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门亲事,定的同和也是心不甘,情不愿,自从跟左楠楠订了婚,上有乾隆皇上和他老丈人左杨毅压着,家有父亲管着,去妓院逛小姐都不随便,我想退掉这门婚事,可是同度就是不同意。
左楠楠看见李子涵仇恨的目光,她心里知道,这个同和不可能是假的,百分之八十是父亲的仇人易容的。
左楠楠心中想到:“我虽然是左杨毅的女儿,善恶我还是分得清的,我还是不惊动你,看看你是谁再说。”
左楠楠微微一笑说道:“相公今天来串门,我感到很意外,因为咱俩的婚事差不多都云消雾散了,相公今天突然到来,我感到很是高兴。”
两个人坐在太师椅上,你一言我一语,在辩论着自己的事情,在说话过程中左楠楠发现这个冒牌货,很是有才学,简直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跟同和相差天地之别,她心里不由自主喜欢上了这个冒牌货。
左楠楠暗中喜欢的,是一个不知姓名的小男孩,几年前,她去奉天游山玩水,不知怎么搞的,老天跟竟然和她过不去,一个闪电接一个闪电向她劈来,弄得她戏狼狈不堪,向前逃跑躲避雷电,就在她性命可危的时候,忽然发现前面有个小男孩,跑跟前聊起他的衣服,钻到衣衫下面,躲过了闪电雷劈,所以她心中念念不忘那个小男孩。
李子涵知道报仇的事情,不能着急得慢慢来,两个人天南地北聊了一会。
李子涵严肃的说:“楠楠,我想从你借五百两银子,不知道你手里宽裕不?等我有了钱再还你。”
左楠楠哪里在乎五百两银子,拿出五百两银票,递给了李子涵。
李子涵伸手接过银票收了起来,笑呵呵说道:“这年头谁都不行,还是自己的未婚妻好,谢了,谢谢你。”
“都是一样,不用谢,未婚妻为相公做,应该做的。”
李子涵起来说道:“去办事了,咱俩改天再聊,再见。”他说完,转身走出了客厅,左楠楠一直送他到大门口,还是恋恋不舍,转身回去了。
李子涵回到了凤红楼,来到了同和的房间一看,顿傻了眼,只见那个同和趴在小姐身上,早已经走阳而而,他身下那位小姐,也莫名其妙的走阴而死。
他只好用被子把同和尸体包了起来,他运用“移动乾坤”之术,来到城外把他的尸体,扔在了荒山野岭,看见同和脖子上有一条大金项链,伸手摘了下来,套在自己脖子上。
他找了块石头把同和的面目砸烂,省得别人认出来,弄出不必要的麻烦。
很快到了第二天,老鸨子发现发现同和与窑姐都没有出来,他到了门前敲门,可是这门怎么敲都不开,怎么呼唤也没有人,只好叫人把门撞开,他来到房间里面一看,窑姐已经死在床上多时。
气得老鸨子暴跳如雷,招呼众多打手来到同府门前,大声吵闹要合同度讨个说法。
杨度听见是凤红楼老鸨子,来以找自己讨说法,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了头,弄得晕头转向,哭笑不得,他一生从不逛窑子不泡小姐,这些东西怎么能找上他?
他晕头转向来到外面一问,才知道是自己的儿子把凤红楼小姐给祸害死了。
同度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也为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气个半死,他怕吵闹时间长,传到左杨毅耳朵里,就不好办了。
掏出一千两银票给了老鸨子,还摆平了这场闹剧,老鸨子才心平气和,带领打手走了。
同度转身回到客厅,越想越是生气,眼睛都快喷出火来,把府中所有看家护院都派了出去寻找同和,一连找了三四天,也没有看见同和的影子。
同度在这三四天之中,气也消了不少,他知道儿子躲了起来,还怕自己实行家法,再说了,他只有这一个儿子,也不会真正动用家法的,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
李子涵回到客店,取下面具,依旧是李子涵的面目,找来店伙计算了房钱,之后回到了通辽镇。
他由于日夜行走,身体很是疲劳,刚想躺下休息,鸣冤鼓响了起来,他慌忙换上官服,来到了公堂,叫衙役去看看怎么回事,什么人敲鸣冤鼓。
一会儿工夫,衙役带领一个二十左右岁的男子,来到公堂,李子涵看得扑哧一声笑了。
“王大哥怎么会到这里,又有什么冤情?”
