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看,又能怎么样呢?
没有人能救她……
连忱缘也堕落了吗?这个世界,都堕落了吗,再也没有希望了吗?
莫一宁想逃走,可是她知道,自尊在这个时候,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她走了,就等于前功尽弃。
马克并没亲很久,又哄了忱琴一阵。忱琴也识趣,很快就退出了包厢。
“小美人,我来了!”
马克的唇角,还挂着自己和忱琴唾液的混合物,也许,还有之前那个女人的……
被马克搂住的那一刻,莫一宁有种被凌迟的感觉。
痛已经让她彻底麻木了,没有了羞耻,也不知道,什么是矜持,也不知道,什么叫欲拒还迎……
“你付出的力气越多,马克就会给得越多,他有的是钱,就看你想要多少了……”
想着忱琴的话,莫一宁眯开眼,看了下自己凌乱的身体,她的眼角沁出一双眼泪,然后,主动搂紧了马克。
被莫一宁主动抱着,马克立刻身体就有了反应,他打横抱起莫一宁,往里面的房间走去。
这里的夜晚特别幽静,静得她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见,她能看见马克眼中兽性的欲望,像火般熊熊燃烧着,随时都会将她焚毁其中。
“嗯。”马克满意的点头,嘴唇烙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一路向下,滑到耳垂,用沙哑的声音呢喃,“今晚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好好对你的……”
没待莫一宁反应过来,他已经用力吸吮住她的唇,他渴望而放肆地吸附着她,让她无法抗拒。
吻渐渐深入,他的血液沸腾起来,冲击着全身的血管,欲望如烈火越燃越烈。
马克疯狂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他野兽般粗鲁的动作把她吓坏了,她惊慌的挣扎,哭喊着乞求:“不要,求求你……”
可惜,欲望暴发的野兽是不会再有理智的,他三两下扯破她的校服,卸下自己的裤子,没有任何前戏就野蛮地占有了她。
“好疼,不要,不要啊……”如被从中间断开来的疼痛让莫一宁忍不住大声哭喊,她惊恐地摇着头,身体不停地颤抖起来。
感觉到莫一宁的纯洁,马克心生怜惜,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嘶哑的低吟:“你好紧,好小……我好喜欢……”
忱琴如果和她一样纯洁,也许他会更喜欢,只可惜,忱琴已经被吃过了。
吃剩的东西,就是再可口,也会多少影响点食欲,这美人虽然长得不如忱琴美貌,却更让他疯狂。
浓烈的欲望,粗重的气息,疼痛的哭泣,暧昧的气息整夜缠绕着……
马克像个疯狂的野兽,整个晚上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放肆的占有着莫一宁,以致莫一宁的身体出现撕裂伤,流了很多血,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快要昏厥过去。
浓烈的欲望,粗重的气息,疼痛的哭泣,随着马克狂野的进攻而不停拍打的声音久久的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可他还是没有放过她,直到莫一宁整个人再吐不出一丝哀鸣,他才从她身上下来。
她一动不敢动,只觉得身体如撕烈般疼痛,眼泪已经流干了,她空洞的睁着眼睛,毫无焦聚的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被什么挖空似的。
一夜疯狂,莫一宁的身体如同散了架般,灵魂似乎脱离了,整个人飘飘然然的,没有丝毫重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莫一宁只觉得很累很累,她静静趴在床上,昏睡过去,就连身边的男人起床都未曾发觉。
直到看到莫一宁醒来,马克还在单手撑着额头。
他低沉的说:“小东西,我已经迷上了你稚嫩的味道,喜欢你的小身体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看来,我们得签一份契约,从今晚开始,你每天晚上十二点准时到爱之梦来伺候我,天亮前离开,为期一百天,我会给你五百万!包括高利贷的利息,我都会给你!而且还会保证你们一家人的生活!”
他怎么知道?
莫一宁很想问,可是他的契约,她不能接受。
马克的眼眸微眯着,目光似乎要将她燃烧,语气不像是在说一场交易,而是在下达一个无法抗拒的命令。
“对不起,我……我可能做不到。”
莫一宁怯怯看着马克。
“小东西,我看你是弄错了……”马克的眼眸不再迷醉,而是涌现了森冷的寒光。
“我是在对你命令,不是征求你的意见,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可是……”她还未来得及申诉,娇嫩的唇已经被他堵住……
又是一次激烈的性爱,她已经无力挣扎,只能默默承受他,他的欲望永无止尽,一次又一次的折磨都还嫌不够。
马克有过很多女人,却第一次这样对一个女孩爱不释手,欲罢不能,不知疲倦。
也许是她的味道太过美好,如同罂粟般让他无法控制,以致让他产生一个念头,想要将她永远留在身边,成为他的私有品。
……
莫一宁实在是太累了,马克从她身上下来之后,她翻个身就睡着了,连他起床沐浴更衣,离开房间都不知道。
不知道几点钟,莫一宁醒了过来。
全身都像是别车轮碾压过一般,可是,比起心里的疮口,那点痛似乎并不算什么。
空气似乎不太好,莫一宁躺着浑身难受,撑着酸痛的身子,起来。
床头柜上放着一套衣服,是马克特地让人留给她的。
旁边,还放着一份午夜契约,等着她签字。
五百万,真的很诱人……
有了五百万,债务就能还清了,有了五百万,不用再过提心吊胆的生活,不会在被上门讨债,也不会再担心饿肚子。
谁说过:贫穷使男子潦倒,饥饿使妇女堕落,黑暗使儿童羸弱。
是她想堕落的吗?是她吗?
