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嘶吼只是引来路人可怜眼神的观望,却没有一人愿意伸出援助之手,严晴儿内心绝望到了极点,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她被带到郊外一个破屋子里,猛地一推将她推到在一堆杂草上,挟持她的两人的命走了出去,留下方才被严晴儿误撞的那个男人。
只见他唇角挂着一抹冷笑,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严晴儿吓的慌了神,紧缩在墙角苦苦哀求。
男子蹲下身子猛地一拽她的腿,她整个人躺在了草堆里。
严晴儿撕心裂肺地惨叫了一声,“求求地绕了我,我是太子妃的人,要是被她知晓了,定不会绕了你!呜呜……”
拼了命的厮打面前的男人。
“太子妃又如何,要是太子妃今日撞了我也会对她不客气。”说着俯身压在了严晴儿的身体上,猛地将她衣服扯开,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啊!”严晴儿抵抗不过撕心裂肺的嚎叫。
“啪!”猛地一声门被人踢开,逆光中一道高挺的身影瞬间窜到了他们面前。
眨眼间,严晴儿身上的男人便口吐鲜血倒在了她身边,吓傻的严晴儿完全没有看到他是如何出剑,如何见那人杀死。
她蜷缩着颤抖的身子,怯怯地看去,面前熟悉的面孔让她顷刻间泪水爆发。
舒言脱去自己外袍,蹲下身子将她裸露的身体盖住,声音显得格外温和:“别害怕,没事了。”
话毕他抱起瑟瑟发抖的严晴儿回了自己的府上。
在舒言的府上待了大半日,严晴儿受惊吓的神经才算松弛了下来。
“舒将军,今日谢谢你救了我。”说着欠了身,“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府了,不然太子妃会担心的。”
舒言含笑:“马上就晌午了,午饭吃了再回去吧。”
看了一眼外边的天,天蓝的没有一丝云朵,在安国难得一见的好。
她摇了摇头:“谢谢舒将军的好意,我给太子妃说过在午时回府,我不想让太子妃担心我。”
话毕,她转身就要走,却被舒言一把握住了手。
肌肤想触碰那一刻,严晴儿身子一颤赶紧抽回了自己的手。
“对不起!”舒言对自己刚才的失礼感到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还请严姑娘不要责怪舒言。”
对于舒言彬彬有礼的道歉,作为丫鬟的严晴儿简直是受宠若惊,赶紧摇头:“舒将军哪里的话,晴儿受不起!”
舒言神情温和,一双桃花眼如粘了秋水般,迷倒众生。
严晴儿平时虽觉得舒言好看,但是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所以也只是看看并未非分之想,如今接触到这个男人却多了几分心跳和慌乱。
严晴儿怕在他面前失了态赶紧底下了头,不敢再去看他。
“你乃是太子妃身边的贴身丫鬟,虽是丫鬟,可是我知晓你在太子妃眼里就是她的好姐妹,所以你不用这般在意我的身份,以后你叫我舒言便可。”
严晴儿紧张地摇了摇头,“你我身份有尊卑,晴儿不敢。”
舒言面带微笑,“你我身份根本就无尊卑,都为下人,不是吗?”
这句话倒是问住了严晴儿,她一向脑子灵活,想了想觉得也是。
她可不比一般的丫鬟,她是太子妃身边最受宠的丫鬟,以后太子妃成为了皇后,那她可是皇后身边最受宠的丫鬟,身份地位自是旁人比不得。
这样想着心中顿时大胆了几分,但碍于舒言毕竟是皇上亲赐的大将军,身份多少有些差别。
抬了头,怯怯地问:“真的可以直呼舒将军的名字吗?”
舒言温润一笑,“紫兰是我的师妹,以前她一直称呼我为师兄,可是如今我们不在剑庄了,她称呼我为舒言。”
说着他的眼眸里泛着盈盈光泽,落在严晴儿眼中死二月的桃花盈盈绽放,美的让人心醉。
“她都可以,为什么你不可以?”
