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矛盾顿时解开了,而张九年这么一闹,也确实把墨乔的情欲勾了出来。他们俩就这样在这荒野之中亲吻了起来。张九年紧抓着墨乔的腰,而墨乔也乖的很,把身子往前面凑去。过了一会儿,墨乔把头抽出来,大口地喘着粗气,张九年拉抱着墨乔往前面走了几步,然后一把往地上倒去,而墨乔正好倒在张九年的身上。张九年身子结实,又在此内心火热之时,自然察觉不到任何疼痛。他二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躺在地上的干草丛中,张九年紧紧把墨乔搂在上面,墨乔已经兴奋至极,把头往张九年的怀里蹭去,张九年在下面一个翻身,又把墨乔翻在身下。张九年坐在墨乔身上,伸手胡乱地撕扯墨乔的衣物。墨乔脸色变得酡红,心里扑通通地乱跳,可是她只是乖乖地躺着,没有任何抗拒。
张九年把墨乔衣襟的扣子给一个个解开,顿时露出了墨乔穿在里面的乳白色肚兜。而肚兜上面却突出了两个小小的点儿,张九年一把捏上去,墨乔感觉整个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口里偶尔地发出声音。张九年把肚兜解开,墨乔也没有任何抗拒。等墨乔直起身时,张九年才发现那两片软肉变成了两个小小的雪白色的兔子。张九年这时候心里也简直兴奋到了极点,他看着墨乔旖旎的眼睛,不由得再一次凑到她脸上亲吻。墨乔见张九年没有了更多的动作,心里急躁,这时候觉得身上简直要燃烧起来。她双腿超缠在张九年腰上,张九年这才过去解开了墨乔的下身衣物。等衣物全都褪下之时,张九年也仍然不敢去看。墨乔这时忽的觉得害羞,因为她想起来了去年时发生的一件事儿。她被那个“华公子”给抓住,服了迷药之后浑身被脱得精光,躺在马车里。而张九年却过来看到了。那一瞬间,墨乔的心里简直是绝望的,她很快就又一次晕了过去。
那时张九年见到墨乔的时候,墨乔虽然在昏迷之中,可是她的腿是极力地往中间合拢,现在墨乔虽然害羞,可是很快的,她的双腿就在张九年的轻轻抚摸下慢慢张开了。张九年的手有茧子,因为他常常用刀,可是并不扎人。他的手也很大,很有力,这时候他的手摸在墨乔的腿上之时,所触皮肤,墨乔是觉得发麻发痒的,就是这么不由自主地,墨乔把双慢慢分开了。
张九年很快褪下了衣服,他曾经和仙儿经历过一次,对于这种事儿虽然不了解周详,可是是有经验的,而墨乔只是在各种场合下听人说起过,当时在白溆堂时,也和贴身丫鬟碧儿在无人的夜晚探讨过,可是更多的都是她在一个个寂寞而无趣的夜晚里自己幻想的,现在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事情就要成真的,她很快就变得不知所措了,而幸好她根本无需做什么,只要躺在那里享受这个天赋的人身上最美好的秘密,以及世间最无与伦比的和谐。这种和谐比一个仙人般的道士站在崖边的大松树下沉思,远处的山河尽收眼底这种情景还要和谐,比对湖的阁楼之上,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的,青丝及腰的一个大家女子正在伏案读书的情景更要和谐,比孤身坐在树下,抚琴奏乐,琴声引来百鸟朝凤的白衣飘飘的万卷水先生所展现出来的情景还要和谐。总之,墨乔从未体会过这种兴奋至极的感觉,而更美好的是,现在正伏在他身上的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张九年。墨乔什么也不去想,只是在那里享受,偶尔几下实在受不住了便呻吟几声。她听别人说是会疼的,可是她却没有觉得一点儿疼,可能是她身体并非娇柔弱质,再加上张九年对她的温柔。总之,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事情墨乔都极为满意,曾经他和仙儿发生的事儿她也绝不会再计较,因为她知道有些缘分,真的是上天安排好的,而她和张九年,就是上天安排好的那一种。
他们二人之间直到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他们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彼此为对方都死了不知多少次,而事情发展到今天,一切似乎都在情理之中,这世界上可能有许多女子比墨乔漂亮,比墨乔性情更招人喜爱,比她更坚强更聪明,而张九年知道他最中意的那一个只能是墨乔。张九年模样俊秀,可是比他更俊的多的是,比他武功高的也很多,而且还有许许多多比他更坚韧的,更侠义的,甚至张九年都说不上有什么侠义精神,而墨乔就是最心爱他。