王星辰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代表皇上,传达圣旨来了。”
李子涵慌忙跪拜礼:“臣,李子涵迎接圣旨。”
王星辰看了一眼李子涵,说道:“万岁口传秘旨,赤峰镇丘县令被杀,命令你马上去审理此案,不得有误。”
“臣,接旨!”
接旨完毕,李子涵从地上站立起来,王星辰扑通一声拜倒在地:“叩谢恩人,救命之恩。!”
李子涵慌忙搀扶了起来,一家人不必客气,再说了,你还是我未来的大舅哥?
王星辰笑道:“左兄,你就不必隐瞒我了,我在盟主那里养了几天伤,也看见我的妹夫在那里学功夫,你要娶了我妹子,雪儿还不把你大卸八块呀!”
“看王兄说的,哪有那么厉害?”
李子涵招呼厨子,做丰盛的酒菜,招呼王星辰。
王佳进来问李子涵,去赤峰镇要准备什么东西,王星辰看见王佳泪水汪汪问道:“王佳,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王佳听的一愣说道:“我小时候与家人走散了,是李潇湘伯伯把我养大的,爸爸的名字我不记得了,爷爷的名字叫王金龙,还是头几日看见我脖子上的银锁,才相认的。”
王星辰拿出在当铺赎回的银锁,问道:“可是这个银锁?”
王佳看见银锁顿时流下两行热泪,那时候因为没钱,把银锁当了,后来少爷给我钱,在想赎回的时候,银锁已经被别人赎走了,想不到是王叔叔赎去了。
王星辰看着王佳泪如雨下,问道:“你爷爷过得,好吗?”
“我爷爷过得很不好,因为他失去了爸爸妈妈,姑姑也离开他不知道去哪里了,只剩下爷爷一个人,做豆腐维持生活!”
王星辰听得泪如雨下,看了王佳一眼,也不向李子涵告辞,门外跳跃而去。
李子涵忙喊:“王兄,你在什么去,王星辰已经去远了,听不到他的喊声,也就无法回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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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威夫妇听说李子涵去赤峰镇办案,放心不下,随后也赶到了赤峰镇。
李子涵一到赤峰镇就见到了李威夫妻,早已经在客店给他订好了房间。
然后他们三个人来到县衙,直接来到邱县令卧室,只见丘县令光溜溜躺在床上,只见他的命根子被人一刀剐了去,然后一刀捅进心脏毙命,鲜血染红了床铺,他死得很是惨。
现场很是混乱,一切查找的证据都被损坏,丘县令死的当天就上报了朝廷,正好赶上王星辰去宫里看望乾隆皇帝。
乾隆皇帝正好顺便下了一道口谕,叫王星辰去通辽镇传达给李子涵。
李子涵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现场,心中想到:“一定是熟悉的人所谓,要不然怎能把一个堂堂的县令,悄无声息的杀死在屋内。”
他在屋里来回踱了几天,他猛然想到一个人,除了他之外,别人不可能办到。
“去,把你们的师爷给我叫来。”
赤峰镇县衙师爷叫任永生,他知道李子涵办案如神,他躲藏在家里没有敢出来,他心里有以为李子涵找不到什么线索,就会走的。
他正在胆战心惊的时候,只见通辽镇捕快李英与县衙捕快,没有敲门直接闯进屋来,李英嘿嘿几声冷笑说道:“任永生,你的案子犯了,李大人,叫我们把你抓捕归案!”
任永生听得脑袋嗡的一声,如同出门被打了一闷棍,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李英猜到了李子涵的思路,他来到师爷任永生家里,只想诈一诈他,没成想,一计成功,马上命令身后衙役,他捆绑起来,他送县衙。
衙役上前五花大绑把任永生捆了起来,推推搡搡来到县衙,李子涵一审问,马上招供了。
李子涵看那任永生也就二十四五六岁,面带忠厚,心中想到:“象这样的人,不把他逼到绝望,绝对不会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