊锐下一站停车的时候就把刘新拽下了车。
“你做什么?”待公交车开走之后,刘新大声呵斥。
“我什么,那是毒品,你知不知道你在运毒?”忱昊锐生气地说道。
“我运毒,我运什么毒了我?”刘新被忱昊锐阻止自己送货,生气地把手里的帆布包打开,然后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给他看。
里面放二百个优盘,哪里看得到什么所谓的毒品。
“难道是李小牛诓我?”忱昊锐自言自语道。
“我说了,我就是想赚点钱,所以带会给人家进一些货,他们买来的货送到瑞镇,然后让我送到璟城去,交给特定的商户就可以了,就算他们真的运毒也和我没有关系,你不要拦着我,如果晚了我还乜嘢送过去,不但拿不到酬劳,还可能要赔偿人家的经济损失!”刘鑫生气地说道。
忱昊锐放开了刘新,惭愧地低下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刘新等着下一辆公交车过来,移步到公交车站。看到忱昊锐也跟着过来:“你跟着我做什么?”
“老婆,我跟你一起去!”忱昊锐有些不好意思,腆着脸说道。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刘新说道。
“老婆,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现在小缘都被我气跑了,虽然小琴才是我们的女儿,可是小缘走了,我也会感觉到非常遗憾!”忱昊锐不知道刘新对忱缘说的那些话, 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气走了忱缘。
刘新眼睛一红,开口,却没说出什么来,她自己赶走的忱缘,现在再后悔也没有用了。忱缘当时伤心的样子现在还印在她的脑子里。而且就算她知道忱缘在哪里,也没有脸再去找人家。
刘新和忱昊锐两人一起到了刘新老板交代的地点,然后把手里的货拿出来。
谁知道,对方却没有如约付钱,似乎想要抵赖货款。拿了东西就扔到店铺里面的储物间,根本没有再要跟刘新讲话的意思。不但如此,而且还一脸的没好气,好像刘新做了什么让他非常生气的事情。
“那个,先生,我的货款, 您看是不是先给我?”刘新小心翼翼地问道。
“货款?”
一个优盘二十块,一共二百个优盘,刘新送一个赚两块钱,这么送一趟她就能赚四百块,按程序,对付要给她四千四百块的,四千块她带回到瑞镇,剩下的四百块是她自己的酬劳。
“是啊,先生,你拿了我的货,当然要给我钱了!”刘新想到对方居然赖账,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她原先就想,几个小时就赚四百块 ,只需要送货就行了,这么简单的事情,他们为什么自己不做,居然便宜了她,不过看着那优盘确实没有问题,还当场验证过的,刘新就犹豫着接受了。
“你那个优盘就一个杨平又用,其他的全部都是道具,我还给你钱,我不问你要赔偿就不错了,我现在要做生意,人家要买东西,我给人家一个道具,你说,有这样做生意的吗?”那男人三十来岁,一脸横肉,个头比刘新还要矮些,看着她气势汹汹的,好像没找她发飙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都验了货,没有问题的,怎么会?”刘新急了,眼睛很快就憋得通红。
“难道我还赖账不成,我给你看!”那男人到刘新给的货里面拿出一个优盘,然后当着刘新的面打开。就外面一个塑料套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的。
“老婆,你被人骗了!”忱昊锐生气地说道。
“我,我都看了,没有问题的,怎么会!你是不是骗我的,你刚刚故意掉包了我给你的货,你没有当着我的面验证,那个优盘是你从里面拿出来的,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给你的那一批?你拿了我的货,总要给钱的吧!”
