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说得好,房宅土地不让人,老婆是自私的,不允许有半点污染。
他是一个堂堂县衙师爷,国家的法度比谁都懂,他还要执意去杀人,那就是老婆出了问题。”
李子涵想到这里,微微一笑说道:“任师爷,你老婆红杏出墙,你就胆敢伤害朝廷的命官?”
任永生惊得一哆嗦,心里想到:“人家都说李子涵,断案如神,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还是招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原来,任永生在县衙做事,尽心尽力,他的才学也不错,他也想考取功名,他的条件有限,不允许他这么做,他只能去县衙凭自己的能力做上了师爷。
任永生长得年轻貌美,潇洒,是女孩子追求的对象,但是家庭条件有限,他娶不起媳妇。
他凭自己的本事,在县衙工作尽心尽职,被县太爷丘开看在眼里,他自己掏腰包给任永生买了一套小宅院。
事情就是无巧不成书,在这赤锋镇里有一个女捕快,叫卢珊珊。
人长得小巧玲珑,如同如同含苞欲放花朵似的,在整个县衙里上至县太老爷下至衙役,没有一个不想娶她的。
怎耐卢珊珊看中了任永生,并且还要无条件的嫁给了他。
不管卢珊珊怎么追求,任永生总是找个理由拒绝,卢珊珊还怕夜长梦多,被别的女孩抢去,在 一天夜里,任永生睡得稀里糊涂的时候,卢珊珊进了他的家里,钻进了他的被窝。
任永生是个未婚男子,哪里架得住这种诱惑,很快的就到了一起圆了房。
事后,任永生很是后悔,自己除了这房子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可以说是个穷光蛋。
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要负责,只好答应娶她,他这一答应不要紧,消息传的很快,很快就传到了县令丘开耳朵里。
气得丘开暴跳如雷,找了个借口,把任永生弄到外地去了。
就再任永生走的第二天,丘开以县衙工作为理由,找卢珊珊吃饭,在酒里下了蒙汗药,把卢珊珊迷倒,完成了他的心愿。
从此以后,丘开三天两头来找卢珊珊,完成他身体的需要,只要卢珊珊不答应,他就要告诉任永生他未婚妻红杏出墙。
卢珊珊还怕任永生不娶自己,就答应了他每次的要求,半年以后,任永生挣了一笔钱回来,想和卢珊珊结婚。
卢珊珊威胁丘开,如果不把任永生调回来继续担任师父,自己也就不活了,并且把他的丑事公开。
如果此事一公开,丘开还哪里有脸见人,再说了,如果上边府衙要知道此事,他的官也就不保,摘去他的顶戴花翎,只好答应了卢珊珊,并且也答应了她,以后再也不去骚扰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卢珊珊与任永生结婚一年多了,并且有了一个小男孩,日子过得夫唱妻随很是美满。
卢珊珊为了照顾孩子,辞退了捕快的工作,这样一来钱财就出现了问题,他月月挣回的钱,总是不够花,县衙里的捕快讽刺他说道:“钱不够花,向县太老爷要啊,要不然,你白白戴绿帽子,给他养活孩子了!”
这句话对心胸开阔的人来说,只是一句玩笑话,如果对小心眼儿的人来说,那就是一副毒药。
任永生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去酒店里点了两个小菜喝了二斤酒,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里,看见妻子卢珊珊,就仿佛看见了卢珊珊和丘开在做爱。
他哪里受得了这个窝囊气,借着酒劲伸手,把卢珊珊一把抓了过来,右手挥拳打了过去!