终于过了很久,他们才把身子分开,张九年很快地穿好衣服,然后帮助墨乔穿,墨乔这时候在张九年面前袒胸露乳的才觉得害羞,立刻让张九年闭上眼睛自己也扭过了身子,张九年只乐得哈哈大笑,而墨乔脸上依然是酡红,她穿好衣服后张九年替她拍打灰尘,而碰到翘起的臀部时,墨乔还是会不自主地往前面去一点儿,甚至伸手挡住不让他碰。
他二人整理好了衣服,这时候已经快到正午了,他们这才都感觉到饿。他们找到路径,准备赶回白枫堂,毕竟出来了大半天,恐怕白枫堂里许多人都着急了吧。墨乔对这里的路极熟,他们往前走了不足一里,墨乔便说不按当时来的路走,因为这条道更近。二人顺着小路走,绕过了这个山头不多久便看到前面一个陡崖,那陡崖下面墨乔不曾去过,因为下面太深了,比墨乔常常练武的那个悬崖要深不知多少。这里就是天气晴朗之时也看不到下面的情景,因为那里总是有云雾缭绕。他们无需走过这个陡崖,只需再绕到东面,也就是五里之路就绕过了这个山头,然后便到了白枫堂的后山,能清楚地看到白枫堂的房屋建筑。
张九年听墨乔说这个断崖极高无比,便过去往下面看。墨乔叫道:“别看了,下面云雾缭绕的有什么稀奇。”她也不是特别担心张九年掉下去,因为凭借张九年的武功,一定可以在将将掉下去之时立刻扳住崖边凸起的岩石或者用蒙古弯刀插进崖壁中,然后跳上来。
张九年这时已经过去了,他踢了一块石头到下面,过了许久也听不到声音传来,张九年知道这个山崖确实是特别高的,张九年对这个也没什么兴趣,便过去到了墨乔旁边,携住她手,要回去。就在此时,忽然听到自己后边的山上传来一阵风声,张九年急忙扭头去看,只见一个人影从后面山上跳了下来,一个空翻落到了墨乔身边。墨乔大吃一惊,急忙扭头看去,而瞬间就有一个大手把她的胳膊抓过来,缠住了她自己的脖子,然后另一只手也很快地被抓住。墨乔甚至都没看到后面飞来的人是谁就被控制住了,显然那人武功极高,虽然墨乔没有武功,可是她的意识犹在,这时竟然没有一点儿察觉,确实不可思议。她想要扭头去看,可是那人手上加劲儿,墨乔顿时感觉上身的几个关节一阵剧痛,痛的不由自主叫了两声,那人才松了些。
然后便听到一个笑声传来,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张九年了。”张九年大怒无比,因为这个飞下来的人正是常崇义。张九年一下子就拔出了怀里的和中刀,然后一个空翻跳到前面,用刀尖指着常崇义,道:“常崇义,那天你吓得仓皇逃走,又被人围住团灭了,没想到这时候你竟然在这里出现了。”
只见常崇义这时候已经断了一条左臂,他抓着墨乔的双手都是用的自己的独一只右手。常崇义笑道:“是啊,我那天是一场惨败,可是我现在不是又回来了吧。你看看这个姑娘,是陈墨乔吧。”说着手上又加了点儿劲儿,把墨乔疼的又叫了出声。墨乔这时候剧痛无比,她想忍住声音,可是怎么也忍不住,她也想骂几句常崇义,可是刚要开口,常崇义就加一点儿劲儿,墨乔只能痛苦的惨叫。
张九年听到墨乔的叫声心都要碎了,他喘着粗气,颤声道:“你的胳膊哪里去了?啊,你把她扔下去啊,哼,你要不扔我就一刀再剁了你另一只手臂。”说着张九年慢慢往前面凑去,常崇义也心里有些胆怯,往后退了两下,对墨乔说道:“陈墨乔?你这丫头还记不记得我?哼哼,当年跟了我多好的事儿,你父亲也不会死,而且你什么都有了,是吧。”
墨乔这时候浑身剧痛无比,一句话都不想说,她头上已经起了汗,而且嘴唇已经咬的青紫。张九年不敢去看墨乔一眼,他生怕自己受不了这种刺激,一会儿的行动再有什么差池。
这时候墨乔忽然听到了那边草丛里好像有什么响声,可是她想再去细听,常崇义却也听到了,手紧紧地抓住墨乔,墨乔难受至极,也顾不得别的了。