要签字吗?
莫一宁拿起了笔的手颤抖不已,好像那支签字笔有千斤重量,承受不住,又从指间滑了下来。
十二点……伺候……五百万……
她原来这么值钱吗?
莫一宁讽刺地笑笑,好像在嘲笑自己的假装清高。
重复好几次拿笔的动作,终于用自己早已肮脏的身体,签下了那份契约书。
莫一宁哈哈大笑起来,最后越笑越大声,笑出了眼泪直到笑声变成了哀泣……
全身酸痛再一次提醒着她,她没有资格流泪,因为一切都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她没有资格流泪。
那么忱缘呢,她也是因为被逼无奈,才会堕落的吗,她曾经,也在马克面前承受着着和她一样的折磨吗?
她有没有哭,她真的是和忱琴一样的那种没有廉耻,没有尊严的女孩吗?
莫一宁悲哀想着,其实为什么又有什么用,做都做了……
推开门,外面的人已经少了很多,跳舞的基本都散了,还有一些吧台上坐着个别的人,正拿着酒瓶子直接吹。
人少了很多,吧台就在不远处,看着调酒师手里的器皿不停地翻飞着,莫一宁忍不住走了过去。
莫一宁有些被调酒师的手艺给吸引住了,透明的酒杯之中那五光十色的酒液,深深地吸引住了她。于是,她伸出一指,指了指。
“可以喝吗?”她问。青葱的细指晃啊晃,在酒吧特意弄得黯淡的灯光下,白得特别的撩人。
“当然,莫小姐在这里所有的消费都可以免单。”
“哦!”
于是,莫一宁要了一杯。
手艺不错,调出来的酒很清甜,没有烧喉的感觉。
调酒师发现,莫一宁似乎心情不好。微微看着她皱眉。
莫一宁喝了一杯又一杯。他虽然特地给她调了酒精浓度比较低、不太容易醉的酒,但是也禁不起莫一宁这样牛饮的架势。更何况莫一宁以前还不太会喝酒的,不一会儿,就变得醉醺醺了。
俏脸酡红,眸色迷离,还一副美人醉酒图,看得周围的那一个个心思叵测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莫一宁喝多了,看着师傅手里那一杯杯样式不同、却颜色漂亮的调酒,开始吃吃地发笑。
伸出白细的胳膊,迷蒙地笑着,就要去拿酒。
“莫小姐,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马克交代了,天亮之前要送她回学校的。
嘀嘀咕咕着,她翘起了红艳艳的小嘴。
旁边的一个男客人有些忍不住了,当下几步来到了莫一宁的身边。
“呵呵,小美女,既然不想回家,那就到我家去吧!”
调酒师神色一冷,自然看出来男子心里的歹意。只是来者是客,现在还不是他出手的时候。
莫一宁晃了晃脑袋,隐隐约约地看见了一张陌生的脸,脑袋更加地晕了。
“你……你是谁啊?”
男子嘿嘿一笑,巧妙地接嘴道:“我是带你回家的人啊!”
“我不……回家,不……不回家!”莫一宁大力地摆了摆手,嘴里嚷嚷着。
这下,曾经有注意她的人,都该知道这个漂亮的小女孩是真的喝醉了。这个时候不动手,那还能是男人吗?
附近的几个男人互相交流了眼神,开始从座位里面站着,看样子是要过来抢人了。
调酒师见状不妙,又打不过那几个混混,只好叫来了保安。
保安看到眼前的漂亮女孩是忱琴带过来的人,赶紧把那些人赶走了。
“小姐,我送你回去吧!”保安跟调酒师失忆让他放心,走过去扶起喝醉了的莫一宁。
“我不要回家,我……我没脸……没脸回家!”莫一宁大叫大嚷,拼命哭着。保安上前碰到她一下,她就张牙舞爪地,嚷嚷着要拼命。
保安实在没辙,只好打电话给马克。
原本已经打算做好被骂的准备,结果马克说了句,马上就来。
不到十分钟,马克已经穿着西服,来到了吧台。
保安退下,也没有调酒师什么事,马克过来搀着莫一宁,把她往外面扶。
“你……”莫一宁并没有喝得很醉,看到来人是马克,她刚想对着马克破口大骂的,想到那张午夜契约,堪堪忍住了没说。
马克把莫一宁扶到副驾驶的位置,然后给她系好安全带。
她还是个学生,而他并不像干涉她的生活,更加不想给自己带来束缚。
女人对他来说,只是生理需要,他并不想在这方面给自己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