任永生伸手抓过妻子,咣咣咣就是几拳,问她是否与丘开有性情关系。
卢珊珊已经有了一个孩子,如果要是承认的话,很快就会失去这个幸福家庭,她下定决心就是打死也不肯承认。
任永生打了几拳之后,再也没有伸手打她,因为他知道妻子文武双全,如果要动手的话,就是五十个任永生,也不是卢珊珊的对手,这是给自己当丈夫的面子。
任永和心中很是后悔,不该听些乱七八糟的语言,回家跟妻子动手,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卢珊珊分豪不嫌弃自己,越想越懊悔,关于面子的问题,也就没有象卢珊珊赔礼道歉,甩袖子走了,出外溜达散心去了。
经过任永生这么一闹腾,卢珊珊到了夜间,梦见丘开把她摁到床上,她拼命喊叫救命,并且哀求丘开放过她。
卢珊珊呜嗷喊叫的梦话,全被任永生听见了,任永生气得恼羞成怒,一脚把卢珊珊从床上,踢到地上去了。
卢珊珊梦中惊醒,知道自己说了梦话,在隐瞒已经是无用了,只好老老实实交代了丘开用迷药,迷倒了自己,他才得逞的。
任永生兵哥火气攻心,一口鲜血喷射出来,差一点点去见了阎王爷。
第二天,他提了个饭盒,去饭馆定了两个小菜,放到饭盒里面,又买了二斤白酒,然后找来最好的朋友冯安.张和,叫他们两人丘府门前,装作没事找茬,故意在门口打架。
任永生看见丘府看门的只顾打架,不住意门口,他偷偷的溜了进去,直接来到丘开卧室,看见丘开正在床上躺着。
他强颜欢笑:“今天我没有什么事,炒了两个小菜,咱俩好好聊一聊,以前有得罪的地方,希望丘知县多多海涵。”
他说着转身去厨房搬来桌子,摆上去酒菜,丘开喜欢卢珊珊,来个霸王硬上弓,以为上了卢珊珊就能喜欢他。
可是,事出相反,卢珊珊更加讨厌他,他真正明白了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不是单方面强硬就可以得来的,良心上发现对不起任永生。
今天任永生上感来找他喝酒聊天,他心里很是高兴,拍了两下任永生肩膀,说道:“正好本县没有什么事情,呆的烦闷,咱哥俩喝两杯。”
任永生趁他伸手拍自己,从怀里取出匕首,一刀捅进了丘开的心脏。
丘开看见任永生杀了自己,笑着说道:“任兄,我终于还清你的债了,终于解脱了,谢……”他谢字还没有说完,嘴角露着笑容,双眼一闭,死了,他带着微笑赎罪的心情走了。
任永生看见丘开死了,还是不解气,我把你那东西一刀切了去,我看你下一辈子用什么祸害女人?
任永生把丘开搬到了床上,脱去裤子,伸手抓住命根子,第一刀割去。
任永生把带来的饭菜,又重新装进饭盒里,顺手也罢丘开的命根子也装进了饭盒里,一块带走了。
任永生交代了所有犯罪的过程,李子涵喝道:“你就是再有深仇大恨,也不该杀害朝廷的命官,你要是杀个贪官也罢了,他是一个两袖清风为民的好官,当初他还掏腰包给你买的住宅,你杀他的同时,有没有想过他对你的好处,何况他已有悔过之心。”
任永生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说道:“对不起,李大人,我杀了一个好官,要注意该万死。”他说着拔出匕首,一刀捅进了自己的心脏。
李子涵叫他妻子领回尸体,并且给他妻子卢珊珊二百两银子,叫她买口棺材,好好埋葬任永生。
李子涵向乾隆皇帝写了杀害丘开一案经过的奏章,派衙役送往京城,李威夫妇看见未来姑爷破案如此神速,心中很是喜悦,让李子涵告辞回去了。
李子涵叫李英与王佳先回通辽镇掌管府衙,他又消消的来到京城,易容成同和,直接去左府去见左楠楠。
左楠楠看见同和,心里很是喜悦,因为她派密探已经调查清楚,她知道易容成同合的,就是通辽镇知府李子涵。
她让李子涵坐下,一手给他倒上茶水,心中想到:“李子涵那李子涵,看你在本小姐面前,能装到几时。”
左楠楠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也不去揭穿他,笑呵呵说道:“谢谢你来看我。”
“不来看你,我又能怎样,一时不争气,在妓院害死了妓女,回家父亲还不打死我呀,只好来投奔楠楠,能给相公改过自新的机会。”
左楠楠心中想到:“同和还能改过什么自新那,连骨头都让野狗给吃没了,现在有可能被阎王爷,下到十八层地狱里去了,还不知道受什么罪呢,倒是你李子涵,来到左府报仇是真的。”
左楠楠微微一笑说道:“大胆的毛贼,你胆敢伤害我的未婚夫,又杀了妓院里的小姐,你自己说说吧,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