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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番外8

2018-04-17发布 1964字

孩子快满月的时候,彻底的长开了。除了鼻子和眼睛像苏瑾,其余的都是和唐继尧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是把苏瑾羡慕坏了,自己幸幸苦苦生出的孩子,到头来竟然不像自己。

孩子的名字也在满月这一天确定下来呢,叫唐南瑾。让苏瑾满意的不能再满意,照男人的话来说,就是难忘苏苏。

而满月之时,绿鸢的孩子也快六个月了。肚子看起来要比苏瑾当初小了不少。看起来也健康。可是却把陈江这个男人看的着急。走到那里都怕把绿鸢磕着,倒是把绿鸢烦得要死。

满月之后,唐继尧在家里顾了一个婆子,是本地人。淳朴老实。苏瑾明显感觉到唐继尧变得忙起来了。也没有去问缘由。毕竟有些事,还是得男人去办。

在孩子三个月,学会抬头找东西的时候,唐继尧告诉苏瑾,他们要走了。

苏瑾也着手开始收拾东西,刚来时一切从简,如今要走时,却是什么也想带走。

唐继尧看着苏苏不舍的背影,从身后拥住她:“舍不得?”

就势缩进男人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嗯。不想回去。”

“相信我,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回来。”在苏瑾的头顶亲了亲道。

“嗯。我相信你。”

在这个村子待了也快一年了,总要去面对现实。也不能一直在这个村子里躲着。

在年前一个月,唐继尧带着苏瑾和孩子坐上了回京的路。这一日村子里的人都看见这一生他们未看见过的壮观景象,村子里来了骑着马的士兵。他们将唐继尧的屋子围着,领头的军事下马,带头道:“恭迎将军,夫人。”身后的士兵跟着呐喊着,“恭迎将军,夫人。”

整个村子都是回声,气势汹汹,声音洪亮。

他们才知道一年前落脚在他们村里的人,竟然就是那个人尽皆知的护国将军。竟然都纷纷跪地,表示恭敬。

回京的路上,因为要照顾南瑾这个婴儿,原本十几天的路程,活脱脱的慢了一半,一个月后才到。倒是让苏瑾对这些兵营里的糙汉子刮目相看,他们都是真诚的。对唐继尧这个领口将军是真心的佩服,看着将军有了后,都高兴。

苏瑾那坚持了多久的信念,在这一刻却是动摇了。唐继尧先是这个国家的护国将军,再是自己的夫君。

回京的路上倒是出了一个小意外,在一城池的驿站休息时,遇见了宁玉儿。宁玉儿早已经不付原来的娇艳,穿着老成的衣服,头饰也变得简陋,梳着妇人装。

看见他们两人的时候,吃惊的话也说不出口。眼里早已经没有了傲娇,只剩下沧桑和绝望。

“继尧哥哥……”

尽管宁玉儿没有说出口,但苏瑾还是看的分明。眼里讥讽,都到了这种地步,还是没有忘记惦记不该惦记的男人……

临走的时候,苏瑾还是给了宁玉儿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宁玉儿看着银票哈哈大笑,惹来路过的人异样的眼光。她如何都不会想到,自己机关算尽,到头来一场空。荣华毁了,名声毁了,而伸出援手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敌人。自己曾经一心想害死的人。

“你个疯女人,还不快回去做饭。想饿死老子啊。”一个从赌场出来的男人,一掌拍在了女人的头上。

宁玉儿没有躲开,像是已经挨打成了习惯。眼里的厌恶怎么也散不开。

今日的手气真遭,男人吐一口痰在地上,看着一身老气的宁玉儿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还不快回去。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快滚。”竟然伸腿踢了宁玉儿一脚。

够了,这样的自己她过够了。这样的生与死了有何区别?

――

苏瑾和唐继尧到府邸时,唐家的主仆都在外等着。

苏瑾抱着南瑾下车时,环视了一周没有看见唐父和郭姨娘。递了一个疑惑的眼给男人。

放心。男人回了一个眼神。

倒是唐陈氏,看见苏瑾怀里睁着湿漉漉眼睛的孩子,欢喜不已。

“我儿啊,快来。让为娘看看,还有我那孙儿。”陈氏伸出手,抱住苏瑾递过来的孩子。

唐继尧牵着苏瑾跪在了陈氏面前,“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忧了。”

“快起来,快起来。回来了就好。回来就好。”扶起两人,陈氏抹了眼泪。

当她从庄子回来,没有看见儿媳的身影就知那老货和郭姨娘又出了幺蛾子。她派了几批人出去寻找,却都是无果。只得找了理由将郭姨娘关了起来,那老货连着妾室把自己的儿媳扫地出门,竟然还能理直气壮的找自己理论。

陈氏怕儿子回来心寒,找了理由把郭姨娘打发了。原来还想留她一条活路,却听出去打听的几路人道儿媳或许坏了身孕。陈氏再也忍不住,让郭姨娘在路上暴毙生亡。

如今看儿子儿媳都活着回来了,还带着她的孙儿。只觉得一切都圆满了。

“快进屋进屋。”陈氏抱着南瑾走在前面,苏瑾和唐继尧一左一右。踏过了门口的火盆,“我们去去晦气,来年平平安安,一帆风顺。”

等一切安排好了,也到了傍晚。有丫鬟来,说是老妇人让两人安心歇息,小少爷就在她那里歇着了。

两人对视,都露出笑意。

“你把父亲送那里了?”

苏瑾知道男人回来,知道了缘由,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不配做一个父亲。你也不必委屈叫他父亲。他不配……”男人强硬的回答。

“你把他送那里去啦。”

拿起妻子一卷秀发嗅嗅,才慢慢道来,“自然是去他该去的地方!”竟然他这么喜欢左右拥抱,那就成全了他。

唐继尧的父亲,唐朔州早年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临老了也是这副样子。早已经被多年的酒色掏空了身子,就一副皮囊还有得一看。

也不多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