“给钱,我不给你两拳就算对你客气了,滚滚滚!不要影响我做生意!”胖男人准备把刘新赶出去。
“你这人怎么这样,就知道欺负女人,你当我是死的吗?”忱昊锐生气地抓住胖男人的手,用力地捏紧。
“嗷嗷嗷……断了……”胖男人大叫起来,脸变成了铅灰色。
“怎么回事啊?干嘛打架?”因为是大商场,三人之间的冲突很快就吸引了保安的注意。
“这人拿了我的货不给我钱!”刘新大声说道。
“货?什么货?”保安问胖男人。
看到保安制服,忱昊锐条件反射地放开略胖男人。
“大哥,这个女人跑我面前来,说是我订了她的货,然后就给了我一批假的优盘,我没找他们的麻烦,只是想让他们离开不要干扰我做生意,他们就对我动手了,你说还有没有天理了?”胖男人苦着脸说道。
“是这样吗?”保安问。
“我都已经验过货了,没有问题的,我给了他货,但是他不给钱,我当然不能走了!”刘新哭着说道。
“大姐,你说你给了他货,验收单呢,盖章了吗?你是什么单位的?”保安问刘新。
“什么,验收单?”刘新愣住了。
有什么验收单,都是人家直接给她的货, 让她到这个地址来拿钱,她根本就不知道,还要什么验收单,才能拿钱。
“大姐,人家都没给你验收单,你就给人家送货,没有验收单,怎么做帐,财务怎么算利润,你是不是被人骗了?”保安问道。
“大哥,就是这些优盘,他们给我的,我一会儿准备扔出去,刚刚没有找他们的麻烦,我已经是对他们客气了,他们还问我要钱,你说哪有这样的事?”保安把刘新给他的优盘拿出来,然后交给保安。
保安拿出优盘人,打开了几个,发现里面确实是空的,再多打开几个,里面装着一个小袋子,黑色的塑料袋,里面摸着好像有东西,是软软的。保安扯开了一个小黑袋子,里面露出一些白色的粉末。保安把粉末放到鼻子上闻了闻。脸色大变。
“大姐,你这个货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保安的声音也不像刚才那么散漫,一脸严肃地问道。
“是我的一个朋友给我的,我今天早上才开始送货,他们说给我两百个优盘,然后送到指定的地点,之后我就可以得到四百块钱,每个优盘二十块,我多收两块,就是我的酬劳, 剩下的四千块我再给送回去。怎么回事,那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刘新看到保安的脸突然变得严肃,自己的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大姐,我可是不敢随便乱说,你还是自己去跟警察局的人说吧!”说完,保安用对讲机又叫来了一个同事,接着打了11*报警。
肖霈霈接到报警,第一时间就和刘鑫赶到了商场。
“大姐,怎么是你!你……贩毒?”肖霈霈似乎不信。
“什么?”刘新没有想到,那袋子里面的东西竟然真的是毒品,一脸的懊悔。她就知道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可是现在做都做了,她就是想要抵赖也是没有用。
“这是高纯度的海洛因,是碰都不能碰的!”肖霈霈说完便接过胖男人手里的两百个优盘,然后拿物证袋子装起来。
“我,我以为是优盘,我不知道啊!”刘新哭着说道。
“大姐,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肖霈霈使了使眼色,刘鑫马上上前,然后把刘新的手铐起来,“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你好像是她的丈夫,还是跟我一起去公安局配合调查吧!”