严晴儿觉得舒言说的在理,于是默默地点了下头。
“师兄用餐时间到了!”闫文卿迈着轻快地步伐走了进来。
目光被一旁着装打扮像富家小姐的严晴儿吸引住。
眼中带着疑惑,“师兄这位姑娘是谁?”问着她看向了舒言。
“这位就是之前师兄给你提起过的,太子妃嘴疼爱的姑娘严晴儿。”舒言在一旁温润如玉的解释道。
“晴儿,这位是我的师妹闫文卿,也是太子妃的师妹。”舒言又给严晴儿介绍了闫文卿。
“晴儿见过闫姑娘。”朝着闫文卿欠了身。
闫文卿眼中是不可置信,上下打量了严晴儿许久,又摸了摸她身上的衣服,方道,“果然是太子妃最宠爱的丫头,连穿的衣服材质都是上等料做的,许多大户人家的小姐都穿不起这般昂贵的料子。”
严晴儿面露尴尬,解释道:“太子妃对下面的丫鬟们都很好,我呢,因为待在太子妃身边时间长了些,所以太子妃特别的照顾我。”
说着严晴儿眼底露出一丝厌恶,面前这个女人就跟乡巴佬一样,两眼发直地盯着她看,看的她浑身不自在。说话也很不受人听。
在她的印象里,就从来没有听太子妃提起过闫文卿这个人,看来太子妃也不是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师妹,所以从来不提。
闫文卿冷笑一声,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是吗,哎,我可是在太子妃身边待了好多年的好姐妹,她成了公主后,不也是翻脸不认人!”
“算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师兄我们去吃饭吧。”说着她先一步出了大殿。
严晴儿本想着回府,舒言执意要留,说饭后送她回去,严晴儿也不好在推脱。
回太子府,舒言亲自驾马车将严晴儿送了回去。
今日朝中有事,云子胥一早便去了朝堂,此时还没有回来,沐婉玲闲来无聊,在院中练剑。
只见严晴儿和舒言走来,收了剑。走至一边的石桌上,端起茶杯润了润喉道:“今日遇到何事了吗?怎么现在才回来?”
严晴儿不好说自己差点被人强奸,于是低下头,在脑海里思索怎么说。
“太子妃,晴儿今日在街上遇到危险,幸好我看见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以后上街您还是让紫兰或者让紫兰陪着晴儿去。”
舒言见严晴儿不好说,替她解了围。
此时此刻,严晴儿万万没有想到舒言回替自己说话,顿时感动涕零的看向了舒言。
委屈的泪水滚落出来。
沐婉玲心中生起了疼惜,走近严晴儿,帮她拭去泪水,安慰道:“是我疏忽了,对不起,以后不会发生了。”
“呜呜……”严晴儿委屈地扑在沐婉玲怀里径直哭了起来,泣不成声道:“我没事,我没事……呜呜……”
太子从朝堂上回来,在大殿没有见到沐婉玲,径直朝院中走来,见严晴儿扑在她怀中哭的伤心,“发生了何事?”
“太子殿下。”舒言听见身后云子胥的声音,面容含笑,转身行礼道。
云子胥就如没有看见舒言般,从他身边走过,径直朝沐婉玲走去。
严晴儿赶紧松开了沐婉玲,向云子胥行了礼。
“紫兰,陪晴儿去洗洗。”沐婉玲对站在一边的紫兰吩咐道。
紫兰带着严晴儿离开。
沐婉玲将严晴儿受委屈一事说给了云子胥。最后看向一边的舒言道:“还得多谢舒将军,不然严晴儿可是受罪了。”
云子胥转过身看向舒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很有深意地说了一句:“是啊,许多事都该感谢舒将军才是。”
搂住沐婉玲的肩,“等后面有机会了,我夫妻二人着实要好好感谢他一番才是。”