而张九年又往前靠了一点儿,常崇义抓着墨乔已经走到了悬崖边,张九年这时候心里简直紧张到了极点,可是他仍然在等待着机会,而这时,常崇义手上忽然又用了力,墨乔疼地“啊”的一声惨叫,张九年心里猛的颤抖了一下,他正要出刀去行动,可是忽然看到墨乔被常崇义一掌推出,竟落到了悬崖下面。这个变化可是让张九年始料不及,他再也不顾什么了,就要往下跟着墨乔跳去,可是就这么一顿,常崇义忽然冲了过来,一掌朝着张九年打去,张九年哪里有心去躲常崇义的这一招?立刻就被常崇义一掌推出,然后往后狠狠地摔出了十余丈。张九年虽然结实,可是也并非钢筋铁骨,哪里受得了常崇义的炙云神掌这么结结实实的一下,顿时就昏死过去,和中刀也掉在旁边。常崇义正要再去一掌让张九年彻底毙命,忽然间一个暗器朝常崇义飞来,常崇义急忙缩身躲过,而已经跳过来了一个年轻的男子。他很快又把手里的几枚暗器掷了出去,常崇义急忙再一次缩身躲过,这时他才看清那飞来的暗器竟然是一个个石子。
这掷石子之人正是方小楼。自从那日他和张九年等人在湘西问心谷中分别之后便也径直往白枫堂来,因为整个江湖的人都知道白枫堂要和常崇义火并了。他来这里只是因为一个人,那就是陈墨乔。虽然他已经知道墨乔彻底的和这个张九年呆在一起了,可是他心里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当初在峨眉山白枫堂中发生的每一件事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后来在湖北百草门,在徽州青石巷的医馆,甚至在黄山洞渊派,他们的回忆实在太多太美好了。
张九年来这里不是为了能看一眼墨乔,而是为了能帮助墨乔杀了常崇义。他来白枫堂几天后才听说了墨乔和张九年在铜鼎峰把铜鼎帮给解决掉了的事情,而他就一直在峨眉山在金顶上面等。他不会来白枫堂里面,常常就是孤身一人在能看到白枫堂的最高的那个山顶之上,静静地看着白枫堂,有时候也能看到蚂蚁大小的人影来来往往。他听说了墨乔已经回来了。
除夕之夜,他只是在自己常常待的那个山洞里休息,对了还有那条他们共同的斑纹巨蟒和那一匹超光骅,超光骅本来也是张九年的马匹,不过后来墨乔得到了,便成为了他们俩的东西,墨乔走了就留给了他。方小楼一天之中除了睡觉的两三个时辰,其余的时光基本上都在思念墨乔,而他也清楚,墨乔已经永远的成为了过去,他再怎么思念也是枉然。可是再没有意义的事情,他也根本控制不住不去做。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他发现白枫堂中有行动了,过去仔细一勘察,便发现是白枫堂要全军出击,去和常崇义火并。他急忙飞马过去,可是在最后众人和常崇义决斗之时他却错过了,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常崇义已经带着残军逃亡去了。然后他再孤身去追,又听说了常崇义的残军被五毒教和苍山剑派围攻,只有常崇义一个人逃了出来。方小楼于是再去追,终于见到了常崇义,方小楼的武功比半年前更有了很大的进步,而常崇义的武功竟然也进展很大,就想那时候在百草门时,他们依然是不分胜负。可是拆到三千招时,方小楼毕竟年轻力壮,一个匕首刺进了常崇义的左臂上,然后一剑砍出,断了他一臂。而他也被常崇义掌风扫到,受了些轻伤。
常崇义不敢和他再斗,便一路奔逃,他们从湖南一直知道了川蜀之地,然后追到了峨眉山上。方小楼很担心常崇义到了白枫堂会抓住哪个人当做盾牌,他甚至在脑子里想了一下那个人是墨乔,可是随即理性告诉他这种几率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方小楼追上常崇义的时候常崇义已经把墨乔给扔下山崖了,这个情景方小楼并没有看到。而等到常崇义一掌朝张九年推出的时候方小楼才看到。
这时候方小楼见被常崇义一掌推出的人竟然是张九年,也很震惊,因为他是知道张九年的武功超群,和常崇义打斗虽然不一定会赢,可是足以自保。
现在方小楼急忙过去查看张九年的伤势。他把张九年扶起来的时候常崇义就又已经跑了。然后只见张九年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吐了两大口血,嘴里只嘟囔着不知什么话。
方小楼刚才摸到张九年身子的时候发现他身上极热,甚至有些烫手,方小楼就知道这是内功高深之人在危急之时释放出内力以自保,而身上的热度能这么高的他还没有见过,因此他可以基本判定张九年死不了,凭借他的内功底蕴和自我愈合,这一掌虽然可能让他武功尽废,可是却死不了。
于是方小楼心里稍安,放下张九年急忙朝着常崇义刚才逃跑的方向追去,他怕常崇义再伤人,心知必须赶快擒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