说完,把忱昊锐也铐起来了。
“死婆娘,我就知道你晦气,我一心一意跟你道歉,没想到刚刚粘上你就倒霉,早知道我就不要来跟你触霉头了,妈的,真是倒霉!”忱昊锐大骂道。
“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自己女人保护不好,就知道骂人,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胖男人义愤填膺地说道。
“你,我要跟你拼命!”忱昊锐大叫一声,居然挣脱了刘鑫的钳制,带着手铐的手握在一起,像一个大榔头一样,往胖男人的脑袋上砸下来。
“哎哟!”肖霈霈挡住了忱昊锐的铁拳头,迷迷糊糊叫了声,人就往地上瘫倒。
“霈霈……”刘鑫冲到肖霈霈面前立刻抱起她,连忱昊锐都不管了。
“快抓人啊……婆婆妈妈的,真是讨厌!”肖霈霈龇牙咧嘴地说道。
“哦哦!”刘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如果不是他不小心放掉了忱昊锐的手,肖霈霈也不会受伤。可是肖霈霈只要在工作的时候,都是不要命的那种。
“你不能抓我,我没有犯法,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抓就抓她?”忱昊锐冲开人群,居然逃过了刘鑫的追捕。可是终究因为他手上带着手铐,很快还是被商场的保安抓住了。
电棍抵在忱昊锐身上的时候,他立刻倒下,像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肖霈霈还好用手挡了一下,虽然很痛,但是也没有大碍,只是头上肿了个大包,有点淤血。
刘鑫和肖霈霈把刘新和忱昊锐带到公安局。
没有等肖霈霈开口,刘新就交代了自己怎么被人骗着送货,怎么可以拿钱的具体流程跟公安局的民警说了。
谷智鑫立刻让刘鑫带人去李村,可是却什么也没找到,还是有李村的村民举报,说是刘新和忱昊锐两人晚上神神秘秘的回家,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没有在家里待太长时间,趁着黑夜遮掩,很快又离开了忱家村。
结果,刘鑫在忱家缴获了大批的高纯度海洛因,藏在二楼从前忱缘住的房间里面。
面对这样的结果,刘新当然是不认的,她已经把忱缘赶走了,现在忱缘下落不明,怎么可能会趁夜回家?她被自己伤透了心,说不定早已经出国了,或者去了c国,或者去了属于她自己的地方。
公安局开始寻找忱缘的踪迹,可是全国上下,没有人看到她,忱缘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很快消息就传到了古隽的耳朵里,他怎么也不相信忱缘会运毒,忱缘是他亲眼看着穿越回到了属于她的世界,不可能现在还在他们的世界里,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的。基于古隽的请求,古诗也假公济私了一把,上报检查院,然后所有的人都在寻早忱缘现在的踪迹。
“少爷,忱小姐现在在c国,要不要把她接过来?”肖柔问百里耀。
百里耀现在有点不敢面对忱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已经穿越回去了的忱缘居然还会留在璟城,而且梅尧臣的催眠术对忱缘竟然失灵了,她现在恨透了他,哪里可能会接受她的帮助?
“她现在很安全,红晃不敢动她!”
“可是,忱家夫妻他们……”
“忱家现在风雨飘摇,也许,暂时被关起来,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再等等看吧!”百里耀叹气道。
百里耀当然知道怎么回事。
忱琴的交易失败了,黑衣人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现在的忱琴躺在医院里面跟废物没什么区别,黑衣人便找到忱家的人,不管是不是忱家人自己留下了所谓的交易物件,消息放出去了,对方一定会有所行动。
“那,忱琴呢?”
“只要她再惹事,我也不会放过她!父亲既然已经知道了忱琴的品行,也不会再插手管我和忱琴的关系!你让梅尧臣强行给她出院!”
“知道了!”
*
*
忱琴正在看新闻的时候,意外看到了忱昊锐和刘新贩毒的事情,她正在吃饭,可是嘴里的一口饭却因为新闻的内柔太过匪夷所思,一下子呛在了嗓子眼。
这时候,护士和走进来:“忱小姐,医院已经没有病房了,所以,梅医生说,让忱小姐回家修养,您看什么时候方便,办一下出院手续?”
“咳咳咳……”出院?
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怎么出院,现在爸妈的靠山都没有了,忱缘现在也失踪了,全世界都没有人管她,她要去什么地方?
“你让我住到什么地方去?公安局?”忱琴指着新闻问护士。
“这是梅医生的意思,不好意思,我们也没有权利做主!”护士看到了刘新和忱昊锐,毫无涟漪地说道。
忱家的动荡已经在医院里不是什么秘密了,看到这样的新闻,护士没有感觉到任何吃惊,只是继续做自己的本分工作。
“你让我睡大街吗?”
“忱小姐可以和梅医生去说,或者,忱小姐可以转院,你身上的外伤已经都痊愈了,只要之后定期到医院检查就可以!”
忱琴耍赖,就是不肯出院,后来护士强行把她的行李收拾好,几乎是两个人把她抬到了医院大门口。
“shut!”忱琴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